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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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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回眸一笑



  “姐夫,姐夫!”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希平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希平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原真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希平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雪儿从施柔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雪儿,雪儿要骑大黑马。”
  希平抱起她,笑道:“雪儿和柔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雪儿道:“雪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雪儿,让雪儿摔跤哩!”
  希平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雪儿朝施柔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雪儿让给妳一天,明天雪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希平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雪儿真乖。醉姐,过来抱雪儿。”
  尤醉不过来,希平旁边的野玫瑰道:“雪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柔云脸色一变,希平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雪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柔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柔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尤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柔云安静下来,在希平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希平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雪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雪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雪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柔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希平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尤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柔云了?”
  希平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罗美美以及四狗师傅的黛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独我的群:“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希平,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希平策马赶上黄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黄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独孤雪搞到手?”
  “正是──噢不!”黄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希平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黄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希平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黄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雷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黄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这我是知道的。”
  黄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黄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黄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黄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水洁秋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有水洁秋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希平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独孤明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我的群希平看看怀中的施柔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要吵,柔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柔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吻施柔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柔云和雪儿就与希平同乘一骑。
  施柔云最初不愿意,希平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希平抱上了马,她只好抱着雪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雪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希平的长手都搂着她和雪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柔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希平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要依赖希平。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雪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雪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柔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希平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好。
  黄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黄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黄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黄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雷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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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公狗情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妳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妳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妳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妳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我的群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妳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妳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妳追寻妳的梦,妳的梦碎了就让妳回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妳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妳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妳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妳是否爱我,也许妳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妳,更不是妳的梦的所在。而妳,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妳只属于妳的梦。我让妳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妳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妳并不拒绝我给妳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妳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姿儿?”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妳的男人,这样对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妳给我的也是妳的最初,我怎会在意妳什么?”
  白姿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希平笑道:“妳给我一个承诺,说妳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妳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妳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妳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妳,妳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妳怎么能说我偷吻妳?这是栽赃,妳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好好休息一晚,妳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失去的一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写手联盟希平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白姿觉得希平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白姿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性爱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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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故地旧情

  回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希平找不见雷凤、杜思思、风爱雨、独孤棋四女,连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来,正奇怪着,怀中的雪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希平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四狗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四狗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四狗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哎呀!春水姐姐,妳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希平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独孤明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妳们解释,所以我什么也不解释。”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独孤明在她耳边悄声道:“希平刚回来,妳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我知道妳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独孤明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希平。
  希平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白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希平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爱雨哭得厉害哩!”
  希平无言。
  白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希平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是。”
  我的群白莲道:“白姿呢?”
  希平道:“妳自己猜。”
  白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白姿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你的怀抱,我白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妳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妳妈妈的,妳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我对他的众妻道:“妳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妳们恨我?”
  我的群“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妳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妳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妳为何哭了?谁欺负妳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妳还叫我师叔?妳要跟着平儿叫,妳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妳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妳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妳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妳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妳,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妳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妳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妳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妳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难道妳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妳个够,现在嘛!让妳先亲个够!”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我的群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妳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妳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妳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妳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妳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我的群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妳。”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妳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妳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妳。”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妳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妳伤心,妳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妳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妳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妳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妳一生,妳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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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单元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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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新人传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妳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妳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妳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妳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妳成为我的女人,妳还记得吗?妳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妳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妳怎么样的,妳看,我现在不是放开妳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妳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妳不会有事的啦!当初妳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妳的换成是我老爹,妳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妳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妳时,妳说我毁了妳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妳的初吻,妳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吗?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妳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妳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妳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妳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妳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特别生气?妳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妳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妳错了!我爹只是妳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妳心灵的真正入侵者,妳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妳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妳说得对。我逼妳的,谁让我逼妳呢?妳要找谁是妳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妳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妳,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妳浪费时间?妳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妳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妳的梦早在妳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妳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妳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妳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妳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妳们自己着想。”他赤裸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妳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妳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妳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妳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妳不是喜欢作榜样吗?妳就给她们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妳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胸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我的群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妳,还妳!”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妳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妳一晚没睡觉了吧?哥哥陪妳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妳,妳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妳一个梦,以后妳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妳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妳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妳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妳也很苦的,妳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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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单元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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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未忘晨浴

  我的群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我的群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妳洗澡,妳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妳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妳去洗澡。小曼,妳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妳不会叫妳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妳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妳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妳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妳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妳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妳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妳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我的群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妳,也能让我对妳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妳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妳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妳收纳了,以后妳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妳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妳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肉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妳帮妳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赤裸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妳真会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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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单元5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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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8/0400:19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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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悔爱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妳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妳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妳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妳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妳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妳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妳这小妮子,妳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妳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妳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妳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妳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妳摆布。”
  我的群“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妳这个淫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骚。”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干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系带上轻轻地解,双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妳的脸配合一下妳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妳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妳的嘴是最甜的,妳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妳。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妳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妳,妳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妳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恒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乳房开始肿胀,乳头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蜜穴,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我的群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妳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妳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双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着。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情欲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性爱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性爱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性爱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性爱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高潮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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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单元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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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8/0400:20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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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谁在骗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我的群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肉体,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双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屁股?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哎哟柔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妳说妳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我的群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白姿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白姿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白姿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尤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白姿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尤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白姿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想报仇,柔云也怕报仇。”
  施柔云抗议道:“白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白姿抱歉道:“对不起啦柔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柔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尤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尤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白姿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施夫人?”
  我的群尤醉喝喊道:“他敢?”
  白姿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黄希平,还能是谁?”
  施柔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白姿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柔云怒道:“我不是!”
  尤醉轻叹,她知道白姿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白姿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柔云不是黄家的人,柔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黄希平呢?柔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柔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柔云不要男人!”
  白姿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柔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柔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柔云断然道:“我不去。”
  白姿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施柔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希平身边?!
  写手联盟尤醉叹道:“柔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柔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希平一辈子?即使杀不了希平,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白姿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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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单元7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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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8/0400:20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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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抱月落纱

  我的群白姿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希平觉得他这个岳父风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风爱雨知道希平来了,跑出来投入希平的怀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爱雨,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我的群风爱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希平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华初开夫妇看着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华蕾,刚要说话,华蕾却投入希平怀里,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平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希平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黄希平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华蕾的衣服,华蕾却抱得希平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平儿作哥哥?妳疯了吗?”我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劝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华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希平,生怕希平走丢了。
  希平双手搂过雷凤和独孤棋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希平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雪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雪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杜思思怀中抱过雪儿,道:“让冰姨亲亲雪儿,妳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雪儿说是吗?”
  雪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雪儿明白了。”
  “华小波,你离我远点!”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尤醉已经醋威乱扬了:“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独孤明急忙挡在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希平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希平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华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华蕾,那就麻烦了。
  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希平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梦情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水洁秋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希平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希平一脚踢过去,华小波连忙闪开。
  四狗笑道:“希平,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华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希平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雪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希平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希平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希平?妳这疯女人,希平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第一章 丐帮总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风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希平骂完,忽然转脸对风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风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独孤明道:“我也在怀疑。”
  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风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风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独孤明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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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2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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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8/0411:28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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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柔云心绪



  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后面的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他黄希平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你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管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吧?嗯,你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着人的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肉棍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希平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后头顶在他的胸膛,看着他胯间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希平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柔云糊涂地道:“什么?”
  希平解释道:“就是你刚才握着的,现在看着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你喜欢它吗?”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你!”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你说我敢不敢?”
  尤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希平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他回脸看见施柔云正痴痴地盯着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你是不是想要?”
  施柔云道:“要什么?”
  希平道:“我的宝贝。”
  施柔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希平道:“这好办,我脱了你的衣服,放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要到了吗?”
  施柔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你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堪。
  竟然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着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肉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的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着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人,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
  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你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么,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苦。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地依靠着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柔。我当时睏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你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柔云,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柔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不是为恨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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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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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异情诱惑



  希平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黛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四狗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四狗心中虽不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风自来习武,他已经顾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黛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四狗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吧!
  希平当然不会了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黛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黛妮,夜了,不回房休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么事?”
  黛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教我吧!”
  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黛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黛妮摇头:“不明白。”
  希平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了吗?”
  黛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操!”希平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啊!”
  黛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个十足无赖和淫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就是黄希平。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尤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罗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黛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希平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四狗,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黛妮挑衅性地道。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四狗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四狗难以驯服她。
  黛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乳房便在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希平,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黛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的美丽,把它脱了!”
  黛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希平一直看着黛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黛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希平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黛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黛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到她的肩上。希平一看,大是激动,从椅子上跌落地板。
  黛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希平的脸上。希平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一捏,她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她就连忙站了起来爬到床上,面对着希平侧睡着,撩起上边的脚,仿佛横着的用肉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就在自己的私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性感地呻吟道:“希平,人家在等你的恩宠哩,过来吧!男人,蓬门已为你开!”
  希平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蜜洞里抽动着,道:“为什么要勾引我?”
  黛妮像个荡妇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希平突然离开她迷人的肉体,在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黛妮,你下边已经发生水灾,我想四狗会愿意舍命替你救灾,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黛妮看着希平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希平弄得情动,下体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却无法把他的阳根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肉体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独孤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会对四狗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独孤明道:“小波,我也没说希平会那样做呀!”
  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独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独孤明道:“什么你华小波时代?没有希平和你竞争,还有我独孤明,咱们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独孤明心头那一轮千秋之月!”
  华小波拍拍独孤明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独孤老兄,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与我们争了。”
  独孤明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当然也没有道德。我华小波不怕像你像浪无心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独孤明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求抱月吧?”
  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独孤明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轮流重复,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
  华小波拍马屁道::“独孤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何?”
  独孤明举起手掌,和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声响后,独孤明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华小波脑筋一转,道:“我们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亲近。”
  独孤明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很没趣。”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独孤诗,你不是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独孤明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风度,真是服了你。”
  独孤明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独孤明的真本领。”
  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婆好了。”
  独孤明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独孤明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独孤老兄,不如我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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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4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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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8/0411:29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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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回春梦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风爱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雪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希平一愣:这是什么话?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根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肉棒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潮。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潮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乳房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华蕾突然扑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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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5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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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各为偶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啪”!
  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插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独孤明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吗?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不理抱月?”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希平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希平长叹一声,再次凝视她,平静地道:“即使不是为你,我也会到明月峰见你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
  抱月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唇,道:“吻我!”
  希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抱月推开希平,面纱自然垂落,掩住了她的红脸,她的一双眼睛不敢看梦香。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
  抱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之后回头看见梦香还是站在原处,但已经转脸对着他。
  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你什么也不是。”
  希平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梦香扭脸不看他──她面前的男人,简直是白痴!
  她的耳边又响起希平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希平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小腹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打!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干死你在床上!”
  “姐夫真是英明神武!”华小波从希平背后闪出来。
  希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希平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希平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希平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去拿来给你。”
  希平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什么都迟到,就他妈的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
  华小波弯腰笑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希平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希平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希平不可一世地道。
  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希平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子发誓强奸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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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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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醉心月雨



  “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也不肯走。
  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希平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都被你烦死了,早知道当初我就玉成你与我爹的好事。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
  华小曼道:“谁叫你当初帮你娘捣乱的?”她究竟是华蕾的亲侄女,当然为她的姑姑鸣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难缠?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愿意;让她走,她却懒着不动,以后叫我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
  华蕾气道:“难道留在这里就一定要听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吗?”
  “当然!”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不然留你干什么?”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不替我说句话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这个大情圣好了。”
  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
  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
  华小曼道:“那你就占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处女?”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终生的娇妻。”
  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柔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施柔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华蕾。
  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呢?”
  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却先逃了。”
  尤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华小曼和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柔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柔云垂首说出希平被尤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希平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柔云理直气壮地道:“柔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尤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希平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
  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
  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么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希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柔云,你才知道后悔。”
  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妈妈了,呜呜!”
  希平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
  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希平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肉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
  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做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做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做爱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做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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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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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进退之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希平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屁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希平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鸡巴!”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鸡巴”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希平全力支援道:“四狗,骂得好,就凭他打伤爱雨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爱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希平激动起来,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唉!世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众人都服了他:又是一个想到女人的大胸就丧失了大脑的男人。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找他干架的,为何要成为他的盟友?”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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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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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露轻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两个女人有一段时间都是与希平共乘一骑,如今华蕾清醒了,希平本想让她跟着雷凤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了。
  两个女人的年龄虽差上一大截,性格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都不大喜欢说话,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希平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希平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
  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柔云不答,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希平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柔云失败并且被尤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主动找施柔云说话,今晚不知为何,心里又很想逗逗她。
  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屁股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施柔云还是不言语,尤醉叹道:“柔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希平放过施柔云,找上傻傻站着的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献身给我?”
  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希平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柔云一般不再言语。
  希平轻笑,亲吻着尤醉,道:“我要对柔云使坏了。”
  尤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尤醉从希平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希平去挑逗她的小姑。
  希平下床走到施柔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希平轻声道:“柔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柔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希平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装睡。
  他便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搂她在怀里,捏着她的巧鼻,笑道:“小哑巴,不要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家!”
  她一手推希平的胸膛,一手去拉他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希平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为什么不理我?”
  施柔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希平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柔云小哑巴,唔,让我亲亲!”
  “不!”施柔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希平的吻。
  希平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希平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柔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柔云很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希平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
  施柔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柔云没替他报到仇,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柔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希平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柔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希平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希平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柔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柔云,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以后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仇人好吗?”他的手抚过施柔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哥?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雪儿让你带走的。”
  她说得很简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希平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
  施柔云没有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希平看了看尤醉和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柔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黛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黛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希平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黛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黛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黛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希平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黛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黛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黛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黄希平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黄希平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花心又好色,跟着他的女人会快乐吗?”
  黛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希平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黛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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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单元9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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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8/0411:51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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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蛇影飞升



  基于昨晚希平的一闹,整个客栈的人都不得好睡,而第二天醒得特别迟,连店家都睡了好些时候的懒觉,更不用说有多少人误了行程了。
  希平睁开眼,见施柔云那双灵慧的眼珠儿正盯着他看,他笑道:“你偷看我很久了?你的仇人是不是很耐看,让你越看越爱呀?”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小鬼一个!”施柔云没有回答,华蕾却气嘟嘟地道。
  希平坐了起来,把施柔云抱到他的大腿上,扭脸朝华蕾道:“你是否在怨我这小鬼没有抱你入睡?”
  华蕾气道:“谁要你抱了?我华蕾抱你的时候,你乳毛还未干,现在我会要你抱?天亮了,还不放开柔云,抱了一晚还不够吗?小淫虫!”
  施柔云脸一红,欲推开希平,结果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她细声道:“蕾姨恼人家了。”
  希平笑道:“你不恼我就行了。”他亲了她的红脸蛋,再道:“今日和我骑乌龙好吗?”
  “不好吗?”希平重复道。
  施柔云连忙点点头,算是默应了。
  华蕾连忙道:“柔云,不要答应他,你会吃亏的。”
  希平笑道:“女人免不了要吃亏的,我的小哑巴都不怕吃亏了,你着急什么?”
  尤醉已经起来梳理,此时转脸过来道:“希平,你说我这眉还要不要画?”
  希平看了她一下,道:“你的眉毛细细弯弯的,很好看,画的就不真实了,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自然一点,因为你就要做妈妈了。”
  尤醉甜甜一笑,继续她的事业。
  华蕾跳下床走到她背后,道:“醉儿,我帮你梳头发。”
  希平放开施柔云,道:“你也该打扮了,你的头发乱了,我出去看看他们醒来没有。”
  他出了房后,施柔云才道:“大哥真的说过不让我们报仇吗?”
  尤醉道:“嗯,是的,竹生和我说过,还说让我跟着他。柔云,你问这干嘛?”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哥是为我们好,他知道柔云没有报仇的能力,柔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几乎疯狂了!
  他们大清早起来就遇到了那个令他们从马上摔下来的妙龄少女。
  这个可以与水洁秋有得拼的美丽少女,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犹如一天的蓝,或说蓝海的魅力,把他们所有的感情都吸到了她的身上。
  她与水洁秋不同,她没有水洁秋的天然风骚,也不是水洁秋那种只能欣赏不能使用的女人,她像小月一样纯真,但小月是明朗的纯,抱月是无限的纯,柔云是苦涩的纯,她却是纯中带着一些野性。
  姑且不论她那天下无双的绝美,只是这份野性中的纯真,就够男人们疯狂!
  他们是在龙城外的一间小酒店里遇到这个少女的,少女的身边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酒店在他们来到之前,就已经爆棚,希平找来酒店的老板,问道:“你们这店的生意都很好吗?”
  那老头笑道:“也不是,今天是最好的,我开了五年,就这天的生意最好,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走进来坐着,要了东西也不吃,只顾看着那三个女人,仿佛那些女人比老汉做的菜还要香!”
  “我没尝过你做的菜,不过看情况,的确比你做菜要香多了!”
  希平看了店里的男人以及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三人一眼,只见这些男人都目不转睁地看着那三个女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有些男人才转眼看向他们,眼神更是惊艳无比。
  这也说明了他们带来的女人也是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就黛妮和尤醉的姿色虽略逊于那少女,却也是绝顶的美人儿,何况新来的众女个个都美艳倾城?
  店里的人渐渐开始注意上这群刚来的俊男美女。
  雷龙道:“希平,我们来迟了。”
  “谁说我们来迟了?”希平走到一个粗壮大汉的身旁,一手按着大汉的肩膀,笑道:“大哥,你的菜都凉了,应该是吃很久了,我想你该吃饱了,为何还占着位子?”
  大汉怒道:“老子喜欢在这里坐多久就坐多久,你小子管得着吗?滚到一边去,别怪老子不客气!”
  希平道:“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他的手抓住大汉的肩膀,大汉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他抛出酒店外,许久才爬得起来。
  酒店的人都惊惧地望向这个粗暴的男人,却见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以为他会说几句客套的场面话之时,他却喝喊道:“不是来吃饭的人统统滚出去,妈的,要看女人不到妓院去,偏来这里妨碍老子吃饭!”
  他提起一只脚就踏在面前的饭桌上,本想踏烂桌子,可除了震翻一两盘菜之外,桌子完好无损,他不禁心中暗骂:我操,这店虽烂,饭桌倒是挺结实的,害老子无法树立威信。
  这桌的客人已经全部站起来对他怒目而瞪,他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几乎整个酒店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一片声潮道:“揍他!”
  独孤明和赵子威已经抽出武器,希平阻止他们两人,转身走出店外,众人以为他怕了所以自动离去,正准备原谅他之时,他却转身站在店门口叫嚣道:“想揍我的就出来,老子一个人把你们统统打成猪头!”
  华小波担心地道:“姐夫,刀还在我手中哩!”
  希平哂道:“用什么刀?老子的拳王称号不是白混的!”
  酒店的男客都一致地朝他拥过去,虽然这个男人高大无比,可是他们不相信二三十个男同胞就揍不过他。
  妈的,可恶的人,这次他死定了!
  独孤明等人本想助阵,但雷龙却道:“让希平自己对付,他喜欢打混架!”
  这是四狗说的,雷龙没有忘记。
  小月平静地道:“我们坐下来要些吃的吧?”
  华小波惊奇地道:“小月,你不担心姐夫吗?他不用刀打架,比我华小波还差劲!”
  是呀!他华小波还能逃嘛!
  小月傲然道:“大哥打架从来没有输过,月儿相信大哥!”
  希平看着涌过来的众男,想起在环山村时打架的情景,他就不自觉地笑了。他这种笑有别于他往常那邪魅的笑,在这笑里多了一份孩童的纯真。他想,如果四狗在,或许会愿意和他并肩作战,毕竟独孤明和雷龙等人是不适合打混架的。
  但他喜欢打混架,四狗也不怕与他联手。可惜四狗没有跟来,他只有独战这群看客。
  当他的笑容还未消退之时,他的俊脸就挨了一拳,接着他的其他部分也挨到拳打脚踢。他认准第一个打他脸的人,不理会其他人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只顾追着那人死打。
  他把那人抛落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开众人的包围,跪坐在那人的胸膛,双拳直击那人的脸部,直把地上的人儿打成个十足的猪头,接着又认准第二个目标,如此反覆。
  当他揍着第七个人的时候,很多人都拔腿而逃。因为他们发现遇到了一个疯子,不管他们怎么拳打脚踢,他都像没事一样,只顾死命地追着其中之一来打,打完一个又换一个,这种狠架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打的。若是下一个他追打的对象是自己,岂不是没得混了?
  所以不是白痴的都逃了,剩下来的也不是白痴,只不过他们是被希平揍得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希平看见众人逃跑,大喊道:“喂,先别走这么快,架还没打完,你们跑什么?”他打落最后一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道:“一群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打架也偷懒!”
  华小波失笑道:“姐夫,他们怕你这牛人了!”
  希平走入店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许多处,脸上也有多处青紫块。
  小月站了起来,拿着手帕擦着他的脸,心疼道:“大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次打完架都会受伤。”
  雷龙笑道:“我终于知道四狗为何怕和你打混架了,你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当初也把他们吓怕了吧?”
  希平哂道:“我们环山村的人哪会这般无种?四狗、大风他们和我打架,虽然每次都输都投降,却绝不会临阵逃跑。我操!打了我的脸就溜了,下次认得他们,照样打回他们!”他对于被别人打了,又打不回别人,很是耿耿于怀。
  尤醉道:“难道你除了用刀,就只会烂打?”
  希平道:“什么烂打?能打赢就行了,打架还讲什么斯文风度?”
  赵子豪笑道:“也许只有你才会这样打架。”
  “不愧是环山村出来的拳王!”独孤明接着道,想起当初希平要和他比武时自称拳王一说,他就觉得好笑。
  雷龙装作深思道:“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武林中人,你大多时候像个山野汉子,说难听点,就是土匪。”
  华小波抢着道:“姐夫很多时候像个伟大的流氓。”
  “华小波,你敢再笑,我揍你成猪头!”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华小波赶紧憋住笑。
  雷龙喊道:“老伯,把这几桌饭菜撤了,弄几桌新鲜的酒菜上来。”
  那老头儿惊魂未定,连忙应声,与伙计张罗着饭菜,在他心中,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无疑成了哪个山头出来的土匪了。
  唉!可怜的武林四大家一世英名,全毁在希平这拳王的手中。
  整个酒店就只剩下他们和那三个女人了。
  赵子威朝华小波挤挤眼,华小波心领神会,三双色眼又看向那个少女。
  独孤明小声道:“小波,你上!”
  华小波回脸道:“如果姐夫没被打成猪头,凭他的俊脸一定可以令这美女心动,可是他如今真是猪头一个,一点风度也没有了,只好我华少侠出头!”
  他这话是在独孤明耳边说的,以为希平听不到,谁料希平听得一清二楚,怒喝道:“华小子,你他妈的骂我猪头也罢了,还敢损我没风度?老子打架的时候最是有风度的,你小心你的用词,没文化不要乱说话!”
  华小波连忙道歉:“姐夫,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还要有吸引力,因为女人都爱暴力的男人。”
  “还算你识相,不然我的暴力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希平高兴起来不忘称赞华小波识相。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小波,该做正事了。”
  华小波再次看看那少女,突然对独孤明道:“老兄,还是你上吧!你说情话是一流的,荡妇才爱我华小波,清纯少女比较喜欢你那种调调。”
  “没有鲜花,怎么上?”独孤明细声道,鲜花赠美人是他一向的主张。
  赵子威从座位上一闪即逝,顷刻又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些粉红的含羞草花球儿,他交给了独孤明,道:“现在鲜花来了,你还缺什么?”
  华小波惊道:“威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嘛!你这是含羞草耶!”
  “不缺了!”独孤明也觉得含羞草不会失礼美人儿,只要是花草就行了,他道:“含羞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
  华小波竖起大拇指,道:“佩服!”
  独孤明站了起来,风度翩翩地走向那少女,然后弯腰把含羞草呈递在少女面前,用一种极富磁性的声音道:“这位姑娘,你我两次相遇,实是缘份所至。在下独孤明,愿以一扎含羞草赠给姑娘,你就如同这花草一样含羞怜人,自从上次一见姑娘,你便像这花球儿一样给了我粉红色的梦,我每次都在这粉红色的回忆里思量着姑娘的芳容,我不敢冒然祈求姑娘给我含羞初绽的爱情,我只求能够知道姑娘的芳名,让我在无数次的梦里轻轻呼唤着你的名儿,则是我独孤明一生的福份!”
  “耶!”华小波拍手欢呼:“老哥太棒了!”
  说情话就数他独孤明厉害,无人能及!
  夏雨却后悔不及,原来独孤明无论对着什么女人也是能够情话绵绵不绝的,当初她自己也是被他的情话哄昏了头才迷迷糊糊地跟了他,此刻看着他在一个陌生少女面前依然是漂亮的情话出口如流,她就恨不得打他两巴掌。
  她怒道:“华小波,当初是不是你叫他来骗我的?”
  华小波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道:“不,不是的,独孤老兄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绝不是骗你,不信你可以问他。”
  不愧是华小波,把责任全部推到独孤明身上。
  少女明眸一闪,甜甜一笑,接过含羞草,道:“谢谢公子的诚意,我叫千叶蓓。”
  耶,大功告成!
  独孤明接着道:“姑娘芳居何处,欲前往何方?”
  千叶蓓道:“既然有缘相逢,何须问分离何时?”
  独孤明拍头道:“噢,姑娘说得妙,在下失礼了。”
  千叶蓓朝她对面的座位一指,邀请道:“公子可以和我们共同用餐吗?”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一笑,道:“无限荣幸!”就坐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对面的千叶蓓。
  赵子威和华小波极不是滋味──独孤明这小子一得宠就忘了他们。两人离座而起,走到独孤明背后。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我辛苦摘来的鲜花,你却借花献佛,这也罢了,你外交成功,怎么就忘了我们?”
  华小波已经朝千叶蓓施礼道:“千叶姐姐,我是长春堂的独子华小波,武林七公子之一。”
  众人莫名其妙:武林七公子里何时多了个华小波?
  千叶蓓甜笑道:“据我所知,武林七公子里没有你的大名。”
  华小波解释道:“姐姐应该知晓施竹生自杀之事,他在自杀前指名让我替补他的空缺,我是替补进来的,属于武林七公子里的新生力量,所以很多人未曾知道,以后我会多打广告,天下也就了解武林七公子并非名存实亡了。”
  “哦?”千叶蓓似乎明白了,但有更多人糊涂了。
  被希平抱在怀里的施柔云抗议道:“你怎能代替我大哥?”
  希平笑道:“柔云小宝贝,不要理他,快帮我揉揉脸上的肿块。”
  施柔云气道:“不揉,谁叫你给别人打的?”
  希平无言以对,想不到平时装哑巴的人说起话来会如此锐利。
  独孤明已经在替赵子威介绍了:“千叶姑娘,这位是神刀门的二公子赵子威,武林七公子之一,想必你也听过他的大名吧?”
  千叶蓓很有礼貌地朝赵子威道:“见过赵公子!”
  赵子威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客气,可否与姑娘同桌用餐?”
  果然是不客气,哈哈,吾乃威哥是也!
  千叶蓓并不拒绝:“欢迎三位公子,你们愿意与我同坐一桌,实是小女子的荣幸。”
  华小波和赵子威连忙自动搬来椅子,加入独孤明的行列。
  华蕾朝希平道:“小淫魔,你不去吗?”
  希平苦笑道:“我的脸还能去泡妞吗?再说了,他们失败后会请我出山的,我着急什么?蕾蕾,过来帮我揉揉,这小哑巴总是不听话。”
  华小波回首道:“姐夫,请你不要大声说话,回头我和你唱歌,如何?”
  “你说的!”
  希平吃定了华小波,而华小波为了能够得到安静地与美女相处的时间并且为了保持完美的印象,不惜以陪希平唱歌为条件,让他暂时地保持沉默。
  希平眼睛转了转,又高声道:“赵子威、独孤明,你们两个陪不陪我唱歌?”趁这种时候,就要威胁他们,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两人一听希平此话,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我陪你就是了。”
  “他唱歌很好听吗?”千叶蓓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记得那次回首时,坐在他马上的也是此刻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少女,这男人不像武林中人,武林人不会像他那样和别人打架的。
  赵子威道:“别在他面前提唱歌这两个字眼,他很敏感的。”
  然而众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希平听到有美女问他唱歌可好,他哪能不适时表现?
  于是他立即张口大唱:“来呀来呀姑娘,咱们来玩香香──来呀来呀美人,咱们来玩家家──”
  他怀中的施柔云也像华小曼当初一样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唱下去。
  “喜姨、欢姨,我们走!”
  千叶蓓丢下一碇银两在桌上,飞身离去,恍若一条蜿蜒的长蛇,游滑消逝无踪。
  三位公子凝视着千叶蓓离去的方向,好一会才醒悟伊人已去。
  赵子威首先发言道:“黄希平,你把我们的美人吓跑了,你这混蛋,迟些再唱不行吗?”
  独孤明叹道:“既生千叶蓓,何生歌神之音?”
  华小波也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千叶美人?”
  希平从施柔云的小嘴脱口出来,道:“你们三个混蛋,不听我唱歌就罢了,竟敢胡乱批评我?别忘了你们的承诺,什么时候陪我唱歌?”
  赵子威道:“除非重见千叶蓓,否则你别想我与你合唱!”
  “美人已去,心岂能乐?”独孤明一语双关。
  华小波同情他的姐夫,道:“姐夫,我们合作惯了,我是无所谓的,你要唱歌,哪会少得了华小波?”
  希平笑道:“还是小波最好,下次教你几招泡妞功夫,这两个混蛋,我是绝不会教他们的。”
  华蕾哂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吗?”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老子就是一代情圣的得意弟子,怎了?”
  尤醉突然道:“你们别吵了,刚才那三个女人使的轻功好像是失传已久的玉蛇飞升。”
  “你是说她们是玉蛇门的传人?”赵子豪惊问道。
  众人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没空理会歌神的突发试唱。
  然而,问题越来越多,就是没有答案。
  华小波道:“管她是什么人,只要是美人就行了。”
  独孤明叹道:“话是这么说,可玉蛇门是一代魔门,其门中弟子都是女人,且个个淫荡无比。”
  华小波怀疑道:“这么清纯的少女会淫荡?”
  华蕾道:“小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姑姑教训得对。”华小波从小就听华蕾的话,此刻也不例外。
  希平道:“看女人就要看外貌,男人面对着一个丑女,谁还他妈的有心情去挖掘她的内在美?小波,别听你姑姑的,她都还要听我的。”
  “你这小淫虫,以后别想我陪你睡觉!”华蕾被希平气得丧失了理智,竟然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哗!”酒店响起一片惊呼,然后就是潮水般放肆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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