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天狗脸具
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
李向东是疯的!
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净,甚么尊严也是荡然无存。
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么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辱奸淫。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然不能获知李向东有甚么图谋,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有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身,甚么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想不接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能好转。
“带狗吧。”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螓首探进木盘里进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李向东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道。
“现在当然没甚么,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李向东为甚么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么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么好,不是浪费了么?”
“玉女心经可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是婢子还要吃到甚么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李向东笑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再授你一门绝艺。”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甚么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
“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甚么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甚么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么?”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撑。”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操得你过瘾么?”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道。
“过瘾……”圣女彷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么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
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耸。
“这便乖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甚么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说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么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更多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床上说。
“看甚么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李向东晒道。
“那么排教可要遭殃了。”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多费手脚了。”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里奈一厢情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么顺当的。”李向东摇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他们便要三思了。”李向东狞笑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里奈关心地说。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么?怎么你的伤好像没甚么起色的?”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操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李向东抽出圣女手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奶子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就是不喜欢,也要多操几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李向东冷哼道:“甚么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发现。”
“那个甚么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里奈叹气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里奈笑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
“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里奈嗔道。
“怎么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李向东桀桀怪笑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甚么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甚么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甚么?”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圣女悲愤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甚么用?”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甚么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甚么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抗吗?
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李向东铁青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甚么人?”里奈明白李向东恼甚么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经把你的恶行上报朝廷,官家武林一体,均以修罗教为公敌,你还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女嘶叫着说。
“当今皇帝全无作为,官军更是酒囊饭袋,能奈得我何吗?”李向东冷笑道,他野心勃勃,甚至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只是现在羽翼未丰,为了保存实力,所以没有与官军硬拼。
“你……你是无可救药了!”圣女痛心地说。
“你的说话要小心呀,别惹教主动气!”里奈告诫道,奇怪圣女早上也不是这样的。
“她是犯贱了!”李向东狞笑一声,看见王杰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顺利撤退,隐隐若有所悟,收去法术道:“过来,给我吃鸡巴!”
“你……”圣女悲愤地厉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头,紧咬朱唇,爬了过去,如常地脱下李向东的裤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骂是不行的!”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强忍辛酸,捧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练越来越纯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东说不出的兴奋,双手扯着秀发,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鸡巴刺进圣女的口腔里。
“喔……”这一刺直刺喉头,呛得圣女胸中发闷,含悲吸了一口气,手上扶着李向东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脏的鸡巴含入口里,无奈樱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的家伙,几经辛苦,还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头废了么?还不动?”李向东怪叫道。
圣女的舌头动了,在口腔里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同时使劲地鼓动粉颊,挤压着开始发涨的鸡巴。
“很好……吃得很好!”李向东兴奋地说:“里奈,你也吃……别客气!”
圣女听得里奈吃吃娇笑,接着腹下一凉,缠腰的丝帕离开了身体,那双柔若无骨的棻荑已经按着屁股,然后是暖洋洋的脸庞贴上股间,毒蛇似的舌头亦直趋禁地,要是不运起玉女心经,没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过去几天总是这样的,李向东行淫之前,圣女与里奈各有各吃,待他淫兴大发时,便向圣女施暴,事后又是各有各吃,极尽羞辱。
千知为甚么,圣女此时恨意盈胸,忘记了本来的决定,竟然暗里运集全身气力,预备不顾后果地咬掉李向东的淫根。
圣女知道纵是咬断了用以作恶的鸡巴,也未必能使李向东送命,自己却必定因此而受尽活罪,也许还会丢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许多妇女当能保清白之身,可不再迟疑,奋力咬了下去。
“哎哟……贱人!”李向东痛不可耐似的厉叫一声,双手撕扯着圣女的秀发叫。
虽然头上痛的厉害,圣女还是死咬不放,感觉牙齿已经咬了进去,该是重创这个恶魔了。
“松口……别咬……会咬死人的!”里奈给李向东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不禁大惊,扑了上来,帮忙拉开圣女叫道。
“想咬死我吗?”李向东竟然不再叫痛,悻声道。
“……”圣女怎会张口,继续使劲咬下去,有点奇怪使了这许多气力,还不能把这害人的东西咬下来。
“放开……快点放开!”里奈急得珠泪直冒,挥掌往圣女的头上拍下去,这一击使薹全力,要是落实,不死也得重伤。
“别打她……”李向东发出一道指风,截下里奈的玉掌说:“咬掉这大家伙,谁能纭你快活?”
“教主……”里奈手足无措地叫:“你……你怎样了!”
“咬不死我的!”李向东长笑道。
圣女暗叫不妙,忽地口里的鸡巴暴涨,变得坚硬如铁,不仅再也咬不下去,还震开牙关,李向东亦同时抽身而出。
“伤成怎样?”里奈飞扑过去,检视着李向东的鸡巴说。
“她使不出气力,岂能伤我?”李向东冷笑道,原来他早已有备,暗里运起魔功,圣女怎能得逞。
“有几个牙印……”里奈心痛地说:“痛吗?婢子去取伤药。”
“不用了,不痛不痒的,没有事。”李吭东狞笑道:“贱人,你的瞻子不小呀!”
“……杀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料不到李向东如此强项,知道不免,嘶叫着说。
“哪有这样便宜的?”李向东森然道:“”。
“畜牲……呜呜……除非你杀了我……呜呜……否则……以后我也要取你的狗命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为甚么这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么?”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能活到今天!”
“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李向东捡起两根棒子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棒子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是小指头般粗幼,长的约有盈尺,短的只是四五寸长,像两根筷子,末端长着几根发丝似的丝线,分别系上金色小勾。
那些丝线原来可以拉长的,李向东把长的棒子抵着阴户,小勾扣上盖着肉洞的金环,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丝线固定下,两根棒子紧逼着前后两个阴道,圣女要不是努力夹紧腿根,便会溜进去了。
“这两根小东西不痛不痒,管甚么用?”里奈格格娇笑道。
“这是龙根,管用极了。”李向东诡笑道。
“龙根?”里奈奇道。
“就是九尾飞龙的鸡巴,经过仙法修练,沾上淫水便会发大夫还会动哩!”李向东怪笑道。
“她合紧腿子便进不去了。”里奈笑道。
“还有这些龙须嘛。”李向东笑道:“这些龙须虽然可以拉长,但是会慢慢收紧,一容易易便进去了,淫水流出来时,便有乐子了。”
“后边没有淫水,不是没有乐子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妇前后两个孔洞相通,要是前边的淫水够多,后边也有乐子的。”李向东哈哈怪笑道。
圣女骇得“荷荷”哀叫,却也不敢乱动,因为身子只要一动,乳头上的毛铃便会肆虐,那种恼人的麻痒,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经,也是禁受不起的。
“让我帮她一把吧!”里奈吃吃娇笑,拨弄着圣女奶头的毛铃说。
“不是这样……”李向东抽出黑色丝带似的百劫鞭,轻轻往圣女身上拂去说。
“……”丝鞭拂在身上时,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圣女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着牙体,毛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这样痛也痛死她了,哪里还有淫水?”里奈皱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痒,她要是不动卜,你便赏她一鞭,看她喜欢吃痛还是吃痒。”李向东把百劫鞭塞入里奈手里说。
“那可苦死她了。”里奈点头笑道。
“王杰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们,要晚一点才回来,这个贱人便交给你了。”李向东笑道。
“甚么时候才放她下来?”里奈问道。
“不用放下来,让她好好地反省下!”李向东冷哼道:“要是尿出来,你便吃了吧,不要浪费。”
第三十八章 查跟问底
“那些官兵一定是看见火光才赶来的,想不到来得这么快。”王杰悻声道。
“通常官府出兵,总要行文上宪准备几天,一下子便来了几千人,真是奇怪。”中村荣皱眉道。
“可惜我们的无敌神兵太少,就算能以一挡十,也是苦战。”白山君心有不甘道。
“气如果不是给丁菱破去猪栏,便可以生产更多的无敌神兵了。”百草生惋借道。
“所以我留下了数十个排教的女人,希望能够重建猪栏。”王杰目注李向东道。
“我见到了,当种女母猪的炉鼎,需要懂武功的才行,你们挑的净是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当女奴还可以,该没有多少个能用得上。”李向东摇头道。
“也有些懂武功的。”王杰讪讪道。
“迟些时让我再看清楚,先挑资质可以的当种女,培育魔种,待我复原后,再设法重建猪栏。”李向东沉吟道。
“哪里找大量的会武女子?”红蝶奇道。
“待会再告诉你。”李向东满肚密圈道:“要不建成一支像样的无敌神兵,还是成不了大事的。”
“那个大档头纵容九子魔母收揽南方的三帮六派,现在又派出官兵救援排教,官府好像和我们对着干了。”百草生叹气道。
“对着干便对着干,他们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愤然道。
“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中村荣胆怯似的说。
“暂时我们还是不宜与官府硬碰的,待美姬见到大档头之后,看看有甚么发现,才再作计议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中村荣,押解美姬的官差正在乘船途中,最迟半月就该在江口岸,你先行前往等候,暗里跟踪,看看把她关在哪里,然后以心声传语告诉我。”
“属下遵命。”中村荣答应道。
“孩子活得可好么?”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继续说。
“……好。”方佩君芳心剧震,不知这个恶魔为甚么突然会问起可怜的孩子。
“看着我。”李向东目露精光道。
方佩君浑身一震,不知如何竟然无法避开李向东的目光,昏昏沉沉中,突然记起落在星云子手里的经过。
“为甚么你作星云子的内应?”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没有……呜呜……是他逼我的……呜呜……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
方佩君急得大哭道:“你要怎样罚我也可以,别难为我的儿子!”
“既然知错,我便饶你一趟。”李向东满意道:“可是我要你带着儿子回去星云子那里作内应。”
“带着儿子?”方佩君难以置信道,要是能把儿子带离魔宫,或许他会有一线生机了。
“不错,你就告诉星云子,因为我对你坐出疑心,所以冒死把儿子偷出来,前去投靠。”李向东诡笑道:“王杰,找到孩子没有?”
“找到了,一个才满周岁,一个是两三岁的。”王杰点点头,两个壮汉抱着孩子出来。
“用那个周岁的吧。”李向东满意地说:“你的亲生儿子不宜犯险,随便带一个去便是。”
佩君心里冷了一截,明白李向东还是要儿子作胁,不容她们母子一起离开魔宫。
“星云子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完全没有作为,宰了他便是,为甚么还要佩君作内应?”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星云子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最厉害的却是精神力量,而且诡计多端,用处不少哩。”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顿悟李向东打算把星云子收为己用,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但是知道又如何,除了乖乖听命,还能干甚么。
“你明白了没有?”李向东道出计画后问道:“要是明白,明早动身吧。”
“是。”方佩君点头道。
“你们可以多歇几天,山君务必要元宵之夜赶往三湘唐门,接应青萍。”李向东道。
“元宵行吗?刚才她还告诉我要三、四个月才能抄成毒经。”百草生讶然道。
“不行也得行!”
李向东冷笑道:“大家要在三月十五之前,前往榆城会合。”
“气三月十五?不是天魔祭吗,那是丽花那贱人的大日子。”白山君怪叫道。
“不错,大魔道的女弟子不少,武功也还可以,正好用她们当母猪!”李向东森然道。
“可用得着无敌神兵吗?”王杰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点头道:“攻陷天魔道后,他们的圣殿可以用作猪栏,重行培育神兵。”
“我们如此大张旗鼓,定必惹人注目,要是官府派兵围堵,恐怕会徒劳无功的。”一草生皱眉道。
“我们从神宫秘道出发,以法术行军,昼伏夜出,不用三天时间,便可以抵达榆城,只要小心一点,该不会给人发现的。”王杰沉吟道。
“现在距三月十五还有一段日子,只要我们螫伏不出,那时才突然出现,一定使他们措手不及的。”中村荣说。
“他们以为我受了重伤,王杰进攻排教,只是立威和报仇,如何想得到我们忽地会在榆城出现。”李向东笑道。
“是呀,教主可以严令众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灵丹妙药,外边更是信以为真了。”红蝶建议道。
“灵丹妙药也不能不要的!”白山君嗫嚅道,事实他与众人二样,日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亦以为没有灵药,他是无法复原的。
“有固可喜,没有也行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决定使用修练淫欲神功的朱雀环,使自己金枪不倒,采阴补阳。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定下诡计,才各自回去休息。
李向东天亮后才返回宫中之宫,还没有走近,便听到铃声叮叮乱响,于是兴奋地三步变作两步,赶了进去。
圣女仍是吊在梁上,只是粉颊酡红,浑身是汗,娇躯还钟摆似的在空中狂蹦乱跳,塞着丝帕的嘴巴虽然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荷荷”哀叫,好像吃着极大的苦头。
奇怪的是本该直立地上的粉腿,这时却缠着里奈的粉颈,纤腰还紧贴着她的粉腮扭个不停。
“尿出来了吗?”李向东上前问道。
“……还没有。”里奈抬头答道,朱唇却是湿淋淋的。
“那么你吃甚么呀?”李向东笑嘻嘻道,只见插入前边的龙根已经进去了五六寸,后边亦进去了一点点,红扑扑的桃丘也是湿淋淋的。
“淫水嘛,她的淫水从周围渗出来,不吃白不吃,所以……”里奈让圣女自行站在地上,起身道。
“可曾动用鞭子吗?”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
里奈摇头道:“你行前的那一鞭,痛得她扭个不停,不知如何让龙根跑了进去,她便自己动了。”
“这可便宜她了。”李向东大笑道。
“怎会便宜她?”里奈叹气道:“龙根进去后,原来真是会动的,动了半晚,还没有尿出来,苦死才是。”
“要不受罪,她会知道厉害吗?”李向东哂道:“龙根在里边动,可是拔出来看过吗?”
“看!”
里奈指着蠕动的小腹说:“虽然动得不快,那才叫人失魂落魄呢。”
“谁叫她使出玉女心经!”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小腹说。
“啊!”才搓了两下,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腿上发软,要不是双手吊在头上,恐怕便会跌倒地上了。
“咦,她尿了。”里奈失声叫道。
原来圣女真的是使出了玉女心经,苦苦支撑这淫虐的刑责,闲得李向东的说话,顿悟不该抵抗,于是立即收功,任由强行逼出来的欲火得到宣泄,身上才好过一点,神智恻清,开始懊悔自己昨夜不该沉不住气,自讨苦吃。
“有趣吗?”李向东挖出塞在圣女口里的丝帕说。
“……饶了……饶了娘吧……呜呜……求求你……”圣女喘息着叫,发觉前后两个阴道的龙根还在蠕动,可真害怕。
“娘?甚么娘?”李向东森然道。
“……呜呜……是臭母狗不妤……臭母狗以后也不敢了!”圣女泣叫道。
“教主,可以让婢子吃吗?”里奈着急似的问道。
“吃吧,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下,张开软绵绵的粉腿,看见留在外边的龙根还是像筷子般粗幼,只道不难弄出来,岂料动手抽出来时,却好像是卡在里边,动也不动,奇怪地叫道:“怎么动不了的?”
“使劲呀!”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于是执着外边的龙根,当作把手,手上用力,慢慢拔出来,弄得圣女嘤咛哀叫,悲鸣不止。
“怎么变成这样子的?”里奈抽出龙根后,发觉龙根上大下小,顶端粗如鸭卵,靠近把手之处却是小的多,更奇怪的是好像有生命似的慢慢蠕动,不禁暗赞李向东的法术疠害。
“龙根会随着淫水长大的,里边淫水多,所以便大的多了。”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沾满白雪雪液体的龙根说。
目睹尿出来的精液开始自肉洞汨汨而下,里奈也不多话,赶忙把嘴巴凑了上去。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李向东狞笑一声,把龙根送到圣女的唇旁说。
圣女岂敢不从,满腔悲苦地张开嘴巴,把秽渍斑斑的龙根含入口里,也在这时,里奈彷如长鲸吸水地吮出肉洞里的琼浆玉液,一下子完全吸入口中,更使圣女失魂落魄,矫躯狂颤,乳峰发出的铃声也更是响亮。
里奈熟能生巧,用多少功夫,便吃个干净,回味无穷似的舐一下唇旁,道:“婢吃饱了。”
“还想再吃么?”李向东从圣女的嘴巴里抽出龙根,发觉小了许多,知道她依言舐干净淫水,满意地说。
“不……呜呜……不要了……饶了……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害怕地叫。
“以后还敢咬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呜呜……臭母狗知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圣女泣道。
“要是再咬……我便在奶头和淫唇穿环,挂上饿马摇铃,让你日夜受罪。”李向东唬吓道。
“不……不会了!”念到美姬的鼻环,圣女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便做得到,不禁打个冷颤。
“把她解下来吧。”李向东哼道。
“先把屁眼的龙根拔下来吧。”看见李向东没反对,里奈于是动手,发现龙根没有前边那么肥大,可是进入阴道里的那一截却是明显地粗了一点,奇怪地说:“想不到屁眼真的也有淫水。”
“有甚么想不到的,浪蹄子自然有淫水了!”
李向东桀桀怪笑,从怀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玉环,说:“这东西就是用来惩治浪蹄子的!”
“这是甚么?”里奈奇道。
“这是练功用的朱雀环,用来孝顺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娘亲的。”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认得这枚玉环,便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道心失守的妖物,李向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玉女心经如何能敌,难免出乖露丑了。
增援金轮当阳两帮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在丁菱的指挥下,磨拳擦掌,预备迎击来犯的修罗群妖时,突然收到排教被袭的消息。
“丁菱,官府不是派兵驻守排教总坛吗?怎么还容他们偷袭?”崆峒无心道长大兴问罪之师道。
“晚辈曾着关中驻军调防,无奈他们贻误军机,所以……”丁菱长叹道。
“难道丁菱想吗?我们谁能料到魔徒如此狡猾?当日你不也反对派兵驻守吗?”丐帮帮主桑树恼道。
“事已至此,懊悔也没有用了,首要之务,还是设法剿灭王杰等修罗余孽吧。”鹰一端制止两人争拗道。
“他们神出鬼没,要找也不容易。”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魔宫的门户在哪里,让我用霹雳火攻进去!”祝融门程康愤然道。
“你的霹雳火要是有用,当年便用不着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无心哂道。
“没有李向东,修罗教那些兔崽子未必能挡得住我的霹雳子的。”程康讪讪道。
“谁知道李向东死了没有?”静虚叹道。
“可惜圣女不知去了哪里……”大方皱眉道。
“晚辈已经派人四处访寻,也在天池留下书信,不过……”丁菱沉声道。
“千过甚么?”智慧老人陈通问道。
“不知为甚么,晚辈……晚辈近日总是心惊肉跳,有点担心她老人家……”丁菱忧心仲仲道。
“圣女武功法术皆是天下第一,怎会出事?你是关心则乱吧。”桑树不以为意道。
“我看她正在追捕李向东,也许不用多久,便有好消息了。”静虚笑道。
“但愿如此吧。”丁菱点头道。
“气王杰进攻排教的消息是星云子传出来的,这个妖人分明勾结修罗教,可不能饶他!”谭端悻声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能拿下他,或许可以问出修罗教的消息!”无心恼道。
“丁菱,你有甚么打算?”陈通问道。
“星云子自然不能放过,可是晚辈以为最重要的,却是查证李向东的生死。”丁菱思索着说。
“怎样查证?”桑树问道。
“就是万年人参……”丁菱道出大档头设下的陷阱,与众人商议了半天,终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追捕星云子,一路搜索修罗教和圣女的下落。
一天,李向东运功完毕,心里大是失望,可没有起来,趁着早上头脑清楚,闭日恩索。
从大破排教那夜开始,至今已逾半月,李向东没有外出,旦旦而伐,昼夜宣淫,以朱雀环加上淫欲神功,使圣女频频道心失守,不知不觉地损失大半功力,终于在几天前,让他回复旧时功力,可以再度出世了。
虽然如此,李向东还是不满意,为的是费尽功夫,仍然不能汲尽圣女的真气。
李向东相信如果能够汲尽圣女的真气,自己一定可以功力大进,说不定单以武功便能称霸天下,最重要的,却是要不废掉这个狠心母亲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魔功,纵然是以勾魂慑魄法让她当上妖后,真心弥补过错,也仅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如何能与自己匹配。
听到里奈下床的声音,圣女却是昏迷未醒,可不以为怪,差不多天亮时,自己恣意吐珠泄去欲火,使这个半点也不像人母的恶毒母亲,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李向东昨夜已经没有使用朱雀环了,单以淫欲神功,便能叫圣女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可惜是一点真气也汲不到,好像寻常女人般没有半分内力。
然而李向东知道不是的,因为淫气送进圣女的阴关,意图挤出里边真气时,却如泥十入海,全无反应,可没有淫气激荡的感觉,而且凭借淫欲神功的气机感应,发现还有气藏在深处。
这股真气不仅没有给淫气逼出来,还能化解能使圣女误认为自身真气的邪功,要是能收为己用,自是非同小可。
李向东有点怀疑这股真气,便是传说中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圣女九世清修,已是半仙之体,有此道行亦不足为奇的。
尢天真气可遇而不可求,有此机缘,岂能失之交臂,念到自己的淫气也非其敌,李判东便是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里奈捧着早点回来了,李向东废然而止,起身用餐。
“教主,饺子是婢子亲手做的,你试试呀。”里奈侍候道。
“唔……馅肉的味道很好。”李向东吃了几只,随口问道:“猪肉的鲜味全带出来了,你用甚么调味的?”
“除了盐,糖,还有丁香和玉桂。”里奈欢喜地说。
“怎么又盐又糖的,不是咸甜不分吗?”李向东笑道。
“是厨子教我的,他说盐和糖互为表里,饺子才会好吃的。”里奈解释道。
“互为表里吗?”李向东憬然而悟,倏地有了主意。
原来淫欲神功能够采补于无形,是以淫气取代丹田的真气,受害者倘若运功内视,每每以为真气充盈,而不以为意,直至使用时,才会发现功力受损。
这些淫气平常深藏体里,好像无甚大碍,只有在行房交媾时,才会激发淫念,助兴催情,然而若无化解之道,任由淫念郁结胸中,假以时日,便会化作欲火,使人变情易性。
李向东暗念虽然单靠淫欲神功发出的淫气,可不能逼出圣女的先天真气,但是此刻圣女的丹田充满淫气,倘若能使其化作欲火,里外交煎,也许能逼出先天真气,以供采撷。
要把淫气化作欲火不难,只要喂以春药,便能使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问题是根据万事通所说,圣女的玉女心经神妙无匹,可解百毒,寻常春药恐怕不能催发淫气,看来要动用百草生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自称是世上第一春药的三妙发情丹了。
这三妙发情丹不仅苦了红蝶,还赔上一条性命。
十天前,百草生制成妙药后,一个女奴试验,然而药性太重,又没有解药,数十个壮汉轮番上阵,仍然不能让她满足,最后还脱阴而死。
百草生于是把份量减半再试,结果又洞开了一个女奴的阴关,虽然没有送命,却变得难堪风浪,生不如死。
接着百草生又挑了七个女奴,用不同的剂量试验,至今还没有弄清楚药性,也因为三妙发情丹出了问题,李向东可不敢使用催乳丸,恐防变生肘腋,不禁费煞思量。
李向东忽地停箸不吃,默不作声,使里奈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说错甚么,幸好没多久他又再吃了,哪里知道他是食不知味,净是想着如何擢取圣女的先天真气。
圣女也醒来了,是给李向东和里奈说话的声音惊醒的,定一定神,发觉下体还是火辣辣的,明白昨夜又是纵欲过度了。
纵欲便纵欲了,自从落入李向东手里之后,那一天不是纵欲过度的日子,圣女早已是习已为常了。
圣女怎样也无法放得开的,是这个恶魔在自己肚里长大,分明是自己的孩子,为人母者,给儿子如此奸辱,已经是痛不欲生,更痛苦的是自己竟然在高潮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叫床实属平常,道心失守也是无日无之,念到自己的丑态,圣女便是芳心碎尽,痛不欲生。
犹幸找了十几天,昨夜终于在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捆仙索所在,只要多睡几趟,该能参透破解的诀窍了。
本来现在圣女为捆仙索所制,不能提气使劲,亦无法使出自身法术,就是找到了破也是没有用的,但是捆仙索是修罗妖法,应该不在禁制之列,相信念出咒语,便能迎刃而解,否则唯有认命,设法了此残生了。
“教主,有烟鹤!”里奈忽地叫道。
圣女悄悄张眼一看,只见一头烟鹤停在李向东身前,他的健掌一翻,烟鹤立即变成书信,顿悟就是姚凤珠说的烟鹤传书,当是外边的细作送来消息。
“五斤重的万年人参……”李向东读完书信后,脸露贪婪之色,喃喃自语道。
“找到了万年人参吗?”里奈喜道:“你的伤可有救了!”
“他们探得近日番邦进贡,贡品包括一枝万年人参,七天后便到达江都,会在那里休息半月,才动身上京。”李向东答道。
“贡品?那不是有很多官兵护送吗?”里奈失望地说。
“据报有五百官兵……”李向东沉吟道。
两人说不了两句,又有两头烟鹤先后穿墙而入,也是报告有关万年人参的消息的。
“奇怪……”李向东读完了信,沉吟道。
“有甚么奇怪的?”里奈问道。
“万年人参的消息好像人尽皆知,还有行走路线,甚至布防守卫,也是巨细无遗。了如指掌,真是奇怪。”李向东思索萫说。
“外邦进贡是朝廷的头等大事,自然有很多人谈论,四处传播了。”里奈摇头道。
“但是……”李向东正要说话,忽然住口,接着美姬便在镜墙里现身。
美姬还是身穿囚衣,披枷带锁,眼睛蒙着黑巾,在两个兵丁的押解下船,登上囚车。
“这里是甚么地方?”里奈问道。
“是江口……咦……他们要把美姬送往江都,难道大当头也在那里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大档头是大内密探之首,保护贡品,自然是责无旁贷的。”里奈莫名其妙道。
“奇怪……”
李向东凛然道:“我要前去看看。”
“教主,你要小心一点呀。”里奈关心地说。
“我有分寸的。”李向东点头道:相我好好看着那个大淫妇,自己勤力练功便是。”
“婢子会好好侍候她的。”里奈笑道。
圣女不知是失望还是悲哀,失望的是看来暂时没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悲哀的是自己由臭母狗变成大淫妇,可真痛心。
美姬此刻置身在一个空洞的石室里,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墙壁,只有关上的石门有一个孔洞,让守卫可以随时查看她的动静,幪着眼睛的黑布虽然解下来,却没有甚么好看。
看是没甚么好看,美姬就是要动也动不了,除了身上沉重的伽锁,进牢的时候,还吃下一颗软骨丹,甚么气力也没有。
美姬是奉命被擒,纵然有机会逃走,她也不会跑的,无奈怎能明言,此刻唯有任人摆布了。
接下任务时,美姬已经料到要受罪的,只是吃下软骨丹而没有废去武功,也是不幸中之大幸,本道离开天魔教后,便可以使用法术自保,就算没打算逃跑,亦不用吃大亏,孰料在劫难逃,那些押解的官兵原来早有准备,上船后,便喂她吃下一道符水,遂也有力难施。
武功法术受制后,美姬便如寻常的弱质女流,更是任人鱼肉了。
旅途寂寞,美姬先是给几个带队的强奸,接着更是天天受辱,最多的一天,曾经给三十多个壮汉轮奸,饶她人尽可夫,也是叫苦连天。
挫过大半月地狱般的旅程,此刻孤零零地独处一室,美姬虽然能够得到歇息的机会,却也知道没多久,便要接受大档头的问话了。
本来有问便答便是,但是美姬入城后,先后收到中村荣和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均为他们监视,除了听命行事外,可别无选择了。
美姬此行是有两个目的的,一是发放假消息,混淆视听,一是打探官家的意图,以便李向东早为之计。
虽说发放假消息不难,就像应付九子魔母那样,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答话,却不知如何打探大档头的图谋,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美姬明白自己盗取内丹一事,也真恼了李向东,为了将功赎罪只,重擭他的欢心,决定尽力而为,要是因而送了性命,相信他也会既往不究,让自己魔体重生的。
思前想后,美姬暗念就是取回内丹,也没有地方可去,倘若留在修罗教与李向东在一起,倒也称意,不禁后悔太过冲动了。
牢里无日月,美姬只记得吃了五顿饭后,两个差役二话不说地走了进来,把她架走了。
美姬知道是问话的时间了,尽管紧张,却没有忘记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听候他的指示。
两个差役把披枷戴锁的美姬扔进一所屋子里,便关上了门,自行离去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美姬只道是换了囚房,咒骂一声,才要挣扎着爬起来,忽地一道强光从头上而来,整个身体便笼罩在照得人张不开眼睛的光柱里。
“你便是天狐美姬吗?”光柱之外的黑暗中,一把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是……小女子便是美姬!”美姬心中一惊,颤声答道。
“一头幻化人形的畜生,也敢自称小女子,也真可笑。”沙哑的声音格格笑道。
美姬最恨别人提及自己的出身,无奈人在屋檐下,唯有忍气吞声,低头答道:“求大档头慈悲!”
“谁说我是大档头的?”神秘人森然道。
“是……是牢……牢子说的。”美姬想不到这句话会惹来麻烦。随口答道。
“看看是谁饶舌,废了他。”大档头悻声道。
“是。”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答道。
“来人是大档头吗?他问甚么?你看到甚么?”与此同时,李向东的声音也在美姬心里响起。
“应该是的,婢子甚么也看不到。”美姬赶忙以心声传语回答道:“教主,你在哪里?你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吗?”
“我就在附近,你设法稳住他,我立即赶来。”李向东叫道。“暂时他问甚么,你便在心里重复一遍。”
美姬恍然大悟,明白李向东虽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异术,但是也像自己一样甚么也看不见,于是也无法以口形读到大档头的说话了。
“美姬,你要想有活路,便有一句答一句,明白吗?”大档头冷冷地说道。
“……是……小女子……知道了。”美姬惶恐地说。
“我要问的是李向东和修罗教的事情,别砌辞胡说,要是骗了我,只会自己吃亏吧。”大档头森然道。
“我……我不会骗你的。”美姬忙不迭地说。
“李向东死了没有?”
“他……他还没死,只是……只是受了重伤……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理事了。”
“不能理事?那么是谁发出命令,着人搜寻万年人参的?”,。
“谁要找万年人参么……是……是王杰……是他假传教主的命令的。”
“为甚么王杰不杀了李向东,自立为教主?为甚么如此麻烦,还甘为副教主?”
“他……他的元命心灯还在教主那里。”
“他也懂得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
“他……他不懂,除了教主,没有人懂。”
“你与百草生逃走,不怕李向东向你们下手吗?”
“百草生……百草生说……除了教主,没有人知道元命心灯藏在哪里,我们……我们就是跑了,也……也没有活路的。”
“或许他说的对,但是你与众不同呀,你不要失去的内丹吗?”
“内丹……我……我拿回来了。”
“内丹在哪里?”
“在……在……”
“李向东能让你交出内丹,难道我不能吗?”
“不……不要……我不能交出内丹的!”
“我是问在哪里,不是要你交出来。”
“在……在我的体里。”
“气很好,除了王杰,现在修罗教还有甚么人?”
“有……有白山君……中村荣……僵尸魔女方佩君和……和她的死鬼老公铁尸。”
“兵欲魔女柳青萍在哪里?”
“她吗……我……我不知道。”
“据说李向东最疼你,甚么也告诉你,怎会不知道?”大档头讪笑似的说。
“谁说的!”
念到李向东真的最疼自己,美姬心中发苦,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悲声道:“我不知道。”
“原来他不疼你么?”
大档头格格笑道:“魔宫天下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是在哪里?”
美姬木然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道出自己知道的几道门户,心里想的却是他的恩情,渴望能够早日回去。
“李向东为甚么与天魔道为敌?”大档头问道。
“他……因为九子魔母居心叵测,意图不轨,所以……所以要一挫她的锐气。”美姬答道。
“他这么好心么?”大档头不信地说:“那么星云子呢?”
“星云子?”
美姬道:“他根本就是李向东的人,奉命捣乱,故意拿下李向东,就是让他混进排教,与王杰得里应外合。”
“混帐!”大档头恼道:“官府呢?李向东为甚么与官府作对?”
“没有呀!他只是对付丁菱,可无心与官府作对的。”美姬嚷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真的!”美姬信誓旦旦道:“他曾经有令,碰上官兵,就算他们故意挑衅,也要退避三舍的。”
“算他识相。”大档头满意地说:“他与九帮十三派有仇吗?”
“是的,他是给本教前教主尉迟元报仇。”美姬爽快地答。
“他为人如何?”
“他……”美姬收到李向东的指示,竟然要她自行回答,心里踌躇,不知如何说话。
“气说!”
“他……他英俊潇酒,风流倜傥……”美姬缅怀着说。
“是这样子吗?”大档头冷笑道。
一件物事突然掷在美姬身前,却是一幅画像,描绘着李向东的图形,倒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了……真人却俊朗得多,可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姬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像说。
“呸!”大档头冷哼道:“我问的是他的性情!”
“他……他英明神武,坚毅果敢,说一不二……”美姬滔滔不绝道。
“还有么?”大档头哂笑道。
“还有他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没有人不为他神魂颠倒,在床上……”美姬梦呓似的说。
“胡说!”
大档头大喝道:“还有他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贪花好色,残忍恶毒……”
“不……不是的。”美姬抗声道。
“不是吗?”
大档头冷笑道:“是谁给你穿上鼻环的?”
“是他。”美姬喘着气说:“是我不好,恼了他……”
“你如何不好呀?”大档头讪笑道。
“我……我忘记了。”美姬怵然而惊,岂能道出自己是给他发现盗取内丹而受罚的。
“忘记了……”大档头正要说话,黑暗中忽地有人喁喁细语,接着他继续说:“他是甚么时候给你穿上鼻环的?”
“那……那是许久以前了!”美姬急叫道。
“贱人,竟然有胆子骗我!”
档头大怒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之日,你的脸上还是干干净净,他如果受了重伤,怎能给你穿上鼻环?”
“我……我没有骗你,是……”
美姬可真百口莫辩,蓦地听到李向东说话,赶忙说:“是教主……教主许我外出见人时,可以脱下鼻环的。”
“那么你逃出魔宫时,为甚么不也脱下来,而要幪上脸幕?”大档头追问道。
“逃跑要紧,可来不及脱下来了。”这一趟美姬可不用李向东提示,急叫道。
“干么又穿又脱的?不痛么?”大档头好像相信了,吃吃笑道。
“他……他喜欢人家扮狗。”美姬红着脸说。
“原来他是心里有毛病的。”大档头憬然道:“万年人参过两天便送抵江都,还会公开展览半月,修罗教会前来劫夺吗?”
“我不知道。”美姬摇头道。
“一定会的,没有万年人参怎能救回李向东。”大档头大笑道。
美姬心中一凛,顿悟这是大档头用作消灭修罗教的陷阱。
大档头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美姬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一回答,最后他终于满意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美姬着急地问道。
“我只是答应饶你性命,谁说要放你?”大档头冷笑道。
“你要怎样?”美姬冷了一截,叫道。
“你先回去歇一下……让我随时发问吧。”大档头怪笑道。
“大档头,和尚有一个请求。”突然有一把破锣似的声音打岔道。
“国师有话请说。”大档头道。
“不敢。”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国师恭敬地说:“和尚想借天狐内丹用几天,还望大档头俯允。”
“行呀,国师如果有用,便拿去吧,别说借。”大档头格格笑道。
“不……不行的:你们不要……呜呜……没有了内丹,我……我便会打回原形了。”美姬急得泪流满脸道。
“小妖狐,我金顶上人说是借便是借,只是借用几天,便还你的。”国师金顶上人笑道。
“不……片刻也不行的!”
美姬哀叫道:“当日教主取去内丹,也只是片刻功夫,我……我的耳朵和尾巴便回来了,要是几天,还不变回原形吗?”
“吵甚么?国师看上你的内丹,却是你的福气。”大档头骂了一句,接着道:“国师,她的内丹藏在体里,可要开心剖腹取出来?”
“内丹随心所至,开心剖腹反而不行。”金顶上人沉声道。
“不开心剖腹,如何能拿出来?”大档头奇道。
“李向东能够,和尚也可以的。”金顶上人笑道。
“本……可以见识一下了。”大档头笑道。
“这……这可有点不方便,会冒渎大档头的。”金顶上人为鸡似的说。
“为甚么?”大档头不明所以道。
“和尚要与使出欢喜禅的功夫,郡……大档头千金之躯,会看不惯的。”金顶上人解释道。
“欢喜禅么?”大档头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国师自便吧。”
“银花,银杏,把她带回去,待我晚些作法。”金顶上人笑道。
两个烟视媚行,一身颜色鲜艳,头上却是剃得趣青的小尼姑从黑暗中走出来,架起讨饶不绝的美姬走进黑暗里,里边可不知还有多少人。
第三十九章 万年人参
“我还道你立即动手哩。”大档头咯咯笑道,声音一变,竟然清脆悦耳,分明是一个年轻女郎。
“和尚还有事要和玉芝郡主商量的。”金顶上人叹气道,原来大档头不仅是女儿身,还是当今郡主。
“什么事?”玉芝郡主讶然道,接着火光亮起,只见当中坐着一个丽人,身后还有小婢,除了她们,便只有一个满脸胡子,喇嘛打扮的中年和尚了。
玉芝郡主的年纪大概是花信年华,身穿粉红色的宫装,桃眉凤目,杏眼桃腮,竟然是个美人儿,身后的小婢却年轻得多,也是长得娇俏动人,慧黠可爱,只是眉头松散,口角生春,看来春风已渡玉门关了。
“刚才郡主说万年人参要公开展览半月,此事还要从详计议。”金顶上人正色道。
“此事本座已经得到兄王同意,还有甚么可议的?”玉芝郡主脸露不悦之色道。
“和尚和两个小徒弟虽然能够对付那些妖人,但是如果魔军大举来犯,恐怕好汉敌不过人多的。”金顶上人惶恐地说。
“原来如此,江都也有驻军的。”玉芝郡主恍然大悟道。
“江都只有驻军两千,而且军纪松散,未必能挡得住那些魔军的。”金顶上人有点着急地说。
“不是那些窝囊废!”
玉芝郡主格格笑道:“我已经调来一万精兵,埋伏在展览场地的周围,他们不来便罢,要是出现,定如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的。”
“一万精兵!”金顶上人吃惊地叫。
“不错,所以我把展览万年人参的场地设在城外,那里地方空旷,方便官军冲锋陷阵,可以一举歼灭修罗教那些魔军的。”玉芝郡主胸有成竹道。
“要是他们大白天混入参观的人群里,乘乱动手,那时可麻烦了。”金顶上人脑筋转得倒快。
“那有甚么麻烦的,要是出事,就是平民百姓,要不束手就擒,一样也要死。”玉芝郡主森然道。
“还有,那棵万年人参太是贵重,是不是用赝品会安全一点?”金顶上人神色凝重地说。
“不,万年人参香闻十里,常人一嗅便知,要是使用赝品,他们怎会上当。”玉芝郡主摇头道。
“要是……”金顶上人欲言又止道。
“要是让他们劫去,我们亦可以循着气味,轻易找出来,要跑也跑不远的。”玉芝郡主哂笑道。
“原来郡主已有万全之计,和尚是杞人忧天了。”
金顶上人知道再说也没有用,改变话题道:“刚才郡主好像没有问及淫欲魔女姚凤珠哩。”
“别说他们也不知道姚凤珠已经背叛,就是知道,她也藏起来了,连我也找不到,一头妖狐知道甚么。”玉芝公主冷笑道。
“郡主也找不到吗?”金顶上人讶然道。
“不是找不到,而是要花点功夫吧。”
玉芝郡主沉吟道:“我看她是在圣女的法术庇护下,才没有让修罗教中人发现,或许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和尚听候郡主差遣便是。”金顶上人答应道。
“天狐美姬的内丹有甚么用处?听说许多人均欲据为己有的。”玉芝郡主改变话题道。
“天狐修行千年,才能炼成内丹,是一身精气所在,非同小可,用得其法,可以增进修道人的功力,就是常人服了,也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常驻哩。”
金顶上人舐一下嘴唇说:“如果她的天狐飞遁不是来去如风,早已给人生擒活捉,哪里轮得到和尚。”
“青春常驻吗?”玉芝郡主娇躯一震,追间道:“你说借用几天,可会还她吗?”
“会的,要是没有内丹,她便要变回原形了。”金顶上人心念一动,谄笑道:“除非郡主……
“你能拿到她的内丹么?”玉芝郡主有点紧张地问道。
“内丹对她非常重要,要拿出来可不容易,事实和尚也没有把握,只是姑且一试吧。”金顶上人摇头道。
“你尽管动手,要是拿到了,你我均有好处的。”玉芝郡主目露异色道。
“是的……和尚明白了。”金顶上人明白玉芝郡主的用意,稽首为礼,转身离去。
“郡主不看戏吗?”目睹金顶上人离去后,玉芝郡主却没有动,身后的小婢奇怪地阀道。
“看甚么戏?”玉芝郡主诡笑道。
“欢喜禅呀,你让他们师徒住在北阁,不是要见识一下天竺的欢喜禅吗?”小婢着急地叫。
“小鬼头,又想学新花样吗?”玉芝郡主搂着小婢的小蛮腰,抱入怀里说。
“就是有新花样,小雅也是用来侍候你吧。”小婢小鸟依人地伏在玉芝郡主怀里说。
“这样便对了。”
玉芝郡主在小雅脸上香了一口,说:“你的人是我的,除了我,甚么人也不许碰,要是有人碰了你,他便要死,你给人碰过的地方,也要割下来。”
“小雅知道的。”
小雅习以为常,念书似的说:“丫头的名字本来是小瓦,但是郡主要丫头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所以改名小雅,要是有人碰了小雅,不论是男是女,小雅便杀了他,然后自杀!”
“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给你成人,让你快活,要是你负了我,就是死了也要下地狱的。”玉芝郡主探手小雅胸前,搓揉着说。
“是的,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哪里及得上郡主!”小雅挺起胸膛,迎接着玉芝郡主的怪手说。
“不仅是男人,女人也没多少好东西,就像美姬这个贱货,不知让男人碰了多少遍,脏的不得了!”玉芝悻声道。
“听说那些押解的军士,在路上轮着把她奸了许多遍哩!”小雅谈之色变道。
“那是我授意的,没有这个下马威,她会如此容易说话么?”玉芝冷笑道。
“难怪这头妖狐有问必答了。”小雅恍然大悟道。
“好了,回去吧,别错过了好戏。”玉芝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看看国师能不能取到天狐内丹。”
虽然客居在外,郡主的寝宫也是金堆玉砌,富丽堂煌,四壁全挂上了红彤彤的帷幕,小雅拉开其中一幅,后边原来像宫中之宫那样,墙壁是一方大镜子,竟然出现了金顶上人和满脸惶恐、可怜巴巴的美姬。
“给我捏腿吧。”玉芝舒服地靠坐壁前的云床上说。
“这片望真壁真是奇妙,北阁远在屋后,还如在目前。”小雅依言蹲在玉芝脚下,动手侍候道。
“这是西洋巧匠,使用许多镜子经过暗道传来的,当然奇妙了。”玉芝笑道。
“怎么他解开妖狐的枷锁?”小雅讶然道。
“那头妖狐先后吃下两枚软骨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会飞吗?”玉芝摇头道。
“她不懂妖术的吗?”小雅问道。
“国师还怕妖术吗?”玉芝笑道:“在路上他们手持国师的灵符,那头妖狐便不能使用法术了。”
“小雅忘记了。”小雅失笑道。
“听听他们说甚么。”玉芝望空一抓,壁上一个机括便好像给一只无形的手拉下来,传出金顶上人的声音。
“美姬,识相地便吐出内丹,佛爷借用几天,便会还你了。”金顶上人扔下解下来的枷锁道。
“没有内丹,我会变回原形的。”美姬哀叫道。
“如果我保证让你保住人身又如何?”金顶上人正色道。
“不,不能的!”美姬只道他是胡诌,着急地说:“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要我叫内丹吧!”
“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金顶上人眼珠一转,搂着美姬坐下来道。
“能……能的!”美姬强装笑脸,拉着金顶上人的怪手在胸前搓揉着说。
“你懂得怎样侍候我么?”金顶上人怪笑道。
“奴家懂的……”
美姬舒了一口气,挣扎着脱下囚衣,暗念又是一个好色的野和尚,可惜法术受制,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否则无需李向东之助,也有脱身的机会。
“可知道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也能让男人快活的?”金顶上人把玩着美姬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奴家知道……”美姬也不多话,便给金顶上人宽衣解带。
“这头妖狐真不知羞耻!”小雅鄙夷道。
“别说她只是一头畜生,就是世人之中,许多女人也是这样的。”玉芝哂道。
“好像修罗教那几个魔女,说是甚么名门正派,竟然贪生怕死。”小雅点头道。
“那个姚凤珠,身为江都派掌门人,竟然当上甚么淫欲魔女,更是无耻之尤!”玉芝悻声骂道。
“现在有了美姬,也用不着找她了。”小雅点头道。
“不,凡事要反覆求证,才不会生出意外的,何况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她知道。”玉芝不以为然道。
“郡主真是算无遗策。”小雅才说了一句,忽地骇然叫道:“那……那是甚么?”
“七宝金钢棒……”镜壁里的美姬也同时害怕地往后退去,失声叫道。
“你也认得这好东西吗?”
刚刚脱光了衣服的金顶上人,握着蠢蠢欲动的鸡巴,吃吃怪笑道:“过来吃一下。看看你的嘴巴有甚么功夫。”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爬了过去。
“那……那家伙上边长着甚么?”小雅惊魂甫定似的问道:“怎么会发光的?”
“应该是宝石。”玉芝皱眉道。
“宝石?”小雅讶然道。
“为了逞能,有些男人在家伙镶上宝石,让他们在床上耀武扬威。”玉芝悻声道。
“镶上去!那不是很痛吗?”小雅不解道。
“痛死那些狗男人也是活该的。”玉芝气愤道:“想想看,让那镶上宝石的家伙捅来捅去,会是甚么味道?”
“喔……会痛死人的!”小雅吃惊地叫。
“据说痛是不大痛,但是那些三尖八角的宝石在娇嫩的阴道进进出出时,真会叫人魂飞魄散,死去活来。不知是苦是乐,要是碰上了真正的七宝金钢棒,那么受的罪便是更多了。”玉芝寒着脸说。
“甚么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小雅追问道。
“就是镶在上边的是奇石,可以让人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我看国师的该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目睹美姬熟练地唇舌翻飞,玉芝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折腾人吗?”小雅粉脸通红道:“国师可不是好人!”
“国师也是男人,世上哪有男人是好人!”玉芝目露异色道:“她的舌头好像有点功夫!”
“人家的舌头不行吗?”小雅呶着嘴巴,撤娇似的说:“不能让她碰你的!”
“贱人,甚么时候你可以管我的事的?”玉芝脸色一沉,抬腿便把小雅踢了开去道。
“不,婢子不敢……”
小雅翻身扑了上来,抱着玉芝的粉腿,急叫道:“只是她……她太脏了!”
“脏不脏是我说的,给她洗干净便不脏了。”玉芝冷哼道。
“是……婢子知道了。”小雅粉脸低垂道。
“知道便行了。”
玉芝目注镜墙,嫉妒地说:“看不出这头妖狐虽然人尽可夫,还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
小雅抬头一看,只见美姬依然在卖弄口舌功夫,金顶上人却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同时把她的囚衣扯下来,粉雕玉砌的胴体也大半裸露眼前。
“够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骚屄!”金顶上人兴奋地叫。
美姬喘了一口气,脱掉已经褪到膝下的裤子,赤条条地爬上绣榻,仰卧其上,不知羞耻地弓起纤腰,口里却可怜巴巴地说:“奴家用得不多,请你温柔一点吧!”
“听说你回来时,数十个壮汉轮着来干,还说用得不多吗?”
金顶上人坐在美姬身下,把粉臀搁在自己的膝盖,双手扶着腿根,狎玩着那朝天高举的肉洞说:“怎么干巴巴的?”
“你摸一下人家吧!”美姬哀求似的说,如果不是法术受制,便能轻易逼出淫水了。
“摸这里吗?”
金顶上人吃吃怪笑,点拨着紧闭的阴唇问道:“又嫩又滑,好像新的一样,这是甚么法术?”
“不是法术……”美姬嗫嚅道,心底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踏实了许多,复念如果不是他的魔体重生,自己那能如此漂亮,更是后悔动念逃跑。
“传说原来是真的,天狐内丹果然能使人青春常驻!”金顶上人指头挤入肉缝里道。
“不,内丹不能使人青春常驻的!”美姬急叫道,象欲火焚身,怎能让人知道内丹的神异。
“不是内丹是甚么?”金顶上人掏挖着说。
“喔……是伐毛洗髓,是本教的法术……”美姬有心胡谓,岂料接到李向东的指示,心中一震,无可奈何地说:“你……你怎会知道的……”
“佛爷神通广大,甚么也知道!”金顶上人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要青春常驻吧?”美姬颤声问道。
“不,我只是借用几天吧。”金顶上人诡笑道。
“不,不能给你的。”
美姬急叫道:“如果没有内丹,便不能伐毛洗髓了。”
“借用也不行吗?用完便还你了。”金顶上人睁着眼睛说大话道,又送了两根指头进去。
“你是骗我的……呀……别这么大力……人家吃不消的!”美姬哀求道。
“两根指头便吃不消,如何让我快活呀!”金顶上人桀桀怪笑,翻身便把美姬压在身下。
“真的能够青春常驻吗?”玉芝自言自语道。
“不过是幻术吧,哪有人能够青春常驻的。”小雅不以为然道。
“你不懂的;”玉芝长叹一声,道:“过来,赏你吃一趟吧。”
“要脱衣服吗?”小雅怯生生生地问道。
“脱,你吃,我也吃!”玉芝长身而起,格格娇笑道。
尽管小雅已经习惯了玉芝的喜怒无常,却也不敢怠慢,匆匆脱光了衣服,裸露了那有点儿瘦,但是却又瘦不露骨、青春焕发、线条优美的胴体,而胸前那两个大小适中的肉饱子,坚拔挺秀,固是可爱,腹下的阴户赫然是光秃秃的没有一丝毛发,更是触目。
玉芝郡主也脱得不慢,可是脱下来的衣服,却是一。一件二件地小心折迭好,放在一旁,小雅只是在旁观看,也不动手帮忙。原来衣下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暗路,甚至嫩黄色的骑马汗巾,亦别着四四一十六枝蓝芒芒,看来是淬了毒的钢针,暗器之多、之杂,使人望之咋舌。
解下骑马汗巾后,玉芝便一丝不挂了,她养尊处优,身娇肉贵,自然是一身细皮白肉,滑不溜手,只是略见丰腴,沉甸甸的大奶子还好像负重太多而略见下垂,却是美中不足之处。
“上来吧。”玉芝重行靠坐云床,自行张开了粉腿道。原来她也是腹下无毛,或许此,才与小雅一起。
小雅小心奕奕地爬上云床,在玉芝的扶持下,倒转身体,下身凑近她的娇靥,自己却埋首腹下,作那品玉之戏。
玉芝吃吃娇笑,眼睛看着镜墙里的金顶上人开始把七宝金钢棒刺入美姬的体内,同时捧着小雅的阴户,吐出香舌,轻尝浅吮。
镜里镜外春色无边的时候,李向东却独坐玉芝郡主宅外的隐蔽之处,好像闭目调息,事实是魂魄离体,在暗里窥伺。
一来李向东早与中村荣会合,知道美姬被囚的地方,发觉摄影移形徒劳无功后,便立即赶来,无奈周围守卫森严,还有军士不住巡逻,就算使用法术潜进去,也容易给人发现,焉能打探机密,灵机一触,便藏在外边隐秘的地方,着中村荣护法,然后施展被教总坛时悟得的离魂术,留下肉身,单以魂魄探险。
修成勾魂摄魄的异术后,李向东亦能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随意离体而出,如臂使堵,魂魄无影无形,随心所至,由于不是实体,没有去不得的地方,也不赓彩人发现,用作打探秘密,无往不利。
这一趟初试啼声,收获之大,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除了知道大档头的真脸目,还发现万年人参这个大阴谋。
如果不知道玉芝郡主的布置,李向东多半会中计的,不是召来无敌神兵,便是掉以轻心,丧失辛苦经营的实力事小,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阴沟翻船,因为自己虽说武功尽复,也难敌过万精兵的。
李向东本来打算借着美姬的供辞,麻痹官家,必要时,还可以放弃万年人参,徐图后计的,然而看来官家早有主意,甚么诡计也没有用,却要再定对策了。
看见美姬正在金顶上人胯下呼天抢地,好像苦不堪言的样子,心里暗笑,要知道九尾飞龙也要花上几天功夫,才能让美姬阴关松软,让自己取去内丹,这个西域番僧如何能比得上淫狱妖兽,不白费气力才怪。
再看玉芝与小雅两女也在忙碌地互吃不休,李向东更是心猿意马,要非魂魄不是实体,可真担心按捺不住,不顾一切地现身大闹一场,暗里一叹,便返回原身了。
江都城很热闹,武林人物以至绅商巨贾从四方八面蜂涌而至,为的是一睹万年人参的风釆,维持治安的地方官府自是疲于奔命,但是城里驻军不多,只要不闹出大事,便没人理会了。
李向东冷眼旁观,暗念旁人一定会以为江都城兵力不足,要是轻举妄动,便为大档头玉芝郡主所算了。
过了两天,万年人参的展览终于在城外二所庄院开始举行,计画展览半月,官府传来消息,朝廷会视反应再决定是否延期。
前去参观的百姓赶墟似的络绎不绝,车水马龙,李向东与中村荣化妆混在其中。
展览的地方门禁森严,还有许多兵丁守卫,自然理所当然,可是李向东发觉其中有些兵了双目如电,神光充足,分明是武林高手,知道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庄院周围全是辽阔的旷野,好像只有这些守卫,可是李向东早已查探清楚,知道还有上万骑兵暗里埋伏,一呼即至,非同小可。
参观的百姓前门进,后门出,看不了几眼,便给看守的兵丁驱赶,也为后上的人群挤走,饶是如此,李向东等也要轮候大半个时辰,才能一睹万年人参的丰采。
万年人参长约尺许,通体晶莹,散发着阵阵浓洌的清香,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难怪玉芝郡主不能以赝品代替了。
尽管李向东这时已经无需万年人参疗伤,但是看见如此稀世宝物,心中也禁不住垂涎三尺,然而看到藏参之处的布置,心里便冷了一截,暗念就是硬攻取参,也不容易得偿所愿。
原来万年人参是藏在一个铁笼里,铁笼的铁枝粗如儿臂,下半截还埋在地下,要不费功夫慢慢掘出来,便要有宝刀宝剑,才能破笼取参,可是除了铁笼,还有十多个兵丁在左右看守,其中两个与传闻中的鹰爪派高手谭端、六合门门主叶能相似,其他的也不像寻常兵士。
李向东相信一定还有其他布置,只是为免招人思疑,不敢左顾右盼,装作只对万年八参有兴趣。
参观万年人参的百姓,一天多似一天,原来有人散播谣言,就是吃不着万年人参,嗅到它的香气,也能长生不老,于是除了江都城的百姓,其他地区的百姓也不住涌来。热闹无比。
谣言是李向东等传出去的,他是有心捣乱,借此拖延时间,希望制做混乱,以求找到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与中村荣也像许多老百姓一样,天天前去参观,无奈走了许多趟,还是茫无头绪。
期间李向东亦曾三番四次魂魄离体,前往窥伺玉芝郡主的动静,可没有收获,只是见到美姬遭金顶上人以七宝金钢棒摧残整治,也没有遭玉芝郡主的盘问。
七宝金钢棒固然厉害,可是金顶上人不像九尾飞龙那样无需休息,任他如何逞雊,看来美姬当不难保住暂作内丹的蚌珠了。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接到美姬的通知,知道出了状况,于是离魂前往探视。
美姬已经离开了金顶上人宿住的北宫,却也没有回到囚房,而是在美轮美奂的澡房里,美婢小雅正指挥着几个仆妇给她洗澡。
“出了甚么事?”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教主……”美姬悲叫一声,珠泪汨汨而下。
“妖狐,得到姑奶奶侍候你洗澡,可是你的福气,哭哭啼啼干么?”小雅哪里知道美姬与人说话,还有她心里委屈,悻声骂道。
“别哭,快说。”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教主……”美姬定一定神,哀叫道:“快点救我出去吧,他们会弄死我的。”
“七宝金钢棒不过瘾么?”李向东怪笑道。
“不……呜呜……苦死人了。”美姬泣道。
“苦甚么?这几天我看过你几次,不是乐得呼天抢地么?”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是,不是的!”
美姬急叫道:“那个番僧没完没了的,可苦死人家了。”
“他比得上九尾飞龙吗?”李向东怪笑道。
“虽然比不上,可是每一趟也要弄上一两个时辰,婢子实在受不了了。”美姬楚楚可怜道。
“那不是让你乐透么?”
李向东怪笑道:“干么你自己不动手,要她们给你洗澡?”
“婢子已经自行洗过两次了,这个臭丫头还不满意,所以才要她们动手。”美姬愤愤不平道。
“你叫我来看你洗澡吗?”李向东骂道。
“不是的。”
美姬惶恐地说:“听说有一个贵人要问话,得洗干净后才能见他,所以婢子才向你报告……”
“甚么贵人?”李向东奇道。
“婢子不知道。”美姬答道。
“行了,给她擦牙吧,擦干净一点。”这时小雅取来一根竹刷子,洒上青盐道。
两个仆妇答应一声,一个捏开牙关,另一个却把竹刷在美姬的口腔里乱擦。
翻来覆去地洗擦了许多遍,小雅总算满意了,才着仆妇给美姬穿上衣服。
她们给美姬穿上的不是囚衣,而是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虽然不能蔽体,可是轻柔的衣服,却比囚衣舒服的多了。
“告诉你,现在我带你去见的贵人连大档头也不敢开罪的,你要是恼了她,一定会后悔的。”小雅冷冰冰地说。
“不……我不敢……”美姬慌忙答道。
“还有,不许偷看!”小雅取了一块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说。
“待会我告诉你吧。”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趴下来,让我领你前去。”小雅幪着美姬的眼睛后,还把一根金炼子系着她的鼻豳说。
美姬岂能说不,委屈地手脚着地,就像狗儿似的,在小雅的牵引下,离开了澡房。
李向东猜得不错,要见美姬的,正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玉芝郡主身披纱衣,娇嫞地靠在床上,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使人怦然心动。
“小姐,妖狐带来了。”小雅见礼道。
“洗干净了没有?”玉芝问道。
“婢子给她洗了四、五遍,还给她刷牙漱口,应该干净了。”小雅答应道。
“带上来吧。”玉芝点头道:“别扯坏了她。”
美姬鼻头一痛,赶忙朝着小雅牵扯的方向爬上去,暗念原来问话的是个女人,可不知她是甚么人。
“一头臭狐狸吧,有甚么了不起。”小雅嘀咕道。
“大胆,你是越来越放肆了。”玉芝恼道。
“婢子不敢!”小雅粉脸变色,垂首答道。
“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玉芝目注趴在身前的美姬,和颜悦色道。
“不……不是的。”美姬委屈地说。
“既然不过瘾,为甚么不把内丹交出来?”玉芝问道。
“要是交出内丹,我……我便要变回原形了。”美姬悲哀地说。
“他不是说有法子让你保全人身吗?”玉芝追问道。
“保住人身又怎样?没有内丹,也不能伐毛洗髓,青春常驻,要是又老又丑,做人没有乐趣了!”美姬嗫嚅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要自己这样回答,这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天狐内丹能让人青春常驻吗?”玉芝紧张地问道。
“不……不能的!”美姬言不由衷道,却也知道问话的不会相信,继续说:“但是……但是教主可以。”
“李向东能让人青舂常驻吗?”玉芝嗤笑道。
“是的,教主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能夺天地之造化,没有甚么做不到的。”美姬吹嘘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你又要跑?”玉芝冷哼道。
“是我不好,一时想歪了。”美姬叹气道。
“要是你不交出内丹,可知道金顶上人打算怎样对付你吗?”玉芝寒声道。
“他要怎样?”美姬害怕地说。
“他打算请……请大档头借出一百个壮汉,轮流干你,直至阴关洞开,那时便能取斗丹了。”玉芝森然道:“破开阴关后,从此便不能享受当女人的乐趣了。”
“为甚么不能?”小雅奇道。
“据说破开阴关后,便会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整天春情勃发,结果只能当婊子,可是身子荏弱娇柔,难堪风浪,就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高潮迭起,乐不可支……”玉芝解释道。
“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不是更有趣么?”小雅不解道。
“怎会有趣?”
玉芝哂道:“当婊子的不知要接多少人客,要是碰上强壮一点的,便会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哪里还有床第的乐趣。”
“活该。”小雅幸灾乐祸道。
“不……呜呜……不要……不要破开我的阴关!”美姬恐怖地叫。
“还有一个提议,是如果你自行献出内丹,便以万年人参保住你的肉身,七天之内,可保无虞的。”玉芝笑道。
“如何保住我的肉身?”美姬问道。
“万年人参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放在你的怀里,便能保住肉身了。”玉芝正色道。
“小姐……这头妖狐不知碰过多少臭男人,身上肮脏的很,要是让她抱着万年人参睡觉,以后还能吃吗?”小雅吃惊地说。
“我自有打算。”玉芝白了小雅一眼道。
“真的行吗?”美姬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可以。”
玉芝唬吓道:“大当头担心会弄坏万年人参,倒想看看,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能破开你的阴关哩。”
“不……不行的!我……我答应便是。”美姬急叫道。
“你答应也不行,还要看大档头会否答应。”玉芝故作为难道。
“求你……呜呜……求你帮帮忙吧!”美姬恳求道。
“帮你也不是不行,可是我有甚么好处?”玉芝笑道。
“但凭小姐吩咐。”美姬哀叫道。
“你不用忙着答应,可以慢慢考虑的,就算大档头答应,也要待展览完毕,才能借用万年人参,现在他决定把展览延期半月,还有时间。”玉芝故作大方道。
“不,不用考虑了,我献出内丹便是。”美姬断然道。
“倘若要我帮你说话,可要看你的嘴巴了。”玉芝神秘地说。
“嘴巴?”美姬莫名其妙道。
“我赏你吃一件宝贝,要是吃得好,便给你说话吧。”玉芝格格娇笑道。
“甚么宝贝?”美姬奇道。
“小姐……”小雅粉脸变色地叫。
“别多话,拖她过来。”
玉芝解开身上纱衣,道:“你在旁好好观摩吧。”
“这个小姐就是大档头玉芝郡主,赏你的宝贝是她的骚穴,要是吃得她快活,你可用受罪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甚么……哎哟!”美姬失声惊叫,接着鼻头传来剧痛,无奈爬了上去,鼻端也传来如兰似麝的芬芳。
“宝贝就在你的面前,快点吃!”小雅悻声道。
“吁!吃得好,姑奶奶便饶了你!”玉芝怪笑道。
尽管目不能视,美姬却是熟能生巧了,双掌探出,小心奕奕地扶着光滑的腿根,低头便往腿根中间亲下去。
李向东可无心再看了,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而去,原来他从她们的对话中,触动灵机,决定打破这个对峙的僵局。
“王杰真狡猾,竟然识破我的妙计,没有接战,便仓惶逃跑了。”玉芝郡主气愤道。
“了菱等追不上吗?”金顶上人问道。
“我们的计画是待王杰和魔军靠近庄子后,才调兵合围,谁料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朝着相反方向逃之天天,追之不及了。”玉芝摇头道。
“不知是哪里露出了马脚?”金顶上人叹气道。
“应该没有,伏兵全是骑兵,而且驻扎在远离庄子之处,除非事先知道,否则可不容易发现的。”玉芝皱眉道。
“没有万年人参,李向东就算死不了,也是苟延残喘,修罗教应该无甚作为的。”全顶上人安慰道。
“也该如此的。”
玉芝点头道:“我已经着丁菱四出搜捕,看他们能躲到哪里。”
“丁菱只有九帮十三派那点人手,济事吗?”金顶上人哂道。
“他们的人手也不少呀。”
玉芝哂道:“九帮十三派从来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这一趟就让他们和魔教拼个你此我活,不也有趣么?”
“我们可以坐山观虎斗了。”金顶上人笑道。
“我也不是放手不管的,只是要当渔人吧。”玉芝格格笑道:“还要辛苦国师施法寻找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知道甚么。”
“和尚明天便动手。”金顶上人答应道。
“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先把妖狐的内丹取出来,你我各取所需后再说吧。”玉芝摆子道。
“郡主决定破开她的阴关吗?”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那太费事了,也不一定成功,我决定依你所言,借出万年人参,让她自行献出内丹吧。”玉芝摇头道。
“要她合作才行,可是她如此倔强……”金顶土人懊恼道。
“她已经答应了。”玉芝笑道。
“她答应了么?”
金顶上人难以置信地叫:“不会弄鬼吧?”
“她武功法术受制,还能弄甚么鬼,看她是不是知道好歹了。”玉芸冷哼道。
“郡主英明!”
金顶上人喜上眉梢道:“我们甚么时候动手?”
“万年人参的展览还有几天便结束了,那时再动手也不迟的。”玉芝吃吃笑道。
美姬眼蒙黑布,身披白袍,鼻头系着金链子,在那个可恶的臭丫头牵引下,四肢爬爬地爬进既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里。
熟悉的是这个地方美姬也记不得来过多少趟了,每一趟也是如此,然后给神秘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作唇舌的服务,有时还要吃那个小丫头的臭屄,每回总吃得牙关发软,才能得到休息。
陌生的是每一趟也是幪着眼睛,除了手上碰触外,可不知这里是如何布置,更别说睹玉芝的庐山真脸目了。
美姬知道玉芝很满意自己的服务,除了浪荡的反应外,态度也和蔼了许多,就是李向东把自己留在这里,亦该能保住性命。
那个小丫头也是喜欢的,只是担心自己和她争宠,常常酸溜溜的出言侮辱,可恨又可笑。
吃得满口是泡时,美姬有时还真分不清,究竟是遭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摧残时比较受罪,还是侍候这两个不爱男人的女郎难受,但是无论怎样,此行将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
三天前,李向东已经以心声传语道出整个计画,要是成功,不独自己可以逃出生天,相信亦能重获他的欢心了。
然而这个计划十分凶险,在这个神秘的地方里,自己是孤立无援的,要是不能脱身山门,李向东也只能作出指示,可无法出手相助。
且不说这儿高手林立,单是一个大当头玉芝郡主便深不可测,还有精通法术的金顶上人,要是李向东的计划不灵光,自己哪里能够脱身。
犹幸李向东口授了一套破法的咒语,被禁制的法术已经回复正常,要是能把万年人参抱入怀里,或许能像他说的那样提起真气,破去软骨丹的威力,那时才能使出天狐飞遁,睽机逃出门外。
美姬前前后后想了许多遍,自己置身绝境,能够成功逃跑固然大佳,就是失败,结果也和现在一样,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大档头,带来妖狐美姬了。”小雅解下幪着美姬眼睛的黑布说。
美姬发觉自己又在一道强光之下,周围漆黑一片,暗念玉芝郡主以大档头的身份见面,不是为了内丹才怪。
“美姬,小姐告诉我,如果以万年人参保全你的肉身,你是愿意自动献出内丹,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问道。
“是。”美姬爽快地答道。
“很好,那么你把内丹交出来,我答应借你万年人参便是。”大档头满意地说。
“万年人参在哪里?”美姬定一定神,问道。
“难道我会骗你吗?”大档头不悦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使不出法术,也无法运功提气,纵是要找到自己的内丹,也是有心无力的。”美姬苦笑道。
“气胡说,哪有此事。”玉芝气愤地说。
“是真的,现在我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就是找到了,也没有气力送出内丹……”美姬侃侃而谈,看似内功无异,却夹杂着许多修道人的用语,听得玉芝似懂非懂,难分真伪。
“你可是要恢复武功和法术,才能献出内丹吗?”玉芝森然道。
“我当然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但是如果没有万年人参的灵气,代替天狐心法,就是要献出内丹,也是无能为力的。”美姬凄然道。
“你的天狐心法……”金顶上人也开口发问了,问了许多天狐心法的问题。
美姬表面答得头头是道,然而事实上,这些说辞可全是经过李向东这个大行家的精心琢磨,同时也在暗里指点美姬如何应答,终于骗过对中土法术和武功只是一知半解的西域番僧。
“大档头,她说得也有道理,除非解开禁制,或是借助万年人参的灵气,否则是无法排出内丹的。”金顶上人道。
“还有,万年人参的灵气究竟与自身精气有别,要排出内丹,可不是一时三刻的事,要在空旷之处,怀抱万年人参,望月行功,要是顺利,明早日出之前,便能献宝。”美姬煞有其事地说。
“好,我便看看你耍甚么花样!”大档头冷笑道。
第四十章 催乳神丹
尽管给带土屋外一个小丘,在露天的地方行功,美姬还是好像睁眼的瞎子,无法认清周遭的形势,要跑也不知朝那个方向才对。
原来大档头以丝帐包围着小丘的顶端,让美姬在帐里行功,只能仰望头上的皓月繁星和帐外人影憧憧,当是满布甲兵,金顶上人更设下禁制,彷如铜墙铁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禁制,也无路可逃。
不仅帐外固若金汤,帐里还有小雅在旁监视,每隔一段时间,金顶上人便与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档头,入帐查察。
美姬却是处之泰然,视若无睹,抱着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盘膝坐在地上,脸目朝天,练功般吸取太阴月华,倒像全心全意地逼出内丹,事实是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引导万年人参的灵气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软骨丹的毒素,恢复武功。
“她还是这个样子吗?”大档头与金顶上人又再前来探视了。
“是的,几个时辰不言不动,说是睡了却睁着眼睛,呼吸若有若无,可不知她干甚么。”小雅嗔道。
“运功嘛,上半夜是吸取月亮精华,也该差不多了,我看她开始借着参气行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内丹。”金顶上人解释道。
“她的武功法术受制,还能行功吗?”小雅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她以异类修成人身,此刻不过像当初修练一样,却是可以的。”金顶大笑道。
“那么她能恢复武功和法术了?”小雅吃惊道。
“催动内丹还可以,却不能动手的。”金顶上人笑道:“就是能够动手,如此阵以,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小雅你辛苦一点,小心看着她,有事便大叫,别出了漏子。”大档头沉声道。
“就是不叫,也可以触动一下周围的丝帐,和尚也会知道的。”
金顶上人继续说:“要是内丹出现时……”
“使用这个贴上灵符的木盘覆下去,才发出讯号,是不是?”小雅不耐烦地重复道,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可不会忘记的。
“记得便是,要机灵一点。”大档头嘱咐了几句,便与金顶上人离开丝帐。
大档头等去后,美姬立即以心声传语请示道:“教主,婢子已经回复武功了。”
“很好,待我发出命令,你便制住这个丫头,然后冲天而出,直奔北方,如此这般,便能见到我了。”李向东的声音有点兴奋道。
“可以宰了她吗?”美姬怨毒地说。
“不,留她一条生路,迟些时,我会拿下她给你解恨的。”李向东反对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训她一下?”美姬恳求似的说。
“手脚快一点,记得别碰触其他的物事。”李向东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美姬欢呼似的说。
小雅可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看见美姬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有点气闷地打了一个呵欠,也在这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美姬动了!好像一觉醒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婀娜多姿地长身而起。
小雅张嘴欲叫,不知为什么,完全不能发声,接着发觉浑身僵硬,手脚也不能动弹。
“臭丫头,竟然要姑奶奶吃你的骚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美姬一手扯着小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记耳光说。
小雅脸上剧痛,迷糊之间,也不知恐惧,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为甚么没有惊动外边的守卫。
“小贱人,我不杀你,不是饶了你!”
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几记耳光,打得手掌有点儿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会落在我的手上,那时才慢慢折腾你,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小雅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不禁松了一日气,暗里思索如何报讯,好让这头妖狐得到报应。
“还有,告诉你的主子,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大档头玉芝郡主,她的骚屄比你的还要臭,现在先让你尝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么臭了!”
美姬余怒末息,骑在小雅头上,掀开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挂寸缕的下体往苍白的脸蛋压下去,起劲地磨弄着说。
小雅完全不能动弹,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着毛茸茸的肉洞贴上樱唇,气味虽然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这个阴道曾经让数不清的鸡巴进进出出,便是说不出的肮脏,禁不住泪下如雨。
“你尝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美姬磨弄了几下,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停下来左顾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后,我一定让你尝一下天下第一大鸡巴的!”
尽管美姬没再扭动,阴户还是紧贴小雅口鼻之上,不仅使她透不过气来,浓洌的气味,更难过得想吐。
美姬发觉丝帐里除了贴着符咒的木盘外,甚么也没有,失望之余,灵机一触,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巴,运起法术搓捏几下,手里便多了一根巨人似的伪具。
“就像这一根般大小,你们两个净是爱磨镜,定没有尝过这样的好东西了。”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动手脱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却是有点儿欢喜,这头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搁下去,一定会给人发现,那可有望报仇了。
美姬连撕带扯地剥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抛身后,还捉着自己的足踝,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地上,一毛不拔的阴户朝天高耸。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这大家伙的,现在先习惯一下,迟些时便有乐子了!”美姬握着泥巴捏成的伪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小雅与大档头玉芝郡主也曾经以伪具作过假凤虚凰之戏,但用的东西可比这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棒棰似的伪具,还道她是存心恐吓,而且泥巴湿软松散,经不一起碰触,本来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棒戳在贲起桃丘时,竟然坚硬如铁,顿时不寒而颤。
“这东西捅进去,就像破身一样,很有趣的!”美姬吃吃笑道。
泥棒残暴地闯进紧闭的阴唇中间,撕裂的痛楚,就像当日给玉芝用指头破身似的,却还没有现在那么痛,要叫又叫不出来,可真苦死了。
“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乐子可更多了!”
看见泥棒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泪直冒,美姬乐得哈哈大笑,接着脸色一沉,长身而起,狞笑道:“是时候了,姑奶奶也要把万年人参送回去,全给你吧!”
小雅还没有会意,只见美姬抱着用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抬腿往插在下体的泥棒一踹,下体立即传来椎心裂骨的剧痛,脑中轰然作响,眼前是金星乱冒,随即失去了知觉。
这时金顶上人正与大档头玉芝郡主说话,见到美姬倏地扑往门外,这才发觉中计,大叫道:“不好……”
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后发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还及时发现一道闪电似的白影从另一边下山,翻墙而出。然而她的去势不改,并未向那白影追去,反而发出一声长啸,这才直扑丝帐,赫然发现帐里的美姬和万年人参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爱婢小雅赤条条地倒卧地上,生死未卜,不禁惊怒交杂,也无暇救人,立即回身朝着白影消失之处追去。
墙外不是没有人,大档头啸声一起,四方八面便齐声响应,接着许多火把亮起,府第周围出现大批武士,还有十多队骑兵来回驰骋,呈合围之势,分头搜索而来,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无路可逃的。
这时金顶上人也赶到了,与玉芝好整以暇地伫立墙头,只待拿下美姬后,便把她煎皮拆骨。
转眼间,合围之势己成,彷如瓮中捉鳖,估道美姬插翅难飞的时候,包围圈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纵跃而去。
领军的将领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调兵回师追赶,玉芝与金顶上人也展开轻功,尾随赶去。
那个白衣人跑得很快,还熟悉地形,上高窜低,走的净是崎岖山路,尾随的马队全无用武之地,即将脱身之际,玉芝忽地一跺脚,大鸟似的凌空飞起,两三个起落便赶上了白衣人,长袖一拂,制住了她的穴道。
玉芝随即发觉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个五短身裁的中年汉子,然而身穿白色长袍,夜色中不易分辨,以致误中副车,立即下令众军大搜江都城,却也知道这一耽搁,要找到美姬可是缘木求鱼了。
接着有人认出这个汉子是曾经为丁菱所擒的采花贼钟荣,修罗教攻破兖州大牢时与红蝶一起逃脱。
玉芝记得钟荣与红蝶一起加入修罗教,顿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大恨,下令押回大牢审问,着金顶上人四处巡查,才返回丝帐,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没有死,也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僵硬不动,晶莹雪白的裸体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可真狼狈。
玉芝本道小雅是穴道受制,于是动手解穴,岂料连使几种手法,还是全无反应,虽然怀疑她是为妖法所制,却不欲金顶上人看见自己丫头的裸体,左右为难的时候,突地发现小雅那朝天高举的下体大异平常,于是暂时搁下找他帮忙的念头。
半天不见,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两片娇柔轻软的阴唇还齐中张开,里面却是填满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惊,仔细检查,终于咬着牙,强行把指头塞入涨满的肉洞,折腾了一会,才把那根硕大无伦的泥棒抽出来,原来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棒尽根插了进去,难怪小雅会痛得晕死过去了。
看见手中的泥棒,玉芝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再看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张开的肉洞血印斑斑,不知究竟伤着了哪里,看来当是吃了许多苦头,奇怪的是哼也没哼一声,身体还是拱桥似的,硬梆梆地仰卧地上,甚是诡异恐怖。
玉芝捡起掉从小雅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包裹她的裸体,预备回宫后再作打算,随手把硬梆梆的泥棒放进贴着金顶上人的符咒的木盘里,岂料泥棒立即如雪消融,变回湿兆,灵机一触,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顶上人的灵符果然能够解开美姬的妖法,符咒着体时,小雅随即悲鸣一声,身体便没有气力地软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顶上人的法术当真不同凡响,要夺回万年人参和给小雅报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官军大搜江都城时,李向东已经带着美姬和万年人参离城远去,逃之天天了。
原来李向东探得大档头的布置后,知道不容易夺宝救人,虽说救人事小,但是万年人参可不能不取,于是着王杰率领魔军强攻,然后装作知难而退,使玉芝以为修罗教不敢再犯,让美姬乘虚而入。
天狐内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驻,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东遂指使美姬假装献出内丹,要求必需使用万年人参方能取出内丹,同时暗授秘法,让美姬回复法术和武功,制造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候美姬取得万年人参,便离魂潜入敌阵,待机会一至,才招呼美姬以天狐飞遁逃出墙外,还令中村荣分散敌人注意,让他们乘乱携宝离开江都城。
“我们在这里歇一下,看看他们怎样处置中村荣,然后再上路吧。”李向东领着美姬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说。
虽然目睹中村荣为玉芝生擒,但是以当时的环境,就算不以万年人参为重,李向东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母狗没有镜子。”美姬怯生生地说。
“我有。”
李向东取出镜子,作法一看,只见中村荣披枷带锁,给人押进牢房,还没有开始讯问。
“教主,可要看看吗?”美姬覤空呈上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说。
“也好。”
李向东接过一看,满意地说:“果然是天材地宝,这一趟你是立下大功了!”
“念在婢子辛苦一场,你能宽恕婢子吗?”美姬幽幽地说。
“只要你不生贰心,我还是疼你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母狗以后也不会多心的。”
美姬喜道:“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内丹了。”
“以后你也不用自称母狗了,我饶你便是。”
李向东和颜悦色道:“至于内丹,我用完自会还你的,不用担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内丹,也还是要继续修练,才有望对抗天劫,倒不如跟着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来时,教主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美姬向往地说。
“你明白便最好了。”
李向东笑道:“我一定会助你度过天劫的。”
“谢谢教主!”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时候,踹了那小丫头一脚,没有踹死她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你要留下来,婢子岂敢取她的性命。”美姬答道。
“那两头白虎好吃么?”李向东笑问道。
“两个不要脸的浪蹄子!”
美姬嘀咕道:“这一趟不杀她,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怎会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难道我会放过她们吗?”李向东悻声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谈何容易。
“那个大档头长得美吗?”美姬问道,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玉芝的真脸目。
“也有几分姿色的。”李向东点头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当上大档头,看她擒下中村荣的身手,武功原来也很厉害。”美姬叹气道。
“除了轻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简单。”李向东道出玉芝浑身全是暗器的秘密。
“这么厉害?”
美姬骇然道:“她还有庞大的官军作后盾,真叫人头痛。”
“虽然不能力敌,但是可以智取的。”
李向东不服气地说:“终有一天,她会后悔和我作对的。”
两人说话时,中村荣却给人吊起来,然后解开穴道,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子二话不说,便挥鞭乱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尽苦头后,才开始审问。
中村荣自然暗里以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可没有着他熬刑,所有供辞却在他的指示下回答,总算让审问的官差满意,直至问到中村荣怎会这么巧在这个时间出现,让美姬以逃脱时,却无法自圆其说。
番问的官差又再动刑,使用火烙逼供,李向东可不耐多话,施法灭去中村荣的元命心灯,使他一命呜呼,美姬以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侥幸逃生,不禁额首称幸。
李向东和美姬带着万年人参回到修罗神宫,自是使众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以借此恢复武功,再度叱咤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档头与官府有心为难后,却是冷了一截,不禁面面相觎。
“他们不过人多,只要避重就轻,声东击西,难道斗不过那些酒囊饭袋吗?”李向东振奋人心道。
“不错,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广大,他们万多人也保不住万年人参,人多又有甚么用。”美姬附和道。
“我们的无敌神兵以一挡十,攻陷天魔道后,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们人多了。”王杰狞笑道。
“无敌神虽然兵可以攻坚,但是兵多将少,人手还是不够的。”百草生沉吟道。
“所以我才没杀星云子。”李向东点头道。
“星云子信了佩君的说话,把她留下来,希望能寻机得到铁尸,以供研究,要不要让她早点动手?”王杰兴冲冲地说。
“还可以多等几天的。”
李向东笑道:“前几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无心与六合叶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门大兴问罪之师,杀了销魂十二娇剩下的其中三个,星云子带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徒潜逃避难,我看不用多久,他便会自己送上门了。”
“自己送上门?”白山君奇道。
“星云子现在已是众矢之的,九帮十三派要杀他,大档头也要拿他,待他走投无路时,那时佩君便会诱他躲进神宫,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原来如此。”
百草生点头道:“那么他不投靠本门也不行了。”
“山君,有没有证实唐纵染病的消息?”李向东问道。
“他虽然杜门不出,可看来不像生病,据说病的是他的女人,想来应该是青萍了。”白山君答道。
“那个贱人!”
李向东悻声骂道:“你告诉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经,我便送她往淫狱走趟,以作惩戒。”
“属下得令。”白山君点头道。
原来李向东本来着柳青萍于元宵那夜完成盗取毒经的任务,岂料她忽地说唐纵病倒,不能进入秘窟抄写,如此看来,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会我还会发出烟鹤传书,查探佩君的下落,这个贱人看来也背叛了。”李向东森然道。
众人继续商议了一会,李向东才下令散会,听罢他的计画,众人心里大定,磨拳擦掌地预备再战江湖。
会后百草生送上炼制成功的三妙发情油和催乳神丹,使李向东喜上眉梢,立即以疗伤为名,回到宫中之宫。
由于三妙发情丹太过霸道,份量难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剂,经过反覆试验,效果极佳,催乳神丹顾名思义,尽在不言中了。
“教主……”看见李向东无恙归来,里奈喜极而泣,乳燕投怀似的地扑入他的怀里,嘘寒问暖,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李向东也为里奈的深情感动,抱着她互诉离情,道出此行如何与大档头玉芝郡主斗法,智取万年人参和中村荣不幸为官兵所杀。
知道李向东夺得万年人参,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样满心欢喜,大大冲淡了兄长中村荣丧命的悲伤。
“你的功夫练成怎样?”李向东扶着香肩,柔声问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练习,不知道练成了没有?”里奈答道。
“待我检验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诡笑道。
“快点,婢子要!”里奈诱人地扭动着说。
“有的是时间。”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吃淫水吗?”
“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里奈点头道:“不过她的淫水好像越来越少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么?”李向东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没甚么反应吧。”里奈答道。
“让我看看,不会没有反应的。”李向东大笑道。
闻得李向东灵药到手,圣女便是如堕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开捆仙索,恐怕再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里奈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圣女狗儿般从木笼里带出来,领到李向东身前。
逾月不见,圣女以为已经消磨殆尽的羞耻之心,好像又回来了,羞愧地趴在地上,不知何以自处。
“可有惦着我吗?”李向东抬腿逗弄着圣女低垂的娇靥说。
“有……”圣女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怎会没有,简直是朝思暮想,无时或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诀窍,然后……
“不见了一阵子,便忘记我的规矩么?”
李向东不悦道:“坐上来,让我抱抱。”
圣女那能说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让李向东抱入怀里。
“这双奶子又肥大了一点,可惜是大而无当。”李向东掀开圣女缠胸的丝帕,把玩着肉腾腾的乳房说。
“甚么大而无当?”里奈莫名其妙道。
“奶子没有奶,不是大而无当吗?”李向东冷笑道。
“噢,这可没法子了。”里奈叹气道,明白李向东又是为了吃不着娘亲的奶而耿耿于怀,难免替他不值。
“现在有办法了。”李向东取出一颗丹药说。
“这是甚么?”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炼制的催乳神丹,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处女吃了,也能当奶娘的。”
李向东兴奋地说:“有个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颗,便把佩君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哩。”
圣女满肚苦水地看着李向东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虽说哺育子女是为人母者的天职,但是世上又有谁家儿女如此吃奶的。
“快吃!”李向东把催乳神丹塞进圣女的嘴巴说。
“要多久才有奶吃?”里奈好奇地问。
“百草生说初次生出奶水要一两个时辰,以后便源源不绝了。”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乳房说。
“能不能也让婢子吃一点?”里奈腼腆道。
“为甚么不能?”
李向东笑道:“把她关回去,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长进吧。”
圣女又想喝水了。
吃过催乳神丹后,圣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颗邪药的关系,无奈用头顶开木笼旁边的活门,探首外出,低头便喝。
要喝水只能这样喝,木笼的两旁各有活门,一边放着水盘,一边是食盘,活门的大小只可以让头颅钻出去,不能把盘子拿进笼里,吃饭时,还要慢慢转身,才能吃到食盘的食物。
本来是盛满了清水的木盘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圣女唯有吐出舌头,屈辱地舐吮,因为要是不喝,里奈也没空添水的
。
里奈现在正忙于应付李向东查核她的功力,怎会有空理她,纵然不是,这妮子全心全意向着这个恶魔,有他在的时候,甚么也不会在意的,何况现在久别重逢,不痴缠才怪。
验功之法很多,但是邪人即是邪人,李向东偏要以淫欲邪功之法,就像意图汲取自己功力般,借着交媾来查验功力,分明是趁机泄欲,里奈却不知羞耻地甘之如饴,真是无可救药。
也许是喝多了水的关系,圣女有点内急,只是李向东与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交欢,怎会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隐忍不发,希望他们早点完事,不致憋得太难受。
除了内急,圣女的胸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点儿麻,也有点儿痒,偷偷揭开缠胸丝帕,低头一看,发觉乳房涨卜卜的好像两个大圆球,岭上双梅更是然无端发涨,泛滥着诡异的艳红,动手一捏,竟然挤出了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看来催乳神丹果然能再造人奶。
奇怪的是捏着奶头时,圣女的身体深处好像也给甚么碰触了似的,再看李向东威风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纵横驰骋,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
在李向东强劲急骤的冲刺下,这个小丫头已经尿了两三次,看她乐不可支,欲仙欲死,该是乐透了。
就在这时,里奈倏地尖叫连声,染着寇丹的玉指发狠地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白雪雪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软弱地挣扎着,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该是又一次得到高潮了。
“还要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
“……够……够了……婢子……婢子累死了……”里奈气息啾啾地说。
“那么我射了……”李向东商量似的问道。
“……给我……全给我吧……”
里奈使劲地搂着李向东的熊腰,说不了两句,便不知是苦是乐地叫:“喔……射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
看见李向东发泄了兽欲后,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没有起来,圣女心里有点失望,看来没有机会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为甚么,深心处还有点儿懊恼,情不自禁地在胸脯大力拧了两把。
“婢子的功夫练成怎样?”里奈歇了一会,发现李向东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
“很好,很扎实,难为你了。”李向东点头道。
“那能当上魔女了吗?”里奈问道。
“当然可以。”
李向东哈哈笑道:“明天我便传你一套化身神功,习成以后,便是化身魔女,能够一身千万,给本教效力了。”
“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我要起来吃奶了。”李向东笑道,他可没有忘记。
“让婢子给你吃干净吧。”里奈松开缠绕着李向东的手脚道。
“不,让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没有进步。”李向东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离开笼子后,圣女开口便说,尽管知道又要受辱,可是她实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记得怎样侍候母狗撤尿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记得。”
里奈把圣女牵到柱旁,拿了银盘素帕,蹲在地上说:“撤吧。”
圣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柱上,让里奈把银盘放在腹下,腹腔一动,送出一缕银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里。
撤光了尿,里奈便用素帕抹干净圣女的阴户,然后把她带到李向东身前。
“可记得上一趟你咬了我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怎不记得,至今还不明白自己为甚么突然如此冲动,结果为饿马摇铃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来仍是犹有余悸。
“还想咬么?”李向东寒声问道。
“不……母……母狗不敢了!”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扬威的鸡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湿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淫水阴精,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
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根,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缠着软绵绵的鸡巴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吧,我要吃奶!”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奶了吧?”
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蒙的液体顿即喷泉似的从乳峰疾射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奶水吗?”里奈问道。
“当然了。”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围着幽香扑鼻的奶子,使劲吸吮。
不吮还可,李向东一吮,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胸前,涨得奶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胸前的涨痛得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和,还乳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第一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东舐胸吮奶,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的鸡巴戳刺,却又碰不着痒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吮吸了许多口,发觉奶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奶子继续吸吮,耳畔听得圣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手藏在缠腰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甚么呀?”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
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阴户,尽管缩手不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骚屄发痒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根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甚么我娘这样丢人?”
李向东讪笑道:“叫床不算,还要摸自己的骚屄,果然是个大淫妇!”
“不……不是的。”
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
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根处说:“淫水也流出来了,可要我给你止痒吗?”
“要……给我吧!”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奶,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脱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耻的,竟然在儿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邪里邪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胸脯上,痒丝丝的怪是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性却全不像自已,邪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耻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床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么?”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里奈说。
“不,我要吃奶。”李向东笑道。
还有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扯着秀发拉了起来,唯有装作从梦中惊醒,张开惺忪睡眼。
“淫妇,昨儿没有乐够,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发现李向东目光清明,不禁心中一凛,他分明早已醒来,却像自己一样装睡不醒,看来还是提防自己的。
“昨儿不是吃光了么?”里奈问道。
“吃光了还会生出来的,否则孩子吃甚么?”李向东探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使劲一挤,果然又挤出奶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点吗?”里奈渴望似的说。
“当然行了,我们一人一只吧。”李向东怪笑一声,低头便吃。
里奈吃吃娇笑,也爬上床,捧着圣女的另一只乳房,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唯有无助地任人摆布罢了。岂料在两张嘴巴先后吸吮时,下阴竟然亦如蚊叮虫咬般搔痒,心里暗叫不妙,记得有人说过阴乳相连,看来果然如此。
此时两把嘴巴一起含着乳房吮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犹幸李向东一觉醒来,欲火正盛,嘴巴吃奶,怪手也同时在下体肆虐,倒使圣女没有那么难受。
“好吃吗?”李向东大快朵颐后,笑嘻嘻地问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里奈揩抹着朱唇说。
“你吃奶时,你娘也像她有这么多淫水吗?”李向东从肉洞里抽出指头问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里奈尴尬地说。
“一定没有,除了这样的淫妇,哪有女人喂奶时会想男人的。”李向东悻声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里奈取来素帕,揩抹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大淫妇!”
李向东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给你止痒吧!”
在官军和九帮十三派的追捕下,星云子果然走投无路,终于为方佩君所愚,以为修罗神宫地大人少,可以躲进去暂避,结果是落入李向东的陷阱,束手就擒,被逼交出元俯心灯,投靠修罗教。
李向东苦心孤诣地收服星云子,原来是为了他的迷神乱性之术,从而使自创的勾魂摄魄能够完美,以免改造圣女时生出意外,现在目的已达,于是立即与他进入静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奥秘。
两人废寝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总算解决了李向东所有的难题,深信定能彻头彻尾地改变圣女的性格。
经过这几天闭关钻研,星云子也发觉这个后生教主识见不凡,见解精辟,至此才真正的心悦诚服,发誓效忠。
李向东正要返回宫中之宫,希望尽早汲干圣女的功力,以便一试身手时,白山君却带着柳青萍回来了。
“毒经在哪里?”李向东目注数月不见的柳青萍,寒声问道。
“在这里。”白山君取出一册簿册,呈交李向东说。
“百草生,这个给你吧。”李向东翻阅几下,交给百草生说。
“谢教主!”百草生双手接过,大喜道。
“杀了唐纵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没有下手。”白山君答道。
“不是没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会没有机会?”李向东冷冷地说。
“白山君说走便走,婢子根本来不及。”柳青萍解释道。
“胡说,怎么说走便走?”
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会你吗?”
“没有抄完毒经时,婢子怎能下手?”
柳青萍忍气吞声道:“十五那晚抄完毒经,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会合,所以来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会来不及?”
李向东冷笑道:“这一趟你虽然带回毒经,但是连番失误,可是要下淫狱见识一下吗?”
“不……”
柳青萍双膝发软,扑倒地上,脸如纸白地说:“婢子总算也完成任务,求教主慈悲吧。”
“你杀了唐纵吗?”
李向东恼道:“山君,这个贱人交给你,狠狠地惩治一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抗命。”
“属下知道了。”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伏地饮泣,能保情深义重的唐纵性命,总算不致白白受罪。
“气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
李向东口里调兵遣将,心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发前汲干圣女的先天真气。
原来李向东夺宝归来后,便不断以淫欲神功把淫气送进圣女的丹田,逼出深藏于密处的先天真气,尽管获益不少,却发现她的丹田辽阔深远,要完全逼出先天真气,却还是需要大费功夫。
李向东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实在太过刁钻,也不想难为自己,才弃而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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