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黑狱风云
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么?”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那么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钟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捆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钱彬诡笑道。
“遵命。”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么?”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奸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后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后纯熟地反缚身后。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捆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么?”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中村荣暗里后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么的?为甚么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木村荣捆扎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捆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么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后,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后,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第一式了。”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么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后,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么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中村荣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淫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肉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么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么时候开罪了你,为甚么要这样折腾人家?”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骚穴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么时候前来救我们?”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么办?喔!”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肉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么办法。”中村荣苦笑道。
“钟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迷人的阴道。”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后三个阴道。”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钱彬若有所悟道:
“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淫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尸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么法子整治女人。”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 *** *** ***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
”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折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么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么?”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中村荣笑道。
“为甚么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后,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么?”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么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么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么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么?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
“甚么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么?”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么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棒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后,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么苦了。”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么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阴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毛手毛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大腿上搓捏,钱彬不悦道:“你干甚么?”
“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钱彬吃吃笑道。
*** *** *** ***
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身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丁菱兴奋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么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宫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丁菱笑道。
“我们甚么时候出发?”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 *** *** ***
“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王杰答道,色迷迷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入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么事发生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么,教主去后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王杰答道。
“还有母猪死亡吗?”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母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母猪会死于难产的。”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母猪必需有内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当后,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入夜后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后返回神宫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狱锁魂旗么?”李向东大笑道。
*** *** *** ***
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后,红蝶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满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后,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后,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么试一下这好东西吧。”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么?”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后便会发姣了。”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榨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么忍?”红蝶骂道。
“有甚么感觉?”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干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么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阴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于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炼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么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么的,有男人便行了。”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么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干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 *** *** ***
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后,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后,众人立即展开搜索,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于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么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皮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么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么。”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
“你们是甚么人?”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衣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色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尸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衣服在那里?”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衣服的。”
“怎会没有?!”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衣服!”
“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麻烦了。
“师伯!”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么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缘清好像是流干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后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内,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识,也是生产无敌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强,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小腹,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后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皮,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乳房鼓涨,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应有的劲拔挺秀,本该平坦光滑的小腹却是满布皱折,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阴户!
神秘的肉洞变成了一个血盘大口,两片紫黑色的阴唇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死了……死得好!”
“师父……师父!”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么?究竟出了甚么事?”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
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乱。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入血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脸露震憾之色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丁菱芳心剧震,转身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身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么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后烧了这个魔窟!”静虚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后,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身了,回去清远再说吧。”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么?”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高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肉,心里为难,脸色数变,终于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干么?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强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陈通正色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陈通沉吟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
“是呀,尉迟元最后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们走吧。”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后,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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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压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样也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
自遭乃师禁闭后,红蝶常常春心荡漾,受尽欲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欲火完全失控,内外交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涂上甜如蜜的娇躯,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身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毛毛虫,漫无目的地在皮下乱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肉洞好像变成了一个蚁穴,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阴道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寸之地,还在五脏六腑肆虐,苦得红蝶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惦着我吗?”钱彬回来了,坐在床沿,把玩着红蝶胸脯说。
“……!”红蝶没命地点着头,口里依哦乱叫,知道只有钱彬才能让她脱出苦海。
“可是乐过后便招供么?”钱彬搓揉着涨卜卜的乳头道。
红蝶还是点头,只要能免去这样的折磨,要她干甚么也可以的。
“不是诳我吧?”钱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钻的指头钻进水汪汪的肉洞了,尽管短短的指头彀不着阴道深处,但是也聊胜于无,使红蝶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努力挺起纤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淫水全流出来了,这才是淫妇的真脸目,是不是?!”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红蝶悲哀地点着头,害怕钱彬会停下来,因为紧张关头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发泄,解去焚心欲火。
“呀……!”不知道钱彬碰到那里,红蝶好像给钱彬戳穿了,子宫深处排山倒海地涌出阵阵酥麻,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美吗?”钱彬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漉漉的指头,问道。
红蝶茫然地点着头,虽然泄身的快感是无可置疑,但是好像总是缺少了甚么似的,还有点余有未尽的感觉。
“你一定没有乐够的。”钱彬的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可是我要去参加将军的寿宴,回来后,再让你乐个痛快吧。”
红蝶含恨别开俏脸,恨的不是知道还要受辱,而是气恼钱彬在这个时间不顾而去。
要走的终于走了,钱彬去后,牢房也回复清静,红蝶却奇怪地生出孤单和寂寞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恼人的欲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蝶的鼻端突然传来恶臭,接着发觉牢里的通风气孔冒出阵阵黑烟,门外也是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知发出了甚么事。
“毒气!”“大家快跑呀!”“放我们出去……!”“逃呀……!”门外有人大吵大闹,还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音,好像人人往牢外冲出去了。
备受欲火煎熬的红蝶闻声大惊,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动弹不得,看来是死定了。
奔跑叫唤的声音愈来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红蝶心胆俱裂地流着泪,喉头叫得更响,可是没有用,根本没有人理会。
红蝶绝望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时,中村荣终于进来了。
“教主来救我们了!”中村荣放下手中钢刀,解开红蝶的绳索道。
“……他……他在那里?”红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荣摆布,待他解开嘴巴的布索后,才喘着气说。
“在外边。”中村荣答道:“走得动么?”
“……!”红蝶悲哀地摇着头,挣扎着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钱彬没有干你吗?”目睹红蝶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扣挖着水汪汪的肉洞,中村荣目露异色道。
“没有……毒气……带我走……!”红蝶发狠地掏挖了几下,压下体里的难过说。
“别紧张,那不是真的毒气,只是教主用来扰乱敌人的耳目的。”中村荣笑道。
“走……快点走吧!”红蝶没有听清楚似的说,知道李向东来了,更不想死。
“我背着你走吧。”中村荣也是急于脱身,让红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着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关押的牢房,红蝶才发觉大牢乱成一片,有些牢房给人打开了,关押在里边的囚徒当已逃脱,也没有牢子狱卒,煞是奇怪。
中村荣背着红蝶迳趋大门,只见牢门大开,外边人影幢幢,杀声震天,想不到李向东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劫狱,不禁感激万分。
“人来了!”一个狐头人身,浑身棕黑,身段灵珑浮凸的怪人迎上来招呼道。
“是美姬吗?”中村荣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天狐煞女美姬会在牢外接应。
“是的,走吧。”美姬点头道。
中村荣随着美姬冲了出去,发觉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除了美姬,还有两个头戴狰狞脸具,身穿红色战衣的女郎,此外便是百数十个相貌丑陋的彪形大汉,他们武功不俗,勇悍无匹,斩瓜切菜地杀得那些守卫的军士鬼哭神号,溃不成军。
“教主呢?”中村荣问道。
“他在外边阻截援兵。”美姬领着众人走到街上道。
时已夜深,店铺早已关门,也没有行人百姓,街上应该是静悄悄的,然而此刻却是乱糟糟,闹哄哄,原来城里的驻军正从各方赶来增援,瞧得木村荣心里发毛,暗叫不妙。
“我们如何杀出去?”中村荣紧握手里钢刀道。
“不用忙。”美姬笑道:“教主会挡住他们的!”
语声甫住,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拦在道中心,挡住蜂涌而来的大军去路。
走在前面的军士大声呐喊,声势汹汹地杀上去,军中还发出一排劲箭,急射拦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闪,任由劲箭射在身上,中村荣只道那人必定变成刺猬了,岂料利箭却是纷纷落下,他也丝毫无损。
那人也动手了,两个起落便跳到军前,双臂大开大阖,左砸右击,挡者披靡,一进一退,来去如风,独力挡住了大队军士。
这时李向东出现了,还有一个黄衣魔女随在身后,只见他举起一面黑色小旗,迎风招展,顿时招来阵阵阴风,鬼声啾啾,许多道人形的黑色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分头迎敌。
中村荣定睛细看,那些影子无质无体,任由刀枪剑戟穿体而过,也阻不了他们的攻势,要是军士给他们碰到了,便会痛得惨叫连声,倒地不起,立即没有再战之力。
“我们也该走了。”美姬一挥手,领着中村荣等直奔城门。
本该关上的城门已经大开,一个中年人与十几个大汉在门前严阵以待,周围全是城兵的尸体,中年人便是四恶里的王杰,与无敌神兵杀光那些全无防备的城兵,然后打开城门的。
“教主呢?”王杰问道。
“在后边。”美姬皱眉道:“就是这点点人么?后边的追兵可真不少,挡得住吗?”
“城外还有五百,挡不住才怪。”王杰傲然道。
“教主来了。”美姬欢呼道。
来的果然是李向东和神秘的黄衣魔女,那个猩猩似的怪汉一蹦一跳地紧随其后,追兵却躲在远远的,不敢上前,原来怪汉身后还有那些不知是甚么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啸而上,阻截追兵。
“她伤了那里,怎么这样的?”李向东潇洒地漫步而来,目注赤条条地伏在中村荣背上,蠕动呻吟的红蝶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吃了甜如蜜。”中村荣恭身道,手上抱紧红蝶的粉臀,以防她掉下来。
“甜如蜜是甚么?”李向东奇道。
“是春药,是用香榴花配制的春药……”中村荣答道,这时才发觉手掌湿淋淋的,还有许多暖洋洋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红蝶股间掉下来,知道是淫水,不由心中一荡。
“香榴花么?”李向东低噫一声,转头道:“王杰,你与无敌神兵殿后,我们回神宫等你。”
*** *** *** ***
赶赴兖州途中,丁菱终于碰上那些追蹑魔军的探子,才知道王杰等早已失纵,方悟他们是以妖法行军,怎样也追不上的。
众人顿足之余,念到王杰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东当然更胜尉迟元了,心里倍添戒惧。
经过商议后,丁菱决定再发信鸽,通知三老小心,大军继续赶往兖州,希望能及时助守军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紧张得多了,因为这一趟大有可能与李向东接战。
二十 脱胎换骨
“大恩不言谢,小的给你叩头了。”中村荣放下红蝶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说:“求教主许我入教吧。”
“入教?我还没空给你对付九子魔母呀。”李向东笑道。
“小的想通了,没有教主的帮忙,小的也是斗不过那个妖妇的。”中村荣叹气道:“与其磋砣岁月,不如先给教主效力,干一番大事。”
“没打算救回你的妹子了吗?”李向东问道。
“她落入妖妇手里已经两年多了,纵是没死,也……”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我只愿能够杀了那个妖妇,给她报仇。”
“现在事事顺利,该不用多久,便能扫平九帮十三派了,那时我便给你报仇吧。”李向东点头道。
“谢教主!”中村荣感激地说。
“救我……呜呜……我受不了了……救我!”叫的是红蝶,她婘伏地上,玉手夹在两腿中间,哀叫不绝。
“拿红萝卜来,让她自己煞痒吧。”李向东皱眉道。
“用这东西吧,该比红萝卜趁手的。”美姬格格娇笑,翻手取出一根尺许长的棒子,塞入红蝶手里道。
在春药的折腾下,红蝶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翻身坐起,半蹲半坐地张开粉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棒子捣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怎么你弄来这根东西?”李向东笑问道。
“谁叫你净是没有理睬人家呀!”美姬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道。
“我吗?”李向东大笑道:“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教主,这东西恐怕不能解去甜如蜜的药力的。”看见红蝶手握棒子,忘形地自慰,中村荣忍不住说。
“我知道。”李向东笑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帮她一把的。”
“我吗?”中村荣不知是惊是喜道:“她不是教主的女人吗?!”
“我不是曾经告诉你,本教的女人是公用的吗?”李向东怪笑道。
“是……是的!”中村荣喜形于色道:“待会让小的试一下吧,不知道行不行的。”
“甜如蜜不是春药吗?只要是春药,男人便一定解得了,除非你不是男人吧。”美姬浪笑道。
“甜如蜜是以香榴花制练而成,药性持久不散,喝下一小杯,也要夜夜春宵,六七日才能化解,她吃得不少,恐怕不易解去的。”中村荣解释道。
“她吃了多少?”美姬问道。
“差不多有大半瓶,总有十杯八杯的。”中村荣道出始末道。
“一瓶甜如蜜要多少香榴花制炼?”李向东沉声问道。
“小的不知道。”中村荣搔头道。
“要是多过一朵,恐怕不易解开的。”李向东皱眉道。
“解不开怎办?”美姬吃惊道。
“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可以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那一个要当婊子?”也在这时,王杰回来了,看见地上的红蝶,吃吃怪笑道:“可是她吗?”
“我们的伤亡如何?”李向东没有回答,反问道。
“只是死了七个。”王杰答道。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
“都回来了,就在宫里休息。”王杰笑道。
“神宫地方不少,却没有多少人,有点儿冷清,你留下五百无敌神兵,在神宫充当护卫吧。”李向东下令道。
王杰还来不及答应,便听得红蝶娇吟大作,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她起劲地狂抽猛插,接着尖叫一声,软在地上急喘。
“尿了吗?”美姬好奇地蹲在红蝶的身畔问道:“还痒不痒?”
“不……不知道。”红蝶喘着气说,张眼碰着众人奇怪的目光,顿时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要是如此便可以解开,香榴花可算不得草本的第一淫药了。”李向东摇头道。
“救我……教主,你救我!”红蝶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早些时钱彬也曾使她尿了一次,得到的只是短暂的松弛,不用多久,甜如蜜又会发作了。
“不用愁,据我所知,和男人睡觉便可以压下香榴花的淫毒,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旁观的姚凤珠曾经饱受火蚁的摧残,深明淫毒入体之苦,心念一动,冲口而出道:“教主,淫欲神功能给她解毒吗?”
“她又不是像你那样天生淫荡,如何修习淫欲神功?”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甚么似的说:“要是你不爱当淫欲魔女,大可下淫狱给我办事的。”
“不……弟子不是。”姚凤珠急叫道:“弟子……弟子只是替她难受,才胡言乱语吧。”
“已经回到宫里,还不脱下战衣?”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焉敢多话,赶忙脱下战衣,柳青萍等也相继效尤,只有美姬故示与众不同,没有念出脱衣咒语。
“怎么你不脱?”李向东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你动手!”美姬媚笑道。
“好!”李向东大笑声中,美姬的战衣便立即消失,裸体尽现人前。
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条条地骤现眼前,瞧得中村荣目不暇给,垂涎三尺,不禁后悔没有早点加入修罗教。
“教主,属下想知多一点铁尸的能耐,能否让佩君告诉我。”王杰不怀好意道。
“当然可以。”李向东笑道:“中村荣,给红蝶解毒后,要是还有气力,可以再挑一个的。”
“那一个也行,别挑凤珠便是。”王杰怪笑道。
“为甚么?”中村荣奇道。
“要是你不要命,也可以挑她的。”美姬格格笑道。
“挑我……我要!”红蝶春情勃发似的扑入李向东怀里叫,原来甜如蜜又发作了。
“青萍,你告诉中村荣吧。”李向东抖手把红蝶往中村荣推去道:“还有这个!”
“听说铁尸七天才吃一次奶,这个奶娘该有多余的吧?”王杰把方佩君搂入怀里说。
“要吃奶也可以,但是左边的奶子是我专用的。”李向东怪笑道:“我还道你已经吃够了。”
“是的,属下不会擅用的。”王杰搓揉着方佩君的乳房,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她的奶水该比种女和母猪的好吃吧?”
“奶水便是奶水,没甚么分别的。”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还是初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娇躯一震,却也不敢抗拒,知道又要受辱了。
*** *** *** ***
半睡半醒的姚凤珠感觉李向东从颈下抽出了手臂,知道他醒来了,故意装作熟睡未醒地没有动,借机整顿紊乱的思绪。
姚凤珠想的是醒来前的梦,说是绮梦也无不可,梦境至今还是历历在目,使她不知是羞是愧。
也许由于美姬需索频频,昨夜李向东花了许多时间在她的身上,姚凤珠好像当了旁观者,目睹两人疯狂纵欲的情景,不知如何,竟然有点儿嫉妒,甚至生出被遗忘的感觉。
待李向东发泄殆尽,与美姬拥在一起,双双进入梦乡后,姚凤珠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寐。
姚凤珠可忘记了怎样入睡的,只是记得梦见了自己化身美姬,在李向东的身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完全陷溺在欲海里。
念到自己在梦里无耻地呼天抢地,曲意逢迎,姚凤珠便禁不住脸如火烧,有点无地自容,更惭愧的是愈来愈不介意作为李向东的泄欲工具,深藏心底的恨意好像也冲淡了不少。
羞愧之余,姚凤珠亦同时生出莫明其妙的恐惧。
完全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与她在一起时,有点与其他的几个女人不同,不净是为了泄欲。
这个奇怪的念头,是自从以淫欲邪功暗算毒龙真人开始的,再遭冷面阎罗淫辱后,感觉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李向东性欲旺盛,除了美姬,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独力使他得到发泄的,姚凤珠便常常与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侍寝。
赶跑毒龙真人的那一天,李向东便是与姚凤珠,美姬和三艳大被同眠,尽管在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围下,姚凤珠还是成为了主角,其他几个好像只是用作让姚凤珠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往后的几天,李向东净是与三艳作乐,再没有召姚凤珠和美姬侍候。
消灭雪山派后也差不多,回到魔宫的第一晚,姚凤珠与方佩君奉命荐寝,李向东彷佛要让方佩君知道他是如何的强顽,花了许多时间,弄得姚凤珠欲仙欲死,丑态毕露,随后却好像忘记了她,而以方佩君作为逞凶的对象。
攻破兖州大牢一役,姚凤珠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也发觉内力大进,知道是李向东化解了从毒龙真人和冷面阎罗汲来的外来真气而致的,然而姚凤珠亦同时留意到李向东双目精光闪闪,远胜从前,看来更是深不可测,直觉地感觉他获益更多。
想起李向东与毒龙真人谈及淫欲邪功的对话,姚凤珠不禁倍添疑虑,暗里怀疑自己修习的邪功,只是李向东用作汲取别人功力的桥梁,真正的用心更是昭然若揭。
“还不起床?要侍候教主更衣了!”姚凤珠百绪纷呈的时候,耳畔听到美姬叫唤的声音,知道睡不下去了,唯有装作刚刚睡醒似的张开眼睛,才起床侍候。
侍候李向东洗漱完毕后,美姬与姚凤珠也各自收拾,然后围上丝帕,伴着李向东步出卧室。
王杰等原来等候多时了。
红蝶入乡随俗,也像众女一样以丝帕缠身,好奇似的看看东,碰碰西,满脸艳羡之色,看来很是喜欢魔宫的富丽堂皇。
王杰正在兴高采烈,口沬横飞地与中村荣说话,后者却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原来是谈论李向东如何大破慈云庵,建立无敌神兵的往事。
柳青萍与方佩君默默地坐在一旁,柳青萍可没有甚么,方佩君却是满腹辛酸似的一手拿着杯子放在胸前,一手挤压着光裸的乳房,把奶水点点滴滴地挤入杯子里。
“教主早!”王杰等看见李向东出现,纷纷起来见礼,红蝶更是激动地扑了过去,主动地靠入他的怀里。
“大家坐吧,自己人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拉着红蝶坐下道:“可是好多了?”
“是的。”红蝶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挤奶干么?用来喂孩子么?”李向东轻拍着红蝶的大腿,算是抚慰,目注方佩君问道。
“是给属下吃的。”中村荣惭愧似的说:“王杰说她的奶很好吃,让属下尝一下吧。”
“你道她是母牛吗?”李向东格格大笑道:“就是要吃奶,直接把嘴巴含上去便是,不用这么转折的。”
“是,属下知道了。”中村荣笑道。
“教主,你要给奴家报仇呀,这一趟,奴家不独吃尽苦头,还差点送了性命。”红蝶看见李向东没有理会自己,撤娇似的插嘴道。
“还用说吗?我一定不会饶过丁菱那小贱人的。”李向东点头道:“他们没有伤着你吧?”
“外伤倒没甚么,但是……奴家的武功……”红蝶泫然欲泣道。
“武功倒没甚么大不了,倘若你不怕吃苦,不难回复纯阴之身,再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内力还更胜从前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甚么苦头也吃过了,还怕甚么?”红蝶流着泪说:“快点动手,让奴家早点回复功力吧。”
“我也希望你能及早进入长春谷,但是吃了用香榴花炼制的甜如蜜后,要急也急不来的。”李向东叹气道。
“为甚么?”红蝶怔道。
“香榴花是草本的第一淫物,其性至阴,却与铁甲桃花蛇的阴寒回异,而且形同水火,要不弄清楚你吃了多少,恐怕有损无益。”李向东正色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
“据说甜如蜜是五妖其中一个法师的秘制药酒,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配方的。”中村荣搔着头说。
“五妖?”李向东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百草生?”
“你认得他吗?”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他也是本教中人,教主自然认得了。”美姬笑道。
“不要吵,让我问他。”李向东暗运心声传语道。
“是教主吗?属下正想找你请示。”百草生收到李向东的召唤后,意外地说。
“出了甚么事?”
“属下与白山君已经收服了南方的三帮六派,道经榆城,与几个汉子发生冲突,他们法术高明,也擅联手之术,不独伤了白山君,还掳走丽花,我们正打算设法营救。”
“山君没事吗?”
“没事,他以魔体重生治好伤势了,丽花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们,那些汉子本来只是看中她的美色,回到他们的巢穴后,有人认得她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竟然打算利用她研习淫欲神功。”
“淫欲神功?”李向东大奇,示意美姬取来铜镜道:“让我看看。”
丽花在镜里出现了,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几个汉子正围在她的身旁指指点点。
“咦,他们不是九子魔母的儿子吗?!”中村荣惊叫道。
“你认得他们吗?”李向东奇道,接着还看见失纵了的毒龙真人站在床前说话。
“就是化了灰也认得!”中村荣指点着说:“这个是大狗,他是三狗,五狗和么狗,全是那妖妇的义子!”
“知道他们躲在那里么?”李向东改以心声传语问道。
“我们也为此伤透脑筋。”百草生叹气道。
“丽花没有道出她与本教的关系吧?”
“没有,我们已经着她虚与委蛇,徐图后计了。”
“很好,那几个汉子是九子魔母的人,你们可以循此追查,可是不要轻举妄动,待我来后再作打算。”李向东满意地说。
“教主要来吗?好极了!”
“百草生,你可有听过甜如蜜吗?”
“那是属下配制的春药,专门售予青楼,赚取银子用来维持生计的,教主想要吗?”
“有人吃了大半瓶,可知道她吃了多少香榴花吗?”
“大半瓶吗?要看看才知道的。”
“看甚么?”
“看看她的阴道有多红,淫核发大了多少,还要尝尝她的分泌和汗水,才可以判断的。”
“还有香榴花吗?”
“没有了,香榴花是属下自己培植的,大方秃驴毁去花花世界后,最少要花三年时间,才能再次生长的。”
“行了,大家保持联络,见面再说吧。”李向东止住心声传语,捏了身畔的红蝶一把说:“还能使用口蜜腹剑么?”
“人家没有内力,如何使得出柔骨功?”红蝶粉脸一红道。
“那么躺上方桌吧,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笑道。
“就在这里吗?”红蝶羞叫道。
“当然了,本教的女弟子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无奈走到桌前,含羞弯腰仰卧桌上,闭上了眼睛,可不敢再看其他人一眼。
“这样可看不清楚的。”李向东不满地说:“你们也来帮忙,把她的腿抬起来吧。”
王杰和中村荣笑嘻嘻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红蝶的粉腿,缠在腰间的丝帕掉在下来,露出了迷人的阴户。
李向东动手张开花瓣似的阴唇,低头细看,只见里边散发着诡异的艳红,红彤彤的肉壁光芒闪烁,周围的淫肉层层叠叠地皱折在一起,使人生出难以言喻的冲动。
“教主要看甚么?这个淫穴看来和她们的没有多大分别呀。”王杰一手扶着腿弯,一手抚摸着柔嫩如丝的大腿内侧,探头探脑说。
“好像是红了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开靠近洞口,环状似的嫩肉说。
“那颗肉粒便是淫核么?”中村荣斜着眼问道:“好像跟青萍的差不多大小哩。”
“是大了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喔……不……不要碰那里……痒呀!”红蝶娇躯一震,双手护着腹下叫。
“别动,要看清楚才知道你有没有希望得回失去的内力的。”李向东拉开红蝶的玉手说。
“里边很痒……呀……甜如蜜好像又发作了!”红蝶哀叫道。
“湿了……淫水流出来了!”王杰双眼发光道。
“好像比以前多了一点。”李向东用指头揩去肉洞深处流出来的一颗晶莹水点道。
“治得了吗?”红蝶呻吟着说。
“告诉我是甚么味道?”李向东把湿淋淋的指头塞入红蝶的嘴巴里说。
“甜……很甜,就像甜如蜜似的。”红蝶舐干净口里的指头说。
“甜便行了,算你一场造化!”李向东喜道。
“能练得成玉女柔情功吗?”红蝶挣开王杰等的羁绊,挺身坐起道。
“何止练得成?要是如我所料,还可以成为柔骨门旷古烁今的第一高手哩!
”李向东夸张地说。
“真的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这一趟你是因祸得福了。”
“如何因祸得福?”红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凑巧我也有九霄称尊的火蚁,能够使香榴花和铁甲桃花蛇的阴寒混成一体,待你回复武功后,还可以修习本教的三妙神通,当上三妙魔女的。”李向东开心地说。
“甚么是三妙魔女?”红蝶追问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何时才能让我回复功力?”红蝶喜上眉梢道。
“现在还不行,要让百草生看看后才可以动手。”李向东答道。
“我们甚么时候动身?”红蝶急不及待地说。
“明天吧。”李向东笑道:“王杰,你多留两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无敌神兵,守卫神宫重地,才回去猪栏吧。”
“属下领命。”王杰答应道。
“美姬,你去毒龙观走一趟,看看老毒龙有没有触动霹雳火的机关,然后赶来和我们会合。”李向东继续说。
“凤珠,此行会碰上老毒龙的,你想报仇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听候教主吩咐。”姚凤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李向东手里,去与不去,也无从置喙的。
“老毒龙已经尝过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帮不上忙,还是留在宫里歇一阵子吧。”李向东沉吟道。
“教主,属下能跟你去吗?”中村荣央求似的说。
“要会一会九子魔母吗?”李向东笑道:“好,你和青萍与我们一道走,或许用得着你们的。”
“多谢教主!”中村荣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宫里,继续训练铁尸,不许躲懒,知道吗?”李向东寒声道。
“婢子知道。”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与孩子在一起了。
*** *** *** ***
丁菱等率领大军终于赶到兖州,可惜是徒劳无功,李向东等已经跑了几天了。
闻得李向东当夜劫狱的经过,群雄彷如冷水淋头,相顾骇然,不约而同地生出无法抵敌的感觉。
“又是恶鬼,又是僵尸,还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军,我们如何是那些妖人的敌手?”柔骨门的大长老心灰意冷似的说。
“那些恶鬼偷袭慈云庵在先,惊扰兖州在后,两次都是在晚上出击,看来不利白天作战,也不是那么可怕的。”桑树强作镇静说。
“不错,我看僵尸也是一样,而且妖物亦应像妖法一样,畏火惧光,未必斗不过他们的。”大方沉声道。
“何况我们还有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哩。”陈通点头道:“刚才丁菱以灵符化灰开水,那些为恶鬼所伤的军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们有充份的准备,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几个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据说她们好像虚应故事,处处留手,没有杀伤那些守卫大牢的军士。”丁菱若有所思道。
“还有红蝶,以前的尉迟元冷酷无情,李向东亦该如此,为了搭救红蝶而大动干戈,可真奇怪。”陈通沉吟道。
“有甚么奇怪的?那些妖人贪淫好色,我看李向东是迷恋那个淫贱蹄子,才出手救人的。”三长老愤然道。
“李向东也真诡计多端,乘着将军寿宴,以臭气逼使牢子自动打开牢门,然后覤机发难,还预先知会采花贼钟荣里应内合,方能乘乱救出红蝶,否则以他的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二长老犹有余悸地说。
“他如何通知钟荣呢?”桑树奇道:“难道还有内鬼?”
“我看未必是内鬼,该是与心声传语的妖法有关。”陈通道。
“修罗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们一定要团结对外,采长补短,才有机会一战的。”大方感慨道。
“大师说的对,不净是九帮十三派,还要联络其他的武林豪杰……”陈通点头道。
群豪继续议了半天,决定分头行事,共谋对敌之策。
大方与十八罗汉打算翌日便赶回少林,报告此行的发现,让北方诸派早为之计,由于丐帮弟子遍天下,桑树会着弟子打听修罗妖人的行纵动向,随时作出报告,陈通与丁菱则在兖州多留几天,查询当夜李向东等劫狱的详情,希望有所发现,然后回去清远,助静虚安顿救回来的慈云庵弟子,也要处置那些擒下来的魔徒孽种。
*** *** *** ***
李向东等上路了。
榆城远在南方,本来要走大半月才能抵达的,但是李向东与众人从魔宫的另一个出口离开,登上地面后,中村荣发觉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悦诚服,简直把李向东看成神人。
红蝶遭乃师禁闭多时,初次来到南方,还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复武功,心情自然愉快,但是太阳快要下山时,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们要多走一天,才能抵达目的地。
原来红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没有解药的,要压下体里的淫毒,唯一的办法是与男人交媾,合体之后,可保十二个时辰不再发作,如果超过时限,淫毒便会再次肆虐,青楼妓院才以此喂饲不肯接客的妓女。
据中村荣所知,一小杯药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说吃过药酒的妓女,要连续接客七天,经过这七天的烟花生涯,无论多倔强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应接客了。
红蝶也像那些吃了药酒的妓女一样,淫毒发作时,便要与男人合体交欢,只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阳下山后,淫毒便开始发作,也不能走路了。
这一天,几人终于与百草生和白山君会合了。
“属下无能,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也没有九子魔母的消息。”百草生惭愧道。
“丽花呢?”李向东问道。
“那个贱人每天也有报告的。”白山君悻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掳走她的几个汉子是异姓兄弟,以狗为名,正随着毒龙真人修习淫欲神功。”
“她的内力可有受损吗?”李向东问道。
“听说损耗了两成功力,该能撑下去的。”白山君答道。
“才两成吗?这样的淫欲神功,不学也罢。”李向东大笑道。
“教主,他们是……?”百草生目注中村荣等问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荣,女的是红蝶和青萍……”李向东介绍道:“就是这个红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体里还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药性。
”
“大半瓶么?那很多了,怎会吃这么多的?!”百草生讶然道:“甚么时候吃的?”
“五六天前吧。”红蝶粉脸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了。
“五六天?要是超过一朵的药性,恐怕已经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百草生吃惊地说。
“那怎么办?”红蝶害怕地说。
“那要看过才知道的。”百草生扶着红蝶的香肩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吧。”
红蝶无奈张开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细察看了一会,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给红蝶切脉完毕后,望着李向东说:“教主,我要尝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欢吃甚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属下可不客气了。”百草生淫笑一声,便把嘴巴印上了红蝶的香唇,含着兰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红蝶不知是羞是气,却没有抗拒挣扎,害怕李向东因而着恼。
“好了,脱下裤子吧。”百草生终于松开嘴巴道。
接着下来,百草生就像李向东一样,张开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许久,也把指头探进去,染上流出来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细品尝。
“怎样?”李向东问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比属下想像的还要多,不独除不掉,迟些时还会发作得更快,就是去当婊子也不行。”百草生长叹道。
“教主……!”红蝶哀叫一声,感觉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极了!”李向东拍手大笑道:“我还害怕药力不足哩!”
“甚么?长此下去,她还会脱阴而死的。”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快点给我找一个隐蔽清静的地方,准备所需物品,让我给她脱胎换骨。”
“地方倒也容易,这里有一个地下酒窖,该用得上的。”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们下去看看。”李向东兴致勃勃道。
*** *** *** ***
酒窖深藏地下,不见天日,除了气口外,简直是密不透风,白山君等依言准备妥当后,李向东也领着剥光了衣服的红蝶走了下来。
“教主……甜如蜜又发作了,快点给人家煞痒吧。”红蝶媚眼如丝地搂着李向东说,好像忘记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李向东指着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说。
红蝶欢呼一声,三步变作两步地跑了过去,浪态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荣,动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中村荣捡起一根长竹,搁在红蝶颈下,在白山君等的帮忙下,竟然把红蝶的手脚左右张开,用事前准备的布索,把手脚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
“干么缚我呀?”红蝶惊叫道,由于双腿老大张开,腿根传来的痛楚,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给你脱胎换骨嘛。”李向东坐在床沿,抚摸着朝天高举,无遮无掩的阴户说:“如果不给你脱胎换骨,怎能习成玉女柔情功。”
“这样便要缚着人家么?”红蝶呻吟道,李向东的怪手使她春心荡漾,更难忍受甜如蜜的折腾。
“是的,缚着你是不让你挣扎退缩,方便施术的。”李向东点头道,感觉指头湿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还是先煞痒吧,人家受不了了。”红蝶喘着气叫。
“要是不痒,或许会痛死你的。”李向东取出一个竹筒说。
“为甚么?”红蝶大吃一惊,看见李向东手里的竹筒,芳心剧震,颤声叫道:
“那……那是铁甲桃花蛇吗?”
“不,是火蚁。”李向东摇头道。
“火蚁?!”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叫。
“如果没有香榴花的淫毒,给它咬上一口,便会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蚁咬人吧?”红蝶急叫道,儿时她也给蚂蚁咬过,那种又痛又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是,还要咬淫核!”李向东正色道。
“不……不要呀!”红蝶恐怖地大叫。
“火蚁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会使阴火烧心,不独不能压下香榴花的淫毒,还会变本加厉的,岂不是更糟吗?”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净是火蚁,还有铁甲桃花蛇!”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给我……痒死人了……”红蝶虽然害怕,但是香榴花已经发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语无伦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咬的时候有点儿痛,但是当火蚁的火毒也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后,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两只火蚁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吗!世上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她不会送命吧?”百草生老脸变色道。
“不会的,你看着吧。”李向东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蚁放上红蝶的小腹上说。
两只火蚁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会,蓦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钻进那湿漉漉的肉缝里。
柳青萍曾经目睹姚凤珠给火蚁咬得死去活来,而且毒龙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术,没有李向东让火蚁直接钻进去这样恐怖,更是心惊肉跳。
“哎哟……!”火蚁钻进去不久,红蝶便发出骇人的尖叫了。
“痛吗?忍一下便行了!”李向东有点紧张地说,他也不想痛死红蝶的,此番行险一博,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速习成玉女柔情功,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痛……呜呜……痛死人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感觉阴道既像火烧,也像针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还痒吗?”李向东问道。
“……不……不痒了……!”红蝶嚎啕大哭道,实在分不清是痛是痒。
柳青萍却是暗暗称奇,红蝶明显地没有姚凤珠痛得那样利害,不独没有痛晕过去,还能叫苦说话,看来李向东是说对了。
“哎哟……又咬了一口!”红蝶惨叫着说,白雪雪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汗珠。
“主人,能不能送几只火蚁给奴才吗?”白山君突然问道。
“你要火蚁干甚么?”李向东奇道。
“我想让丽花那个臭贱人尝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白山君腼腆地说。
“你还是那么恨她吗?”李向东笑道。
“是的,那个臭贱人实在可恨,最近还愈来愈矫揉做作,叫人恶心。”白山君悻然道。
“如何矫揉做作?”李向东问道。
“她分明是淫荡的不得了,却装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吗?”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忘记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吗?”李向东格格笑道:“她应该不像以往那般淫荡了。”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时,心里其实更是难受,受的罪更大,更让你解恨的。”李向东点头道。
“心里更难受吗?”白山君自言自语道。
两人说话时,红蝶叫苦的声音渐减,后来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且脸红如火,香汗淋漓。
“还有咬你吗?”李向东问道。
“好像……好像没有了。”红蝶喘着气说。
“痒吗?”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的花唇说。
“我……我不知道。”红蝶茫然道。
“好极了!”李向东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气道:“筷子!”
柳青萍赶忙送上一双筷子,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动手张开红蝶的阴户,让他把筷子探进去。
“看,火蚁咬你时,同时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关系,一发难收,吐光火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把两只火蚁的尸体挟出来说。
“香榴花……香榴花还会发作吗?”红蝶问道。
“会的,由于多了火蚁的火毒,发作时,还会更利害哩。”李向东哈哈笑道。
“那不是苦死人吗?”红蝶大惊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嘛!”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条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道:“它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饱淫水后,也三毒合一,那时你便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饱?”红蝶害怕地问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不同了,火蚁和春榴花能让你淫水长流,不难喂饱它的。”
“好像发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闻淫毒更是利害后,红蝶便感觉下体发烫,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颗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红蝶口里说。
“这是甚么?”红蝶吞下丹丸,娇喘细细地说。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炼而成,能让铁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气,让你功力大增的。”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凑近红蝶的腹下说。
目睹铁甲桃花蛇在李向东手里张牙舞爪,血红色的蛇信朝着红蝶的阴户吞吐不定,柳青萍便记起了当日何桃桃惨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声惊叫。
“不用紧张,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李向东好像知道柳青萍叫甚么似的说。
“教主……人家很痒了……!”红蝶大声呻吟道,眼皮下的铁血桃花蛇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中村荣低噫一声,道。
“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把铁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说。
“有没有这么多淫水呀?”中村荣难以置信地说,只见裂开的肉缝中间涌出点点晶莹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净是中村荣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红蝶的阴户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轻嗅细索,接着还伸出舌头,舐吃着手心的水点。
“以前没有,现在可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有点儿甜,有点儿辣,甜的该是香榴花,辣的难道便是火毒吗?”百草生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了,我没有吃过,可不知道。”李向东笑道:“据说铁血桃花蛇的蛇涎还是苦的。”
“香榴花,火蚁和铁血桃花蛇是世上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会变成甚么?”百草生搔着头说。
“花毒蛇涎是至阴之物,经过火毒转化的阴火燃烧后,变成真阴,聚于丹田,能使她的内力大增的。”李向东答道:“三种淫毒其实仍然留在体内,所以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将来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属下一定会好好研究的。”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铁甲桃花蛇的事,我们上去吧,趁着这个空档,让中村荣告诉你们九子魔母的底细,该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李向东摆手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岂会说不,柳青萍也随着他们离开酒窖,行前看了红蝶一眼,只见铁甲桃花蛇已经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着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过去。
廿一 三妙魔女
红蝶没有看见李向东等的离开,眼里只有逐渐接近的铁甲桃花蛇,眼巴巴地看着三角形的蛇头爬上了曲作一团的纤腰。
有点儿凉也有点儿湿的蛇儿碰触着暖洋洋的娇躯时,红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是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淫毒发作的难过,惊心动魄的惨叫起来。
多惨烈的叫喊也没有用,铁甲桃花蛇还是登上了纤腰,一点一点地在小腹游走,坚硬的鳞甲无情地擦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不知是痒是痛,使红蝶的叫声更是恐怖。
蛇头抵达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热气腾腾,贲起好像肉饱子的软肉丘了,只差一点点便要落入下陷的肉沟时,便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一截看来有四五寸长短,顶端分叉的血红色蛇信,往春潮满溢的小水沟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娇艳淫靡的裂缝时,阴冷的感觉份外清晰,还瞬即从落点往周围扩散,使红蝶触电似的尖叫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实体似的寒流便遇上肉洞深处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流没有压下那无法言喻的燠热,还彷佛变成了地狱里送出来的罡风,火成风势,让熊熊烈火烧得更是炽热,跳跃的火舌侵蚀着酸软脆弱的神经,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蛇儿的尾巴弓起来了,末端抵着微陷的玉脐,蛇身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随即往前急窜。
“喔……!”红蝶厉叫一声,下体也生出撕裂的感觉,原来铁甲桃花蛇已经藉着这一记弹跳,把三角形的蛇头挤进肉缝里。
留在阴道外边的蛇身虽然静止不动,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却动得更快,不净是上下翻飞,还吞吐不定,朝着深处钻去。
红蝶哼哼唧唧地乱叫,没有人知道她叫甚么,然而叫唤的声音,却使人销魂蚀骨,神摇魄荡。
蛇身又像拱桥似的弓起来了,红蝶还来不及害怕,铁甲桃花蛇已经再度弹起!
不知道是不是肉膣里湿得利害,还是蛇儿心里着忙,份外使劲,一举便进去了半截,感觉就像给满布鳞甲的大鸡巴捣进去,可难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肆虐,更使红蝶魂飞魄散,尖叫连声。
就是这样,蛇儿愈钻愈深,终于去到阴道的尽头了。
尽管红蝶已经没有恐怖的感觉,但是叫得更是浪荡诱人,因为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正在没完没了地撞击着敏感的花芯,难过的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其实红蝶应该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当日何桃桃给铁甲桃花蛇活生生地咬穿了子宫,穿肠过腑,然后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往事,可不知道会怕成怎么样了。
铁甲桃花蛇又再蓄势待发了。
这一趟蛇儿久久不动,分明是预备使出全力!
结果正是如此!
蛇儿的尾巴一动,蛇头便铁棰似的朝着红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红蝶的花芯好像给洞穿了,不知是苦是乐地长号一声,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从阴道深处汹涌而出。
红蝶是抵达极乐的巅峰了,依旧是美不可言,然而发觉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没有停下来时,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觉,不知道是惊是喜。
*** *** *** ***
“九子魔母来自东洋……”中村荣开始道出九子魔母的来历了。
东洋正在处于战国时代,诸侯分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贺国的公主,居贺国于四十年前灭亡,国主满门被杀,可是十年后,她与九个儿子突然出现,自称已经下嫁天魔为妻,周游列国,受雇于各国诸侯,充当探子刺客,暗里组成以她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术武功的忍者,这些忍者为了族人的生计,藉着祖传异术,给诸侯卖命,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洒金钱,这个亡国公主还利用美色,门下的女弟子人人国色天香,温柔体贴,不惜布施色身,招揽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时,门下弟子逾万,声势一时无两,凭藉天魔道的实力,九子魔母终于杀光当年的灭门仇人,重建居贺国。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东洋素来重男轻女,女人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以女儿身当上国主,竟然招来各国的愤恨,联手讨伐,结果兵败国亡,九个儿子无一幸免,人人也以为她亦在乱军中送命。
谁知九子魔母没有死,还有意待时再举,无奈在各地诸侯的大力打击下,天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义在地下活动。
经过数十年的艰苦经营,天魔道逐渐变成一股专门与官府作对的势力,常常聚众闹事,既是乱党,也是盗贼。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为甚么突然把基地搬来中土,宁愿自己两地奔波,但是也真奇怪,她没有在中土生事,而东洋天魔道的势力则日趋壮大,更使各国诸侯头痛。
与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儿子虽然死光了,但是这几十年来,可收下了许多义子,他们均随九子魔母习武学法,法术深浅不得而知,联手的武功却利害非凡,他们以九人为一组,据说要是九人同时出手,世上无人能敌。
九子魔母的义子以兽为名,掳去丽花的汉子是狗组,其他的还有狮虎狼豹和象五组,均留在东洋主持大局。
至于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术不消说了,长相样貌,人言人殊,最初有人以为她们不是同一人,可是她对往事如数家珍,许多事还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不是别人能够冒认的。
中村荣见过九子魔母一次,论年纪,她该有六十多岁了,可是望之如中年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叫人疑幻疑真,难分真假。
要找到天魔道一点也不难,原来中村荣竟然懂得他们的通讯暗号。
“你怎会知道的?”白山君奇道。
“我也曾加入天魔道,还差点当了那个妖妇的义子。”中村荣叹气道。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百草生大为错愕道。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浪人,当绳结师为业,与妹子里奈相依为命,后来一个贵官看中了里奈,还答应聘我为家臣,岂料里奈出嫁那天晚上,天魔道作乱,杀光了贵官一家,掳走里奈和他的姬妾,我于是加入天魔道,以为能够把她救出来。”中村荣道出往事道:“可惜操之过急,鲁莽行事,给他们追杀,要装死才能逃出生天,我也从东洋追到中土了。”
“他们为甚么掳走里奈?”白山君问道。
“里奈长得很美的……”中村荣惆怅地说:“就算是天魔道的女弟子,也要供人作乐,何况他们还以为里奈是官府中人……”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美姬也该到了,我们分头外出走走,看看有没有线索吧。”李向东同情似的说。
“要不要留人照顾红蝶?”百草生问道。
“青萍留下来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弟子要干甚么?”柳青萍惶恐道。
“烧好了饭,喂她吃下便是。”李向东寒声道。
“可要让她歇一下吗?”百草生问道。
“看看再说吧,但是她身怀三大淫毒,也歇不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早点了结,或许没有那么受罪。”
“三大淫毒世上无双,如果集于一身,受的罪应该更多才是,怎会没有那么受罪?”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不吃点苦,如何能干大事。”李向东笑道。
“铁甲桃花蛇是天下第一淫蛇,要是弄坏了阴关,恐怕会后患无穷的。”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事前我已经验过她的体质,应该受得了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就算破开阴关,也是她自己倒霉,不会误事的。”
“破开阴关便怎样?”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那可有趣了……”白山君哈哈大笑,正要说下去时,李向东突然脸色一沉,喝道:“别吵!”
众人发觉李向东神情凝重,脸色数变,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可不敢说话,唯有默不作声。
隔了好一会,李向东终于说话了。
“岂有此理,猪栏给丁菱那个小贱人毁了!”李向东怒不可遏道。
“甚么?”百草生和白山君也禁不住齐声惊叫。
原来王杰安顿了魔宫的防务后,便领着百余魔军返回慈云山,想不到猪栏已经烧成白地,花了不少功夫,才从附近居民口里探得丁菱领军攻山,救走所有种女母猪,于是立即以心声传语发出报告。
李向东又恨又气,恨的不仅是丁菱,也恨自己太是大意,以为猪栏在法术的掩护下稳如磐石,竟然忘记了九帮十三派拥有可以破法的降魔宝帕,更气自己轻敌,全没有把丁菱放在心上,不禁生出悔之已晚的感觉。
虽然阴差阳错调走了魔军,不致全军覆没,但是一番心血付诸流水,还失去辛苦得来的种女母猪,可真坏事。
“丁菱那个小贱人又干了甚么?”中村荣愕然道。
“别管她了。”李向东知道懊悔也是无补于事,心念一动,问道:“你说九子魔母把基地搬来中土,可知道来了多少人吗?”
“听说来的时候共有三条大船,该有二三百人吧。”中村荣答道。
“有多少女人?”李向东追问道。
“这个……我看总有一半是女人吧。”中村荣沉吟道。
“一半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我倒要会一会这些天魔道的女弟子。
”
“教主,可要赶回去善后吗?”百草生问道。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还是处置了九子魔母再说。”李向东洒脱地说:“让我们看看丽花在干甚么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又要使用移形换影的妖术,也不待他吩咐,知趣地取来铜镜,隐约听到酒窖里传来红蝶叫苦的声音,尽管害怕,可没有对这个柔骨门的叛徒生出同情之心,何况闻得丁菱大破猪栏后,心里亦是愉快。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使出妖术,丽花便在镜里出现了。
丽花与几个年青女郎侍立一旁,她们身穿花布衣裤,款式不类中土的常见服饰,衣袖只及手肘,裤长及膝,有点不伦不类,与她们在一起的,还有早前见过的四狗和毒龙真人,看来正在议事。
“这些女的穿的是东洋的服饰吗?”李向东问道。
“这是东洋的下女打扮,全是天魔道的侍女,女弟子是穿得好一点的。”中村荣答道。
“侍女和女弟子有甚么分别?”李向东问道。
“女弟子是自愿追随九子魔母,身份较高,侍女全是女奴,不是买来的,便是像里奈那样给他们掳走的女孩子,专做粗活,也任人打骂鱼肉。”中村荣唏嘘道。
“丽花看来是当了他们的女奴了。”百草生点头道,暗念丽花明显地较其他几个女郎出色,或许是长得漂亮,才给这些色鬼掳走的。
“不要脸的臭贱人!”白山君骂道。
“这里布置寻常,不会是天魔道的巢穴吧?”李向东定睛细看道。
“应该是的,为了逃避官府的围捕,东洋的天魔道习惯以各式向样的身份分散匿藏,比较起来,这里已经是好得多了。”中村荣答道。
“九子魔母也是与他们一起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通常另有居所,独自与女弟子住在一起。”中村荣道。
“圣殿是甚么地方?”李向东皱着眉说。
“就是九子魔母的巢穴呀。”中村荣奇道。
“天魔是谁?天魔祭又是甚么?”李向东目露异色道。
“据说天魔便是九子魔母的老公,每十年要祭祀一次,名唤天魔祭,以纯洁的处女作祭品,让挂上天魔脸具的男教徒轮奸,至死方休,代表天魔接受祭品,可保以后十年平安的。”中村荣解释道,心里更是奇怪。
李向东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聚精汇神地看着镜里的影像,可不知有甚么好看,看了半天,大狗等好像没甚么要说了,大狗回身说了一句话,几个侍女便鱼贯离去,只有丽花留下来,还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
“没甚么好看了。”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收回妖法道:“他们又要练那不知所谓的淫欲神功了。”
“教主听得到他们的说话吗?”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听不到。”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懂唇语。”
“他们可是谈到天魔祭么?”中村荣恍然大悟道:“以时间推算,天魔祭该于明年举行的。”
“不错,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在这里举行,九子魔母就是为了天魔祭的事宜,上月初与其他五狗返回东洋,估计还要十天半月才会回来。
“你们道九子魔母为甚么把基地迁来中土吗?原来是她的卜算所得,东洋地少气虚,难发真龙,而中土龙气充盈,有意借助这里的气运,壮大天魔道的实力,统一东洋。
“山君,我也告诉了丽花,着她把他们几个说的话定时向你报告,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李向东道出探视所得道。
“是,属下知道了。”白山君点点头,不大相信似的说:“那些甚么卜算之学,真是这样灵验吗?”
“说将起来,天魔道迁来中土后,声势更胜从前,也许不假。”中村荣忧形于色道。
“卜算地运之学,深奥莫测,中土人杰地灵,能发真龙也是可能的。”百草生目注李向东说。
“就算能发真龙,也不会是她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他们还说那个当祭品的处女长得天香国色,过两天便带毒龙真人前去看看,顺道参观圣殿,要是知道他们的居所,届时尾随追纵,便能找到圣殿的所在了。”
“事不宜迟,属下还是立即外出查探,或许能找到他们的巢穴的。”中村荣自告奋勇道。
“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便是。”李向东答应道,看着中村荣出门后,李向东继续问道:“你们可有听过一个叫万事通的人吗?”
“有呀,他可说是一个武林异人,不知如何,知道很多武林秘辛,多年前便以贩卖情报为生,五年前宣布退休后,便不知所纵了。”百草生答道。
“他就在榆城附迎居住,还常常给九子魔母说故事哩。”李向东笑道。
“说甚么故事?”白山君奇道。
“该是中原武林的故事。”李向东看了柳青萍一眼说:“让我问他吧。”
众人顿悟李向东是从四狗和毒龙真人闲谈中知道此事,可不明白万事通怎会告诉他。
“奇怪,红蝶突然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百草生好像有所发现道。
“我们下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 *** *** ***
红蝶是晕倒了,此刻粉脸煞白,美目紧闭,香汗淋漓,当是吃不消铁甲桃花蛇的蹂躏而失去知觉的。
铁甲桃花蛇还是深藏腹下,突出来的蛇尾软绵绵地挂在肉洞之外,甚是恐怖。
李向东低噫一声,握着蛇尾轻轻一抖,铁甲桃花蛇便脱体而出,血盘大口还滴滴答答地流出白雪雪的液体,只是动也不动,原来已经死了。
“怎会死了的?”百草生讶然道。
“铁甲桃花蛇吐尽自身精气后,便活不下去了,它们远离胡麻花生长的地方,就是害怕误吃而死,要是淫水不够多,也不会这么快便它吐尽精气的。”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放肆地探进精水淋漓的肉洞里说:“且看她汲纳了多少吧。”
“是不是汲纳的精气愈多,得益也愈大?”百草生问道。
“是的,可惜没有多少尾铁甲桃花蛇,她又武功尽失……”李向东紧按发情的肉粒,隔了一会,色然而喜道:“很好……很好!”
“怎样?”百草生好奇地问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指上使劲,便听得红蝶嘤咛一声,慢慢酥醒过来了。
“……教主!”红蝶疲累地张开眼睛,看见李向东站在身前,满脸委曲地叫道。
“美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问道:“尿了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红蝶喘着气说,就算记得,也羞于启齿了。
“运功试试吧。”李向东笑道。
“行了吗?”红蝶赶忙运功,发觉久违了的真气从丹田涌出,循着经脉走了一遍,大失所望地说:“只有以前的三成功力吧。”
“三成?三成可不少了!”李向东大笑道:“相信不用三天,你便可以开始修练玉女柔情功了。”
“真的吗?”红蝶大喜道。
“我怎会骗你。”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尾铁甲桃花蛇道。
“它还……还没有吃饱吗?”红蝶惊叫道。
“这是第二尾了。”李向东笑道。
“甚么?还……还要吃么?”红蝶恐怖地叫。
“当然了,没有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可不能使你内力大增的。”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放在红蝶腹下说。
“让我歇一下吧……人家吃不消了。”红蝶急叫道。
“现在不痒么?”李向东吃吃笑道。
“我……!”不说还可,李向东一说,红蝶便感觉肚腹里的火球仍是烧得炽热,而且好像烧得更是利害。
“现在你的铁甲桃花蛇的精气仍然不足,尚不能与其他两毒抗衡,不痒才怪。”李向东诡笑道,可没有道出三毒合一时,还会更苦。
“但是……喔……!”红蝶还没有说毕,铁甲桃花蛇已经窜了上来,挤进肉洞里。
“不要但是了,摆平这一尾再歇吧。”李向东哄孩子似的说。
李向东倒没有骗她,可是那时已经是个多时辰之后的事,又死了一尾铁甲桃花蛇,然而红蝶也晕死了几次,看看她实在挺不下去,李向东才大发慈悲,下令放下粉腿,让她好生睡上一觉。
然后中村荣回来了,倚仗深悉天魔道通讯暗号之便,终于给他找到了九狗兄弟和毒龙真人的藏身之所,李向东也改变明天分头查探的计画,只是传语丽花,着她发现毒龙真人等前赴圣殿时,立即报告,然后与柳青萍寻梦去了。
*** *** *** ***
美姬奉命前往毒龙观,察看李向东以霹雳火设下的陷阱,发现没有变故,相信毒龙真人没有重返毒龙观,向李向东报告后,又再风尘仆仆赶来榆城与他会合。
李向东是不作兴早起的,常常以午饭作早点,美姬早上抵达时,自是不敢打扰,白山君虽然外出购买早点,幸好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两人,于是与他们互道别后见闻。
“她独个儿在酒窖吗?”闻得红蝶脱胎换骨的经过,美姬奇道。
“是的,教主吩咐不许碰她的。”中村荣答道。
“现在也该醒来了吧?”美姬问道。
“醒是醒来了,刚才我看她时,三毒又开始发作了。”百草生纳闷道:“我想了一晚,也不明白三毒集于一身有甚么用处,要不及早医治,就算能够内力大增,也免不了欲火焚心,脱阴惨死的。”
“治得了么?”中村荣问道。
“治不了,单是香榴花已是无药可治了。”百草生摇头道。
“下去看看吧!”美姬兴致勃勃地说。
“怎会这样的?”百草生领着美姬等下到酒窖,看到红蝶后,讶然道。
记得昨夜分明已经放开红蝶的粉腿,刚才下来时,她还是仰卧床上的,此刻的粉腿却屈在头上,大腿根处紧压着俏脸,整个人曲作一团,好像又给人缚起来似的。
“求人不如求己么?”美姬笑嘻嘻地走到床畔道。
“……是你……救我……给我煞一下痒……!”红蝶张眼看见美姬,松开嘴巴,喘着气道。
“好一个软骨美人!”中村荣赞叹道。
百草生也看清楚了,红蝶该是使出了柔骨功,全身骨软如绵,才能把身体曲成圆球,方便使用唇舌舐吮湿漉漉的阴户,再看贲起的肉饱子上,还有几个牙印,当是她欲火难耐时,发狠咬下去做成的。
“回复了武功没有?”美姬笑问道。
“差不多了……棒子……给我棒子!”红蝶急叫道,今早醒来后,立即运气行功,发觉失去的内力大多复原,曾经欢喜了一阵子,孰料三毒仍在肆虐,痒得她死去活来,无奈双手还是缚在颈后的长竹,不能自行煞痒,唯有用嘴巴代劳了。
“是这根吗?”美姬取出用作自慰的伪具说。
“是……是的……给我……快……快点给我捅几下!”红蝶欢呼似的叫。
“你要怎样谢我呀?”美姬吃吃娇笑,伪具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几下,染满了汹涌而出的淫水,才慢慢地捅进去。
“怎样也行……喔……进去……进去一点……快!”红蝶挺起纤腰,着急地叫。
“美姬,教主有令不许碰她的。”中村荣不以为然道。
“你们可真狠心,看她苦成这样子,也见死不救吗?”美姬抽插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是我们狠心,而是害怕给她煞痒后,淫水大减,铁甲桃花蛇便要吃不饱了。”百草生涎着脸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可没有人能流出三毒合一的淫水了。”
“她的淫水流个不停,怎会喂不饱?”看见伪具带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美姬若有所思道:“奇怪,以前她好像没有这么多淫水的。”
“别说是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就是随便一种,也会使她淫水长流了。”百草生笑道。
“这样的淫水有用吗?”中村荣笑问道。
“有用极了,最简单是用来制作春药,但是一定还有其他用处的,这可要慢慢研究了。”百草生点头道,心念一动,拿来一方汗巾,放在红蝶腰下,接载掉下来的淫水。
抽插了数十下后,红蝶叫唤的声音变得高亢急骤,柳腰也扭动得更急,美姬知道高潮快要来临了,手里更是起劲地抽插,果然过不了一会,红蝶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让我给她弄干净吧。”百草生看见红蝶腰下的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于是笑嘻嘻地再取汗巾,抹干净红蝶的阴户,还包着指头,探进玉户里掏挖,然后珍而重之地把两方汗巾收起。
“教主……教主起床了没有?”红蝶喘着气问。
“那有这么早的?”美姬笑道:“还没有乐够么?”
“能不能叫醒他?”红蝶悲哀地说:“过不了多久,又会痒了,请他给我治一下吧!”
“为甚么你不叫?”美姬笑道,明知红蝶的心声传语,也可以唤醒李向东的。
“我……我怕他骂人。”红蝶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怕的!”美姬嚷道。
“再待一会才叫吧。”百草生好奇似的问道:“告诉我,骚穴里是不是又冷又热?”
“……现在是火辣辣的热得很,不过铁甲桃花蛇吃的时候,却是又冷又热。
”红蝶思索了一会说。
“看来已经三毒合一了。”百草生沉吟道。
“为甚么人家还是痒得这样利害的?”红蝶害怕地问道。
“这可要问教主了。”百草生避而不谈道。
“问甚么?”李向东出现了,柳青萍影子似的尾随其后。
“百草生说人家体里已经三毒合一了,为甚么还是这么痒的?”红蝶重复问题道。
“我还没给你煞痒,自然是痒了。”李向东笑道。
“甚么时候才给人煞痒呀?”红蝶着急地叫。
“我还有几尾铁甲桃花蛇,喂饱它们便行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尾蛇儿道。
“它们会弄死人家的!”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的,最多便是像在兖州大牢给那些死囚轮奸一样,苦一点吧。”李向东放下铁甲桃花蛇道:“而且苦尽甘来后,你便可以成为柔骨门的第一高手了。”
“那是很苦的!”红蝶害怕地说,念到当日惨遭中村荣等轮奸的苦况,禁不住狠狠地瞪了床前的中村荣一眼。
“我的姑奶奶,我那时还没有认识你呀!”中村荣歉然道:“以后一定会多疼你的。”
“你要给我杀了钱彬!”红蝶悻声道。
“行,回到兖州后,我便动手。”中村荣点头道。
“山君去了那里?”李向东看着铁甲桃花蛇开始爬上红蝶的粉腿,扭头问道。
“去给我们买早点。”百草生答道。
“待会我与青萍外出走走,你们如此这般看着她。”李向东点头道:“还有告诉丽花,着她探听一下老毒龙怎会认得九子魔母,有甚么打算。”
*** *** *** ***
李向东与柳青萍离开榆城,望西而去,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古木参天的森林。
“屋子就在林里,可以擦上爱火油了。”李向东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落脚道。
柳青萍点点头,当着李向东脱掉裤子,在阴户擦上爱火油,然后便独自走进林里。
入林百多步,柳青萍便看见李向东说的小屋了,吸了一口气,便推门闯了进去。
“小姑娘,你干么乱闯乱撞,找谁呀?”一个须皮俱白,坐在竹椅上抽烟的老者不悦地说。
“我是找万事通老前辈的。”柳青萍走到老者身前说,暗里运起万妙奼女功,燃烧擦在阴户的爱火油。
“没有这个人!就算你找到万事通也没有用,据说他退隐后,已经不问江湖中事,可帮不到你甚么的。”老者断然道。
“为甚么你肯帮九子魔母,却不帮我呀?”柳青萍幽幽地说:“可是奴家比不上她吗?”
“不!”老者身子一震道:“你年青又漂亮,她怎能比得上你!”
“那么她给了你甚么好处,让你再作冯妇的?”柳青萍合道他已经着了爱火油的道儿,于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开始发问道。
“老朽已经不问世事多年,如何能够重作冯妇,只是给她说说中土的武林典故,挣一啖饭吃吧。”万事通拉着柳青萍坐下,问道:“小姑娘,你叫甚么名字,找我有事吗?”
“我叫萍儿。”柳青萍胡诌道:“也想听故事。”
“你要听甚么故事?”万事通抱着柳青萍的纤腰问道。
“先说说九子魔母吧。”柳青萍小鸟依人地偎在万事通怀里,问道:“她是甚么人?”
“她来自东洋……”万事通说的与中村荣告诉李向东的大同小异,只是反覆强调九子魔母的法术武功如何利害,也证实她暂时无意在中原发展,最后说:“但是她的野心不小,迟早也会与中原发生冲突,以她的武功法术,恐怕又要圣女出马了。”
“圣女可是天池圣女吗?”柳青萍接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问道:“告诉我她的故事吧。”
“圣女好像是姓李的,师承大雄长老,据说以处女之身九世清修,菩萨心肠,已是接近天仙之体,卅年前,为了铲除修罗教尉迟元这个大魔头,舍身喂虎,牺牲九世玄阴,供他奸淫半月,终于以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禁制了他一身妖术,尉迟元才敌不过九帮十三派而送了性命。”万事通满脸崇敬之色道。
“玉女心经是甚么?”柳青萍问道。
“那是大雄长老从天竺带回来的降魔宝典,里面记载了许多异术,是修罗教的克星。”万事通答道。
“圣女死了没有?”柳青萍继续问道。
“没有人知道,但是当年她没有参加九帮十三派的行动,该是身心受创极深,这卅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万事通长叹道。
“你怎会知道的?”柳青萍奇道。
“这个……这个不能说……”万事通为难似的欲言又止道。
“连我也不能吗?”柳青萍撤娇似的说,暗念万事通此时也不肯说出来,当是极重要的秘密,接着收到李向东指示,于是再度运功,催动熊熊爱火。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呀!”万事通控制不了似的说:“家兄为朝廷搜集情报有年,密探满天下,知道的自然不少,他去世后,断绝了消息来源,我才被逼退休的。”
“原来如此。”柳青萍恍然大悟道,暗念万事通贩卖情报,说不定便是给乃兄敛财,甚至是朝廷授意,使武林人士互相残杀,藉以铲除异己。
柳青萍在李向东的指示下,接着问了许多有关九子魔母和圣女问题,得悉不少武林秘事。
“谢谢你了。”柳青萍舒了一口气,挣脱万事通的怀抱道。
“你……你要走么?”万事通依依不舍道。
“有空时,我会回来看你的。”柳青萍点点头,便翩然而去。
*** *** *** ***
回到酒窖后,红蝶正是出气多,入气少地备受深藏阴户里的铁甲桃花蛇摧残,身畔还有两具蛇尸,蛇儿是李向东行前留下来的。
“教主,这是今天的第三尾了,已经干了两个多时辰,看来她熬不了多久了。”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让我看看……”李向东检视着说。
也在这时,红蝶尖叫连声,接着便晕倒过去,铁甲桃花蛇却没有停下来,仍然在乱扭乱跳。
“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吧?”美姬问道。
“倒没有这个需要。”李向东握着蛇尾,抽出铁甲桃花蛇道:“阴关虽然有点儿损伤,可没甚么大不了,算是武功大进的代价吧。”
“这样便能武功大进吗?”中村荣奇道。
“还要下点功夫的。”李向东抖手一抛,铁甲桃花蛇便消失在空气里,他接着问道:“丽花有甚么报告?”
“这个贱人可真没用,前些时已经听到他们谈及老毒龙此行是为了求九子魔母给他报仇,却不懂报告,我已经骂了她一顿了。”白山君气愤地说。
“九子魔母答应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老毒龙逃到这里时,九子魔母已经返回东洋,两人尚未碰头,但是据说九子魔母三年前曾经邀他加盟天魔道,那时他没有答应,现在却决定加盟,相信九子魔母会助他的。”白山君回答道:“只不知道两人如何认识的。”
“是万事通告诉她的。”李向东道出从万事通口里探出来的消息说:“这个万事通知道的可不少,还有点用处。”
至此柳青萍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突然改变初衷,收回刺杀万事通的命令,该是看上他的利用价值。
“现在我们怎么办?”美姬问道。
“见机行事吧。”李向东点了红蝶的睡穴道:“给她洗干净,送进房间,别进去打扰。”
*** *** *** ***
红蝶一觉醒来,看见窗外红日高挂,知道已经离开了酒窖,睡了一晚,精神体力完全复原,心情也大为轻松,念到这几天可怕的经历,第一件事便是坐起来,低头检视饱历风霜的阴户。
只见贲起的桃丘红扑扑的,好像有点儿肿涨,两片娇嫩的阴唇也是红粉飞飞,裂开的肉缝里沾染着几点晶莹的水珠,幸好没有甚么损伤,松了一口气,才盘膝坐下运功。
昨天红蝶醒来后,也曾运功内视,那时已经发觉内功尽复了,此刻更觉内息坚凝沉实,远胜从前,竟然功力大进,不禁欢喜若狂,暗道总算没有白吃了许多苦头。
岂料真气才走了一周天,回到丹田时,突然腹中火发,这些日子折腾得红蝶死去活来的火球重行燃起,好像烧得更是炽热,而且瞬即漫延全身,骇得她魂飞魄散。
“救命……天呀……又发作了……教主……救我!”红蝶尖声大叫道。
“出了甚么事?”李向东进来了,明知故问道。
“痒……人家又痒了……!”红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在腹下乱摸。
“现在三毒合一,淫毒攻心,不痒才怪。”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指头插进肉缝掏挖着说。
“没甚么的,我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便能压下淫毒了。”李向东笑道。
“快点……快点教我!”红蝶急叫道。
*** *** *** ***
“红蝶已经不叫了,可是治好了么?”看见李向东施施然地走出房间,美姬笑问道。
“差不多了,以后要看她自己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属下看她……淫毒攻心,还能治得好么?”百草生百思不得其解道。
“如果不是淫毒攻心,可不能当上本教的三妙魔女了。”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三妙魔女有甚么了不起?”美姬讪笑似的说。
“没甚么了不起?要是使用得法,一个三妙魔女可以抵得上一队无敌神兵哩!”李向东正色道。
“不会吧?”众人嚷道。
“不相信吗?待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道。
“三妙是不是指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的三种淫毒?”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不净是淫毒,该说三大毒物才对!”李向东诡笑道。
说话时,红蝶出来了,脸上挂着魔女脸具,天青色的胸衣就像抹胸,无领无袖,不仅露出了香肩粉臂,还使酥胸半裸,胸前双丸在轻柔单薄的衣料包裹下,轮廓分明,涨满的岭上双梅更见突出。
最叫人目定口呆的却是腰下,骤眼看去好像是翠绿色的曳地长裙,再看清楚,裙子竟然是分成前后两块,走动时,除了光裸的粉腿从裙子里溜出来,禁地也是约隐约现,春色无边。
“你那里弄来这样漂亮的衣服?”美姬吃吃笑道。
“这是人家的战衣!”红蝶嗔道,尽管在众人身前,她的身体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但是念到要以此迎敌,却难免难堪。
“忘记了穿衣咒吗?”美姬笑道。
“不,就是这样的了。”红蝶粉脸发热道。
“就是这样吗?这样的战衣怎能抵挡刀剑?”美姬吃惊道。
“谁说不能?你刺她两剑看看!”李向东傲然道。
美姬也真的不相信,拔出利剑,便往红蝶胸前刺下去,只听得铿锵作响,如击金石,全然刺不进去。
“果然利害,但是没有衣服遮掩的地方又如何?”中村荣问道。
“寻常刀剑也一样伤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美姬半信半疑道。
“看!”李向东一闪身,夺过美姬手中长剑,便往红蝶的粉臂剁下去。
“哎哟……!”红蝶想不到李向东真的动手,来不及闪躲,利剑已经及体,骇得她尖叫一声,只道臂膀难保,岂料一点感觉也没有。玉臂更是丝毫无损。
“真了不起!”中村荣失声叫道。
“吓死人了!”红蝶惊魂甫定,捧心叫道。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妖法利害,也不以为怪,却是暗里庆幸,要是他要自己穿上这样的战衣,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教主,你真偏心,人家的战衣那么难看,她的却是这样漂亮!”美姬大发娇嗔道。
“她的战衣方便施术,自然与你的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难道不能漂亮一点么?”美姬不满似的说。
“也罢,既然你不喜欢,你便自己设计一套好看的,让我施术吧。”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疼你,我们连不好看的也没有。”百草生凑趣道。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倒可以送你一套的。”李向东失笑道:“魔女和煞女的战衣只供阴人穿着,要是可以,我早已穿上了。”
“我还道教主偏心哩!”百草生大笑道。
“红蝶,你练了多少趟,才能压下体里的淫毒?”李向东问道。
“三趟。”红蝶答道。
“三趟还不够的,以后每天早午晚要练上七趟,七天后,便可以练成三妙神通了。”李向东正色道。
“那么玉女柔情功……?”红蝶嗫嚅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以你的内力,不出三天,一定能练成玉女柔情功的。”李向东肯定地说。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
“是不是要等她练成三妙神通,才能让我们见识三妙魔女的威力呀?”美姬嚷道。
“虽然现在她只有一妙,也是可以的。”李向东格格笑道:“红蝶,让她尝尝甜言蜜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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