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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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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落红驱磨


  “哎呦……不要……呜呜……天呀……痛死我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

  也难怪红蝶叫得如此凄厉的,她的手脚给如意锁锁的结实,完全不能动弹,李向东还拿着刀子割开乳房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刚才李向东强行把枯枝拔出来时,红蝶已经痛得呼天抢地,可是伤口里还残存着一些木刺,要不清理,恐怕难以愈合,甚至性命不保,李向东遂把她锁起来,冷酷无情地割开伤口,清理那些木刺。

  “行了,在伤口多涂一些金创药,才用干净的布包紧。”李向东终于放下刀子道:“要每天给她换药,千万别让伤口化脓,将养十天半月便会好了,”

  红蝶已经流了许多血,涂上金创药时更是痛得神色萎顿,叫苦也没有力气了。

  红蝶叫苦连天时,丁菱和圣女也在受罪。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恼狠丁菱横施毒手,重伤红蝶,下令使用百劫鞭拷打,给红蝶消气。

  夜星夜月把圣女恨之刺骨,竟然提议让她陪打,李向东可没有反对,遂使她们大吃苦头。

  圣女和丁菱的武功受制,手脚也系上如意锁,哪里还能反抗,自然是任人鱼肉了。

  夜星夜月首先扒光了圣女和丁菱用做包裹身体的彩帕,再把丁菱的手腕和圣女的足锁在一起,然后张开圣女的粉腿,倒掉梁上,才开始挥动百劫鞭。

  圣女固然受罪,丁菱面对圣女的阴户,自然也不好受,更苦的是百劫鞭落下时。痛得她尖声狂叫,螓首乱摇,粉脸也无可避免地乱擦着红彤彤的肉洞。

  夜星夜月下手恶毒,百劫鞭净是往娇嫩敏感之处抽打,看似轻轻的一鞭,落在身上时,却好像刀割似的,痛的人死去活来,尤幸痛得要命,去得也快,也没有半点伤痕,才没有活活痛死。

  圣女名是陪打,吃的鞭子不比丁菱少,也许还更多,吃了许多鞭后,已经没有什么反映,可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过去了。

  “百劫鞭好吃吗?”李向东走到丁菱身前,狞笑道。

  丁菱侧着俏脸,伏在圣女的大腿根处喘着气,可没有做声,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

  “杀……给我杀了他……呜呜……活生生打杀她”这时还是痛得粉脸煞白的红蝶呻吟道。

  “帝君,百劫鞭能打杀人吗?”夜星笑问道。

  “打不死的,除非能够痛死吧。”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呜呜……她……她刺了你一剑,难道便这样饶了她?”红蝶大哭道。

  “她刺了你一剑吗?上了药没有?”众女着急地说,看来是不知道。李向东受了伤。

  “她的那一剑就像挠痒,怎能伤我,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不用上药的。”李向东傲然道。

  “伤了哪里?”柳青萍关怀地说

  “是在背上,流了许多血,我已经第一时间给帝君上药了。”里奈回答道。

  “伤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夜月急叫道。,也不带李向东答应,便于夜星手忙脚乱地给他脱下衣服。

  “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众女看到李向东的伤口了,果然已经擦上伤药,看来不太严重。

  “这是剑伤,她哪里找来兵器的。”姚凤珠奇道。

  “使用来装饰的百宝黄金剑。”里奈答道。

  “那柄小剑无刃无锋,怎能伤人?”柳青萍讶然道。

  “注满内力便能了,刚才她运足全力,不逊神兵利器,要不是我,早已穿心而死了。”李向东晒道,可没有告诉她们那柄黄金剑其实也是修罗教的异宝,要不念出咒语,便像玩具一样,纵然像丁菱般注满内力,剑锋也不能刺进他的身体,才能得逃死劫。

  “贱人,你可真狠毒!”夜星勃然大怒,百劫鞭朝着丁菱没头没脑地乱抽乱打,圣女少不免也吃了许多鞭子。

  “告诉你,没有人斗得过我的,尤其是女人!”李向东阻止夜星,伸手扯着丁菱的秀发,拉起泪水斑斑的粉脸道:“虽然我答应你给破身,看看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如果你不识相,破身也可以像受刑一样,看看你如何使用什么落红大法。”

  丁菱给百劫鞭打得死去活来,禁不住悲号惨叫,雪雪呼痛,可不相信还有什么酷刑能比这样的拷打更残忍。

  “看见了没有,这是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李向东把丁菱的娇面对着圣女的肉洞说。

  “……我不怕……我不怕的!”丁菱歇斯底里地叫,当然不是不怕,只是害怕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能给我办妥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不会太难为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事?”丁菱情不自禁地问道。

  “很简单,只要你像前些时我教你那样,分一些元阴给她,让她怀孕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

  “……不行……”丁菱尖叫道,接着圣女也喘息着说。

  “不行吗?我便用她的淫洞,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森然道:“里奈,拿淫器包儿。”

  没多久,里奈便把淫器包儿拿来了。

  “这里全是各式各样用来整治婊子的淫器,有些就是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的,如果用来给你开苞,你道会怎样?”李向东淫笑道。

  “李向东,圣女是你的娘,你……你不能与她生孩子的!”丁菱悲愤地叫。

  “女人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捡起一个鸡子大小的金色圆球,用指头塞入圣女的肉洞里说:“这是身毒的缅铃,用来整治淫妇的……”

  “要说整治淫妇,缅铃可没什么大不了,哪里比得上九子夺魂珠。”姚凤珠笑道。

  “这九颗木珠便是九子夺魂珠了……”李向东取出一串用细绳连接的木珠,颗颗妨如桂圆大小,表面粗糙异常,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阴户里说:“填满了里边后,再慢慢抽出来,就算是三贞九烈,也要浪态毕露的。”

  “不……不要……”圣女颤声叫道。

  看见李向东残忍地把那些粗糙的木珠强行塞入裂开的肉缝里,丁菱可不敢想象会有多么难受,耳畔听得圣女的哭笑难分的声音,更是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李向东终于把木珠全塞进去了,圣女的小腹也隆起好像小山似的,可是还不满意,竟然按着小腹搓揉,弄得圣女娇吟大作。

  “丁菱还是闺女,骚穴又小又窄,如何容的下着许多东西。”夜星咯咯笑道。

  “破身后便行了。”李向东哈哈怪笑,拿来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说:“这才是给她受用的。”

  “要是没有上边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疙瘩,这东西和你的大家伙差不多吧。”夜月晒道。

  “帝君如果挂上羊眼圈,这东西可算不上什么了。”里奈笑道。

  “羊眼圈?”李向东取出几个羊眼圈,套上伪具说:“喜欢我这样给你开苞吗?”

  “你……”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伪具,丁菱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

  “帝君……”也在这时,红蝶呻吟着说:“帝君,你就是留下她的姓名,也要狠狠惩治这个贱人,给婢子出气呀!”

  “你可有什么注意?”李向东笑问道。

  “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红蝶怨毒地叫。

  “本教已经有一头破开阴关的母狗了,换点新花样吧。”李向东摇头道。

  “要不破开阴关……便……便用你的狼牙棒捣烂她的浪穴吧!”红蝶咬牙切齿道。

  “什么狼牙棒?”李向东怔道。

  “就是带上羊眼圈的大鸡巴……呜呜……婢子痛死了……捣烂她的臭穴吧!”红蝶泣道。

  “如果挂上羊眼圈,不干烂她的骚穴才怪。”美姬狐眼一转,笑道:“听说有些妓院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就是使人把她轮奸,直至阴道出血,然后刷上春药,以后她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好主意!”李向东拍手笑道:“丁菱,你可要当婊子吗?”

  “李向东……你……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你还是男人吗?……不要……不要难为她……”圣女喘着气叫

  “为了我们的孩子,不欺负她可不行的!”李向东覆在圣女的阴户上边,搓揉着说。

  “不……呜呜……我不要孩子!”圣女尖叫道。

  “李向东,要奸要杀,尽管动手,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丁菱咬牙切齿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是不是?”李向东狞笑一声,从圣女的阴户慢慢地抽出九子夺魂珠说。

  “你……你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生!”目睹粗糙的木珠一颗一颗的抽出来,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珠,丁菱悲愤交杂地叫。

  “看我娘多淫!”李向东哈哈大笑,执着套上羊眼圈的伪具,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啊……”圣女长嚎一声,倒挂半空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该是难受得不得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三天后,如果你还不答应……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用想了,我不会答应的!”丁菱嘶叫着说。

  “我不是着你多点休息,不用进来侍候吗?”看见红蝶在美姬的扶持下走了进来,正在沉思的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好多了……”红蝶腼腆道:“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要给那个臭贱人破身吗?”

  “哦,是为了她吗?”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怎样说这个小贱人也是婢子的师妹,婢子很细望能给她好好地安排一下,让她就是死了,也忘不了这个大日子!”红蝶阴险地说。

  “好吧,你安排吧。”李向东想了一想,也不多问。点头道:“也让夜星夜月带同那个贱人观礼。”

  “谢帝君!”红蝶明白李向东说的是圣女,开心笑道:“是,婢子立即去办,一定办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

  目睹红蝶和美姬兴冲冲地离去,李向东相信她们不会让自己失望,定能使丁菱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自食其果的。

  李向东答应交由红蝶安排,因为不仅仅红蝶满肚是气,他亦是一样,尽管至今还没有把握破去哪见鬼的落红什么大法,也决定毁掉丁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丁菱这个小贱人也真倔强,任由李向东百般唬赫,费尽心机,也是拒不就范,最气人的是几番施展勾魂摄魄,亦是徒劳无功,是他生出挫败的感觉,把心一横,决定与她一决雌雄,凭真功夫破去那落红什么大法。

  李向东毅然作出决定,与圣女也不无关系。

  尽管日夜下种,圣女仍然梦熊无兆,虽说这是意料中事,但是每一次下种时,无论圣女多累多苦,却是毫无例外地大吵大闹,谩骂诅咒,宣泄心中的悲哀和愤怒,还不住嘶叫宁愿下淫狱受罪,也不要孩子。

  对李向东来说,丁菱的不屈只是小事,因为无论她多倔强,最终还是要想柳青萍等那样俯首称臣,纵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心悦诚服,也能使她当上玉芝那样的母狗。

  李向东最恼的是圣女,今时今日,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执迷不悟,无可救药,看来除非妖后复生,自己注定是有娘生,无娘养了。

  红蝶进来时,李向东正为圣女的忍心绝情满肚是气,甚至有点痛心疾首,知道红蝶没有按着好心后,恶念顿生,暗道夜长梦多,岂能为了两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浪费时间,于是愤然答应,故意当着圣女面前施暴,就是要让她知道厉害。

  思前想后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着鼓乐喧天,然后红蝶领着众女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众女涂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缠着颜色鲜艳的簇新彩帕,就是金娃牵着的母狗玉芝,也在腰间系上翠绿色的绣花丝帕,分明经过刻意打扮,使人耳目一新。

  “干嘛穿的这样漂亮?”李向东笑问道。

  “今天是帝君纳宠之喜,我们当然要穿的漂漂亮亮助兴了。”姚凤珠笑道。

  “什么纳宠之喜?”李向东哼道:“不过是给一条不识好歹的母狗破身吧。”

  “帝君决定要让她当母狗吗?”红蝶喜形于色道:“婢子愿当狗奴,调教这头不识趣的母狗。”

  “看看她是不是犯贱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说话的时候,四个腰缠皂布的无敌神兵抬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圣女就在上边。

  圣女的手腕给如意锁分别锁着两边的足髁,元宝似的跪在木板之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大腿根除凸出了一截奇怪的短棒,当是插着一根伪具。

  “这是我们给帝君的贺礼。”夜星笑道。

  “使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这才是礼物。”夜月吃吃娇笑,使劲抽出了插在圣女阴户里的伪具说,那伪具长约尺许,粗如儿臂,凹凸不平,还套上四个羊眼圈,也难怪脱体而出时,圣女发出阵阵不知是苦是乐的哀叫了。

  “大家一致认为以免她心生恶念,还是先用狼牙棒毁去她的身子,使她不能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夜月正色道。

  “人呢?”李向东点点头道。

  “来了。”红蝶双掌一拍,四个无敌神兵又扛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上边有一团物事以红布覆盖,不用说丁菱定是在红布之下。

  李向东极不急待地长身而起,揭下红布,便看见了娇躯屈成圆球,一双柔荑握着足髁,摆出柔情七式中口蜜腹剑的架势,粉臀坐着自己脖子的丁菱。

  尽管装作为李向东妖术迷惑时,丁菱亦曾演练这羞人的架势,此刻武功受制,该无法施展,看她也非自愿,要不然也不用以绳索把手腕足髁缚在一起了。

  不像圣女,丁菱可不是不挂寸缕,竹笙形的粉乳固然挺立胸前然而玉峰顶处也系着两朵大红色的丝花,朝天高耸的下体还搭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总算掩盖了未经人事的肉洞。

  丁菱粉脸煞白,没有做声,因为嘴巴里填满了布帛,也没有流泪,只是美目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可没有掩饰心中的愤慨。

  “婢子以本门的独门手法,让她以口蜜腹剑侍候,要是帝君不喜欢,可以随便变换的。”红蝶着神兵把丁菱放在地上,卖弄似的说。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塞着她的嘴巴?”

  “她的嘴巴又臭又贱,不是骂人,便是胡说八道,所以我们才不让她说话。”夜月嘟着樱桃小嘴说。

  “可要解开她的嘴巴,听听她如何叫苦吗?”红蝶吃吃笑道。

  “要,当然要。”李向东揭开盖着丁菱下身的汗巾,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来是绿草如茵的阴户说:“挂光了她吗?”

  “是,那些毛毛碍手碍脚嘛!”红蝶挖出塞在丁菱口里的布帛说。

  虽然抽出来塞着嘴巴的布帛,丁菱还是没有做声,只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把红蝶恨死了。

  是红蝶使出了师门秘传手法,逼使自己扭成这个不堪入目的圆球,要不是柔骨功以至大成,周身骨骼可以随便扭曲,此际武功受制,柳腰其能承受。要是如此,也生出吃不消的感觉,最过分的还是把阴户毛刮光,使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彻底裸露。

  “丁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答应不答应?”李向东伸出手指,揩抹着滑不溜手的阴唇说。

  “李向东,别说废话了!”丁菱尖叫道:“上来吧,我的落红驱魔大法定能使你得到报应的。”

  “可有洗干净她的屁眼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指头移往丁菱头上的菊花洞说。

  “洗是洗过了,她的屁眼很小,又害怕弄坏了她,所以只是把水灌进去。”夜星点头道。

  “是吗?”李向东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不……不要碰那里!”丁菱恐怖地叫,她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闺女了,知道李向东兽性勃发时,亦会对这个神秘的肉洞逞凶。

  “我不仅要碰,还要捣烂你前后两个阴道,看你能吃多少苦头!”李向东狞笑。

  丁菱冷了一截,想不到他会知道这个秘密,然而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掷地叫:“不错,你是永远斗不过大雄长老的!”

  “帝君,可以先让其他男人奸了她,便不能种下什么道胎了!”里奈献计道。

  “这也是办法。”李向东冷笑道:“可是我要亲自动手,看看这见鬼的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

  “君子不立危墙,帝君万金之体,岂能为了这个贱人,随便涉险!”柳青萍着急道。

  “哪有什么危险。”李向东大笑道:“金娃,带母狗,给我挂上羊眼圈,全挂上去吧。”

  “可要给她擦点药助兴吗?”姚凤珠问道。

  “不,我是要她吃苦,擦了药便不太苦了。”李向东残忍地说:“夜星夜月,那个毒妇至今还是不知悔改,给我重重地打来助兴。”

  这时玉芝已在金娃的牵引下爬到李向东身前,从夜月手里接过擀面杖似的伪具,脱掉上边的羊眼圈。

  掌心碰上羊眼圈那些尖利的硬毛时,玉芝便控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自从给李向东擒回魔宫后,玉芝受尽折磨整治,而芸芸刑责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这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亦是这些羊眼圈,使她乖乖地当上了修罗教的母狗。

  李向东通常是用上一个或两个羊眼圈的,这时却用上四个,使玉芝暗暗吃惊,知道丁菱定要吃尽苦头,然而她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暗暗欢喜,为的是丁菱与圣女逃命,却没有带自己一起走,实在是应有此报。

  玉芝把四个羊眼圈套上蠢蠢欲动的鸡巴后,便把毛茸茸的鸡巴含入口里,待鸡巴暴涨时,羊眼圈便能牢牢地套在上边了。

  “行了。”李向东推开了玉芝,握着怒目狰狞的鸡巴,在丁菱眼前耀武扬威道:“丁菱,现在我便用这根狼牙棒捣烂你的骚穴,破掉那什么落红大法!”

  目睹那根恐怖无比的大鸡巴,丁菱不仅心胆俱裂,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含恨闭目,等候噩梦的开始。

  “慢着……”夜月取来素帕,盖在丁菱头上说:“要留下一点落红制作元命心灯哩。”

  “一定会流许多血的,还怕没有吗?”李向东狞笑一声,趴在丁菱身上,鸡巴抵着肉缝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刺下。

  “哎呦……”丁菱感觉下体好像撕裂了,禁不住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珠泪泊泊而下,只道已经给李向东毁去身子。

  “叫什么,还没有进去哩。”夜星鄙夷道。

  也真的没有进去。

  原来巨人似的鸡巴只是挤开两片阴唇,肉菇似的龟头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已是使丁菱痛得好像撕裂了。

  “这是最后机会了,你答应不答应?”李向东吸了一口气道。

  “不……呜呜……禽兽……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丁菱悲愤地叫。

  “你是自讨苦吃了!”李向东冷哼一声,运气淫欲神功,腰下同时发功使劲,奋力硬闯。

  运起淫欲神功后,李向东的鸡巴便好像一根铁棍,无坚不摧,一下子便挤开了阴唇,深入不毛。

  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前无去路了,李向东可没有理会,使劲一刺,强行冲开障碍,硬闯阴道深处。

  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丁菱的下体又传来剧痛,彷如一根大铁棍戳进身体深处,痛得她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像会活活痛死,知道珍如拱壁的童贞终于给这个恶魔毁去了。

  “进去了!”夜星嚷道,她与众女一起看戏似的在旁围观。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吧。”红蝶晒道。

  “怎么没有流血的?”里奈奇道。

  “帝君的鸡巴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该是没有捅穿那块薄膜吧,”夜月狐疑道。

  “帝君,别怜着她,再进去呀!”红蝶催促道。

  “我看是捅穿了,只是帝君的大鸡巴堵塞着淫洞,处女血不能流出来吧。”美姬笑道。

  “对,捅穿了!”李向东穿了一口气,没有发觉异状,于是发力狂刺,粗暴地把剩余的鸡巴捣进肉洞里。

  “不……呜呜……痛……痛死我了……”丁菱杀猪似的尖叫不止,好像有许多柄刀子在体里乱割乱刺。

  “帝君,还没有全进去哩。”红蝶幸灾乐祸道。

  “我知道……”李向东不是不想,而是进不了,丁菱的肉洞小的可怜,使他费了许多气力,满头是汗,仍然进退不得,叹了一口气道:“给她一口妙人儿香吧。”

  红蝶答应一声,钻到李向东身下,扶着丁菱的粉脸,嘴巴便往颤抖的红唇印下去。

  尽管痛得厉害,丁菱灵智未失,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异常,能使人淫情勃发,害怕地抿着朱唇,却给红蝶捏开牙关,要躲也躲不了。

  四唇交接,红蝶使出三妙神通,接连吐了几口妙人儿香,存心要这个可恶的师妹饱受淫毒的摧残。

  “吐了没有?”李向东骑在丁菱身上,可看不到红蝶的动作,心急的问道。

  “吐了……”红蝶恐防李向东发现自己存心不良,不敢再吐,松开嘴巴道。

  李向东也是极不急待,腰下随机使劲,一下子把剩余的鸡巴捅进新开的阴道。

  “哎呦……”丁菱痛哼一声,感觉身体好像给硬物洞穿了,疼痛之余,却又说不出的难受。

  李向东排关而入后,趴在丁菱身上,没有动作,鸡巴深藏暖烘烘的肉洞里,品尝着那种美妙的紧凑和压逼,无奈肉肉之间,还有羊眼圈隔阻,却是美中不足,不禁有点后悔。

  “全进去了。”红蝶拍手笑道:“帝君,动呀,干烂她的臭穴吧!”

  “怎么她好像对妙人儿香全没反应的?”美姬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发作极快,看见丁菱只是雪雪呼痛,奇道:“红蝶,再吐多几口吧。”

  “不,差不多了。”李向东发觉身下的丁菱呻吟大作,还艰难地扭动着不能动弹的娇躯,摇头道。

  “她一定是痛得厉害,才没有其他的反应吧。”柳青萍皱眉道。

  “丁菱……忘记痛楚……只攻不守……不要怕……”圣女忽地大叫起来。

  “臭贱人,鬼叫什么?”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真是该死!”夜星怒骂一声,与夜月分别取来百劫鞭,便朝着圣女乱打。

  事实丁菱也是痛不可耐,下体彷如火烧,又像刀割似的,有些地方却像针刺,苦的她头昏脑胀,吸入妙人儿香后生出的异样麻痒可没有那么难受了。

  听到圣女的叫唤,丁菱芳心一紧,明白事关重要,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努力不去理会那锥心裂骨的痛楚,默念独门心法,暗里催动落红驱魔大法。

  然后李向东动了,不动还好,只是动了一动,丁菱便痛得呼天抢地,悲鸣不止,李向东可不管她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那边厢夜星夜月亦各自挥鞭,轮番拷打着无助的圣女,打得她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丁菱和圣女的哀嚎惨叫,此起彼落,修罗神宫名副其实地成了人间地狱。

  李向东心里有毛病,爱以摧残女人为乐,平生干下了不知多少兽行,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那样倔强的女孩子。

  虽说妙人儿香能使丁菱淫心勃发,大大减轻破身之苦,但是身体给红蝶强行扭曲,鸡巴还挂上四个羊眼圈,别说她未经人事,就是青楼老妓,也要苦得死去活来,纵然不会活活痛死,也该痛昏过去,可没有想到尽管叫得声嘶力竭,仍然能够挺下去。

  在妙人儿香的荼毒下,新辟的阴道已经彷如泽国,无奈李向东禀赋过人,还是举步维艰,固中紧凑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知道如果再不以龙吐珠泄去欲火,没多久,便要一泄如注了。

  迟迟不发,是记得圣女妖后曾经说过,龙吐珠虽然能够泄欲也不会残害元阳,但是仍会开放精关,那时丁菱便可乘虚而入,种下道胎,一念至此,难免犹豫不决。

  丁菱已经尿了几次,痛哼的声音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看来得尝禁果后,开始乐在其中了,只不知道在极乐之中,还能不能使出落红什么大法。

  圣女没有做声了,不是给夜星夜月打怕,而是痛晕过去,刚才夜星有一鞭落在玉户上,该是痛极了,还来不及发出惨叫的声音,便声色全无,至今还没有醒转。

  这个毒妇也真该死,只要有气力作声,便强忍鞭打的痛楚,絮絮叨叨地提点丁菱如何种下道胎,可不惧残酷的鞭打,结果痛晕了几次,死而复醒后,仍然没有学乖,实在可恨。

  就在这时,胯下的丁菱突然长嚎一声,肉洞深处又涌出火烫的洪流,灼得李向东龟头发麻,一缕酸麻亦从神经末梢生起,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向四肢八骸。

  李向东实在耐不住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然后野兽似的大吼一声,便在丁菱体内爆发了。

  “帝君,她晕倒了。”李向东伏在丁菱身上喘息时,听得身旁的美姬说。

  “是吗?”李向东喘着气说,暗念不知她能不能种下道胎,真想立即运功内视,可是肉洞里还不住传来美不可言的抽搐,乐得他不想动弹。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抽身而出,低头一看,只见丁菱美目紧闭,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好像离死不远,大发慈悲似的说:“解开她,别让她死。”

  “她流了许多血……”姚凤珠揭下盖在丁菱头上,本来是白的炫目,此刻却是浸透了鲜血的罗巾说。

  “先放她下来吧。”柳青萍在红蝶的帮忙下,解开丁菱,让她仰卧地上。

  “里边好像还在流血……”里奈也取来干净素帕,揩抹着丁菱那一塌糊涂的下体说。

  “哪个女孩子第一次不流血的?”红蝶晒道。

  “可没有她流的那么多的!”金娃脸如纸白道,当是记起自己破身之苦。

  “阴唇肿了……里边可看不清楚……”里奈报告似的说。

  “给她擦点药,关起来小心看管。”李向东冷酷地说。

  “帝君,你……你没有给她暗算吧?”这时姚凤珠募地记起丁菱的落红驱魔大法,关怀地问道。

  “应该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你们退下吧,我要运功内视,以防不测。”

  “可要把这个毒妇关起来吗?”夜星问道。

  “唔……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吧。”李向东想了一想,点头道。

  夜星等齐声答应,动手把圣女和丁菱带走,这时圣女已经醒转,她可没有做声,只是目露异色地瞪着李向东,不知心里想什么。

  众女去后,李向东立即运功内视,可没有发觉有异,却还不放心,不惜费功夫查察全身经脉。

  原来人身的经脉穴道彷如恒河沙数,习武之人的内息全是依据本门内功道路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练功,亦以此为依归,要不是练功所需的经脉,通常甚少走动,才不会白费力气,事倍功半。

  李向东深知落红驱魔大法非同凡响,恐防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运气走遍全身经脉,以免留下祸根。

  花了大半天时间,李向东终于查遍全身经脉,除了气行少阴肾经时,中极章门两穴中间略有阻碍,其他经脉穴道可没有不对的地方。

  少阴肾经虽然是人身要脉,可是李向东修习邪门内功,别辟蹊径,大异常人,不会气行此处,无法知道是否有异,不禁大是烦恼。

  思索良久,李向东还是茫无头绪,暗念自己把圣女和丁菱关在一起,或许可以从她们对话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第五章 人间惨事


  “丁菱……丁菱,你醒来了吗?“看见丁菱的眼皮动了一下,圣女焦急地轻怕了一下苍白的粉脸说

  圣女与丁菱一起关在绝户空间,丁菱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身上光裸,腰间搭着锦被,除了胸前粉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抖动,便好像死人似的动也不动。

  “丁菱……呜呜……真是苦了你了……”目睹丁菱几番要张开眼睛,可是眼皮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张开,圣女知道她受创甚深,张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禁悲从中来地泣叫道。

  隔了一会,丁菱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眼珠茫然乱转,两行清泪也泊泊而下。

  “不要哭……呜呜……你终于醒来了……”圣女取过素帕,揩抹着丁菱的泪水说,自己却是泪流不止。

  “……我……我是死了吗……?”丁菱呻吟道。

  “不……不是……”圣女悲哀地说,暗道要是死了,或许会好过点。

  “……李向东……没有……没有杀了我吗……?”丁菱不解似的问道。

  “为什么他要杀你?”圣女摇头道。

  “我……我已经种下道胎了……”丁菱咬牙切齿道。

  “种下道胎?真的吗?真的种下道胎了吗?”圣女急叫道。

  “是的,难道他没有发现吗?”丁菱奇道。

  “我看没有了,昨天他把我们送回来时,曾经说要运功内视,至今还没有消息。”圣女答道。

  “昨天?”丁菱愕然道。

  “是的,你躺了一天一夜了。”圣女怜惜地说。

  “我……哎呦……”丁菱突然痛哼一声,原来她想坐起来,岂料才使出力气,下身便传来剧痛。

  “你怎么了?”圣女关怀地问道。

  “我……我想看一看……”丁菱泪流满脸道。

  “她们已经给你上药了,要多休息才行。”圣女柔声道。

  “不……呜呜……扶……扶我起来吧。”丁菱泣道。

  圣女叹了一口气,抱着丁菱的香肩,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起,可是无论圣女多么小心,还是痛得丁菱娇吟大作,雪雪呼痛。

  “他的心里有毛病,是个魔鬼,你可不要难过。”圣女让丁菱螓首靠着自己那硕大胀满的胸脯,才揭开腰下的锦被。

  丁菱低头一看,阴户上边好像有一朵白色的丝花,再看清楚,却是一方白色的汗巾,却不是系在腰间,分明是塞进去的,可怜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当是伤得很重,凄凉的珠泪不禁泪下如雨。

  “魔宫的伤药很好,擦上后便立即止血生肌,我看多躺两天,便能康复了。”圣女安慰道。

  “能不能……把汗巾弄出来,我……我想看看伤的多厉害。”丁菱哽咽道。

  “不要看吧,”圣女叹气道:“恐怕会弄坏了伤口。”

  “不……我要看。”丁菱坚决地说。

  “好吧,会有点儿痛的。”圣女是过来人,明白丁菱的心情,让丁菱靠在床头说。

  “我还怕什么痛?”丁菱凄然道。

  圣女走到丁菱身下,搬开粉腿,扶着腿根,一点一点地把塞在阴户里的丝帕抽出来。

  丁菱虽然痛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还是使劲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交出来。

  “痛吗?”圣女终于把汗巾抽出来了,问道。

  “我受得住。”看见汗巾上面桃花片片,丁菱以为是自己的落红,不知是羞是气,悲声问道:“他没有拿去制造元命心灯吗?”

  “拿了,这一块是她们塞进去的。”圣女明白丁菱说的是落红巾,同情地说:“里边给羊眼圈弄得皮破血流,现在该止血了。”

  “什么?”丁菱冷了一截,再看阴户又红又肿,本该闭在一起的阴唇还微微张开,肝肠寸断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

  “现在还不能死!”圣女摇头道。

  “为什么?”丁菱泣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还要以元阴饲育,待其成长,才能禁止他的妖术的。”圣女解释道。

  “不用我的。”丁菱语出惊人道:“经过大雄长老改良后,落红驱魔大法不像当年,既要种胎,也要饲育了,现在只要种下道胎,他不动淫心还可,要是动了淫心,无论和什么女人行房,潜藏体里的道胎便会自行摄取元阴,待道胎摄取足够的元阴,便能大展神通,不仅禁止妖术,还会使他内功日渐减退,终有授首的一天的,”

  “真的?”圣女惊喜交杂道。

  “降魔宝典明文记载,应该是真的。”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无量呀!”圣女忽地拜倒床前道。

  “不要……哎呦!”丁菱慌忙伸手拦阻,岂料触动了伤处,痛得她倒在床上急喘。

  “不要动嘛……”圣女叩了几个头,发现丁菱倒在床上,才爬起来扶起丁菱说。

  “圣女……”丁菱悲从中起,抱着圣女号啕大哭。

  圣女也是满腹心酸,与她抱头痛哭,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相对无言,最后圣女叹气道:“我们就是要死,也不是现在。”

  “为什么?”丁菱不解道。

  “别说不易寻死,纵是幸而死了,也会给他打下淫狱,那便死不如生了。”圣女脸如纸白道。

  “真有淫狱吗?”丁菱知道圣女说的不错,却不大相信淫狱之事。

  “真的,他带我下去过了。”圣女犹有余悸道。

  “要是不死,岂不是……”丁菱蔚然下泪,却没有说下去。

  “岂不是还要遭受他的淫辱吗?”圣女红着眼说:“谁叫我们命苦,再说,要不看见他受到报应,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菱暗念圣女也真命苦,为了天下苍生,逼奸成孕,产下这个魔头儿子不说,还要千方百计杀了他,要是李向东下种成功,无论圣女是不是会变回妖后,也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想到这里,忍不住低噫一声。

  “什么事?”圣女发觉有异,问道。

  “他……”丁菱粉脸变色道,原来是想到李向东至今还没有把圣女变回妖后,还与自己关在一起,定会暗里窥探,不知有没有坏事。

  “他什么?”圣女追问道。

  “让我想想……”丁菱止住圣女说话,沉吟道。

  丁菱心念电转,迅快地回想连日来与圣女的说话,除了守阴之法外,倒没有泄露太多秘密。

  再念李向东的妖法不能改变自己的性情,除了圣女,他亦没有对玉芝再施妖法,或许是因为佛护仙持使她们回复本性,从此不为妖法所惑。

  “究竟出了什么事?”圣女看见丁菱脸色数变,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丁菱不想多说,以免再添圣女的烦恼,同时也决定以后说话小心,不能胡言乱语了。

  “那么你歇一下吧。”圣女重新给丁菱盖上锦被说。

  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日夜以摄影传形窥看圣女和丁菱说话,除了知道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外,便没有其他的消息,使他大是烦恼。

  中极章门两穴之间的窒碍,约有约无,与其他的经脉有异,不知道是不是道胎所在,如果是,便需要以魔火炼化,如果不是,白费功夫是小,或许对自身有害,事后仍要费功夫寻找道胎,消除心腹大患,否则便要从此禁绝女色,那么做人又有什么乐趣。

  事实问得丁菱种下道胎,任何女人皆能以元阴饲育后,李向东可不敢行险,借故戒绝女色,已经没有什么乐趣了。

  李向东也曾动念向丁菱逼供,然而此女倔强狡猾,真是难缠,倘若乱说一通,自己亦难分真假,势必徒劳无功。

  “帝君,我们能进来吗?”门外突然传来夜星夜月的声音。

  “进来吧。”李向东叹气道,知道两女是为了妖后而来。

  “帝君,你什么时候……”靓女进来后,第一句话便说。

  “你们有看她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我们每天去几趟,每一趟她也胡说八道,要不是你不许,我们一定要她吃鞭子的。”夜星愤然道。

  “王杰找了多少处女?”李向东改口问道,原来前几天,他令王杰在各地收罗漂亮的黄花闺女,送来神宫。

  “已经送来十多个了,你要这些处女干什么?”夜月不明所以道。

  “还不是为了你娘?”李向东叹道。

  “他们能找娘回来吗?”夜星问道。

  “我会带她回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要她回来时,知道自己有了孩子,送我他的礼物。”

  “他们能使她怀孕吗?”夜月奇道。

  “丁菱不肯送出元阴,便让这些处女动口,我到不信不行。”李向东悻声道。

  “那个小贱人也真可恨。”夜星骂道:“她已经能够下地了,可要带她前来侍候?”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

  “你要是不喜欢,便让我们侍候你吧。”夜月媚笑道。

  “就是她吧。”李向东忽地有了主意,正色道:“你们如此这般,安排一下,我明晚动手。”

  “今晚呢?”夜星笑问道:“今晚谁来侍候你?”

  “不用侍候了,我要尽今晚之力,出神去找你们娘的魂魄,希望能早点带她回来。”李向东胡诌道,他是利用这个藉口,闭开些春心荡漾的女孩子的纠缠。

  “那么我们也不打扰你了。”两女虽然大是失望,却以妖后为重,不敢胡来。

  魔宫的伤药很有效,丁菱的伤势完全恢复了,饱受摧残的阴户也是娇艳如新,恢复昔日的光彩。

  根据圣女的估计,如果李向东发现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定当大兴问罪之师,否则便会带丁菱痊愈后,再逞淫威的。

  丁菱不仅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她与圣女不同,落红驱魔大法已是大功告成,无需培育道胎,虽然动念寻死,但是要死而不容易,而且姚凤珠在先,圣女在后淫狱之事言如,要是李向东不死,大有可能给他打下淫狱的。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害怕,愈是不能逃避,可怕的一天来了。

  这一天,夜星夜月突然出现,带走大吵大骂,哭哭啼啼的圣女,原来是李向东要给她下种。

  然后红蝶和美姬领着几个魔军出现了。

  “丁菱,帝君问你,今晚可要陪他睡觉。”红蝶冷冷地说。

  丁菱没有说话,明白说什么也是一样的。

  “你是不愿意了,是不是?”红蝶诡笑道:“那么便不要怪我这个师姐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丁菱悲声道。

  “没什么,先让他们几个侍候你洗澡吧。”美姬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丁菱大惊道。

  “我们说行便行了。”红蝶大笑道:“动手。”

  几个魔军听到号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上,抓着丁菱的手脚,把她架了出去。

  丁菱凄凉泣叫,知道漫长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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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穿裙子的丁菱身穿粉红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拖地,俏脸低垂,浑身薰香,在红蝶和美姬的押解下,莲步珊珊地进入李向东的寝宫了。

  裙子下边是凉的,因为里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最基本的骑马汗巾,然而比起刚才丁菱收到的侮辱,这些只是小事。

  红蝶和美姬分明是有心折辱的,竟然命几个魔军给丁菱洗澡,自顶至踵,洗擦得干干净净,还用指头捅进隐秘的尿穴里清洗抽插,苦得丁菱嚎啕大哭,可真后悔没有设法寻死。

  到了后来,红蝶竟然唬吓要用那些魔军把丁菱轮奸,使她心胆俱裂,不得不讨饶,还答应顺从合作。

  “她答应侍候了吗?”待红蝶和美姬按着丁菱拜倒身前后,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帝君英明,她最初是不答应的,后来我说要她尝一下给无敌神兵轮奸的滋味后,她便乖乖答应了。”红蝶答道。

  “没有把她轮奸吧?”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只是用指头捅了几下。”美姬笑道。

  至此丁菱才知道是李向东的意思,不禁心里发毛,暗道自己岂能就此屈服。

  “丁菱,你愿意当我的丫头,侍候我吗?”李向东问道。

  “我……”丁菱芳心巨震,终于咬牙切齿道:“杀了我吧。我是不会顺从你的。”

  “贱人!”红蝶怒骂一声,嚷道:“帝君,先召十个神兵进来吧。”

  “不,我早知她狡猾叼泼,才以此相试,没有我的说话,可不别的男人碰她。”李向东哼道。

  “可要调教她吗?”美姬问道。

  “先让她看出戏吧。”李向东点头道。

  “看什么戏?”红蝶奇道。

  “自然是好戏。”李向东笑道:“拉开那边的帷幕吧。”

  这时丁菱才发现寝宫的一边墙壁挂上大红色的帷幕,帷幕之后还传来奇怪的声音,更没有想到美姬拉开帷幕后,会看见圣女和十多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年纪轻轻,相貌娟好,人人木偶似的,不言不语,直挺挺的排成横行,站在圣女的身后。

  声音是圣女发出来的,她赤条条的仰卧春凳之上,双腿高举,嘴巴缚的结实,喉头呵呵哀叫。

  丁菱一看便知道圣女为什么叫了,有一个女孩子伏在她的胯下,双手张开阴户,嘴巴凑了上去,就像自己送出元阴那样,对着肉洞猛吹大气,夜星却在后抱着那女孩子,一手按胸,一手抚阴,该是助她运功。

  “丁菱,看见了吗?这些女孩子全是处女,没有你,她们也可以助我娘怀孕的。”李向东嘲弄地说。

  丁菱抿唇不语,暗里替圣女难过,知道她一定像自己一样,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李向东说话时,对着圣女吹气的女孩子突然“嘤咛”一声,倒在夜星怀里。

  “帝君,死了一个。”夜星伸手一探女孩子的鼻息,道。

  “换上第二个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输出元阴后便活不下去吗?”红蝶讶然道。

  “不一定的,要看她们的禀赋了。”李向东解释道:“如果死不了,也可以留在宫里当女奴的。”

  这时夜月又把另一个女孩子送到圣女身下,那个女孩子好像不知会是送命似的爬下来,吐出自己的元阴,分明为李向东施术迷惑了。

  “要多少处女才能使她怀孕?”美姬好奇地问道。

  “如果顺利,这些尽够了,否则三五十个也不多。”李向东叹气道:“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不识相,便用不着她们了。”

  “三五十个处女才抵得上这个小贱人吗?”红蝶气愤道。

  “这些只是寻常的女孩子,不懂武功,更没有修习玉女心经,自然比不上她了。”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你不能这样涂炭生灵,残害这些无辜的女孩子的。”丁菱悲叫道。

  “她们全是你害得,与我何干。”李向东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她们是不会送命的。”

  “胡说,你这个狗贼……恶魔……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有报应的。”丁菱歇斯底里地大骂道。

  “报应就是你种下的道胎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错,不用多久,你便会恶贯满盈了。”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瞒不过李向东。

  “道胎种在哪里?”李向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制裁你的唯一机会,我怎会告诉你?”丁菱愤然道。

  “制裁我?”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有办法要她说出来的。”红蝶自告奋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给你,可不用查问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调教成一头出色的母狗。”李向东诡笑道。

  “不用查问道胎所在吗?”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办法找出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胎吗?”

  “找不到的,你永远也找不到的。”丁菱嘶叫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还要元阴培育,我便辛苦一点,和你睡几趟,随着道胎成长,难道我会找不到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没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随,蚕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灰飞烟灭,才会罢休的。”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东该能找到道胎所在,那时便要看道胎能不能斗过魔火了。

  “走着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气候,难道斗得过我的魔火吗?”李向东狞笑道:“现在我要强奸你了,还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后让红蝶把你调教成一头像玉芝的母狗!”

  “不会的,我不会的!”丁菱失心疯似的大叫大嚷,掩饰心里的害怕和悲愤。

  李向东说是强奸,丁菱可没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这个恶魔剥光了衣服,然后扔到床上。

  红蝶和美姬却也是凑趣,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紧,让李向东施暴。

  李向东还是那么粗暴,昂首吐舌的鸡巴一下子便尽根捅进才经人事的肉洞,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尽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苦,一来是知道叫苦也是突然,二来是再苦也没有破身时那么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东也是急于发泄积压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功,鸡巴坚硬如铁,起劲地攻坚闯关,横冲直撞。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紧凑的肉洞愈来愈是濡湿润滑,丁菱也失控似的发出动人的哼唧,使李向东更是兴奋,巨人似的鸡巴进急退锐,下下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该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体里的难过。

  没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体会李向东的粗壮健硕,撕裂的痛楚还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好像一根火棒深藏体内,灼得她身酥气软,透不过气来。

  更难受的是这根火棒,打铁似的朝着娇嫩的花心乱冲乱撞,撞得丁菱魂飞魄散,不得不吐气开声。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急剧的撞击中,丁菱的身体深处好像给那根大铁棒撞穿了,忽地生出阵阵难以言语的酸麻,迅即扩散至四肢八骸,浑身酸软,接着阴关一松,一缕洪流便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也控制不了地尖叫不绝,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小贱人尿了!”红蝶讪笑地说:“是不是很过瘾呀?”

  “帝君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过瘾了。”美姬笑道。

  “这个小贱人看来也是浪蹄子,一次是不够的,让她乐多几次吧。”看见李向东深藏丁菱体内静止不动,红蝶推波助澜说。

  “我有分数。”李向东沉声道,一面享受着里边那使人畅快莫名的抽搐,一面暗里留意,可没有发觉有异。

  丁菱闭着眼睛,不敢与李向东对视,好像心里惭愧,事实想的是降魔宝典净是说任何女孩子的元阴也能如蚁附蜜,自行育胎,可没说如何及什么时候才会送出元阴,不禁暗里着急。

  阴道的蠕动开始减退时,李向东又动了,动的更急更快,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丁菱蒙涿初开,如何敌得过李向东这个色中魔王,她又依照圣女的指示,放开怀抱,不守道心,任由自己在欲海里浮沉,结果是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瞧的红蝶咬牙切齿,美姬春心荡漾。

  李向东看似只顾追求肉欲的享受,事实亦乘机查探丁菱送出的元阴,培育道胎的秘密,无奈费了许多精神气力,还是事与愿违,茫无头绪。

  到了后来,丁菱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动也不动地瘫痪床上。

  “帝君,可以下种了。”也在这时,夜星娇声说道。

  “死了多少个?”李向东止住动作,扭头问道。只见那些年青女郎已经不再,只剩下圣女在春凳上娇喘细细。

  “死了七个,其他的送去当女奴了。”夜月答道。

  “等我一等……”李向东奋力抽插了几下,便以龙吐珠泄去快要爆发的欲火,预备去给圣女下种,岂料才吐出三珠,丁菱亦长嚎一声,再一次尿了身子。

  随着丁菱的丢精泄身,一丝暖意从李向东的马眼直透心底,接着狭小的阴道传来剧烈的抽搐,使他神摇魄荡,再也按耐不住,山洪暴发似的一泄如注。

  李向东没有强行压抑,满腔欲火尽数发泄在丁菱体内,也没空享受着妙不可言的一刻,注意力全落在那股逆流而上的暖意,发现其直趋少阴肾经,瞬即与中极章门之间的物事融成一体,顿悟丁菱的元阴乘虚而入,饲育道胎。

  隔了良久,李向东才抽身而出,寒着脸说:“红蝶,我把这个小贱人交给你,能把她调教成一头千依百顺的母狗吗?”

  “能,一定能的!”红蝶喜出望外道。

  “别让她寻死,也不能伤了她的。”李向东警告道。

  “她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会伤着她的。”红蝶怨毒地说。

  “看你的了。”李向东示意美姬给自己清理下身的秽渍道。

  “帝君,不下种了吗?”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垂头丧气的样子,夜月失望地说。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叹气道:“明天我要闭关,便带着她一起进关吧。”

  “闭关?为什么要闭关?”众女吃惊道。

  “这个小贱人在我身在种下道胎,我要闭关炼化这个祸根,估计百日之内会出关的。”李向东悻声道。

  “那么娘怎么办?你不理她了吗?”夜星夜月急叫道。

  “谁说我不理她?”李向东笑道:“我出关时,保证她完完整整归来便是。”

  这时丁菱还在闭目歇息,知道李向东出关之日,便是毁去道胎之时,可真希望他永远也不出关,只是无论他出关与否,自己也难逃红蝶的整治了。

  李向东估计百天之内便能出关,果然在第九十三天,他便容光焕发地与不知妖后还是圣女的艳女从闭关的密室出来了,没料到夜星夜月和柳青萍姚凤珠已在门外等候。

  “帝君,娘呢?”夜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问,双眼像夜月等一样,目注靠在李向东怀里的艳女。

  “娘回来了。你们不认得吗?”艳女慈祥地说:“娘去后,你们可有淘气吗?”

  “当然没有!”夜月嚷道:“你……你是娘吗?”

  “真的。”李向东点头道。

  “娘!”夜星夜月欢呼一声,扑到妖后身畔,孺慕地拉着她的手说:“女儿可想死你了。”

  “娘也惦着你们。”妖后感动地说。

  “帝君,肃清了道胎没有?”两女与妖后嘘寒问暖时,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肃清了,不过也费了我许多功夫哩。”李向东傲然道。

  “娘,怎么几月不见,你便胖了这么多?”这时夜星轻抚着妖后隆起得肚腹说。

  “不是胖。”妖后幸福地说:“是孩子,是我和帝君的孩子。”

  “孩子,真的吗?”众女羡慕地叫。

  “男的,百余天后,你们的弟弟便出世了。”李向东开心地说。

  “或许不止一个哩。”夜月挠着头说。

  “你们怎知我今天出关的?”李向东不以为意,笑问道。

  “我们不知道的,只是大家轮着在门外等候,今天是我和青萍当值,夜星夜月凑巧前来探视吧。”姚凤珠欢喜地解释道。

  “那个毒妇还会回来吗?”夜星忽地问道。

  “她吗……?”李向东脸色一沉道:“我们入关后,她可没有再出来作祟了。”

  “我和帝君合力,虽然暂时赶跑了她,但是她还是会再出现的。”妖后神情复杂地道:“除非……”

  “除非什么?”夜月追问道。

  “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除非帝君肯花功夫吧。”妖后叹气道。

  “不是我不肯,而是此法未经实验,效果难以预料,怎能冒险?”李向东摇头道。

  “又不会送命的,怎算冒险?”妖后气愤地说:“你可知道那个毒妇出来作祟时,看着她捣蛋,我是多么受罪吗?”

  “可是此事最少要花上三个月圆之夜,还要找到合适人选,实在麻烦的。”李向东皱眉道。

  “夜星夜月可以帮忙,还有……对了,丁菱当了母狗没有?”妖后问道。

  “差得远了,她……”夜星晒道。

  “当了也不行,我虽然废了她的武功,但是她的玉女心经传自那个毒妇,她们气机互相感应,很容易坏事的。”李向东摇头道。

  “净是我们一家人也行的。”妖后渴望地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多少天才月圆?”李向东问道。

  “今天……初十了。”柳青萍计算道:“还有五天。”

  “五天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即是说最快也要三个月后才能进行我的大计……”

  “那时正值金风送爽,才是动身的好天气哩。”妖后泛着美目说道。

  “动身去哪里?”夜月问道。

  “迟些时帝君会告诉你们的。”妖后神秘地说。

  “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三个月时间做出准备的。”李向东下令道:“待下一个月圆之夜,便着手赶走那个毒妇,夜星夜月要帮忙,其他的事别理了,凤珠青萍,陪我去看看王杰吧。”

  “也看看丁菱吧。”夜星诡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妖后奇道。

  “她也有了孩子。”姚凤珠笑道。

  “孩子?谁的孩子?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李向东先是一呆,接着勃然大怒道。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夜星笑道:“孩子是你的,前些时红蝶才发觉她有身孕,为了保住孩子,不敢严加调教,至今还是常常放刁。”

  “我的?”李向东沉吟道。

  “进关前你不是干过她吗?”夜月呶着嘴巴说。

  “是,是那一趟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你不是说净是让我生孩子的吗?”妖后嫉妒地说。

  “那是无心之失吧。”李向东苦笑道。

  “无心之失?”妖后不满似的说。

  “我去看看,回来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早去早回呀,要消灭那个毒妇,还有很多细节要和你商量地。”妖后冷冰冰地说。

  “知道了。”李向东答应道:“看过了她,我还要着王杰及早筹备那件大事的。”

  “别耽搁太久便是。”妖后嗔道。

  “是男是女?”看见李向东进门,妖后第一句话便问道。

  “什么是男是女?”李向东怔道。

  “丁菱肚里的是男孩子吗?”妖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李向东皱眉道:“我给你下种时,施法撒下男精,给她的时候,去没有施法。”

  “要是男的怎么办?”妖后问道。

  “什么怎么办?”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如果是难得,将来哪一个继承你的大业?”妖后气愤地说。

  “当然是你的孩子了。”李向东大笑道:“她是母狗。生下的孩子怎能和你比较。”

  “那么娘便放心了。”妖后嘘了一口气道。

  “那个小贱人是不是还是死人般不言不动?”夜星问道。

  “是的。”李向东冷哼道:“我看她也像那个毒妇,要不小心看管,必然会设法加害那个还未出世的小孩子的。”

  “现在日夜有人和她在一起,她能干什么?”夜月悻然道:“她恶毒狡猾,竟然使用落红什么大法暗算,要不是害怕坏了胎儿,就算红蝶不动手,我们也不会饶她的。”

  “用百劫鞭便行了。”李向东冷酷地说:“我已经着红蝶重行调教,看她有多硬气。”

  “鞭子没有用的,她初经人事,最怕男人,找几个神兵侍候她一趟,她便会听话的。”妖后恶毒地说。

  “别说她了,你怎么挂上如意锁?那个毒妇最快也要四五天后才会现身的。”李向东顾左右而言他道。

  “我们正研究该如何摆布那个毒妇,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回来。”夜星吃吃笑道。

  “这一趟不同,是我和你们一起施法,不用要她受罪。”李向东笑道。

  “待她知道我快要生孩子时,一定会气死的。”妖后森然道。

  “气死倒未必,但是可以乘机设下禁止,使她永远也不敢回来。”李向东寒声道。

  “为什么不使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夜月问道。

  “要赶走她也不容易了,怎能使她灰飞烟灭。”李向东含糊其辞道,焉能说明妖后便是圣女,圣女也是妖后,愈说愈糊涂,不如不说。

  “是这样的吗?”妖后自己也是不明不白。

  “好了,让我们看看该怎样赶跑她吧。”李向东正色道。


第六章 天下大乱


  “秀心,太阳下山了,你准备好了没有?”目睹夕阳的余晖开始黯淡下去,李向东知道满月即将升起,有点紧张地说。

  “我还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妖后苦笑道。

  事实亦是如此。

  此刻妖后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榻上,上身赤裸,隆起的小腹盖着一方彩帕,遮掩了发胖的腰肢。

  “你要心念咒语,谨守灵台方寸,力拒那个毒妇入侵呀!”夜星着急地叫。

  “虽然斗不过,但是你不是与她头号,只是坚守心田,待机而发。”李向东正色道。

  “我记得的,”妖后答应道。

  “你们呢?”李向东望着两女问道。

  “我们要骂她,羞辱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贱。”夜月抚玩着妖后隆起的小腹,娇声说着。她和夜星左右靠在妖后身畔,探手可及。

  “每一趟出现,她也吃尽苦头,还是不识好歹,净是骂她行吗?”夜星不相信地说。

  “这个贱人自鸣清高,你们骂得愈狠,她但愈难过,帝君便可以乘虚而入了。”妖后解释道。

  “除了动口,你们也可以动手。”李向东笑道:“夜叉也会现身帮忙的。”

  “小心别弄坏了我肚里的孩子。”妖后警告道。

  “知道了,你还要说多少遍!”两女不耐烦地说。

  “如果人家叫痛时,你们便要住手了。”妖后粉脸煞白道。

  “你不是说没有太多的感觉?”夜月奇道。

  “以前是的,这一趟可不同,要是赶跑了她,娘便会痛了。”妖后害怕似的说。

  “看着办吧,目下最重要的,是要她从此不敢现身作祟。”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对,要也从此不能出来捣蛋。”夜星同意道。

  “你们预备了,我要解开那个毒妇的禁制了。”李向东点头道。

  “动手吧。”妖后神情肃穆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手朝着妖后指画,口里喃喃自语,只见妖后突然双眼发直,接着螓首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娘怎么了?”两女吃惊道。

  “没什么,她来了。”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妖后嘤咛一声,慢慢张开了美目。

  “……李向东……为不什么不杀了我……”听到也的说话,夜星夜月便知道是圣女回来了。

  “臭婆媳,现在就是要杀你!”夜星无名火起,捏着峰峦上的肉粒,狠狠地拧了一起道。

  “杀吧,我可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尖叫道。

  “娘,我哪舍得杀你?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要是死去,我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冷笑道。

  “孩子?”圣女失声叫道。

  “你还不知道吗?”夜月揭下圣女腹下的彩帕说:“看,已经有三个月了。”

  “不……不是的!”圣女低头一看,顿时如堕冰窟,疯狂似的叫:“我不要……不……天呀……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千辛万苦才有了这个孩子,岂能不要!”李向东探手按着圣女的天庭,怪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圣女肝肠寸断地嚎啕大哭道。

  “你不要没关系,妖后不知道多么喜欢哩!”李向东晒笑道。

  “娘说生一个不够,还要再生哩!”夜星吃吃笑道。

  “对呀,你的奶水这么多,多生几个也够吃的。”夜月握着圣女的豪乳,使劲地挤出了白蒙蒙的奶水。

  “我不生……呜呜……不……不要生孩子!”圣女尖叫道。

  “生孩子的是我娘,可不是你,你哪有这样的福气。”夜星骂道。

  “她不是没有福气,只是心狠手辣吧!”夜月气愤道:“竟然要杀掉自己的孩子,真是该死!”

  夜星夜月漫骂讪笑的时候,李向东亦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包围圣女的三魂七魄,只待时机一至,便使法困住无助的芳魂,然后设下禁制,使她从此不能支配妖后的身体四肢,等同永远受制。

  圣女虽为勾魂摄魄移情易性,变成淫恶狠毒的妖后,只是九世清修,心志坚毅异常,清福力量更是特别强大,加上修习玉女心经,才能于月圆之夜,籍着太阴月华之力,摆脱邪术的纠缠,回复本性。

  李向东不住使术,也不能于月圆之夜改变圣女的性情,本来已经决定放弃,及妖后怀孕,念到自己和儿子终生也要为这个毒妇骚扰,才再思对策。

  有一天与妖后谈及此事,她竟然方寸大乱,惊骇异常,原来是害怕圣女会伤害亲儿,力促李向东要消灭这个祸根。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李向东与妖后没有消灭圣女的善策,却找到禁制之法,合两人之力,使圣女神智尽失,数月不能现身。

  然而两人也知道圣女精神力量无与伦比,终有醒来之日,如此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反覆研究,终于找到这个永远禁锢的方法,只是未经试验,才使李向东忐忑不安。

  第一步是成功了。

  圣女的魂魄果然纷纷乱乱,紊乱异常,当是为怀孕的消息打击甚深,以致心绪不宁,六神无主。

  李向东不敢怠慢,除了运功包围四处逃窜的魂魄,还故意捣鬼,左拉右搭,使圣女的魂魄乱作一团。

  圣女不仅精神受到沉重的打击,肉体也倍受折磨,原来夜星夜月骂得累了,便双双在她的胸前,又吮又吸,大口大口地吃着奶,吃得她魂飞魄散,头昏脑涨。

  “不……我不要孩子……呜呜……不要吃……啊……咬死我了……”圣女昏昏沉沉地叫。

  “不要孩子?可是要杀他?谋害一个还不够,还要杀第二个吗?”李向东凑到圣女的耳畔说:“像你这样的娘,真是该死!”

  “是……我该死……呜呜……杀了我吧……天呀……不要吃了,痒死我了!”圣女尖叫道。

  “痒?哪里痒呀?”李向东使法挑动着圣女的淫魂荡魄说。

  “下边……下边的浪穴……我的浪穴痒死了!”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可要给你煞痒?”李向东怪笑道。

  “要……给我……”李向东狞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和夜月竟然齐声尖叫。

  “什么事?”夜星奇怪地抬头问道。

  “它……它咬我!”夜月害怕地说,说话的声音,差点给圣女的惨叫盖过了。

  “夜叉怪蛇吗?”夜星讶然道,看见怪蛇合上嘴巴,分明是咬着圣女的乳头。

  “我不吃奶了,我吃骚穴便是。”夜月犹有余悸道。

  “不吃也罢。”李向东笑道,暗念妖后已经浮萍异常,可不该助长圣女的春情,以免自食其果。

  “看她痛得这样历害,吃也没有用的。”夜星点头道。

  “当然痛了,一尾咬奶,一尾钻穴,不痛才怪。”夜月皱眉道。

  “还有修罗夜叉哩。”李向东诡笑道。

  “修罗夜叉?”两女不明所以道:“她干什么?”

  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同,圣女却长号一声,竟然痛晕过去。

  “装死吗?”夜星骂道,见过圣女几次为怪蛇咬啮同,尽管叫苦,却没有这么快便晕倒的。

  “不是装死。”李向东笑道:“是夜叉动手了。”

  “怎样动手?”两女奇道。

  “你们反转她的身子,便可以看到了。”李向东双手按着圣女的螓首说。

  两女于是把圣女解开,才反转赤条条的娇躯,便禁不住低噫一声,瞠目结舌。

  刺在妖后粉背的夜叉手工精致,活灵活现,夜星夜月可不记得看过多少次了,就算是闭关着眼睛,也能分毫不差地描绘清楚,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变了样子。

  夜叉的脸孔本来微微仰起,平常是妖后那娇美的样子,圣女现身时,却是空白一片,很是好认,然而不知如何,此刻夜叉竟然背转身子同,而且深陷肉中,朦朦胧胧,好像往体里走去。

  “怎会这样的?”夜月惊叫道。

  “夜叉助我对付这个毒妇。”李向东闭上眼睛道:“你们别吵,我要与夜叉一起动手了。”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了眼睛。

  “消灭了她没有?”两女紧张地问。

  “哪有这么容易。”李向东摇头道:“现在只是把她困住在一角,还要花上几个月圆之夜封印,才能叫她永远被困住的。”

  “……赶跑了她没有?”也在这时,妖后醒来了。

  “差不多了。”李向东喜道,妖后还是第一次在月圆之夜现身,看来此法可行。

  “你这个禽兽……呜呜……咬死我好了……呜呜……我不要孩子……”妖后才说了一句,却又改口大骂。

  “不好,那毒妇又回来了!”夜月着急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赶跑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的妖术果然历害,第二次月圆之夜时,圣女已经不能完全控制妖后,两人轮番发话,只是圣女的叫喊可没有那么清脆嘹亮了。

  到了第三次月圆,圣女再没有出现,李向东顺利完成封印,与妖后联手完成一个魂之牢狱,把圣女永远禁闭,圣女的意识将困于牢狱里,透过妖后的身体,清楚目睹与感受妖后的所作所为,却是毫无反抗余地,直至永远,这是李向东对生母圣女最后的判决与复仇。

  “行了。”李向东拍拍手,满意地说。

  “她还会出来作祟吗?”夜星问道。

  “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李向东森然道:“她只剩下一缕残魂,又没有武功法术,如何能冲破本教的封印。”

  “好极了,此事该是要大事庆祝的。”妖后喜上眉梢道,她这里腹大便便,腰肢乍如水桶大小,要在夜星夜月扶持下才能起来。

  “很好。”李向东也是高兴,大笑道:“我立即着王杰动手筹备,三天后在云阳门外举行,顺道宣布那件大事。”

  “是那件大事吗?!”妖后目露异色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

  “为什么不在宫里举行?”妖后不解道。

  “云阳门外不是有一道峭壁吗?”李向东解释道:“我们坐在上边,下边众军齐集,万马奔腾,正是君临天下之相,如此方能展原本教的威风嘛。”

  “如此大事,也该热热闹闹的。”妖后点头道。

  “什么大事?”两女奇道。

  “届时你们便知道了。”妖后神秘地说:“召众女来见我,那天大家要穿得漂漂亮亮,隆重一点。”

  ※※※  ※※※  ※※※  ※※※  ※※※

  云阳门外是修罗神宫靠近云阳城的一道出入门户,当日夜星夜月领兵,与九帮十三派高手便是在这里围捕妖后,结果一败涂地的。

  门户就在峭壁之上,门外很是宽敞,地是石地,遥看倒像一个悬空的高台,中央放着一张金雕玉砌的椅子。

  朗月初上时,王杰等指挥着许多甲胄鲜明,威风凛凛的无敌神兵列队而出,瞬即在峭壁之下的山谷聚集,从高处俯视,真个是万马千军,气势恢弘。

  “恭请帝君!”王杰布置妥当之后,与白山君等踨上峭壁,面向门户行礼道。

  李向东大模斯样地踏步而出,坐上椅子,问道:“无敌神兵到齐了没有?”

  “齐了,共有二万五千六百多人。”王杰答道。

  “很好,你们暂列一旁,听候命令。”李向东点点头,朗声道:“秀心,可以出来了。”

  门内答应一声,妖后秀心在前,领着众女鱼贯而出,人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银白色的月华下,更见性感诱惑,瞧得王杰等眼花缭乱,目不睱给。

  妖后坐在一张软兜上,四个无敌神兵充当轿夫,扛着她出来,夜星夜月左右相伴,柳青萍等尾随在后。

  两个无敌神兵把妖后抬到李向东身畔,夜星夜月左右手参扶,接着有人送椅子,让她舒服地坐下。

  “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众人各就各位后,李向东说话了:“从现在起我自立为修罗魔帝,建立修罗帝国,目的是推翻当今的混账王朝,统一天下!”

  “帝君原来要当皇帝!”众女拍手笑道。

  “帝君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完成霸业的!”王杰等早知道李向东的图谋,善颂善祷道。

  “说得好!”李向东大喜道:“王杰,我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白山君为先锋,百草生当国师,星云子为副,将来全是我修罗帝国的开国功臣,准你们画地为王。”

  “谢主隆恩!”王杰等拜倒地上叩头道。

  “那么我们当什么呀?”妖后嚷道。

  “秀心上前听封!”李向东做戏似的说。

  妖后满头珠翠,身穿以金丝银线绣上彩凤的紫红色宫装,长裙曵地,看来像个典雅贵妇,然而衣襟中分,轻薄的绸布温柔地盖着骄人的豪乳,当她一手扶腰,一手捧着箩筐大的肚子,在夜星夜月的扶持下起来时,胸前肥白圆硕的奶子更是波涛汹涌,跌荡有致,与挺着的大肚子相映成趣。

  “秀心,朕封你为圣母皇后,母仪天下,执掌六宫,勤力为朕多生孩子。”李向东含笑道。

  “谢帝君!”妖后喜道。

  “那么我们呢?”扶着妖后的夜星夜月嚷道。

  两女均穿着粉红色的无袖露肩紧身上衣,绣花嫩黄长裙,臂弯还挂着长长的同色罗带,飘逸轻盈,又冶艳迷人,不动还可,扶着妖后走动时,修长的粉腿约隐约现,原来裙子只有前后两幅,自是春色无边。

  “朕封你们为妹妃,夜星是星妃,夜月是月妃。”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呢?她们也是你的妃子吗?”夜星目注柳青萍等说。

  “在宫里,她们是嫔,和你们一起侍候寡人。”李向东淫笑道:“外出立功后,再论功行赏。”

  “我们要不要外出办事?”夜月问道。

  “当然要了,你们还要助我打天下的。”李向东理所当然道。

  “我给你们做的全是魔女战衣,就是用来给帝君打天下的。”妖后格格笑道。

  “青萍……”李向东转头叫道。

  “帝君。”柳青萍排众而出,拜伏地上,光溜溜的汾臀便在裙下露了出来,瞧得王杰等双眼发直。

  原来柳青萍等全是穿着式样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衣服,上身是两块结在一起的绛纱,包裹着胸前奶子,腰下则是短得骇人的裙子,像柳青萍这样拜倒地上,翠绿色的短裙便翻到腰际了。

  “我知道你暗里苦练万妙奼女功,可是为时已晚,没有用的,你还是别再练了。”李向东柔声道。

  “……呜呜……婢子该死,以前不识好歹,辜负帝君的美意,婢子怎样也要再练的。”柳青萍悲从中来地哭泣叫道。

  “再练也没用的。”李向东摇头道:“这样吧,待妖后娘娘产下孩子后,请她教你一些法术,也可以给我办事的。”

  “谢帝君!”柳青萍感激流涕道。

  “凤珠……”李向东接着说:“你的淫欲神功已螓大成,寒冰掌也有五六分火候,迟些时我再教你修练淫气,世上该难逢敌手了。”

  “凤珠会努力修练的。”一身桃红的姚凤珠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以……”

  “可是什么?”李向东讶然道。

  “可是……婢子但愿每隔一阵子,便能侍候帝君一趟。”姚凤珠腼腆道。

  “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怪笑道:“行呀,其实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不一定要我的。”

  “他们可不敢碰人家。”姚凤珠委屈似的说。

  “佩君……”李向东不再多话,目注方佩君道:“铁尸银尸练成阴阳交泰后,威力大增,最宜攻坚,你要小心照顾他们呀。”

  “是,婢子知道了。”方佩君答应道。

  “美姬……”这里妖后忽地扭头叫道。

  “娘娘,有什么吩咐?”美姬赶忙上前,恭身道。

  “你的大劫什么时候来临?”妖后问道。

  “还有一年左右吧。”美姬脸色一变,低头答道。

  “天劫不是那么可怕,我或是帝君均能对抗天劫,届时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妖后格格笑道:“看你很恭顺,我会把内丹还你,让你平安渡过天劫的。”

  “婢子得帝君娘娘之助,定能渡过天劫。”美姬奉承道:“如果贱婢的内丹对帝君有用,有没有也不要紧的。”

  “我说过还你,一定会还你的。”李向东大笑道:“我还许你除去鼻环。”

  “多谢帝君……娘娘!”美姬欢喜地拜伏地上道,能够得回内丹固是可喜,最开心的却是脱去这个丑怪的鼻环了。

  “红蝶,兖州可是柔骨门的大本营吗?”李向东问道。

  “是,本门的弟子大多在那里聚居。”红蝶回答道。

  “很好,待我军攻陷兖州后,你便召集门人,登上掌门之位吧。”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只愿能够永远随侍帝君,那个劳什子掌门当不当也罢。”红蝶由衷地说。

  “当了掌门也可以侍候我的。”李向东笑道。

  “丽花可不行。”妖后笑道。

  “为什么?”李向东皱眉道。

  “她是山君的老婆,怎能侍候你?”妖后白了白山君一眼道。

  “山君休掉这个贱人许久了,没有老婆的。”白山君大声道:“就算是老婆,侍候帝君也是应份的。”

  “你还有没有惩治她?”李向东问道。

  “近日没有。”白山君摇头道。

  “算了,她已是本教的不死奼女,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吧。”李向东笑道。

  “帝君有命,山君岂敢不从。”白山君悻声道:“不过这个淫贱蹄子实在可恨,要是帝君要惩治她,尽管吩咐便是。”

  “只要她实心办事,我怎会难为她。”李向东笑道。

  “婢子一定会尽力的。”丽花急叫道。

  “里奈,你很用功,修罗的独门武功已有小成,迟些时可以给我外出办事了。”李向东打接着道。

  “婢子遵命。”里奈喜道。

  “金娃,你苦练不辍很好,但是要劳逸有度,不能整天练功的,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婢子只是想早点练成入门功夫吧。”金娃粉脸一红道。

  “练功固然要紧,也别忘记调教玉芝那头母狗。”李向东笑道。

  “是。”金娃低声道:“最近她还算听话。”

  “把母狗也带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带丁菱吗?”红蝶问道。

  “要。”妖后冷哼道:“虽然暂时不能调教,亦该让她见识一下的。”

  没多久,金娃便牵着玉芝回来了。

  玉芝是四肢着地爬出来的,虽然不是一丝不挂,也是差不多,除了一块小得可怜的鲜红色的三角布紧贴着腿根,和玉股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汪汪……”玉芝边走边吠,仰起的粉脸犹有泪痕,实在委屈。

  “岂有此理,今天是帝君的好日子,这头臭母狗哭什么?”妖后冷哼道。

  “我没哭……呜呜……我没哭!”玉芝泣叫道。可没有垂下梨花带雨的粉脸,原来鼻环连着一条金链子,给金娃牵在手里,有心低头掩饰也不行。

  “她不喜欢娘娘赏的衣服,给婢子打了几鞭。”金娃解释道。

  “臭母狗,你不爱这身衣服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我……臭母狗喜欢……”玉芝哽咽道。

  “帝君,臭母狗说谎!”金娃气愤地说:“刚才她还推三阻四,哭哭啼啼的。”

  “她要是说谎,待会你才惩治她吧。”李向东诡笑道:“臭母狗,坐下,让大家看看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好。”

  “臭母狗,蹲在帝君脚下。”金娃悻声骂道:“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待会看我剥了你的皮!”

  玉芝芳心剧震,知道又要受罪,可是后悔也没用,含泪“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李向东身前,蹲坐地上,还把两手挟在腋下。

  “不错,这样的衣服不如不穿,还是脱下来吧。”李向东叹气道。

  “脱!”金娃娇叱道。

  玉芝不敢不脱,唯有含悲忍辱,把腿根的薄布揭下来,露出了那饱受摧残的阴户。

  “这可好看得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走……快走!”也在这时,门里传来红蝶叱喝的声音,还有鞭风虎虎。

  “别打坏了她。”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懂的。”红蝶人随声到,拖着丁菱出来了。

  丁菱也是像玉芝般手脚着地,身上只有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掩体,粉头挂着连上皮索的项圈,给红蝶拖拖拉拉地带到李向东身前。

  尽管红蝶手执皮鞭,在虚空挥舞,口里还不住叱喝叫骂,丁菱仍然是走一步,退半步,如此自然走得不快了。

  走得不快,也是因为丁菱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不小心,鼓涨的肚腹便会碰上石地了。

  李向东荒淫无度,但众女中除了妖后,竟然只有丁菱受孕怀胎,众女又是羡又妒,见她母狗似的跪爬鷧,不芝不甘不愿的样子,纷纷叱喝出声。

  “这头母狗最是刁泼,要不动用鞭子,她还不肯出来的。“红蝶投诉似的说。

  “她还有寻死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了。”红蝶晒道:“我们看守如此严密,就是放屁,也逃不过我们守卫的眼睛的。”

  “没有绝食了吧?”妖后问道。

  “绝食也没用的,帝君闭关时,她曾经绝食,里奈喂下辟谷丹后,便不用吃饭了。”红蝶答道。

  “丁菱,知机的便别生事,乖乖地产下孩子,不要自讨苦吃。”李向东抬腿踩着丁菱浑圆的粉臀,寒声道。

  丁菱木头人似的趴在李向东脚下,不言不动,只是努力把身子缩作一团,遮掩羞人的胴体。

  发现自己怀孕后,丁菱便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几番寻死不成,却换来严密的看守,接着知道李向东竟然能消灭道胎,不禁如堕冰窟,深感一切牺牲也是白费,更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然而求死可不容易,求死不成,还会招来比死更恐怖的惩治。

  有一次丁菱以为可以覤空悬梁,孰料给人救下,那时李向东仍然闭关未出,尽管顾忌肚里的孩子,红蝶还是百劫鞭打了她一顿,打得丁菱死去活来,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残酷的鞭打事小,绝食不成的一趟,红蝶竟然把丁菱缚起来,与几个魔军一起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没有为那些不人不兽的魔军奸污,可是受辱之惨,还是使丁菱痛不欲生。

  自此以后,丁菱没有再寻死,看来好像是认命了,事实是暗里决定,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再鲁莽,务求一举成功,脱出苦海。

  刚才在门里听到李向东要自立为王,兴兵作反,丁菱知道大劫已成,自己亦回天乏术,不禁又生死念,可悲的是日夜有人看管监视,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见丁菱默默地流着泪,李向东心里有气,脚下的靴子塞入合在一起的粉腿中间,动了几下,发觉她还是木头人似的,冷哼一声,终究是顾忌她腹中胎儿,没再理会,转头问道:“玉芝,我再问你一趟,云阳有多少守军?”

  “最多……最多只有几百……”玉芝颤声答道。

  丁菱倒是没有责怪玉芝泄露朝廷的虚实,因为还有什么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酷刑。何况是已经屈服的玉芝。

  “前些时,你从云阳派来和我作对的大军全军覆没后,朝廷没有添兵防守吗?”李向东寒声道。

  “应该没有……其他的地方均不出兵马,京师号称驻军廿万,事实只有五万多精兵,大多用作防御外族入侵,剩下折全是酒囊饭袋,要是派往云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激起民变。”玉芝凄然道,暗念如果不是兵微将寡,自己岂会大败输亏,还陷身魔掌。

  “我现在便要发兵攻取云阳,要是你骗了我……”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的!”玉芝急叫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狞笑道:“否则我是会让你死许多次的!”

  “没有……呜呜……真的没有!”玉芝大哭道。

  “你们听清楚了,大家依照计划行事!”李向东大喝道:“云阳的金银珠宝,子女财帛,等着我们去拿哩!”

  “不净是云阳,整个天下也是我们的!”妖后兴奋地叫。

  王杰等齐声叫好,众女也拍手附和,玉芝竟然“汪汪”乱叫,只有丁菱茫然看着前方,知道生灵涂炭,惨绝人寰的浩劫开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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