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请君入瓮
“她独自留在绝户空间,不怕她跑了吗?”见到李向东独自回来,夜星劈头问道,原来众女全与妖后一起,暗里窥伺。
“绝户空间虽说绝门绝户,世上无双,但是她全然不放在心上,迷踪仙步又如此神妙,也许真的有办法脱身的。”妖后皱眉道。
“跑不了的,就是跑得了也不敢跑,不怕我杀光九帮十三派么?”李向东冷笑道:“秀心,为什么以前你没有提及迷踪仙步?”
“据说降魔宝典记载了许多奇功秘技,迷踪仙步该是其中之一,圣女没有读过,怎会知道?”妖后叹气道。
“除了迷踪仙步,降魔宝典究竟还有什么秘技?”李向东烦恼的说。
“当年的大雄长老是天下第一人,高深莫测,没有人知道他懂得多少的。”妖后摇头道。
“天下第一?要是他没有归西,今天可轮不靠他称雄了。”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你打得过丁菱?”夜月问道。
“她的功力还不及我的手下败将圣女,怎会打不过?要生擒活捉,却颇费功夫了。”李向东哂道。
“我们可以帮忙的。”两女齐声道。
“不,我要让她心服口服。”李向东摇头道。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妖后好奇道。
“不知道。”李向东懊恼道:“我的法术也不能穿透门户,看来她是怀着一块烂骨头了。”
“什么烂骨头?”夜星问道。
“就是大雄长老的圣体。”妖后答道。
“不是说在神宫里,只能使用本教法术,其他法术全部无效吗?”夜月不解道。
“我看有是圣体的关系吧。”妖后叹气道。
“为什么我们又能在绝户空间看到她?”夜月问道。
“我们可以直接观看绝户空间,不用使法的。”妖后解释道。
“可有吃喝吗?”夜星问道。
“她大吃大喝,送去的食物,吃得碗底朝天,好像不怕我在食物里下毒。”李向东道,没有道出在其中一盘食物里下药,想不到丁菱碰也不碰,还传言留给李向东自己享用。
“看来是个劲敌。”妖后忧心忡忡地下令道:“凤珠,你们几个轮班监视绝户空间,要是她离开宿敌,便立即报告。”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领命后,立即伙同柳青萍等离开了。
“臭母狗,不要以为丁菱能改变你的命运,你是永远要当母狗的,她也一样。”看见玉芝留心细听,李向东骂道。
“不……不是的,臭母狗不敢!”玉芝急叫道,知道要是李向东不死,自己是没有脱困的希望的。
“金娃,今天给她煞痒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家惦着你和丁菱的决战嘛。”金娃惭愧道。
“挑几个壮健的,给她煞痒,大家猜猜臭母狗今儿要尿多少次?”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帝君,请你给臭母狗煞痒吧,只有你才能让臭母狗真正快活的。”玉芝惶恐地爬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央求道。
玉芝不是犯贱,而是因为李向东大战在即,知道色是削肉钢刀,希望他会沉迷欲海,让丁菱多一分获胜的机会,再说给那些魔军轮奸,受罪亦是不少的。
“臭母狗,你明知帝君明早便要与丁菱决战,还要他劳累,分明居心叵测!”妖后怒道:“金娃,赏她一顿鞭子!”
“不……娘娘,不是的……臭母狗没有居心叵测的……”玉芝害怕地叫道。
“有居心叵测又如何,我是百无禁忌的。”李向东大笑道。
“百无禁忌也不行,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妖后正色道。
“好吧,明天带着这头臭母狗观战,让她知道我有多厉害。”李向东点头道,知道妖后是一番好意,心里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
尽管睡得早,李向东还是日上三干才起来,醒来后,才知道丁菱大清早已在绝户空间等候,由于李向东熟睡未醒,丁菱又没有异动,妖后才没有唤醒李向东。
李向东洗漱完毕,用过早点,然后换上一套醒目适体的劲装,才施施然地前往绝户空间。
“教主早。”看见李向东终于出现,丁菱还是穿着玄战衣,背负着长剑,平静点头为礼道。
“早,睡得好么?”李向东回礼道,暗念自己故意赖床迟到,存心试探她的定力,想不到她还是没事人似的,看来妖后说的不错,此女不可小觑。
“还可以。”丁菱点头道:“只是昨天教主没有约定时间,是我早到了。”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冷笑道。
“请教主赐教。”丁菱神情肃穆道。
“我们先比拳掌,再比兵刃,出招吧。”李向东扶手而立道。
“教主小心了!”丁菱也不客气,玉掌一挥,便以一套变幻莫测的掌法展开攻击。
战斗开始后,李向东才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丁菱的实力,以为她只是柔骨门的掌门,出道时与红蝶并称柔骨门双艳,实力当在伯仲之间,纵得圣女亲传,也远非自己敌手的。
岂料丁菱的内功修为或许不及圣女,武功招式却与卅年来一代天骄天池圣女不遑多让,甚至更是高明。
娶得妖后为妻后,圣女的武功成了妖后的嫁妆,原原本本地落入李向东手里,对她的招式不仅了然于心,还设计了破解之法,丁菱不使还可,要是使用,李向东便有可乘之机了。
然而丁菱不是不使,而是神似而形非,加上精通柔骨功,四肢身体扭动自如,看来还用上了迷踪仙步,往往从完全不同的方位发难,更使人防不胜防,应接不暇。
本来李向东是预算百招之内,把丁菱生擒活捉,那时也不用继续比试法术,只要夺去她的童贞,破解落红驱魔大法后,便可以把她调教成有用之人了。
李向东做梦也没想到打了两三百招,丁菱依然有守有功,而且愈战愈勇,身法亦是更是纯然,瞻之在前,却而在后,别说生擒活捉,要与她硬拼对掌也是不能,心里冒火,于是改变战术,明是游斗寻隙,实是设下陷阱,逼她硬拼。
丁菱一步一步地掉进陷阱了,李向东估计不出十招,她便会乘着自己拳打右(此处少一字,因为我实在看不清楚,囧)时,鬼魅似的转变方向,以一招双撞掌急撞自己身后,那时便有机会与她硬拼一招了,李向东需要考虑的,是该使出多少成功力。
要是使力太少,叫她不痛不痒,那便白费了苦心积累制造的机会,不知还要纠缠多久,才能结束此战。
费煞思量只际,机会来了,李向东可顾不得许多,挥拳急撞丁菱的右(此处少一字,还是那个字),暗里使劲,预备应变。
丁菱心里大喜,立即使出迷踪仙步,转到李向东身后,使出十二成功力,双撞掌朝着仙台大穴拍下去,知道他一定躲不了,只要拍中,定然非死即伤。
谁知道李向东早有准备,丁菱才在眼前消失,左掌已经反手拍出,吐出凌厉的掌风,迎向收势不及的玉掌。
丁菱知道自己的内力不如李向东,所以一开始便以奇妙的迷踪仙步与他周旋,蓄意回避硬拼,然而这一招去势太尽,可来不及变招,唯有硬着头皮,与他硬拼了。
双方的掌力接实,发出一声“砰”然巨响,李向东给身后传来的大力推得往前扑去,逼得迈步泄劲,冲前了两步,才能稳住身形,丁菱亦震得退了三步,娇躯仍然控制不了摆动,分明功力有所不及。
然而围在绝户空间四周的暗里窥伺的修罗教众,包括失去武功的玉芝在内,全是当代高手,眼力非同小可,人人大吃一惊,脸露惊讶,想不到丁菱如此厉害,纵然及不上李向东,相距也是不远了。
李向东胜丁菱一截是无可置疑的,因为他只是反手发劲,不像丁菱全力进攻,单掌对双掌,仍能把她震退三步,要不是功力高绝,焉能化解如此凌厉的招式。
然而李向东亦给丁菱震得往前冲了两步,虽说少了丁菱一步,但是先天上前冲较后退容易稳住身形,要是大家真面对掌,说不定只是平分秋色而已。
丁菱功力之高,固然使李向东刮目相看,却没有众人那般震撼,还使他深信此战必胜。
原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李向东知道自己内力之强,一时无两,要是全力出击,理应不胜无归,但是为了活捉这个俏娇娃,遂使出七成功力,只图把她震倒,趁机擒拿的。
丁菱表面还是处之泰然,心里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李向东果然功力高绝,喜的是自己的功力大进,加上降魔宝典的秘技,未必没有还手之力。
“李向东,可有兴趣和我比试兵刃么?”丁菱不亢不卑道。
“很好,拔剑吧。”李向东点头道。
“你的兵刃呢?”丁菱拔出宝剑道。
“不要以为接了我一掌,便能与我分庭抗礼了,对你还不用兵刃。”李向东冷哼道,他不是托大,而是身上的青龙魔剑出必见血,可不想伤了丁菱。
“随你便吧。”丁菱不禁有点失望,手挽剑诀,挥剑便攻。
原来丁菱手中的宝剑来自崆峒,是当年张天师使用的伏妖神剑,不仅是青龙魔剑的克星,还可以消弭魔剑的魔性,如果李向东不是托大,魔剑必受损。
李向东口里虽然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其实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丁菱拔剑后,发觉剑身镂着奇怪的花纹,很像魔典中提及的天师神剑,更是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也幸好如此,才没有丢怪露丑。
丁菱连攻十三剑,招招刺脉斩穴,估道最少把李向东逼退七步,抢占先机的,岂料李向东退了三步后,便稳住阵脚,还开始使出一套擒拿手功夫,拿捏丁菱的腕脉。
李向东这一战可没有刚才那样潇洒了,看他神色凝重,守多攻少便知道战况不妙。
两人兔起雀跃,你来我往,数百招后,李向东突然使出几记劈空掌,硬把丁菱逼退。
“这是什么剑法?”李向东问道。
“这是大雄长老圆寂前自创的降魔付妖剑,共有一百四十四招,招招连环紧扣,首尾相连,妖魔辟易,正是教主的克星。”丁菱凛然道。
“克星?”嘿嘿冷笑道:“恐怕未必!我们大战半天,至今也是吃饭的时间了,明早看我破去这套烂剑法吧。”
“不错,太阳也该下山了。”丁菱暗叫惭愧,自己究竟还逊李向东一筹,剧战之中,没有发现时光之飞逝,点头道:“明早晨曦初现时,我再侯大驾。”
“太早了,正午再战吧,我会着人送饭的,你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对来的人说的。”李向东说。
“谢教主赐饭了。”丁菱揶揄似的说:“我尚未出家,可不敢拜领素菜。”李向东冷哼一声,掉头便走,因为昨夜送去的素菜下了药,丁菱才出此言的。
“丁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的?”看见李向东寒着脸回来,妖后率众迎接道。
“她的武功不错大有长进,还算不上厉害,不用如此费劲的。”王杰皱眉道。
“不,我要她败得心服口服。”李向东摇头道:“其实最重要的,我是要在她身上,与大雄死和尚较一较劲。”
“大雄长老功力通玄……”妖后忧心忡忡道。
“那个死和尚就算功力通玄,丁菱可不是呀。”李向东大笑道:“不用紧张的,我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总之你小心为是。”妖后叮咛道。
“是了。”李向东答应道。
翌日的战情依旧,李向东好像仍然束手无策,守多攻少,看来只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任由丁菱步步紧逼,大逞雌威。
丁菱最初也以为稳操胜券,全力进攻,一支宝剑指东打西,使得出神入化,可是战了半天,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锐气渐消,不禁生出以卵击石的感觉。
“这样的剑法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忽地长声一笑,指掌兼施,逼得丁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竟然给他捏着剑锋。
“我认输了!”丁菱暗叫不妙,当机立断,立即放手弃剑,往后急退道。
李向东本打算待丁菱使劲夺剑,便使出独门奇功,借物传劲,制住穴道,想不到她如此机灵,冷笑道:“既然认输,便该束手就擒,任我处置了。”
“我的武功不及你,可是法术爱是胜负未分的。”丁菱暗咬银牙道。
“那便放马过来吧!”李向东森然道。
“寻常法术,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值方家一哂。”丁菱胸有成竹;“这样吧,你我各自画地为牢,设下禁制,然后互相走入对方的牢房里,看看谁先脱困,便是胜了。”
“画地为牢?”李向东皱眉道。
“不错,要是你先我出去,我自然束手就擒了。”丁菱游目四顾道:“要是我首先脱困,那么对不起,我可要自行离去,请你吩咐手下不要拦阻。”看来她也知道有人在旁边窥伺。
“理应如此。”李向东暗念要是她能脱出自己的禁制,恐怕手下众人也没有能够拦阻,点头道:“又是吃饭的时间了,你可要用过晚膳才动手吗?”
“你我皆非常人,不吃不喝,就是十天半月也不会饿坏的。”丁菱摆手道:“要是你不反对,我们立即动手,便可以早日了断了。”
“十天半月?”李向东失笑道:“我还要出来吃晚饭哩。”丁菱也不答话,就以原地为中心,神情肃穆地走了一个径约寻丈的圆圈,然后望空念念有词,开始做法。
李向东也以原地为中心,踱着方步走了一个丈许的四方形,接着便负手而立。
“行了没有?”过了一会,李向东看见丁菱停止作法,在那无形的圆圈里四处打量,不耐烦地说。
“教主请进。”丁菱步出圆圈道。
“大家一道走吧。”李向东冷哼一声,朝着丁菱走过去,丁菱却是绕道而行,走到李向东设下的禁制前面。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进去吧。”丁菱谨慎地说。
“不用麻烦了,要是你不进去,我的人便会动手了。”李向东昂首阔步地走进圆圈中,看见李向东进入后,丁菱也不犹疑,径自走进无形的正方形里。
尽管没人瞧得见两个无形的牢笼,但是窥伺的修罗教众不是精通法术,便是久经耳濡目染,深明其中厉害,知道设下禁制易,破解禁制难,两人如此斗法,不仅别开生面,也凶险异常,一个不好,便永远陷身其中了。
然而众人素知李向东神通广大,又目睹他力逼丁菱认输,倒也不太担心,看见李向东和丁菱先后盘膝坐在牢里,闭目不语,知道他们开始作法破解,看了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不禁气闷。
众人知道破法可急可缓,难说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唯有分班守候,做梦也没有想过等了三天,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旁观者等得着急,牢里的李向东更是急得要命,他已经使尽了所有懂得的破解之法,还是动不了这个神秘的牢笼,几次以心声传语向妖后等发话,亦是没有回音,不禁生出孤立无援的感觉。
为今之计,只有动用九天十地的十万魔神帮忙,可是这些大帝难请难送,以李向东的能为,每次召唤十个,还可以控制自如,超越此数,势必天下大乱,问题是十万魔神里该没有多少懂得破法,要是时乖命蹇,也许要花上不少时间才能找到破解之法,那时丁菱早已逃之夭夭了。
本来李向东完全没有考虑丁菱能够破牢而出的,然而念道她能设下如此高明的禁制,使他不得不再重新估计了。
犹幸至今为止,丁菱还是没有异动,看来暂时仍然不能破牢而出,倘若十万魔神能助自己早一步破关,便可以拿下这个美女。
权衡轻重,李向东终于下定决心,预备召唤魔神时,妖后突然走进了绝户空间。
李向东喜出望外,赶忙大打手势希望妖后明白自己意思,回宫取来异宝相助,岂料她没有理会,只是寒着脸在无形的牢笼外画符念咒,施展法术。
无奈李向东留心细看,发现妖后不是帮忙破法,而是添上禁制,使用的是圣女的绝学,不禁骇然,回心一想,自己与丁菱拼搏斗法多天,今天不知是十四还是十五,顿悟眼前的不是妖后而是圣女!圣女再添禁制后,便以修罗法术破开困住丁菱的牢笼,情贼恳切地说了几句话,便打开绝户空间的门户。
相偕而去,看见外边月明如镜,气得李向东破口大骂,跳脚不已。
“你……你究竟是妖后还是圣女?”丁菱掏出魔宫后,急不及待地问道。
“我是妖后,也是圣女。”圣女凛然道:“我们还未脱险,快点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慢慢再说吧。”
“隐蔽的地方?”丁菱思索着说,虽然至今还不知道这个貌似圣女的妖后是否使坏,却收起了戒心,因为她只要助李向东脱困,自己便难逃魔掌,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
“不错,我们更要收敛自身的气味,才动身逃走,否则还是会给他找到的。”圣女急叫道,她跑过一趟,虽然能以法术阻挡了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却为没急美姬嗅到她的行踪,结果仍然难逃魔掌。
“有了,随我来。”闻得圣女提到气味,丁菱对她的信任再增,原来她道没有想到此事,要不然还是大有机会给李向东找到的。
两女武功高强,月明如画,走路甚是方便,不用多少功夫,便登上青山之巅。
“我们躲到那里?”圣女左右张望道。
“这里……”丁菱走到一块巨石旁边,指点着石下一个细小的阴道说:“从这里进去,便是本门重地长春谷。”
“洞口这么小,如何进去?”圣女愕然道。
“我曾经与圣女切磋武功,探讨本门秘术玉女柔情功的秘密,如果你真的是圣女,便能把身体缩小,了。”丁菱暗里戒备道。
“不错,让我试试吧。”圣女点点头,立即运功,全身关节“咯咯”作响,尽管身体没有明显的缩小,衣服却好像宽大了好多。
“再小一点吧。”丁菱鼓励道,心里已经相信眼前人是圣女,可是如果知道妖后与圣女共用记忆,一定不会轻易信任,或许亦会头大如斗,难以作出决定。
“不行了。”圣女废然而止道:“我的内功全给李向东废去,现在是使用妖后的内力,可不能穿越三焦五相大穴,我是进不去了。”
“你……你真是圣女?!”三焦五相是玉女柔情功的关键所在,只有圣女才知道,丁菱不禁惊叫道。
“现在还是。”圣女看见月亮看见月亮高挂头上,长叹道:“月亮下去后,便是妖后。”
“什么?”丁菱莫名其妙道。
“说来话长……”圣女眼圈一红道:“你先制住我身上的二十八处大穴,我才慢慢告诉你,说完以后,你便杀了我,还要以劫火炼魂,毁去我的三魂七魄。”
“杀你?劫火炼魂?为什么?”丁菱骇然道。
“点住我的穴道再说吧。”圣女催促道。
“这里不行,我们进谷吧。”丁菱定一定神,说。
“我进不去的。”圣女摇头道。
“行的。”丁菱走到石后,摸索了一会,大石竟然缓缓移动,露出甬道,原来长春谷另外还有入口的。
长春谷里有一棵百年老树,当日李向东便是利用红蝶入谷,在树下寻回修罗四宝之一的玄武棍,可不知道树后的峭壁上还筑有两个石室,一个用作供奉柔骨门历代祖先的灵位,一个供入谷门人作息起居。
“李向东一定找不到这里的,就是找到也进不了谷。”丁菱领着圣女走进一个石室里说。
“难说得很。”圣女已是惊弓之鸟,岂敢断言,更是不像浪费有限的时间,自行坐下道:“时间无多了,快点点住我的穴道,我还有很多话要告诉你。”
“那么得罪了。”丁菱暗念圣女三番四次要自己点住她的穴道,当是事关重要,不再犹疑,手挥目送,便制住圣女的十八处大穴。
“我为李向东的妖术所害,已经移心易性,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回复本性,要不是制住我的穴道,过了今夜,我便会变回修罗妖后,那时一定会对你不利的。”圣女解释道。
“他……他知道这个秘密吗?”丁菱嗫嗫道。
“当然知道。”圣女满肚苦水道:“所以每逢月圆之夜,便是我受罪之时,要不是你与他都法,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我也不能装作妖后,把她们制住,现身相助了。”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丁菱义愤填膺道。
“因为我是他亲娘!”圣女泪盈于睫道。
“什么……?”丁菱如遭雷击,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圣女什么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道出当年给尉迟元逼奸成孕,忍心排出孽种,岂料李向东不死,竟然立志报仇,结果自己寒潭落败被擒,给他残忍地毁去一身武功,还心志被夺,下嫁儿子为妻,助纣为虐,听得丁菱瞠目结舌,欲语无言。
“虽然李向东是我和尉迟元的儿子,但是尉迟元当年发现落红驱魔大法所算后,以种魔之法把精气元神种入我的体里成孕,李向东才能自行活下去,继续他的道统,所以他名是人,实是魔,当今世上,已是无人能治了。”说毕往事,圣女悲哀地说。
“如果……如果练成玉女心经……?”丁菱红着脸说。
“现在的李向东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他深悉玉女心经的奥秘,落红驱魔大法也是斗不过他的,你万勿做无谓的牺牲。”圣女明白丁菱眼下之意,郑重地说。
“大雄长老遗下的降魔宝典,记载了他晚年悟得的武功和法术,也修订了玉女心经,假以时日,也许……”丁菱欲言又止道。
“怪不得你的武功法术大有长进了。”圣女点点头,接着长叹道:“但是李向东天资过人,又尽得修罗秘术,现今所学以远胜当年的尉迟元,就是练成玉女心经,恐怕亦非其敌的。”
“难道任由他横行无忌,荼毒人间么?”丁菱愤然道:“我可不信玉女心经斗不过他!”
“你有此大志,自是苍生之幸,但是没有练成降魔宝典前,可不要轻举妄动。”圣女告诫道:“就是练成玉女心经,也万不可使用落红驱魔大法!”
“为什么?”丁菱奇道。
“因为李向东天赋异禀,还练成了淫欲邪功,没有女人在床上斗得过他的,落红驱魔大法只会便宜了他,白白牺牲不说,身受之惨,更不是你能想象的。”圣女正色道。
“弟子知道了。”丁菱含羞点头,暗念要是打得过李向东,自己怎会如此犯贱。
“该说的我也说了,是时候杀我了,记得要用劫火炼魂,以免我下淫狱受罪。”圣女感觉信头烦躁,知道快要变回妖后,悲哀地说。
“不,我或许能以佛护仙持破去他的妖法的。”丁菱急叫道,接着道出如何使玉芝回复神智的经过。
“是吗……?”圣女先是色然而喜,接着却是凄然道:“就算能够破去他的妖术,难道我还能活下去吗?”
“且别说蝼蚁尚且贪生,敌人势大,只有你才深悉修罗教的虚实,没有你指点相助,如何与他们抗争,难道你忍心看着李向东为祸人间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丁菱正色道。
“我……”圣女知道丁菱说的不错,思前想后,不禁满腹辛酸,泪如雨下。
“请你先坐好,让我施法吧。”丁菱扶着圣女盘膝坐下道。
“慢着。”圣女暗咬银牙道:“你给我脱掉衣服吧。”
“脱衣服?为什么?!”念道昔日破寺受辱的往事,丁菱不由芳心巨震,不知是羞是怕地问道。
“你把外衣脱下来,便知道能不能破解李向东的妖法了。”圣女凄然道。
丁菱暗叫奇怪,于是给圣女宽衣解带,发现衣下只以彩帕缠胸,当是跑得匆忙,没空挂上抹胸,复念当日在破寺见过乳房上的怪蛇,隐隐若有所悟。
“反转我的身子,看看背脊吧。”圣女穴道受制,全身不能动弹,自然要丁菱帮忙了。
丁菱于是扶着滑腻如丝的香肩,动手反转圣女的娇躯,低头一看,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是修罗夜叉,是李向东着人刺上去的。”圣女木然道:“看看夜叉现在有没有脸孔?”
“没……没有。”丁菱颤声道,可不敢想象刺上这个夜叉时,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这个修罗夜叉是用来管我的,有了脸孔时,我便是修罗妖后。”圣女含悲道。
“看管你的?他……他不让你穿衣服吗?”丁菱吃惊道。
“魔宫里没有多少人穿衣服的。”圣女流着泪说:“最厉害的是只要有人念出咒语,那两尾怪蛇便会活过来,张嘴狂咬,我就是恢复神智,也不能动手反抗了。”
“两位怪蛇?”丁菱失声叫道,知道圣女的乳房有一尾,可不知道还有一尾在那里。
“一尾是在乳房上,还有一尾在屁眼,活过来时,还会钻进去的。”圣女犹有余悸地说。
“什么?”丁菱难以置信地叫。
“你可要看吗?”圣女凄凉地说。
“不……我不看!”丁菱害怕地叫。
“你施展佛护仙持后,千万别忙着解开我的穴道,要待太阳出来时,看清楚夜叉有没有脸孔,要是有的话,便要取我的性命,不要存一丝怜悯之心。”圣女斩钉截铁道。
“……我……我一定能破解李向东的妖法的。”丁菱惊魂甫定,颤声答道,可不敢肯定自己能否下此毒手。
“那么使法吧。”圣女毅然道。
丁菱于是澄心静虑,暗里念出咒语,圣女随即感觉头昏目眩,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不知如何便失去了知觉。
佛护仙持果然不同凡响,一经施展,修罗夜叉便再没有出现,圣女总算找到自己了,经过多天恶战,丁菱已是心力交瘁,证实圣女不再为修罗夜叉缠扰后,立即倒头大睡,补充失去的精神和体力,圣女却是木头人般呆坐一旁,久久不能合眼。
李向东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脱困而出了。
这些天里,修罗教教众人人急如热窝上的蚂蚁,不时前来探视,夜星夜月和里奈更是日夜守候,不敢或离,看她们满脸愧色,惶恐不安,当是跑了圣女,犯下弥天大错。
“帝君,她趁婢子打瞌睡时,打昏了我……”看见李向东步出牢笼时,里奈立即跪倒地上,红着眼睛说,打瞌睡是因为关心李向东与丁菱的战况,以致睡眠不足。
“娘也是突然用法术制住了我们……”夜星夜月接口道。
“制住你们的是圣女,不是你们的娘。”李向东恼道。
“我们知道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会不会……”两女眼圈一红道。
“会不会给那个贱人害了吗?”李向东道。
“是的,还有丁菱。”两女忧形于色道“里奈说通常天亮便能赶走那个贱人,可是已经三天了,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
“可用派人外出寻找?”李向东问道。
“美姬出去找过了。”夜星答道:“只知道她们从衮州门户出宫,离宫五里后,便不知所踪了。”
“一定给她们害了!”李向东早已料到丁菱能够使玉芝回复神智,圣女当然不会例外,故作惊人道:“要不早点把你们的娘找回来,那个贱人便会永远占据她的肉身,使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
“那怎么办?”两女着急地说。
“她们现在躲在青山之巅的长春谷,跑不了的。”李向东冷哼道,原来他目睹圣女突然出现,救走丁菱后,便指使十万魔神寻找破解丁菱禁制的方法,同时亦命修罗夜叉追两女的行踪,无奈夜叉追到长春谷时,可不能突破丁菱设下的禁制,唯有留在谷外监视。
“那么快点前去,把娘就回来吧!”两女急叫道。
“长春谷?除了红蝶,没有人能够进去的。”里奈惊叫道,她曾经随李向东和红蝶前去找寻玄武棍,知道常人不能轻进。
“为什么?”两女奇道。
“是这样的……”里奈解释道。
“圣女那个贱人也学过玉女柔情功吗?”两女讶然道。
“她虽然懂,但是功力不足,还不能进去。”李向东舒了一口气道:“幸好如此,修罗夜叉才探得还有其他进谷的方法。”
“那么我们立即动身吧。”两女雀跃道。
“稍安勿躁,丁菱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实力不容低估,还要安排足够的人手,才不会让她们跑掉的。”李向东摆手道,担心丁菱也使附身圣女的修罗夜叉不能制住自己狠心的娘亲,那么胜负便难以意料了。
“圣女,别再多想了,你三天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就是铁人也受不了的,吃点东西吧。”丁菱送上饭菜道。
尽管明白圣女受了极大的伤害,丁菱可没有想到解去恶咒后,她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些天里,也不知说了多少安慰的说话,圣女还是活死人般什么反应也没有,不禁又是担心,又是焦急。
担心圣女的身体,害怕这个万人敬仰的一代天骄从此一蹶不振,对正道武林将是无可估计的损失,更严重打击斩妖除魔的大业。
焦急的是丁菱急欲知道李向东和修罗教的虚实,以便及早联络四方豪杰,定下对敌大计。
丁菱实在束手无策,也知道不能耽搁下去,突地记起民间一道偏方,据说常常有人受到太大的刺激,会变得疯疯癫癫,如果以霹雳手段,触动病人心中隐痛,便能使他重新做人,俗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此际也顾不得许多了,决定冒险一试,于是放下饭菜,转身而去。
“李向东来了!”隔了一会,丁菱匆忙这跑进来,大叫大嚷道。
“……李向东……李向东在哪里?”圣女触电似的浑身一颤,颤声叫道。
“就在门外!”丁菱大叫道:“他说要见他娘!”
“不见……不见,我不是他的娘……不见……我不见他!”圣女痛哭道。
“你不是他的娘,谁是他的娘?”丁菱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是……不是我……他是个大魔头,大魔头,大魔头是没有娘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不错,你不是他的娘,大魔头是没有娘的,他只是尉迟元的延续,一样该死!”丁菱顺着圣女的话说到。
“对,他该死,一定要杀了他!”圣女霍然而起道。
“如果他是你的儿子,还要杀吗?”丁菱残忍地说。
“儿子?不……不是我的,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圣女绝望地大哭道:“我能杀掉自己的孩子么?!”
“李向东是个大魔头,是武林公敌,他要不死,还不知要使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一路哭不如一家哭,就是儿子也该杀!”丁菱斩钉截铁道。
“就是儿子也该杀?”圣女喃喃自语道。
“就是儿子也该杀!”丁菱重复道。
“该杀……”圣女大叫一声,接着便昏过去。
丁菱大吃一惊,暗骂自己真是过分,赶忙动手施救,隔了一会,圣女才悠然而醒。
“圣女……圣女,你没有事吧?唉,我真是该死!”看见圣女醒来,丁菱着急地叫。
“李向东在哪里?”圣女呻吟道。
“他没有找到这里,我是骗你的。”丁菱满脸愧色道。
“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圣女愕然道。
“我……我看见你数天不吃不喝,害怕会伤了身体,才……才用这个法子让你……让你说话的。”丁菱嗫嚅道。
“数天不吃不喝?”圣女不解道。
“我们回来已经四五天了,你一点东西也没有吃……”丁菱忧形于色道。
“四五天?那么……那么妖后……妖后没有出现……?”圣女怯生生地问道。
“没有,妖后死了,永远也不会出现了。”丁菱心里暗喜道,看来圣女已经回复正常了。
“死了?!死了最好……”圣女凄凉地说。
“别想过去的事了,吃点东西,好好歇一下吧。”丁菱劝慰道。
“我能够不想吗?”圣女泪如雨下道。
“昨日种种犹如昨日死,今日种种犹如今日生,做人是要往前看的,去者已矣,想又有什么用?”丁菱正色道。
“不该想吗?”圣女悲哀地说。
“不该想的!”丁菱肯定地说:“我们该想的是将来如何与李向东周旋,消灭修罗教。”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高强,我们打得过他吗?”圣女绝望似的说。
“打得过的,何况这一趟虽然我方折损了一些高手,大多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仍能全身而退,武林的元气未伤,还有一拼之力的。”丁菱雄心勃勃道。
“糟了!”圣女忽的脸色大变道:“那些李向东放走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大多已经变节,没有变节的,亦中毒而不自知,一定要尽快通知他们才行。”
“他们不是一起关在绝户空间吗?怎会有人变节而不知道?还有他们一定会小心防备的,该不会中了暗算也不知道吧?”丁菱难以置信道。
“又是妖后作孽!”圣女凄然道:“她暗里是有乳香迷雾,迷倒了众人后,李向东想怎样也行了。”
“乳香迷雾是什么?”丁菱问道。
“就是我的奶……”圣女脸泛红霞,道出妖后的绝学和那些陷身绝户空间的高手如何在睡梦中失去知觉,再为李向东暗算。
“李向东可真恶毒!”听罢圣女的解释后,丁菱不禁冷了一截,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看来是不堪倚仗,可以一战的只剩下自己和圣女,要消灭修罗教如何容易。
“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及早通知九帮十三派,救得一个便是一个。”圣女坚决地说。
“不错,我们明早立即动身。”丁菱点头道。
第五章 插翅难飞
为了使九帮十三派及早知道曾经身陷魔宫的高手不是变节,便是中毒的消息,圣女和丁菱甘冒为修罗教追捕的危险,离开长春谷。
明知修罗教无孔不入,李向东更是神通广大,两女岂敢掉以轻心,遂穿上丁菱以前用作查案的衣服,易容改装,以为只要避开李向东的耳目,便能顺利上路了。
圣女手执长棍,满脸胡须,装成一个中年武士,丁菱装扮成她的徒弟,倒也惟肖惟妙。
两女是打算先往少林,与方丈大觉禅师见面后,通函各大门派,召开武林大会,共商对策。
走到半山,圣女忽的停下来,倾耳细听。
“师父,出了什么事?”丁菱机灵地问道。
“有……有狗的吠声。”圣女不安地说。
“荒山野岭,自然会有山狗野狐的。”丁菱皱眉道。
“不对……奥,你看!”圣女颤声道。
丁菱循声一看,赫然看见一个裸女手脚着地,从树林里爬出来,那女子长发披面,白雪雪的屁股上面竖着毛茸茸的尾巴,走动时,不住口的汪汪狂吠。
裸女的脖子还盘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那在一个年轻漂亮的女郎手里,女郎竟是玉芝郡主的丫头金娃。
记忆中,金娃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女孩子,丁菱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有胆子穿着这样的衣服,满上乱走,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能黄色的抹胸,腰下是同色的薄绸短裤,袒胸露背,说多大胆便是多大胆。
接着丁菱便看见姚凤珠和两个艳女突然出现,当着下山的道路,她们亦是穿着颜色不同,式样一样的衣服,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自己如此小心,仍然会给李向东发现行踪。
“天池圣女、丁菱,帝君召见。”姚凤珠朗声道。
“天池圣女?”丁菱装作莫名其妙道:“天池圣女在哪里?丁菱又是什么人?”
“秋儿,不要和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搭讪,她们疯疯癫癫的,一定不是好人。”天池圣女压下心里的震撼,以男声说话道:“我们走吧,要不赶快上路,晚上便要错过宿头了。”
“不要装了,帝君传语,是他亲眼看着你们从长春谷走出来的。”说话的是柳青萍,另外一个却是方佩君。
“长春谷是什么地方?山上有谷吗?”丁菱装糊涂道。
“几位姑娘请让路吧,我们要下山了。”圣女寒声道,暗念就是李向东亲临,她和丁菱也该有力硬闯的。
“王杰率领五千神兵,把青山团团围住,没有帝君的命令,谁也不能下山。”姚凤珠冷笑道。
“看谁挡得住我!”圣女举起手里长棍,预备硬闯。
“师父,青山这么大,她们封得了吗?”丁菱制止圣女说:“后边还有路,我们走后山吧。”
“帝君已经封住所有道路,你们走不了的。”方佩君摇头道。
“别理她们。”丁菱拉着圣女转身便走,转过山坳,发现姚凤珠等没有追来后,便改变方向,不往山后走,却朝西而去。
“必要时,你先走,我挡着她们。”圣女沉声道。
“不,要走一起走。”丁菱摇头道。
走了半晌,丁菱突然停下来,原来夜星夜月姐妹骑着貔貅,铁青着脸拦住去路,身上的衣服亦像姚凤珠等那样,只是多了一件丝袍,没有那么大胆。
“两个贱人来了。”两女喝骂道:“快点交还我们的娘,否则便让神兽吃了你们!”
“谁是你们的娘!”圣女骂了一声,随即发觉许多大如小山的巨兽从四面八方咆哮而出,不禁顿足,知道恶战难免。
“随我来!”丁菱拉着圣女回身便走,这一趟却是往山上走去。
“山上所有野兽已经守住所有进出道路,你们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吧!”夜星夜月在后大叫道。
丁菱领着圣女再上峰顶,竟然发现李向东坐在遮掩入谷门户的大石之上,红蝶和里奈左右相陪,知道无路可逃了。
“李秀心,你跑得了吗?”李向东目注乔装成大胡子的圣女,冷冷地说。
“我和你拼了!”圣女悲愤交加,厉叫一声,
倏地腾空而起,抡动手中长棍,一片棍影朝着李向东攻去。
“小心!”丁菱想不到圣女如此冲动,也顾不得许多了,拔出伏妖神剑,随后杀上。
圣女与丁菱可说是当世两大高手,一棍一剑之威,可说是千军辟易,地动山摇,就是李向东也不敢缨其锋锐,闪身便避了开去,身旁的红蝶和里奈更是吓得大呼小叫,连翻带滚地退开寻丈。
圣女等得势不饶人,岂容李向东反击,齐齐联手,要一举把他置诸死地。
李向东没料到两女如此凶悍,也腾不出手来制出青龙剑,唯有左闪右避,煞是狼狈。
丁菱的武功先是的圣女倾囊相授,再得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武功一脉相传,尽管没有试过联手对敌,却是头头是道,愈打愈是得心应手,暗念要是如此尚不能诛此恶魔,纵然有机会像当年对付尉迟元般动员所有武林高手以众凌寡,恐怕也难有胜算。
李向东出道以来,与人对敌,从来没有处于下风,这时给两女攻得左支右绌,大是窝囊,却又不想使出霹雳手段,以免辣手摧花,首鼠两端之际,圣女突然厉叫一声,丢下长棍,倒在地上乱滚,还奇怪地一手捧胸,一手按在股间,雪雪呼痛。
丁菱大吃一惊,赶忙挥剑护住圣女,熟料李向东也于此时发动反攻,指掌兼施,逼得她急往后退,红蝶却趁时而上,擒下叫苦不迭,全无反抗之力的圣女。
目睹形势不妙,丁菱当机立断,扭头便走,却发现夜星夜月和姚凤珠等不知什么时候纷纷赶到,截住后路,周围左右还有许多巨兽,自己已是身陷重围了。
“丁菱,事到如今,还不弃械投降吗?”李向东踌躇满志道。
“你忘记了我们有约在先吗?现在胜负未分,说什么弃械投降?”丁菱愤然道,看见红蝶和里奈把一些金链子盘上圣女的脖子手足,还动手除下她的化妆,知道大势已去。
“谁说胜负未分!”李向东哂道:“我是自行脱出牢笼的,要是没有这个贱人之助,你能逃到这里吗?”
“那一仗如果没人打扰,谁说我不能出来?”丁菱强词夺理道:“如果你能再胜一趟,我才认输的!”
“你认输与否一点也不重要,因为现在我便要把你擒下来了!”李向东狞笑道。
“你要是有本领便和我单打独斗,人多欺人少算什么好汉?”丁菱厉叫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围攻尉迟元时,可有与他单打独斗么?”李向东揶揄道。
丁菱不禁语塞,事实如果易地而处,自己也不会答应给李向东公平一搏的机会的。
“不过我和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小人不同,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修罗绝学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和他打……快跑……丁菱,不要理我!”圣女尖叫道,手交倒剪身后,原来红蝶和里奈给她挂上了如意锁。
“李向东,你放了圣女,我便和你决一死战!”丁菱咬牙道。
“放她!放了她,便可以和你联手吗?”李向东哂道:“别做梦了,你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李向东,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为什么?因为你太恶毒了,三番四次存心加害,所以我要你永远受罪,才能消我心头之恨!”李向东狞笑道。
“李向东,她……她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对她的!”丁菱惊怒交加道。
“不,我不是这个畜生的娘……”圣女尖叫道:“他……他只是尉迟元的孽种,是个魔鬼……没有娘的……”
“臭贱人,你什么也不是,只是霸占娘的身体的孤魂野鬼。”夜星夜月骂道:“你不把娘放回来,是不是想看我们如何剐了你!”
“这个贱人是犯贱了。”李向东恼道:“夜星夜月,你们不是说有办法让她不再出来作祟吗?”
“是的,交给我们吧,待她尝过我们的手段后,以后便不敢出来捣乱了。”夜星夜月骂道。
“她的身体还是你们娘的,不要弄坏了。”李向东告诫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弄还来,娘回来时,不给她骂死才怪。”两女点头道:“里奈,剥了她吧。”
“剥光吗?”里奈问道。
“是的,她的衣服这样难看,剥光还好看一点。”夜月笑道。
“别碰我……呜呜……你们这些畜生……禽兽……”圣女大哭道。
“李向东,你这样对待你娘,你……你还是人吗?”丁菱怒火中烧道。
“做人有什么好?我是神,主宰宇宙万物的神,我喜欢便行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你,不要以为你的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如果逗得我高兴,或许可以当上本教的魔女,要不然……嘿嘿,便像玉芝一样,当我的母狗!”丁菱芳心剧震,顿悟刚才金娃牵着的裸女便是玉芝郡主,暗念要是像她一样,可真是生不如死。
“给我两尾铁甲桃花蛇吧。”看见里奈开始抽丝剥茧地脱下还在大哭大闹的圣女的裤子,夜星望着红蝶问道。
“大的还是小的?”
“最小的。”夜星答道。
“小的有什么用?”李向东皱眉道。
“大的才没用哩。”夜月神秘地说。
“最小的该是前几天出世的两尾了……”红蝶脱下裤子,走到一块大石旁边坐下道。
“师姐,你……你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要脸?”看见红蝶不知羞耻的张开粉腿,让阴户暴露在空气里,丁菱不禁又惊又怒道。
“有什么不要脸的?看我的骚穴多美……”红蝶吃吃娇笑道,纤纤玉指拨弄着微张的阴唇说。
“柔骨门列祖列宗在上,本门弟子红蝶投靠魔教,不知羞耻,从现在起,永远逐出门墙,第七代掌门人丁菱负责追回本门武功,倘若不知悔改,怙恶不赦,凡我弟子,务必全力取其性命!”丁菱气得浑身发抖,愤然望空祝祷。
“我是修罗教的三妙魔女,才不稀罕当什么柔骨门人哩?”红蝶哂道,捏指成剑,慢慢挤进了肉缝里。
“不,你稀罕的。”李向东大笑道:“红蝶,因为从明天起,你便是柔骨门的第八代掌门人,率领门人,永远效忠本教。”
“谢帝君!”红蝶在阴户里掏挖着说。
“为什么要明天才当掌门?”夜月奇道。
“因为今天还是丁菱当掌门,待她加入本教,便该轮到红蝶当掌门人了。”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别做梦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加入修罗教的!”丁菱气愤地叫。
“本教有什么不好,帝君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一定能让你风流快活的。”红蝶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上边竟然夹着一尾好像筷子大小,张牙舞爪的蛇儿。
“我才没有你们那么无耻!”丁菱怒骂道,昨夜与圣女竟夕长叹,知道许多修罗教的秘密,此刻亲眼看着自己混账的师姐不知耻地当众取出养在阴户里的淫蛇,更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她一剑刺死,清理门户。
“你为什么骂人?”夜月从红蝶手里接过蛇儿说:“改天可要你尝一下这铁甲桃花蛇的厉害!”尽管不知两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见夜月是手里的淫蛇,丁菱已是触目惊心,再看那边夜星正与里奈等把圣女双手反扣身后,头下脚上,倒掉树上,还把粉腿张开,腹下的汗巾摇摇欲坠,心里更是难受,一抖宝剑,厉喝道:“李向东,亮兵刃吧!”
“把尿支不败之地给我。”李向东眼珠一转道。
“是。”红蝶扯下圣女腹下的白布汗巾,交给李向东说。
“真香……我就用这个贱人的尿布接你几招吧。”李向东捧在手里嗅索着说。
丁菱想不到李向东如此托大,又羞又气,也不答话,宝剑一挥,刹那见便刺了一百四十剑。
这一剑是丁菱全身功力所在,笼罩李向东周身大穴,中人必死,威力至为惊人,可不知道经过前些时的恶战,李向东已经摸清她一身武功的虚实了。
李向东不慌不忙,抡起手中布帕,猎猎发誓,好象一块铁板般硬挡锋利的剑尖。
众女知道丁菱厉害,也许是李向东的唯一敌手,看见两人展开恶战,纷纷住手,驻足而观,任由圣女倒吊树上。
丁菱一面全力使剑,捏着剑诀的左手亦暗里挥起大雄长老的秘技荡魔神光,只待事机一至,便要斩妖除魔。
李向东受理虽然是一块寻常汗巾,轻薄柔软,却忽钢忽柔,钢的时候仿如精钢,能硬挡丁菱的剑尖,自然亦可以伤人,柔的时候削不破,戳不穿,还能缠绕丁菱的宝剑,夺下兵刃,实在不易应付。
百数十招后,李向东突然长笑一声,指尖顶着汗巾的中央,杂耍般不住旋转,连挡丁菱八剑,接着便脱说而出,仿佛是一片四面全是锋刃的铁片,回旋而至,直射头脸。
丁菱知道这块薄布与刀刃无异,不敢硬碰,闪身避开,岂料汗巾竟然是漫天盖地而来,方圆数丈尽其笼罩,要躲也躲不了,唯有紧咬银牙,超着李向东所在发出荡魔神光。
荡魔神光一出。
丁菱的指尖便透出万屡金芒,仿如万箭尽发,密集射向此刻已是变成帐篷似的汗巾。
这一指实在非同小可,“轰隆”一声,汗巾幻化成的帐篷立即炸成齑粉,利箭似的金芒亦继续朝着李向东射去。
目睹荡魔神光把李向东重重包围,丁菱心理打喜,只道他一定恶贯满盈了,继续催动神光,要使他化成劫灰,没有想到神光距李向东还有半尺时,好像碰上墙壁地停下来,明白他及时施法护体,隔阻神光,于是努力运功,希望一举成功。
众女看见李向东用作武器的汗巾化作飞灰,已经知道是落于下风,接着发现两人住手不动,李向东石像似的伫立阵前,自顶至蹱,通体上下,尽是数不清的寒芒,朝着他狂冲急撞,好像要寻隙突破,丁菱虽然没有趁机进攻,但是隔空遥指,分明控制了战局。
里奈只道李向东失利,心里着急,无奈武功法术与两人相距甚远,不知如何帮忙,心念一动,拔出护身短剑,当作暗器向丁菱掷去,以为纵然不能伤她,也可以扰乱她的心神,让李向东趁机脱身。
谁料短剑快要碰上丁菱时,蓦地倒飞而出,急射里奈,要不是夜星及时推了一把,便反为所伤,如此一来,却使众女不敢鲁莽。
荡魔神光是大雄长老最厉害的法术,驱妖降魔,无往不利,丁菱本来是充满信心的,然而此刻以至极限,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不禁暗里着急。
然后不知是怎样发生的,笼罩着李向东的金芒突然化作一团浓雾,丁菱也来不及做出反应,只知眼前一片漆黑,便给李向东制住穴道。
“给他挂上如意锁。”李向东抹了一把汗说,暗骂自己太过托大,竟然以汗巾对敌,也幸好汗巾以柔克刚,隔断荡魔神光,才能及时使出护体神通,否则难免受伤了。
此际众女才知道李向东获胜,情不自禁的欢声雷动,喜滋滋的一起动手,有人给李向东抹汗打扇,有人给丁菱扣上如意锁。
“丁菱,现在没话可说了吧?”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是输了,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吧。”丁菱道,知道自己的命运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你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还要毁掉你的贞操,看看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哩。”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你碰了我,一定会后悔的!”丁菱不知是悲是喜道,悲的是清白身子竟然断送在这个恶魔手里,喜的是还有机会禁制他的妖术,以后当有人给自己报仇的。
“帝君碰了你后,你便知道当女人有多大的乐趣了。”柳青萍吃吃笑道。
“可要废去她的武功吗?”红蝶目露异色道,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裤子。
“你们动不了她的,也不要动她,让我自己动手。”李向东摇头道,事实可没有丁菱的武功放在心上,顾及只是她的法术。
“丁菱,以前我告诉你种下道胎之法有三,我以为用了上策对付尉迟元,其实是下策,对付李向东用我以为的下策之法,不要忘记了。”圣女忽的大叫道。
原来圣女虽然反对丁菱使用落红驱魔大法,但是目睹丁菱被擒,知道她难逃受辱,可真后悔昨夜没有善加提点,唯有临阵教路,希望能制住李向东,尽管没人明白圣女的意思,却也猜到她存心不良,夜星夜月愤然踢了圣女几脚,骂道:“臭婆娘,胡言乱语什么?”
“她是要泄我的底,让丁菱还有翻身的机会。”李向东冷笑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夜星夜月勃然大怒,问道:“帝君,刚才我们观战,没有空招呼她,现在动手吧?”
“两尾小蛇干不了什么的,还不如夜叉的怪蛇哩!”看见两女手上还拿着从红蝶那里取出的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这样又如何?”夜星吃吃笑道,手里的蛇儿慢慢长大,竟然变得长约三尺,粗如儿臂,原来是使出了法术。
“这样又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她的。”李向东摇头道。
“对了,所以先放进去,再慢慢变大,那边更有趣了。”夜月格格笑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恍然大悟道:“很好,你们动手吧,把丁菱也带过去,让她见识一下。”里奈答应一声,与姚凤珠一起把丁菱架到圣女身前。
这时丁菱穴道受制,全无反抗的能力,看见圣女下身光裸,头上脚上地倒吊术树上,心里更是难过。
“可知道刚才这个贱人,为什么突然倒地不起吗?”李向东扶着圣女的腿跟说。
丁菱没有做声,含恨别开俏脸,好像看了便会亵渎这个可怜的母亲,也是万人景仰的圣女。
至于圣女落败被擒的原因,不用说也是修罗夜叉作祟,奇怪的是为什么佛护仙持能使她回复神智,却不能赶走修罗夜叉,可不知道玉芝与圣女不同,李向东不知花了多少心机时间,才使夜叉与圣女连成一体,所以一念咒语,便活过来了。
“看,看看她的屁眼。”李向东冷笑道。
“看呀!”里奈善解人意,闻言扯着丁凌的秀发,把苍白的俏脸按在圣女腹下说。
丁菱的头脸被逼埋在圣女的腿根,肉香扑鼻,不知为什么,当日在破寺为妖后所辱的情形又案子上心头。
“是要她看,不是要闷死她。”李向东哈哈大笑,待里奈拉高丁凌的蝶首后说:“看见了没有?刚才她便是给修罗夜叉的守洞灵蛇咬了!”虽说心有不忍,无意细看,但是俩个羞人的阴道就在眼前,丁菱不看不行,前边的阴户也还能罢了,盘踞着菊花洞的怪蛇却使她芳心剧震,禁不住悲愤地骂道:“李向东,你……这样……简直是禽兽不如,一定遭天谴的。”
“天谴?胡说,我不寻老天的麻烦,他凭什么来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丁菱,他是疯的……驱魔时,虽说要稳守道心没,但是守不住也没关系的……哎呦……”圣女又说话了,可是说不了两句,却给夜月重重地撞了一下,亦为夜星点哑穴。
“不要制住她的哑穴。”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那么找点东西塞住嘴巴,别让他胡说八道”夜月恼道。
“不,我就是喜欢听她叫苦的声音。”李向东冷笑道:“而且任她说什么,我一样破得了落红什么大法的。”
“那么我们动手了。”夜星踢开圣女的哑穴道。
“可是要着钻进去吗?”李向东诡笑道。
“让我们来吧,我们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哩。”两女咯咯的笑道。
“……道心被毁时,他……他便会汲取你的功力……要自行封闭泥丸,便难以得逞了。”才解开哑穴,圣女便喘着气说话。
“贱人!”夜月怒惊一声,抖手便把铁甲桃花蛇掷下。
“不……他已经练成淫欲邪功,能够持久耐战……呜呜……不易泄身……呀……他以能吐珠宣泄欲火……”圣女恐怖地大叫,却仍然继续说下去。
“李向东,快点住手,这样整治你的娘,你还是人吗?”丁菱惊怒交加的叫,原来那尾小小的铁甲桃花蛇落在圣女的腿根,三角怪头还开始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什么娘?只是杀父害子的毒妇吧!”李向东冷哼道:“夜星,你的一尾是干什么的?”
“屁眼嘛。”夜星吃吃笑道,也把手里的蛇儿扔下。
“呜呜……龙吐珠发……哎哟……感觉就像射精……虽然不是射精,仍然要张开精关的……呀……”圣女大哭道。
圣女说话时,已经钻进肉洞里的蛇儿弓起留在外边的身体,蓦地奋力一弹,竟然一下子地没入洞里,还有一尾蛇儿却朝着菊花洞进发。
“全进去了,看他不痛不痒的,还及不上夜叉的守洞灵蛇哩。”李向东皱眉道。
“守洞灵蛇净是咬人,哪里及得上铁甲桃花蛇。”夜星哂道:“待另外一尾也进去后,她便知道厉害了。”
“夹棍也是一样的。”里奈笑道。
“……道心是守不住的……啊……不要守……天呀……以守为攻……”虽然淫蛇入体,但是蛇儿不大,圣女也饱经忧患,还能咬牙苦忍,继续发话,无奈另外一尾朝着屁眼急钻时,那份恐怖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别说了……呜呜……李向东……我不听便是,别难为她了!”丁菱嘶叫道。
“听与不听,尽其在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李向东诡笑道。
“别求他……记着以攻为守……呀……道心失守没关系的,重要是保住道胎!!”圣女喘着气道,感觉身下的淫蛇愈钻愈深,好像直入心坎里。
“夜星夜月,你们还不动手?”李向东悻声道。
“哎哟……”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圣女便惨叫一声,倒挂树上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想吃着极大的痛苦。
丁菱眼利,看见圣女两片阴唇突然老大张开,后边的阴道也仿佛大了许多,可不敢想象里边出了什么变化。
“变大了么?”李向东问道。
“是的,不大不小,干好填满了两个淫洞!”夜月吃吃笑道。
“就是这样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当然不是了……”夜星奴着嘴巴说,接着圣女有惨叫连连,汗下如雨。
“你干了什么?”李向东问道。
“没什么,前后咬了几口吧。”夜星笑道。
“咬了几口?她们的牙齿会放出淫液的!”李向东皱眉道。
“对了,以后几天,这些淫液无物可治,以后几天不用封山痒也痒死她了!”两女格格笑道。
“几天吗?”李向东本来打算回宫后便召回妖后的,看来现在也不用忙了,笑道:“也好,我们便多留几天,迟些再回去吧。”
“山下的神兵可要继续封山?”柳青萍问道。
“人拿下来,不用封山了,我着王杰等先回宫吧。”李向东答道。
“山上什么也没有,我们在哪里歇息?”方佩君问道。
“长春谷风景宜人,还有能使女人青春常驻的长春果,可以进谷歇息的。”李向东笑道。
“她们怎能进去?”红蝶愕然道。
“行的。”李向东走到大石之后,拨弄了几下,大石便慢慢移动,露出了神秘的入口。
“你怎么知道这个入口的?”红蝶奇道。
“是丁菱告诉我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个可恨的小贱人,净是说只有一个入口,骗我练那练不成的玉女柔情功!”红蝶悻然道。
“现在练不成也能进去了。”李向东傲然一笑,看见两尾铁甲桃花蛇又恢复原来大小,从圣女的两个肉洞蜿蜒而出,摇头道:“要痒死她也不用这么麻烦的,擦多一点三妙发情油也行了。”
“好戏还在后头哩。”两女动手吧气息啾啾的圣女解下来说。
“是吗?那可要看你们的了。”李向东大笑道:“红蝶领路,里奈负责携带丁菱进去。”丁菱可不明白李向东如何能找到这个入口,还能预设伏兵,如此神通广大,自己又怎是他的敌手。
李向东率着众女浩浩荡荡地走进长春谷了,发现长春树还没有结果,红蝶便领着众人四处浏览,夜星夜月可没有同行,却把圣女剩余的衣服尽数剥光,然后重新倒吊在百年老树之下。
这时的圣女就算双手没有如意锁反扣身后,也反抗不得了,原来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已经发作,痒的她失魂落魄,浑身发软。
“帝君,怎样处置她?”里奈架着手脚扣上如意锁,穴道受制,完全不能动弹的丁菱带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给我吧。”李向东一手把丁菱搂入怀里,淫笑道:“可知道当日尉迟元怎样给我娘破身的吗?”丁菱知道,圣女曾经说过,她是给尉迟元强奸的,破身以后,还婊子似的遭他百般淫辱,吃了许多苦头,身受之惨,实在不为人道。
“他害怕我娘反抗,所以缚起来强奸的。”李向东狞笑道,好像说的与自己无关。
“……”丁菱芳心剧震,不知如何说话。
“不仅强奸,还用尽种种手段,要把她调教为女奴。”李向东残忍的说:“可是他不如我,结果一事无成,还赔了性命。”
“你……你的下场也是一样的。”丁菱颤声道。
“是吗?”李向东狞笑道:“臭母狗在哪里?”
“在这里!”金娃闻声,赶忙牵着母狗似的玉芝走过来。
“汪汪!”玉芝吠了两声,趴在李向东脚下,又嗅又索,后来还吐出舌头,舔着他的靴子。
“为什么不摆尾?”李向东冷哼道。
“臭母狗……摆了!”玉芝柳腰急扭,竖在玉股上的尾巴亦摇曳生姿。
“帝君不说话便不摆吗?”金娃骂了一声,手里皮鞭落在玉芝的粉背。
“哎哟……呜呜……臭母狗摆了……”玉芝大哭道。
:还敢哭?!“金娃举鞭又要打,却给李向东止住了。
“告诉丁菱,你是本教的什么东西?”李向东点头道。
“我……我本来是性奴,供本教的男人泄欲的……不合与帝君作对,便当上母狗了!”玉芝哽咽道。
“你可要当什么母狗?”李向东搂着丁菱的纤腰,手掌覆盖着高耸的胸脯问道。
“李向东,你爱怎样侮辱我,摧残我,尽管请便,不过,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丁菱急得泪珠直冒,却又躲不了那可恶的怪手,羞愤填胸的叫道。
“有人说女孩子破身是人生最痛的一次,如果我用最残暴的法子,一定会痛死你的。”李向东隔着衣服,轻揉慢搓说。
“死便死了,我是置生死于道外的。”丁菱泪如雨下道。
“臭母狗,我宰了你下酒,好么?”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踢了玉芝一脚,问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玉芝泣道。
“为什么这样怕死?死了便不用当母狗了。”李向东冷酷地说。
“臭母狗不怕死……呜呜……如果死后不下淫狱,臭母狗……臭母狗便任由帝君处置吧。”玉芝号哭道。
“听到没有,不是死了便一了百了了的,要是下淫狱受苦的。”李向东受往下移,轻抚丁菱的小腹说。
“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恼道,虽然没有亲眼看过淫狱的情形,但是听得多了,也知道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地方。
“你把大雄秃驴的烂骨头和那部什么宝典交出来,我便不会为难你的,还让你尝一下当女人的乐趣。”李向东笑道。
“我没有带在身上!”丁菱急叫道。
“是吗?”李向东的怪手放肆地直薄丁菱胯下。
摸索着股间说。
“别碰我!”丁菱尖叫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
“为什么不带在身上?”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对丁菱上下其手,隔着衣服,摸了一遍道。
丁菱抿唇不语,没有带在身上,是因为没有完全参透圣体和宝典的灵异,只是急于救人,唯有藏在安全的地方,以待来者,这样纵是自己为李向东所败,别人还有除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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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涟的肉缝说:“到没有打坏。”
“这个身体是娘的,只是给这个贱人霸占了吧,要是打坏了,娘回来时,可饶不了我们的。”夜月哂道。
丁菱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身上,闻言方悟两女是为妖术所惑,一尾妖后和圣女是两个人,才善恶不分,再看他肆无忌惮地狎玩圣女最隐蔽的地方,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能形容的。
我看她真是痛得厉害,横竖也打不坏,倒不如弄醒了她,再打几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来捣乱吧。
“夜星提议道。”不错。
“李向东点点头,指上使劲,在会阴之处重重点了一下,圣女便悠然而醒。”……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呜呜……”圣女才醒过来,便余痛未息地雪雪呼痛。
“看你这个贱人以后还敢不敢出来?”夜月举起丝鞭,作势又要打下去。
“慢着!”丁菱终于忍不住大叫道:“我可以告诉你圣体在哪里,却不能再为难她的!”
“在哪里?”李向东制住夜月落鞭,追问道。
“我还有一个条件!”丁菱流着泪说。
“什么条件?”李向东寒声道。
“除了不许为难她,我还要整天与她在一起,以免你不守承诺,直至……”丁菱脸如白纸,嗫嗫不能说下去。
“直至我和你洞房的那一天,是不是?”李向东狞笑道。
“是的!”丁菱咬着牙关说。
“想她再教你如何对付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要看你有没有胆子了!”丁菱霞飞俏脸道。
“行,可我也要禁制你的武功和法术,以免你们弄鬼。”李向东森然道。
“事到如今,我能说不吗?”丁菱凄然道。
“当然不能了。”李向东抬手按着丁菱的螓首,问道:“那么烂骨头和破书藏在哪里?”
“我给了少林寺的大觉方丈……”丁菱才说了一句话,忽的粉脸变色。
“那个秃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大方三月之内给取得方丈之位,那时他便会呈上来了。”
“他……他不会的。”丁菱泣道,却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主观愿望,因为圣女曾经说大方禅师也是头像修罗教的高手之一。
“走着瞧吧。”李向东冷笑道:“夜月,可以动手了,给我打,重重的打!”
“不行的!”丁菱尖叫道:“你答应我不难为她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而且我打老婆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李向东诡笑道。
说话时,夜月又再挥鞭,打得圣女哀号不断,惨叫连连。”你要是不守诺言,便永远也得不到宝典!”丁菱暗恨自己怎会相信这个禽兽不如的魔头的,急叫道:“刚才我是骗你的,圣体宝典可不在少林!”
“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吗?我知道刚才你说的不是实话。”李向东原来早已暗里使出搜魂之术,不虞受骗,狞笑道:“再说,我可不做与别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孩子,你要是不乖乖听话……嘿嘿,我真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你……你打死我也不会顺从你的!”丁菱悲叫道,但是目睹圣女身受之惨,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
“我怎会打死你?”李向东吃吃笑道:“但是大可让铁甲桃花蛇给你破身,看你如何使出落红什么大法!”
“你……”丁菱如坠冰窟,无言以对。
“听清楚了……”李向东寒声道:“明天我们动身回宫,三天后,我便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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