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他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 *** *** ***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姐,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姐。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姐,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 *** *** ***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俐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皮,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皮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阴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阴道,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阴道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阴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阴道。
“鬼叫甚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你的骚穴,你用舌头吃我的鸡巴,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鸡巴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 *** *** ***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胳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奶子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阴道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他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画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薰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
“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 *** *** ***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彷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 *** *** ***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么天池圣女。”
“说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们有甚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甚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七 铁剑先生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你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你怎么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么,她也像做梦一样,甚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甚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联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你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么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你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你了,还要想甚么,而且你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你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你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尽管阴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阴道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鸡巴,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薰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你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阴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 *** *** ***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像会有甚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覆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你过瘾么?你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你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你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你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你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你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你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你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你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你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么地方?”姚凤珠装糊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你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你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么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你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 *** *** ***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你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你变回原形,我带你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你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你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你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你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 *** *** ***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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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迳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他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他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他人吧。”静虚充满信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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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皮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甚么,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欲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耻地说。
“你跟了他多久?”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喂下毒药,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你既然不惧毒药,为甚么还要给他做事?”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美姬叹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贴耳道。
“要是以后的几年,你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你渡过天劫吗?
”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鸡巴,张开嘴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干净地上的污渍,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骚穴里。”李向东怪叫道。
“应该不能的,鸡巴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那里还能尿出来?”美姬吐出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你道会有甚么感觉?”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乐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准备侍候?”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阴户朝天挺立,尽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张开的肉洞,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准备,李向东的鸡巴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欲未生,肉膣里还是干巴巴的,坚硬如铁的鸡巴硬闯肉洞,擦在娇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东可以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鸡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继续催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淫欲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欲行淫,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欲火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美姬忽地感觉一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阴道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来已经使出了狐媚迷情,让松弛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李向东的鸡巴,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阴道的肌肉,金黄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捉狭地朝着美姬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鸡巴,承接余有未尽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薰天。
“你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么?”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鸡巴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怎能做得到的。
“快点去洗干净,回来领罚吧!”李向东冷哼道。
八 恶虎伥妻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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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么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么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阴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你去那里?干么这样整治你?”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你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么?”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么消息?”
“没有……甚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
”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你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么感的。”美姬解释道。
“你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你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你又鬼叫甚么?”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甚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你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它……它是不同的,它是虎中之王……它……它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呐呐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甚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阴道,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甚么?”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么东西,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甚么?”尽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奸夫淫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甚么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白山君叹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么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奸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你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你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奸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甚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么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么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甚么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么?”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么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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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
“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甚么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你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么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甚么?”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的鸡巴,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奸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美姬惊喜交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白山君摇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一声,茫然道。
“臭贱人,我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你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你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你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你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你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么我要给你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奶子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阴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阴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么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你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你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阴道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
“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哂道:“你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你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鸡巴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你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你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
”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刹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你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你的魔体重生便行了。”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你随便挑吧。”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你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像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阴道,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你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阴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他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甚么?”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么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你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么?”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么?”“吃甚么苦头?”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他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
九 勾魂摄魄
“他们是甚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阴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鸡巴,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你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你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你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他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 *** *** ***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你有甚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你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你是干甚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你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你,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皮,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你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鸡巴,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鸡巴,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迳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鸡巴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阴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 *** *** ***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阴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阴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阴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阴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 *** *** ***
“你哭甚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你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你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你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你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
”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你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 *** *** ***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你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你?可是因为你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他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你胡说甚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你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你?”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阴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你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你不是要犯贱吧?
”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阴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你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 *** *** ***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操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操烂了有甚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你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你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你,可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你便是天狐吗?”
“你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你鬼叫甚么?他也是你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你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像还要受甚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你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你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你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你的魂魄为我所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你回来的。
”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你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阴道说。
“这一趟该能让你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覆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皮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阴道,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九 勾魂摄魄
“他们是甚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阴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鸡巴,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你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你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你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他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 *** *** ***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你有甚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你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你是干甚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你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你,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皮,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你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鸡巴,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鸡巴,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迳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鸡巴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阴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 *** *** ***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阴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阴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阴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阴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 *** *** ***
“你哭甚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你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你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你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你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
”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你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 *** *** ***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你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你?可是因为你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他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你胡说甚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你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你?”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阴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你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你不是要犯贱吧?
”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阴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你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 *** *** ***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操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操烂了有甚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你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你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你,可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你便是天狐吗?”
“你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你鬼叫甚么?他也是你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你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像还要受甚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你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你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你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你的魂魄为我所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你回来的。
”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你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阴道说。
“这一趟该能让你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覆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皮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阴道,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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