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之一‧爱欲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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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
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掛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
地抽插著,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齷齪的秽渍,还夹杂著几点猩红,触
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鬍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
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裡的伤痛,因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
兽毁去了。
坐在鬍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洩了,鬍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儘管
仍然是那麼兇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
上来,疯狂地横衝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躪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麼,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
起的痠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著那壮汉的衝刺,不断折腾著女郎脆弱
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於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
积聚在裡边的痠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裡,品嚐著裡边
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癮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
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洩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
脱去裤子,手上还握著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著,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洩身。』瘦子搔著头说。
『就因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洩身嘛!』鬍子怪笑道:『我给她
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著来干也吃不消啦!』
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
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於发洩了兽慾。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
叫著,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洩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
不住涌出染著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鬍子笑嘻嘻地把玩著女郎的粉乳
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
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訕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麼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鬍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著叫,这时她浑身
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著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
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復气力,这裡地方偏僻,不
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
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著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裡
了!』
『我们姦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閒事的!』鬍子
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麼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
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麼人?』鬍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著一股慑人的杀
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鬍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
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嘆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
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著羞人的
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
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
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裡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乾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
她的香汗和泪水,接著还用素帕包裹著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裡残忍地掏
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姦后,还要让这个陌生
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於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著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
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 ***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麼希望脑海裡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
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
著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
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麼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於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
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
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
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麼?』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裡药香扑
鼻,心裡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螻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
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麼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著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著慑人的魅
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著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
我餵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著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
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麼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
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掛,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乾乾净净,明显地清
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裡也没有女孩子的衣
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乾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
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
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
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
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著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
被说。
『你……你睡在那裡?』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
裡惦记著靠在他怀裡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裡。』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為药裡
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
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麼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顏道。
『这……这怎麼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裡憋得难受,好像随时
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裡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
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著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
裡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
前面,才鬆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裡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裡,让他抱著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
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
裡的洪流,抬头碰触著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著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乾净的素帕,抹
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為甚麼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麼关係。』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
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裡却想他能够动手,因為腹下
湿漉漉的,可真醃瓚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
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裡裡外外检视
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躪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
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
回復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
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
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
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衝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
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著那白裡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著迷人的肉缝
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著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儘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
在急颤。
『怎麼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
下去。
『没……没甚麼!』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
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
接著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
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乾乾净
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裡打坐,你要甚麼,儘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
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於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
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骯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
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
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於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
地希望靠在他的怀裡,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裡,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
彷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鬆了一口
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
以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 ***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掛肚,走到门前,
倚閭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為了採药,因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
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
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復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
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裡,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
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於乱,使她更是爱
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
『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麼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嘆一声,放下手
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為甚麼?』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
甚麼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麼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
是……』
『要甚麼?』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嘆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裡,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
说甚麼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著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
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麼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麼?』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
『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 ***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著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
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著,牝户抵著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
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著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裡,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
球在体裡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彷如虫行蚁走,从心底裡痒出来,尤其是腹
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為甚麼,
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裡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著
忙,因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裡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
惑於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於心计,终於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
后,儘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拋下女孩子
的尊严,好像窑子裡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慾的需要,激
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慾,更
假练功為名,要柳青萍採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復的
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
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麼呀?』李向东推拒著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麼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著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鬆开了手,抚玩著
粉臀说。
柳青萍慾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裡。
儘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
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
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著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
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著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
情慾。
柳青萍心裡充满幸福,只是想著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
羞耻之心,於是竭尽所能,依著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慾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盪,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裡便泛滥著美妙
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著便登上极
乐的巔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著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
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裡硬
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洩。
『那麼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
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乾净
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 ***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
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
太快。
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
淫,不是要柳青萍採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
度,肆意行淫,彷彿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裡的创痛还没有平復,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
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
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於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慾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著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
过餘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
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
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麼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
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麼?』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麼!难道你说我的傢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
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姦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
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嚐男人的鸡巴,发洩自己的慾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
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
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
把玩著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為甚麼?』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裡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
声道。
『你……你甚麼时候回来?』柳青萍悵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裡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
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裡?』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囁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
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著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
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
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麼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裡,温存了一会,呶著嘴巴说:
『其实穿裤子有甚麼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繫上了也好像没有,
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裡。』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
留為纪念的!』
『纪念甚麼?』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著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
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為了留作纪
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 ***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
了,柳青萍嘆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裡,使她
魂牵梦縈,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麼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
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
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
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
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
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
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
羈,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裡没甚麼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
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
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
何桃桃闯进屋裡。
『教主在那裡?』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裡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麼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於三十年前為九帮
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裡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
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
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
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跡。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
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著脸走进屋裡,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著嘴巴退出了屋
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
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
柳青萍泪盈於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
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裡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
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著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裡出现,於是四
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
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為甚麼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麼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
『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瀟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
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
屋裡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著你在城裡等候,為甚麼摸来这
裡?』
『我……』何桃桃訕訕地退下,囁嚅道:『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
过这裡,发现教主的暗号,以為你在这裡,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
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瓏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兗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
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
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著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
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奼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
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奼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
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麼?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
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蹌后退。
『万妙奼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
战衣,压制慾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
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著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
远,大仇难报外,也因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
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驀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
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
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為甚麼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著
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裡,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裡?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著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裡,口中便唸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
天魔驾雾,
上山下海,
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
也失去了纵影。
*** *** *** ***
『这裡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裡,这裡很奇怪,无门
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
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
臺,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裡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
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
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
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著一双玉腕,硬把她
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麼?』何桃桃颤声
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
著。
『她怎麼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著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
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
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
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
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
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著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
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著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
也像鐘摆似的悬掛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
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著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
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
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
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著湿淋
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為甚麼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
道。
『别忙著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麼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
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
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
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麼……甚麼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
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臺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為甚麼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裡,感觉就像给
人塞著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
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麼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囁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
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著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鍊製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
法修鍊。』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麼!』李向东目露
凶光道。
何桃桃以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著手腕
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掛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為甚麼?』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裡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
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囁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週佈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裡?』李向东气愤道:
『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著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
可以练成万妙奼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
奼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裡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
的,是再也不能洩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掛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
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著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
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為你著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麼
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
『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
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
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著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
难过,暗道只是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
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捨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著纤腰,双掌
在腿根狎玩著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
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著棕黑色鳞甲的怪蛇
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彷若精钢,可御刀剑,口裡那四枚锋利的牙齿
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著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
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
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裡那几枚尖利
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
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
缠著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
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裡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
两根指头随即排闥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裡。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
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裡轻挑慢捻,后来还衝动地左衝右突。然
而李向东的指头终於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裡只剩下屈辱和悔
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麼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
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著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
掐捏著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為受不了肉体的
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裡。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
在奋力扭动,喉头裡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著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
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著那齐中张开,略见鬆
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慄。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
朵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著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著却如离弦劲
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裡。
柳青萍吓呆了,看著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裡,心裡的恐怖,与时俱增,
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
裡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著,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
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
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著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著说:『待会你
便知道蛇信拂扫著花芯是甚麼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
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
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裡,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
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
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
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著说:『经过
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為一个颠倒眾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
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
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麼是禽兽!』李向东桀
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
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
回到教裡,却要任人鱼肉,供教眾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嘆气道:『但
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復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
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
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
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著诡异耀目
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
绝。
『可要乐一下麼?』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著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
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裡,柳青萍吃惊地看著铁甲桃花蛇的尾巴捲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
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捲上时,竟然再度
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
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著何桃桃的小
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
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著李向东的风言风
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為李向东姦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
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著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麼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洩了身子,
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
体,不禁心裡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
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著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
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
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著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
慢进入淫靡的肉洞裡,进入时,裡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臟
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裡流,因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
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為甚麼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
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麼?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
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裡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著柳青萍的秀髲,
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 *** ***
柳青萍终於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兇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裡,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
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
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著生死两难的
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為李向东性慾旺盛,更以摧残女人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
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
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
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姦淫玩弄,尽
情发洩。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奼女功,
由於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慾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
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緻,不是要柳青萍用偽具
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洩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慾。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裡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裡,要不
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
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著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
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修罗劫 之二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裡,
心裡一阵迷糊,回復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裡,那儿景物依
然,只是她已经成為修罗教的爱慾魔女了。
『这裡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
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裡唸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洩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
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裡,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
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著给黑雾笼罩的山巔道。
『这裡...这裡就是黑雾山麼?』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裡吃惊,想
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著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
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為甚麼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著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
火,那麼他可不会忙著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麼?』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
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為甚麼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
,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
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
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以尉
迟元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他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跡,眾人以為他们知所警
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
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跡的,谣曰:
『修罗灭,
仙佛息,
九帮镇湖海,
剑派靖山川,
武林同庆贺,
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裡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
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
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於心计的邪魔外道,乘著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
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
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兇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
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諳採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
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嬈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
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
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掛在观外,死后还要身
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裡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為
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
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
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
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裡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
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著「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
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採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著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
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著肌肤时,顿觉
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著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
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裡道,
上边用白色丝线绣著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裡。
门裡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萤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
没有犹疑,随著萤光而行。
萤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著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著便停下来,
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裡,中间放著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
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著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
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著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
下骑马汗巾,光著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傢伙光光滑
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著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
缝抵著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
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裡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走到第二个
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
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著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
,心念一动,双手扶著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著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
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裡。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
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
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裡发毛,原来那棒子
凹凸不平,满佈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於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
的顶端抵著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裡,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
多於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
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
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彿,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
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
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蹣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
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
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著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
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著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
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
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餘,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
密了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萤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
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
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麼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
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
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儘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傢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
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
,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著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著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
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
,只有强忍著叫唤的衝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
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著急待宣洩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
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驍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
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
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裡才好过了一
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
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
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
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著尿出来的阴精
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著朱唇,战
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
她没有那麼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嘆一声,止住动作,强
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著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
,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啟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為甚麼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
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於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裡有甚麼物事,挣
扎著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著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
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著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
多字跡,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
点从牝户裡「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裡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
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裡边还是痠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乾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
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裡,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
,循著原路离去。
* * * *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
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裡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
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裡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裡却如刀割般难过。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著柳
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 * * *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像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
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
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麼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
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裡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
真人手裡,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著暗红色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
』李向东环抱著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著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著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
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
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慾火陡生。
『有甚麼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著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著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
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著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
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
水裡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慾火立减,神智回復清明后,她也明
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慾火如焚,不禁暗裡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
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裡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
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慾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
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慾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裡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
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裡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於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
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
个魔头的。
『让我给你乐一下,算是赏你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
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你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
你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著他的腰肢,
柳腰往上弓起,展示著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
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
许可以给你作伴的。』李向东抚玩著那賁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
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
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著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著指头,
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著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
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
且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你尝过后,便知道大傢伙的乐趣了!』李向东
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著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
..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著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傢伙长大了许
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著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
!』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裡更是说不
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躪。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你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
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為甚麼...呀...会动的...!』
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裡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
洞穴裡,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著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裡瀰漫著美不可言的酥
麻,使她迷醉在慾海裡。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
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著花芯酸麻,
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裡,却半
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痠
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唸咒
语,淫慾真经立即随著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匯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
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洩精,方便读经,心裡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
訕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
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
。』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裡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
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 * * *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裡,李向东该是来过了,
识途老马似的领著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裡,无论人兽
,只要碰触著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儘管没有看见甚麼九毒瘴,但是四
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著急。
『你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
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裡。』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
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
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綺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
粉,搔首弄姿,邪裡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
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著几具尸体,全是穿
著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你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
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
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衝著我来好了,与其他人无关的!』
『你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
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
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
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
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眾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藉著人
多势眾,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唸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為
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
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捨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
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著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
偷眼看去,发觉眾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
后击落手中利刀,接著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裡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著姚凤
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眾人便遭逢毒手,但
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著你,你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
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你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你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著姚凤
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你交出朱雀杵為
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為甚麼你不相信!』姚凤珠
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
抚摸著说:『行呀,让我瞧瞧你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
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裡,冷笑道:
『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姦你,用採阴补阳大法,废去你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
.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裡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
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裡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
这凤凰和明珠,可是你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著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裡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
认得这是甚麼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著两方白色汗巾
,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
堪,沾染著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裡得来的。
『这是你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
『没有?尿布染满了你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
,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你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你的,嘿嘿...你
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著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裡,柳青萍不
禁心裡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麼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
,另觅地方窥探,眼裡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
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你们干甚麼?』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麼,只是要借你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
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綑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為甚麼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
,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著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裡边原来盛著几隻
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
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你的尿布,东西从那裡来,那
裡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你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著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
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著李向东的手
,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裡更是害怕,只道这
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嘰呢咕嚕」地唸咒了,唸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
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
边撩拨!
『我告诉你,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
咬著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貽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
森然道:『我再问你一趟,朱雀杵藏在那裡?』
『我没有...!』姚凤珠流著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
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唸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
朝著大厅裡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
不转睛地看著火蚁朝著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隻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剩下的几隻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
.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著一颗美人痣,
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著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
秀美挺拔,皱著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
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裡。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儘管火蚁全回到盒子裡,还是继
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裡!』
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
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你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
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
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著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
,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著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著白裡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裡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
甚麼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
,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著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
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裡了!』冬艳凑了上去,
指点著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著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麼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
,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著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麼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麼?』毒
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
。』『两口吗?不知道在裡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 *** *** ***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奶子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阴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像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皮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阴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阴道之中,可是其他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阴道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阴道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他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像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他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阴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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