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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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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二天吃过早饭,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东施展法术掩护,专挑山间小径,远离人烟,以缩地成寸的功夫行走,还令美姬率领王杰留下以供使唤的五十魔军开路,先杀了三个樵子,屠杀一队商旅,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魔宫。

  这一行人事实上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的。

  为首的李向东丰神俊朗,气宇轩昂,随行的女孩子个个千娇百媚,艳绝人寰,彷如众星拱月,争相献媚,这还罢了,叫人膛目结舌的是那些女的衣着大胆暴露,乳波臀浪,浑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有一个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着地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着被擒的衣服,混杂其中,不知多么的难堪,然而她和圣女已为李向东下了禁制,无法使用武功法术,手脚也挂了如意锁,还有里奈红蝶在旁驱赶,多难看也要上路的。

  说道难堪,丁菱可没圣女那么难堪了。

  夜星夜月没有让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缠腰,走慢一点,两女的百劫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肤,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却相信圣女是故意招来鞭打的,不是犯贱,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为给铁甲桃花蛇咬过后,整天为淫毒所苦,阴户里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耐不住的时候,甚至忘形地动手掏挖,以致招来更多的讪笑和羞辱。

  昨天圣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动手掏挖,给李向东看见了,竟然招来众女围观,结果在淫毒的摧残下,被逼当众自慰,时候还吃了一顿鞭子。

  由于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够暂时压下淫毒带来的麻痒,圣女当是籍着鞭子带来的痛苦煞痒,以免又在出丑人前。

  目睹李向东种种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疯狂的恶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术,天下无人能制,必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丁菱暗念自己纵然不能诛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红驱魔大法禁制她的妖术,任他武功如何高强,没有妖法相助,无论群殴独斗,世上总有奇人异士能为民除害,那么什么牺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东的残忍暴虐,丁菱却是不寒而栗,可不敢想象受辱时要吃多少苦头,不知会不会妨碍落红驱魔大法。

  尤幸李向东自视甚高,全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还故意把两女关在一起,丁菱与圣女竟夕长谈,获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当能使李向东重蹈尉迟元的覆辙。

  在路上,丁菱翻来覆去地思索着圣女的指示,也不觉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时,终于抵达魔宫了。

  不料甫抵宫门,丁菱的苦难便开始了。

  “里奈,你和红蝶带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特别的物事,然后回来侍候吧。”李向东下令到

  “穿我们的衣服吗?”里奈笑问道。

  “穿什么也没关系,无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红蝶幸灾乐祸道。

  “李向东,这不行的”丁菱大惊,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还没有认败服输,你不能这样侮辱人家的。”

  “什么没有认败服输,你是我的俘虏,命悬我手,岂容多话!”李向东冷笑道

  “帝君,可要检验一下吗?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黄花闺女!”红蝶恶毒的说。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李向东淫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没有男人碰过,便不要为难她了,给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像个处女吧!”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我会好好伺候她的!”红蝶恶念顿生,狞笑道。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住手……”丁菱杜鹃啼血似的叫道。

  这时丁菱生在澡房,坐着一张小凳子,双手吊在头上,一双粉腿还在如意锁的牵绊下,左右张开,里奈和红蝶正在抽丝剥茧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脱衣服,如何给你洗澡啊。”里奈用刀子割开丁菱的袖管,剥下上衣道:“你几天没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呜呜……红蝶,不要!”丁菱泣道,原来红蝶正在解开她的裤带。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们姐妹从来没有侍候其他人洗澡,这可是你的福气呢!”红蝶吃吃笑道。

  “你……呜呜……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师傅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你的。”丁菱悲愤地叫。

  “什么逆徒,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门墙吗?”红蝶悻声道。

  “师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归正,我还可以让你重返门墙的。”丁菱苦口婆心道。

  “胡说!”红蝶打了丁菱一记耳光道:“帝君已经立我为柔骨门的掌门人,你是什么东西,还要你答应吗?”

  “别打她,帝君说不许为难她的。”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还是处女吧……”红蝶扯下丁菱的裤子,看见里边还有一条奇怪的裤子,愕然道:“这是什么东西?”

  “娘娘说她整天穿着守贞裤,以保贞操,看来就是这裤子了。”里奈点头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动芊腰,左右闪躲道。

  “别动!“红蝶骂道:”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来喂狗?”

  “小心,不要伤了她!”里奈从后抱紧丁菱,告诫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软弱无力,再也不能动弹,眼巴巴地看着红蝶把辛苦缝制的,守贞裤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处。

  “让我看看!”红蝶蹲在丁菱身前,扶着柔嫩的腿根,强行张开紧闭的阴唇说。

  “不要看……呜呜……红蝶,你还要脸吗……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尽管叫,花瓣似的阴唇还是给红蝶掀开了。

  “是处女吗?”红蝶窥探着说。

  “快点,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红蝶废然而止,眼珠乱转道。

  丁菱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样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头一看,只见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红,柔滑如丝,全无一丝瑕疵,绿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贲起,中间一抹嫣红,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赞叹道:“好美!”

  “我们哪一个不美?”红蝶妒忌地说。自知修习三妙神通后,还纵欲太甚,可没有丁菱那样玉雪可爱。

  “她还是女孩子吗?”里奈蹲在丁菱身前问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红蝶故意说。

  “没有见到那块没用的薄膜吗?”里奈动手张开丁菱的阴户,头脸凑了过去,检视着说:“就是阴道口的这一块!”

  “是吗?”红蝶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知道圣女怎样害死前教主尉迟元吗?”

  “宫里谁人不知?是那个可恶的天池圣女牺牲色相,以落红什么大法害死教主的!”里奈讶然道。

  “对呀。”红蝶点头道:“现在这个贱人又要重施故计了!”

  “帝君的武功法术远胜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么见鬼的大法的。”里奈充满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红蝶寒声道。

  “怎会破不了?”里奈晒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红蝶危言耸听道。

  “我死活也要跟着帝君的!”里奈理所当然道。

  “我也是!”红蝶点头道:“帝君全是好胜,才答应她的挑战,否则何须冒险?”

  “你是说……?”里奈吃惊道。

  “不错,毁了那片碍事的肉膜,便没有落红了!”红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这个师姐如此恶毒,尖叫道:“要是毁了我,李向东便无人能治了!”

  “我们说话,岂容你多事!”红蝶左右开弓,打了丁菱两记耳光,还不满意,竟然把撕脱下来的衣服,塞住了樱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没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帝君是不会发现的。”红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净利落?”里奈叹气道:“帝君见多识广,倘若我们坏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经是女孩子,可是现在看得出什么时候破身吗?”红蝶笑道。

  “当然看不出了。”里奈粉脸一红道:“我们天天侍候帝君,他又这么强壮,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对呀,只要我们彻底毁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给男人干似的,哪里还能看出来?”红蝶诡笑道。

  “那会痛死她的!”里奈吃惊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红蝶狠毒地说:“她整天和帝君做对,吃苦也是活该的!”

  “但是……”里奈犹豫不决,隐约感到不大妥当。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红蝶原来早已有备,取来一根粗大彷如擂浆棍,满布疙瘩的伪具,狞笑道:“待我给她多捅几下,便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来了。”

  丁菱急得珠泪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实既然陷身敌手,贞操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却是一点价值也没有,何况守阴之法纯属纸上谈兵,如果没有落红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种下道胎。

  “住手!”千钧一发的时候,姚凤珠,柳青萍突然闯了进来喝道:“红蝶,你不要命了吗?”

  “我……”红蝶心里一惊,赶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闹!”柳青萍叫道。

  “我……我没有。”红蝶嗫嗫不知如何说话,暗道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误了,快点给她洗干净,回去侍候帝君吃饭。”姚凤珠寒声说。

  里奈和红蝶架着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丁菱回来时,李向东已经据案大嚼了。

  李向东吃饭是不用动手的,众女左右相陪,这个给他夹菜,那个给他挑骨头,享尽温柔,与王侯无异。

  里奈和红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后双双跪下,叩头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东看了三女一眼,寒着脸没有做声,也没有着他们起来,继续大吃大喝,害得里奈和红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丁菱虽然逃过一劫,心里一点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难逃,只争迟早外,也因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袭雪白的丝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衣下没有挂上抹胸,走动时,胸前双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岭上双梅,在单薄的丝衣下约隐约现,还有股间虽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轻盈柔软,好像什么也没有,使丁菱不敢起来,唯有把身子缩作一团,蜷伏地上,到没有想到圣女就在桌下。

  圣女不知又如何得罪这个魔头,手脚反锁身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嘴巴还给布帕缚得结实,正在桌下受罪。

  尽管嘴巴缚得结实,不能发出叫苦的声音,可是看见圣女头脸充血,浑身是汗,喉头闷叫不觉,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来是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发作了。更苦的是玉芝趴在圣女身下,毒蛇似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允着那湿淋淋的肉洞,有时还用牙齿咬齿着那粉红色的阴唇,自然整治得圣女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臭母狗,怎么那个贱人不叫的?你有吃吗?”李向东终于吃完了,让夜星用香巾抹干净嘴巴后,低头问道。

  “有的……她有叫……”玉芝发狠地咬了圣女几口,急叫道:“听……她叫了,臭母狗咬她时,她便叫得大声一点!”

  “可有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没有……帝君不许,臭母狗便没有了。”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几口,记着不要咬伤她,也不能让她快活。”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臭母狗知道了。”玉芝如释重负。又咬了圣女几口说。

  “看来臭母狗比两个小丫头还要听话。”听到圣女哦哦悲叫,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冷哼道。

  “婢子该死!”里奈和红蝶齐声叫道。

  “她是闺女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里奈惭愧地答。

  “既然是黄花闺女,为什么要毁了她,可是当我的话放屁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想毁了她,虽然是婢子不对,只是不想帝君冒险吧!”红蝶鼓起勇气道。

  “我自有注意。”李向东恼道:“要是人人像你们那样,我的话不是白说了吗?”

  “婢子之罪,愿意领罚,请帝君示下!”里奈红蝶双双叫道。

  “里奈,你一点主见也没有,轻易受人唆摆,为了让你以后记得这个教训,便罚打十鞭吧。”李向东眼珠一转,寒声道。

  “是……婢子活该的。”里奈脸如白纸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红蝶更是害怕,里奈没有做声也要吃十鞭,自己岂不是要给李向东活活打死。

  “红蝶,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是的,这个贱人以是釜底游鱼,帝君奸了他便是,不用冒险的!”红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这个师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吧!”李向东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没有!”红蝶抗声道。

  “你违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实在可恨。”李向东大怒道:“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再下淫狱受罪!”

  “不要……婢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婢子吧!”红蝶骇的冷汗直冒,花容失色道。

  众女可享不到李向东罚的这样重,纷纷代为求情,里奈还大哭道:“帝君,饶了红蝶吧,多打婢子几下便是。”

  “知道我为什么罚的这样重吗?”李向东叹气道。

  “婢子不知……呜呜……饶了婢子吧!”红蝶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泣道。

  “因为抗命本来以是罪无可恕,你还切词狡辩,自然该死。”李向东义正词严道。

  “婢子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红蝶哀叫到

  “我再问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长,总是欺负婢子,婢子恨死她了。”红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李向东柔声问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红蝶流着泪说。

  “傻孩子,你们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我,我能答应的便会答应,要不答应,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诉我,便不会有今天了。”李向东正色道,原来他深感勾魂摄魄还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题大做,利用红蝶杀鸡儆猴,使众女不敢生出二心。

  “婢子知错了……呜呜……帝君,念在婢子还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炼成三妙神通,这一趟便饶过婢子吧?”红蝶哀求道。

  “帝君,饶了她吧!”众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

  “饶了她吗?”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饶了婢子的狗命吧!”红蝶叩头如捣蒜道。

  “也罢,饶了你一趟便是。”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没有,以后也没有了!”红蝶急叫道。

  “你饶了红蝶,那么也饶了里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并饶了吧!”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引以为戒。”

  里奈大喜过望,赶忙叩谢不止,众女也是欢喜,亦自发地各自表态,信誓旦旦,保证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李向东不仅以残忍暴虐,冷酷无情的手段使众女俯首听命,也用权谋诈术,软硬兼施,要他们真心降伏可叹众女盲无所觉,还感激流涕,誓是效忠。

  偷眼窥望,除了玉芝,人人无所做作,看来都是真心诚意地奉李向东为主,甘心为命是从,打打骂骂固然视作理所当然,甚至愿意献出性命,是在莫名其妙。

  美姬,丽华本非正道,自己的师姐红蝶,淫荡无耻,自感下流,也是不足为奇,但柳青萍等疾恶如仇,而且人人蕙质兰心,其会轻易上当夜星夜月更与李向东有杀母之仇,灭派之恨,势无妥协之理。

  苦苦思索之际,耳畔还不住传来圣女叫苦叨扰的声音,更使丁菱心绪不宁,六神无主,忽地心念一动,不仅冷汗直冒。

  她们分明就像圣女变作妖后一样,全为妖术所迷,才会大失常性,念到李向东亦能对自己施术,岂不叫丁菱不寒而栗。

  旋念自己修习降魔宝典时,曾经诵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经千遍,去除心魔,此经是大雄长老晚年自创的,据说只要诵念万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习至今,已经数不清诵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敌得住李向东的妖术?芳心忐忑,正要暗里再吟时,却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

  “丁菱虽然处处与我作对,但是她入教后,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宾,不要为难她了。”李向东沉声道。

  “那个小贱人怎会入教?”夜月晒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夜星问道

  “她会入教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到:“对了,她身上可有什么物事吗?”

  “比较特别的是里边穿着的守贞裤,已经割碎了。”里奈惭愧地说:“其他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来没有奇怪之处,婢子放在盘子里,等候帝君查验。”

  “代会再看吧,先看看痒死我娘没有?”李向东吃吃笑道。

  人多好办事,众女齐齐动手,没多久便把杯盘狼籍的桌面收拾妥当,然后从桌下把伊哦哀叫的圣女抬了上去。

  李向东亲自动手,揭开圣女的嘴巴,檀口里原来还塞着一块汗巾,难怪完全不能做声了。

  “……饶了……饶了我吧……呜呜……痒死我了……”才能做声,圣女便杀猪似的叫。

  “说呀,我们的娘在哪里?要是说了,我们便求帝君用他的大鸡巴给你煞痒”夜星夜月逼问道,看来两女是为了要知道妖猴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那么我的娘呢?”李向东寒声问道。

  “没有……你没有娘的……你是魔鬼……没有娘……没有娘的!”圣女喘着气说。

  “娘啊,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相认吗?”李向东拿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巨乳,搓揉着说。

  “不是的……呜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是禽兽……是石头爆出来的。”圣女大哭道。

  “我是从这个淫洞跑出来的,不是石头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手往下移,指点着水汪汪的肉洞说。

  “别碰我……呜呜……你这个畜生!”圣女嘶叫着说。

  “帝君,不要给她煞痒,憋死这个贱人,看她还胡说什么”夜星怒骂道。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真是各大淫妇”夜月晒到“臭母狗,吸光她的淫水,让大家看清楚她的淫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却生生地说:“要是一下吸光,便会尿出来了。”

  “谁说的?”夜星恼道。

  “臭母狗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了。”李向东讪笑道“像她这样的大淫妇,别说是吸,就算不碰淫洞,也会尿出来的。”

  “不会吧,臭母狗就是阴关洞开,不碰她的淫洞也不会尿出来的。”美姬讶然道。

  “我们一起吃奶行不行?”夜月笑问道。

  “试一下啊!”李向东诡笑道。

  “两女上前一步,弯腰伏在桌边,每人一个,分别碰着伟大丰满,芬芳扑鼻的奶子,熟练地挤压了几下,白蒙蒙的奶水便喷泉似的从乳峰冒出,两女接着把嘴巴凑了上去。

  “啊……不……啊……”圣女又叫了,叫得淫菲放荡,腹下的肉洞好像满溢似的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

  两女不住地吃,圣女也不住地叫,叫得声震屋瓦,吃了好一会,夜星意兴阑珊,道:“好像没有娘的那么好吃。”

  “简直有点儿臭,不吃了”夜月也非然而止,气愤地重重咬了那红扑扑的奶头一口道。

  李向东暗暗好笑,圣女妖后一而二,二而一,两女却以为不同,看来自己的勾魂摄魄也非同凡响,笑道:“里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淫洞,让她尿出来?”

  “哪一个淫洞?”里奈问

  “当然是这一个了。”夜星指着淫水还是流个不停的肉洞说。

  “婢子或许可以的。”里奈眼珠一转,招呼红蝶帮忙,把圣女压在身下的手脚移到前面。

  圣女既惨遭淫毒的煎熬,四肢又为如意锁所致,自然任人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粉腿便搁在耳畔,玉腕分别锁在两边的足上,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高举,元宝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淫洞的。”看见里奈取来一根伪具,夜月嚷道。

  “前边的不行,还有后面嘛!”里奈笑道。

  “那里行吗?”夜星奇道。

  “改天让我好好给你乐一边吧。”李向东怪笑道。

  “不,开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夜月犹有余悸道。

  “哎呦……”也在这时,圣女厉叫一声,原来里奈动手把伪具捅进了屁眼。

  丁菱心胆俱裂,别过粉脸,不认卒睹,实在不敢想象圣女还要遭受什么样的摧残。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见里奈把伪具捅进那娇小玲珑的菊花里,圣女就是没有痛晕过去,也该叫苦不迭,不知为什么,尽管开始时大呼小叫,但是没多久,叫苦的声音大减,好像没有那么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在桌旁围观,冷酷无情地大呼小叫,推波助澜,悄悄从人群中窥望,只见里奈的伪具正在圣女的菊花洞里进进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纤巧的屁眼到没有爆裂,骇然伪具进退自如,更难以置信的圣女竟然不是叫苦。

  “进去……再进去一点……呀……快……快点……来”圣女募地尖叫不已,浑身急颤,接着白雪雪的液体便从桃源洞里汹涌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众人拍手大笑,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个大淫妇。”

  “臭母狗,便宜你了,给他吃干净吧。”李向东说。

  玉芝岂敢不吃,“汪汪”吠了两声,趴在圣女身下,又吸又添,吃个不亦乐乎。可怜圣女还没有喘息的时间,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默默流泪。

  目睹李向东得淫虐手段层出不穷,未经人事的丁菱不仅心惊肉跳,暗念圣女说的不错,落红驱魔大法纵然能够高奏凯歌,但自己也要吃尽苦头,要是熬不下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谁知心里愈是害怕,噩梦愈快开始。

  “带上丁菱,让我也看看他是不是处女。”李向东舍弃圣女,靠做贵妃床说。

  “不要碰我”丁菱大惊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缩做一团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凤珠闻言立即动手,把她扶起来,顺手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使一双粉臂反扣身后,送到李向东身前。

  “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东目露淫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欢吗?”里奈邀功似的说。

  “喜欢,最好的是没有挂上抹胸。”李向东怪笑道。

  “她的奶子可不小,不想没有人碰过的”红蝶低声道

  “奶子大小,因人而异,怎能做准。”李向东讪笑道。

  “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就像我娘。”夜星说了一半,想是发觉对妖后不敬,改口道:“就像圣女这个臭贱人,奶子大的惊人,名是圣女,其实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妇。”

  “你们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东怪笑道。

  “我们是娘的女儿,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耻地说:“她是大淫妇,我们是小淫妇。”

  “好,一堆小淫妇,我最爱大奶奶的淫妇的”李向东大笑道

  “怎样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金娃腼腆地问道。

  “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美姬咯咯笑道。

  “人家的最小……”金娃惭愧地说。

  “你的年纪还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仅是喜欢大奶子的。”

  “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却要当母狗呢”姚凤珠讪笑到,她曾为玉芝诬陷,吃尽苦头,至今仍然余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大而无当,还有点下垂,该市最丑的”美姬晒到。

  “论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说

  “其次该是佩君了”里奈羡慕地望着一言不发的放佩君道

  “我生过孩子,自然大了点,”方佩君腼腆地道:“其实凤珠和美姬的也不小”

  “生过孩子奶子便会大的吗?”金娃若有所悟道。

  “奶子有奶嘛,没有看见那些种女和母猪吗?”美姬吃吃笑道

  “奶子大小没所谓,只要乖,我便会疼的。”李向东笑道:“对了,丁菱和臭母狗还没有去过猪栏,迟些带他们前去走走吧”

  丁菱闻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会忘记那人间地狱,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现在给他破身吗?”美姬问道。

  “要看他了。”李向东败了丁菱一眼,本来像她这样的美娇娘,要多等一时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怀落红驱魔大法,又岂敢掉以轻心,不喜多费功夫,以求完全之计,避免阴沟里翻船。

  自从吸光圣女一身功力,李向东对御女心经已是了如指掌,后来又得妖后亲传,深谙固中要旨,初始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与丁菱一战,发觉降魔宝典的武功法术非比寻常,甚至更胜当日的圣女,也真忌惮大雄长老留下什么神通秘法,才利用圣女探听虚实。

  昨夜以摄影传行窥探两女说话,尽管大多是圣女揭露自己弱点,只是丁菱如何设下禁止,但是从他们言谈之间,也获悉许多秘密,无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东大感头痛。

  落红驱魔大法是籍着男女欢好的时候,以处女元阴注进对手心田,种下道胎,道胎成长后,便能禁止不同道统的法术,甚是厉害。

  圣女要种下道胎,需以落红做媒介,方能把处女元阴注进心田,要不是处女,且别说元阴早丧,没有落红,也不能种下道胎。

  大雄长老也许发现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宝典记载了守阴之法,没有落红也行,只要未经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阴,接下道胎,要是像红蝶那样毁去丁菱的落红,根本没用。

  本来最简单的破法莫如让其他男人毁去丁菱,但是如此实在暴敛天物,复念号称古往今来第一人的大雄长老留下的武功法术已经败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么落红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使李向东矛盾重重。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硬拼的,由于道胎成长需时,期间还要不断已真阴培育,要是让丁菱种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烧化,还可以暂时却步,是道胎不能成长,然而事非必要,李向东也不想做此举措,因为如此等同耍赖,无疑认输。

  如果不能炼化道胎,心底留下失败的阴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体里,就算不能危害,却不知会有什么妨碍,实属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东终于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后击败圣女和丁菱,已是世上第一,实在不用冒险破解什么落红大法,但是这个美女可不能放过,最理想是以勾魂摄魄改变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红驱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战了。

  倘若是别人,李向东可无需费心,三两下手脚便能让她贴贴服服,俯首贴耳,只是丁菱的佛护仙持能够破解勾魂摄魄,胡乱施法,后够实难预料,再三思索后,决定先夺其志,再施法术。

  要夺其志,首先要让丁菱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后调教。

  念到圣女不念亲情,吃里扒外,至今还是要助外人对付自己,李向东便怒火中烧,没有忙着把她变回妖后,除了泄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识趣。”李向东诡笑道。

  “她哪里懂得知情识趣?”夜星摇头道。

  “不懂可以学的”李向东目光灼灼地望着丁菱。凌厉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单薄的衣衫,笑问道:“黄花闺女大多喜欢温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欢我如何给你破身?”

  “还用说吗?”红蝶嘀咕道。

  丁菱明白说什么也是没用,要自己想红蝶那样厚颜无耻,曲意奉承,一定比什么痛楚都要难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红,让你还能施展落红什么大法,你怎么谢我啊?”李向东诡笑问。

  丁菱莫言无语,至今也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制止红蝶下毒手,难道他真得不惧落红驱魔大法?

  “我也不要你谢我,只要你知情识趣,我便会好好地疼你,让你快快活活地施展落红驱魔大法。”李向东吃吃笑道。

  “你要她如何知情识趣啊?”姚凤珠问道。

  “红蝶让你们柔骨门的前掌门见识一下你自创的柔情七式吧。”李向东淫笑道。

  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红蝶竟然能自创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开山立万,自己这掌门人也是白当了。

  红蝶浪笑一声,莲步姗姗地走到堂前,扭动蛇腰,竟然翩翩起舞,无不轻盈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双玉手处则在虚空款摆,然后慢慢落在彩巾缠绕的胸脯,轻撮慢揉,媚态撩人。

  丁菱敲的心里有气,暗道想不到同门学艺的师姐变得如此不堪,自创的武功也想歌姬舞女般卖弄色相。恬不知耻。

  红蝶的舞姿愈来愈放荡淫菲,口里还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妇,扭动之间,上身开始往后弯曲,到了最后,双手和头顶触地,整个身子拱桥似的朝天仰卧。

  “第一式,开门迎客”李向东怪笑道。

  语声甫住,红蝶的左脚往上提起,朝着头脸弯下,脚掌着地时,两条粉腿一前一后地老大张开,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使人乍舌。

  接着红蝶的左手也动了,纤纤玉手离开地面,先是抚玩胸前,然后沿着小腹往下移去,附在包裹着私处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里轻哼浅叫,说不出的诱人。

  “第二式,前后逢春”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随即沉腰坐下,仰卧地上,却把左腿压在颈后,接着把右腿抬起,缠着颈后。整个身体曲成圆球,下身朝天高耸。

  “如何使前后逢春?”夜月皱眉道。

  “前后两个肉洞,喜欢干哪个便干哪个了。”美姬笑道,解下红蝶裹在腰下的汗巾,伸手点拨着两个朝天挺立,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里的肉洞。

  “第三式,比翼双飞……第四式,鸳鸯并头……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剑……”李向东语声又起,道出余下五招的名称。

  随着李向东的声音,红蝶的四肢和娇躯任意扭摆,柔若无骨,摆布出种种难以置信的姿势形状,瞧的众女膛目结舌,赞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许久没有碰婢子了”红蝶坐在自己头上,双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玩弄着微微张开的红唇,如泣似诉地说。

  “骚穴发痒了吗?”李向东笑道。

  “是……是的……”红蝶放荡地叫道:“不知为什么,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时,骚穴便痒的很了……”

  “且看你师姐要不要我招呼吧!”李向东目注丁菱说:“别人不能,你却不难使出这柔情七式,随你挑一式,我便会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仅粉脸通红,又羞又气,羞的是此刻才知道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供男人取乐行淫的房中术,气的是红蝶竟然如此作践本门武功,真是百死莫赎,忍不住骂道;“我可不会这样无耻的。”

  “帝君,你要是喜欢用这柔情七式摆布这个贱人,婢子有办法的。”红蝶眼珠一转道。

  “什么办法?”李向东道。

  “本门有些祖传的关节密穴,用作帮助初入门的门人练功,待婢子动手,你要她摆出那一招也可以。”红蝶答道。

  “红蝶,你……你还有人性吗?”丁菱又惊又骂道。

  “丁菱,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怎样对你也可以的。”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悲愤道。

  “你已是瓮中之鳖,本来任我处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红驱魔大法对付我,但是有一个条件!”李向东怪笑道

  “什么条件?”丁菱咬牙问道。

  “你看到我的丫头多么乖巧听话了,除非你能像她们那样侍候我,否则……嘿嘿,我先毁你的落红,再把你调教成人见人爱的母狗。”李向东森然道

  “你……这……”丁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隔了一会,终于咬着朱唇说:“好,我答应。”

  “很好,松开如意锁,让我验清楚她是不是处女。”李向东残忍的说。

第二章 判若两人


  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色迷迷地说。

  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呀?”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耻布。

  “现在还害羞吗?”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他自己脱不脱。”李向东冷哼道。

  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后,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

  “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里奈俏皮地说

  “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金娃奇道

  “别听他胡说。”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版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阴户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看看更没打紧了。”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

  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么。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付完这平坦小腹说。

  “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么张开腿吧。”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

  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

  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

  “我看没有了,屁眼长着那些可没剪去。”夜月笑道。

  “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

  “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美姬笑道。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要一点阴毛眼泪,迟些加上淫水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彷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么好哭的。”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打算去你性命了。”

  “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柳青萍也说。

  “他还没有尝过帝君的大鸡巴,可不知道是多么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浪穴,也不会懂得。”红蝶晒到。

  “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夜星笑道。

  “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余悸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李向东手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晍体说

  “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夜星夜月说。

  “我也不大痛。”里奈点头道。

  “够淫便不会痛了。”红蝶笑道。

  “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阴户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递上剪刀说。

  “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么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么?”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说:“要是死得那么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

  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阴道暴露在灯光里。

  “帝君,就是那块了。”里奈指点到。

  “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李向东窥探着说。

  “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丁菱泣叫道。

  “是吗?”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

  “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

  “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了!”红蝶讪笑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么痛了。”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菱身体深处说。

  “现在给她破身吗?”夜月问道。

  “你要吗?”李向东诡笑道。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李向东心里暗笑,继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么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给我……快点给我……”丁菱咬牙切齿道。

  “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

  “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着说。

  “那么你认输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问道。

  “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丁玲嘶叫着说。

  “你没有骗我吧?”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小淫妇,装死吗?”红蝶骂道。

  “别吵!”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魂摄魄。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不到落红驱魔大法的储存之处,再找下去时,到没有想到丁菱会无辜晕倒。

  勾魂摄魄彻底改造受术者的三魂七魄,脑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会生出晕眩的感觉,事后也会精神萎靡,思绪不宁,需要休息几天,却从来没有人会于施术时晕倒,李向东虽然奇怪,也无暇深究,继续施法,改变丁玲的性情。

  花了许多时间,李向东总算施法完毕,看见丁菱还没有醒转,遂下令把她与圣女关起来,自己则与众女饮酒作乐,静观其变。

  “丁菱……你醒了……”迷糊中,丁玲感觉有人拿捏着自己的人中,同时着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张眼一看,原来是圣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东用作牢房的绝户空间。

  “娘娘……”丁菱软弱地叫。

  “你没有事吧?唉,李向东真不是人!”圣女透了一口气,悲声骂道。

  “我……我睡了多久了?”丁玲挣扎着做起来,才发现刚才是躺在她的怀里,脑后枕着那双胀满娇柔的豪乳,难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圣女长叹道:“你没事吧,再多睡一会,别忙着起来。”

  “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丁菱好像没力气似的,软弱地导入圣女怀里。

  :李向东没有让红蝶毁了你,看来是决心一试落红驱魔大法了。“圣女不知从哪里取来汗巾,楷抹着丁菱脸上的香汗说。

  “他……他还没有给我破身吗?“丁玲茫然道。

  “没有。”圣女思索着说;“不过他这样对你,至今还没有动手,看来仍是有所忌惮的。”

  “他怎样对我?”丁菱粉脸一红道。

  “他百般吓唬,尽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为妖后曾经告诉他,要是决心不足,落红驱魔大法的威力亦会随之大减,你要小心为是。”圣女告诫道。

  “我……”丁菱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时,该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让你控制不了自己。”圣女以为丁菱为了刚才的丑态难过,安慰道:“不要担心,收不住道心可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只顾坚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会一败涂地的。”

  “我……我是斗不过他的。”丁菱腼腆地说。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恶贯满盈的。”圣女鼓励道。

  “我不会使用落红驱魔大法的。”丁菱摇头道。

  “为什么?”圣女愕然大叫道。

  “此法太是歹毒阴损,怎能用来对付帝君。”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况……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责任,只望他会爱我怜我,岂能下此毒手。”

  “你怎会这么说的?”圣女大惊失色道。

  “为什么不会?”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来,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大豪杰,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气呢!”

  “你……你疯了”圣女急叫道:“你忘记他如何阴险恶毒,残杀武林中人,为祸人间吗?”

  “帝君为报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对?”丁菱抗声道:“九帮十三派以众凌卦,才是阴险恶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还……还有违伦常,淫辱亲母,是死不足惜的禽兽……”圣女颤声叫道。

  “什么伦常只是世间俗见吧,男欢女爱,才是合乎天道。”丁菱粉脸低垂道。

  “你……你怎会这样的?”圣女失声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东的妖术……”

  “我说你才是中邪哩!”丁菱愤然坐了起来,道:“帝君待你不薄,还娶你为妻,为什么要说他的坏话?”

  “丁菱,你……你觉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圣女不知如何是好道。

  “娘娘,我已经觉悟了。”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会和帝君做对的。”

  “我不是妖后,我是天池圣女,是李向东的亲娘,不能嫁他的。”圣女悲叫道。

  “圣女,你真的是圣女?”丁菱厌恶地叫。

  “是,我是圣女!”圣女叫道。

  “你这个杀夫害子的毒妇。”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还是人吗?”

  “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

  “丁菱,可是觉悟了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吧!”

  “饶你什么?”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有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

  “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丁玲急叫道。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丁玲惶恐道。

  “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奶子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没有。”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鸡巴,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臢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

  “不净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

  “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然听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鸡巴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鸡巴。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么?”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丁菱喘着气说。

  “这可容易了。”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四个的。”

  “我们姐妹。”

  “婢子也要……”

  “占阄才公道的!”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淫戏舞台,丁菱不仅是淫戏的观众,也要参加演出!

  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欲火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淫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是羞是气,是惊是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鸡巴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声,更使她心乱如麻,无法静心细想。

  过了许久,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与四女淫戏,时以夜深,丁菱也想的头昏脑胀,恹恹欲睡,终于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之中,丁菱突然见到李向东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运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着他的心脏击下。

  粉拳击实,丁菱不仅欢喜若狂,因为这一拳力能开山辟石,李向东就是铁打铜铸,也要一命归阴,没想到李向东不独没有送命,还坐了起来,随即召来数十魔军,下令把她轮奸。

  丁菱心里发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声,募地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是做梦,接着发觉李向东的一双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头颅,脑袋竟然忽冷忽热,更是吃惊,知道他又在使用妖术,赶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经,同时螓首狂摇,随机装作晕倒过去。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施法,隔了一会,发觉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废然而止,皱着眉头沉思。

  “帝君,为什么不干了她?”红蝶看在眼里,奇怪地问道。

  “你道给一个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吗?”李向东晒道:“她的骚穴又小又紧,要是现在动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费气力,我让她与你们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们多快活,她便不会害怕,那时动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几口妙人儿香也是一样的。”红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别有算计,却不作解释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夜星插嘴道。

  “她还是闺女,也年轻得多嘛。”夜月不满似的说。

  “谁说我不理她。”李向东笑道:“我只是要像一个法子,让那个贱人再也不敢出来作祟,才找你们的娘回来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想得到呀?”夜星嘟着嘴巴说。

  “已经想到了。”李向东诡笑道。

  “是什么法子?”两女追问道。

  “你们的娘不是很想再养一个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我便给她一个!”

  “但是娘不在呀。”夜月嚷道。

  “她的灵魂不在。身体还在的。”李向东笑道:“让我这个恶毒的娘生一个孩子,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目出来捣乱!”

  “孩子可是像无敌神兵那样的吗?“夜星踌躇道。

  “当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无论在人间仙界,也是天下第一,世上无双的。“李向东正色道。

  “好主意!”两女拍手道:“什么时候让她生孩子呀?”

  “我和你们娘的孩子不是魔种,岂能说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几次才能成孕,还要像常人一样十月怀胎的。”李向东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夜星悻声道。

  “便宜吗?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诉那个毒妇这个好消息吧。”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左手搂着丁菱,右手搂着红蝶寻梦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东怀里,不敢动弹,暗道李向东真是一个疯子,要不诛此妖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来丁菱还没有决定是否冒险行刺的,但是问得李向东竟然要圣女和他生孩子时,毅然决定除非没有机会,否则怎样也要冒险一试的,何况他如果以淫药喂饲,自己势难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药后,不能顺利是出落红驱魔大法,那边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第三章 恶贯满盈


  圣女给夜星夜月带到李向东身前时,丁菱正在红蝶的指导下练习柔情七式,尽管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仍然以彩帕包裹,可是此刻一双粉腿盘在颈后,彩帕掉在腰间,玉雪可爱的阴户光溜溜的进入眼帘,她的双手还扶着腿根,张开柔嫩的阴唇,让红彤彤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灯光里,身在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东儿……”圣女是完全绝望了,主动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以前是娘错了,求你饶了娘吧……娘也不知道妖后娘娘在哪里……要交人也交不出来的”

  “那么你还要杀我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娘不敢了!”圣女哽咽道。

  “是不是我要你干什么呢也答应?”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呜呜、、为奴为婢……汪汪……当母狗也行”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很好,那么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然后好好的养大他,继承我的衣钵”李向东残忍地说。

  “儿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不错,当年你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这一趟可不要重蹈覆辙了。”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行的!”圣女尖叫道:“我是你的亲生之母,怎能给你生孩子?杀了我吧……我不愿活下去了!”

  “你不要孩子,可是娘要是知道了,不知多么开心呢。”夜星咯咯笑道。

  “我其实就是你们的娘……呜呜……是李向东的妖法使我性情大变……不……我不要生孩子!”圣女嚎哭道。

  “胡说,娘有你这么恶毒吗?更不会整天想着伤害帝君的!”夜月骂道。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已经决定了!”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

  “不行……呜呜……杀了我……让我下淫狱吧,怎样也不能生孩子的!”圣女恐怖地叫。

  “当年你怀胎七天,便硬把我生出来,才不懂珍惜,这一趟,我要你怀胎十月,该知道孩子的可贵了。”李向东阴森森地说。

  “我不要……不……不要孩子!”圣女肝肠寸断道。

  “岂容你不要!”李向东冷笑一声,指着贵妃床说:“从现在起,你便躺在上边,吃喝拉撒也在那里,直至怀孕为止那时我会另外找地方给你安胎。”

  “不……我不要……”圣女大叫一声,起身便跑,然而哪里跑得了,才一动身,变给夜星夜月抓住了。

  “把她缚在床上!”李向东冷哼道:“把双脚张开吊起,腰下垫着软枕,骚穴朝天高举便是。”

  圣女武功法术皆受禁止,手脚也扣上如意锁,任她如何挣扎反抗,亦是徒劳无功,转眼间,便给夜星夜月缚在床上,遮羞的彩帕也给他们扯下来,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可要干她吗?”夜星问道。

  “当然了,否则怎样下种。”李向东笑道。

  “我看王杰等下种,一次便成了,你给她下种,不是一样的吗?”夜月狐疑道。

  “当然不同。”李向东解释道:“王杰等下的是魔种,我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孩子,功夫完全不同的。”

  “那么要多久才能让她怀孕?”夜月问道。

  “我也不知道。”李向东沉吟道:“或许一次便成,或许要许多次也不行。”

  “那不是要干她许多次吗?”红蝶笑问道。

  “不错,早晚各一次,直至蓝田种玉为止。”李向东叹气道:“她可快活,却辛苦了我。”

  “你不是说不会累的吗?”夜星掩嘴笑道。

  “要是寻欢作乐,你们一起上,也累不到我,下种可不同,我要泻出精气,不累才怪。”李向东哼道:“还有,她怀孕之前,你们也别来找我煞痒了。”

  “那我们怎么办?”夜月嗔道。

  “自己动手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最便宜是她了。”红蝶笑道;“又有孩子,又能快活。”

  “生孩子就是这样的,快活一次,以后却要受许多罪。”方佩君感触地说。

  “还要受什么罪?”两女好奇地问道。

  “有孕后的头几个月,可不能胡闹,生孩子时,更是苦透了。”方佩君答道。

  “能够给帝君生孩子,受点罪也是值得的。”夜星气愤地说:“最冤枉的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却要陪她受罪。”

  “如果没有丁菱,你们受的罪还多哩!”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丁菱已经悄悄停止了练习柔情七式,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这幕人间惨事,忽然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不由芳心巨震。

  “为什么?”夜月奇道。

  “这个毒妇元阴损耗太多,本来很难怀孕的,但是丁菱与她一样,也是修习御女心经,最重要的还是处女之身,分一些元阴给她,便能容易受孕了。”

  “如何把元阴分给她?”红蝶问道。

  “丁菱,你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丁菱暗暗吃惊,要是失去元阴,落红驱魔大法亦难以施展,可是此刻哪能说不,唯有走了过去。

  “你依着我送进去的真气行功……”李向东从后抱着丁菱,一手抱胸,一手抚阴,说:“从丹田开始,经章门,会阴,运功呀……对了,再走夏旋,不……不是这里……”

  丁菱不得不依言行功,原来李向东抱胸抚阴的怪手,分别送出真气,导引她的真气行走,稍有逾越,便会给他发现的。

  如是者丁菱依着李向东得指示运气走了两三遍,便发觉肚腹间真气鼓荡,憋得很是难受。

  “我们过去。”李向东半搂半抱的把丁菱推倒圣女身前,说:“张开她的骚穴吧。”

  丁菱无可奈何,于是蹲在圣女腹下,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把风流洞张开。

  “吹一口大气进去。”李向东下令道。

  丁菱明白李向东是要自己把刚引发的元阴送进圣女的阴关,却也不能说不,唯有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吹了一口气。

  “哦……丁菱,不要吹……元阴珍贵难得,吹一口便少一口,不要浪费……”圣女颤声叫道。

  “这样可不行的。”李向东摇头道:“你要用嘴巴封着骚穴,才使尽全力吹进去。”

  在李向东的监察下,丁菱只能再度运功,催动元阴,把樱桃小嘴印上阴户后,才使劲吹了一口气。

  “哦……不……”圣女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缚在床上的身子使劲扭动,好像很是难受。

  “再吹几口吧。”李向东怪笑道。

  丁菱依言再吹了两口,感觉舌尖有点咸咸酸酸,顿悟是圣女的淫水,心里也替她难过。

  “行了。”李向东满意道:“就是这样,每一个时辰你吹三口气,补充她失去的元阴。那么她便容易受孕了。”

  “丁菱,为了大家着想,你不要躲懒啊!”夜星嚷道。

  除了点头答应,丁菱可无言以对,暗念自己固然不能损耗元阴,更不能让李向东得逞,怎样也不能让圣女得到自己的元阴的。

  “你们轮班留两个人侍候,也负责帮助丁菱运功渡气,不用全聚在这里了。”李向东接着说。

  “不是现在下种吗?”夜月奇道。

  “现在元阴还少,迟些时下种才有用的。”李向东答道。

  丁菱本道李向东着众女轮班侍候,每更只有两个人,自己该能找到下手机会,也不用真的送出元阴的,岂料不仅没有下手的机会,最初还要依着李向东的命令去做。

  原来每一次运功,李向东名是助她行功,实是查看,要是走开,便把查功之法传于在场的女郎,助她运功,使她不得不切实运功,以免露出马脚,幸好后来找到对策,才没有损耗太多元阴。

  “吃过了晚饭,李向东还是没有碰圣女,直至进来侍候的红蝶和里奈收拾妥当后,李向东终于发话了。

  “红蝶,你助丁菱运功,让她再度一次元阴吧。“李向东下令道。

  吃饭之前,丁菱才度了一次,想不到还没到时限,又要动口,可是也不容多想了,因为红蝶已经从后抱紧,左掌抚胸。右掌按着小腹,掌心吐出真气。

  运气完毕,丁菱熟练地趴在圣女身下,嘴巴贴紧阴户,嘴巴鼓动,好像用力往里边吹气,其实吹气之前,早已把兰花玉舌塞进肉洞里,任她如何发力,吐出的元阴亦不会进入圣女体内的。

  肉洞里填着舌头,圣女自然不会好受,丁菱故意乱动,是她禁不住伊哦哀叫,反映却像朝着里边吹气一般。

  丁菱装模作样地吹了几口气,抬头准备起来时,赫然发觉李向东就在身旁,大吃一惊,以为给他识破了。

  “淫水好吃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红着脸说。

  “那么可要尝清楚了,里奈说她的淫水又香又甜,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众人之中,以她的淫水最好吃。”里奈点头道:“就算母狗玉芝也是这么说的。”

  “里奈,你教她怎样吃。”李向东大笑道:“你和红蝶吃奶,看看我娘有多娇。”

  “帝君要她发娇吗?婢子给她几口秒人儿香,一定能叫她浪劲大发的。”红蝶笑道。

  “下种是要顺其自然,不能使用药物的,还是快点吃吧。”李向东摇头道。

  “是。”里奈答应道:“丁菱,你像侍候帝君洗澡一样,用舌头里里外外舔干净,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偶尔还要咬几下的,却别咬得太大力。”红蝶插嘴道。

  “对了,吃吧。”李向东吃吃笑道:“我还要赶着下种的。”

  “东儿……求求你……呜呜……娘不要孩子……不要孩子啊!”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不想要,我却要哩!”李向东狂笑道:“你们快吃!”

  丁菱也没有选择,唯有依着里奈的指导,使出初学乍练的口舌功夫,里奈和红蝶看见丁菱开始动口,也分别伏在圣女身畔吃奶。

  里奈和红蝶不吃还可,她们才吃了几口,圣女便娇吟大作,还有许多液体自肉洞里汹涌而出。

  丁菱大吃一惊,以为圣女撒尿了,慌忙抬起头来,才发觉涌出来的液体不是尿,而是晶莹通透的淫水。

  “那是淫水,不是尿!”李向东好像知道丁菱突然住口的原因,哈哈大笑道:“我娘最受不得人家吃奶的,吃多几口便想男人了。”

  “给我……不要吃……啊……我要……”也在这时,圣女忘形地大叫道。

  “里奈红蝶,你们继续吃,我要下种了。”李向东扯下缠腰皂布,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说。

  “不……不要下种……呜呜……不要吃……天啊……救救我!”圣女螓首狂摇,放声大哭,可是无论怎样哭叫,也阻止不了李向东的鸡巴朝着涕泪连连的肉洞刺进去。

  尽管不是初次看见李向东宣淫,不知如何,丁菱此际特别寒心,惊心动魄的往后退去,直至靠在墙上。

  李向东可没空理会,巨人死的鸡巴如狼似虎地纵横驰骋,左冲右撞,里奈红蝶也津津有味地允吸着那大如皮球的乳房,手上可不闲着,同时爱抚狎玩那紧缚床上的朣体,催发她的情欲。

  丁菱惊魂甫定,呆呆地看着李向东强奸死的侮辱自己的亲娘,心里悲愤莫名,暗念要不杀掉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自己清白不保事小,世上还不知有多少女子受害。

  再看李向东疯狂死的狂抽猛插,旁若无人地发泄他的兽欲,红蝶里奈却像发情的母狗,收口并用,狎玩着圣女的身体,好像没有人记得丁菱的存在。

  丁菱心念一动,暗道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定一定神,背靠着墙,慢慢往左边移去。

  左边墙壁挂着以柄没有剑鞘的黄金短剑,剑长六寸,剑柄镶满珠宝,剑刃无锋,纯粹用做装饰,可不能伤人的。

  丁菱要的就是这柄短剑。

  自从做梦徒手杀不了李向东后,丁菱便看中了这柄在李向东寝宫里唯一可用作兵器的黄金短剑,自念功力已复,金石草木均能伤人,当更胜徒手的。

  丁菱走得很小心,双眼罩定李向东等三人,肯定他们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动才举步,脚下提气轻身,全无半点声色,短短的十数步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完似的,期间红蝶抬头看过一眼,可没有发觉有异。

  圣女没有叫骂了,代之而起的是急促的呼吸声音,有时还无字之曲,更使丁菱心烦意乱,神思仿佛。

  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着,一进一退,看来是使尽全力,好像要捣烂圣女的阴户似的。

  到了!

  黄金短剑就在头上,探手可及,丁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重温了一遍打算,然后伸手便抓。

  “啊……不……不行了……啊……不……不要!”也在这个时候,圣女杀猪似的尖叫,浑身急颤。

  “帝君,她尿了!”红蝶叫道。

  “我知道……快吃,啊……”李向东起劲地抽插几下,接着长嚎一声,趴在圣女身上不再动弹。

  红蝶和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累得这样厉害,大叫奇怪,发现他的背上多了一个镶满珠宝的黄金剑柄,还来不及叫唤,已经给人制住穴道,立即失去知觉。

  制住两女的是丁菱,拿到短剑后,立即运足全身功力,当着暗器那样朝着李向东光裸的虎背扔下,随机如大鸟般扑过去,要是短剑无功,还可以与他一拼。

  丁菱的人未到,短剑已是从后尽根刺入心脏部分,以短剑的长短,纵然不能穿体而出,李向东亦再无生机,这时她也没空欢喜,却怕他不死,十指接连弹出,再点三处死穴,才发指制住两女。

  看见短剑刺中的地方开始渗出鲜血,丁菱还是不大放心,上前细看,证实李向东这个恶魔没有气了,才透了一口大气,动手推开压在圣女身上的尸体。

  “你……”圣女气喘如牛,纳纳不能说话。

  “我……我杀了他……”丁菱做梦似的说。

  “杀了他……杀了哪一个?放开我……放我起来……让……让我看看!”圣女喘着气叫。

  丁菱颤着手解开圣女,也把如意锁解下来,低头看见许多白雪雪的液体从她的阴户泊泊而下,心头被是沉重。

  圣女在床上喘了几口气,才在丁菱的扶持下坐了起来,看见李向东扑倒地上,背上还插着黄金短剑,难以置信地悲叫一声,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扑到他的身旁查看。

  “死了……真是死了……好……死得好……”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出去再说吧。”丁菱急叫道:“哪里可以找到衣服?”原来宫里的汗巾彩帕虽然处处皆是,却没有多少能够蔽体的衣服。

  “衣服?”圣女呆了一呆,道:“只有干粗活的女奴还有些象样的衣服,可是要经过猪栏才能去到那里,一定会给人发现的。”

  “那么……那么只有缠上彩帕了。”丁菱取来彩帕,分了几张给圣女道:“你走得动吗?”

  “我的武功全失,一道走会连累你的。”圣女木然道。

  “让我试试能否解开禁止吧。”丁菱抬手一指,依着李向东给自己解开禁止的手法,点向圣女相应的穴道。

  “哦……”圣女低咦一声,叹气道:“没有用的,你我的禁止不同,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已死,还有什么人挡得了我。”丁菱悻声道。

  圣女没有做声,接过丁菱手里的彩帕,揩抹着腹下的污秽,可是抹了几下,便颓然坐下道:“我们还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丁菱正在胸前腹下增添几方彩帕包裹,以免春光外泄,闻言奇道。

  “魔宫的道路门户,均要以法术开启,你我的法术均受禁止,如何逃得了。”圣女凄然道。

  丁菱也是冷了一截,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着,接着看见倒在地上的红蝶和里奈,灵机一触道:“我们出不了去,可以着她们领路的。”

  “他们对李向东忠心不二,不要说领路了,要是恢复知觉,还会和你拼命的。”圣女摇头道。

  “红蝶也会吗?”丁菱狐疑道。

  “拼命也许不会,可是她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发出淫毒,叫人防不胜防,要是暗里使毒,我们如何跑得了?”圣女叹气道。

  “三妙神通……”丁菱也知道红蝶的厉害,咬一咬牙,道:“怎样也要试一试的。”

  丁菱走到红蝶身畔,撤下她的缠腰丝帕,撕成两块,用指头把布块硬塞入红蝶的前后两个孔洞里。

  “这样只能阻止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跑出来,但是她的嘴巴还能吐出妙人儿香的。”圣女警告说。

  “我知道。”丁菱再用汗巾塞着红蝶的嘴巴说。

  “她是不能放毒了,但是她会答应吗?”圣女问道。

  “她最怕死了,该会答应的。”丁菱重行点住红蝶的穴道说。

  红蝶醒来了,虽然不能动弹,却发觉下体光裸,怪不舒服,不禁怒目而视,眸子流露着怨毒的目光,看来圣女说的不错。

  “红蝶,李向东已经恶贯满盈,现在轮到你了。”丁菱寒声道:“你背叛师门,擅入禁地,残害掌门,陷害师友,交结妖人,屡犯淫戒,估恶不赦,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现在我以柔骨门第七代掌门人之尊,判你十恶大刑,让你自灭。”

  这时圣女正蹲在地上,用汗巾包着指头,起劲地捣挖着阴户,清理李向东留下的精液,看见红蝶没命摇头,脸如纸白,不禁奇地问道:“什么是十恶大型?”

  “这是本门惩治叛徒最终的刑罚,要点破气门,捏碎全身三十六处关节,废去武功,让她活生生饿死。“丁菱答道

  “如果捏碎三十六处关节,痛也痛死了,如何还会饿死?‘圣女不明所以道。

  “会的,这些关节不是要害,痛是痛极了,却不会死的,但是那时吃不得,睡不得,大小便失禁,饿死方休。”丁菱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地说:“本门立派以来,还没有用过这个毒刑,代代相传,要我们心存仁念,要不是他不知悔改,我还不会下此毒手的。”

  圣女想不到柔骨门还有如此酷刑,难怪红蝶害怕如斯了,心念一动,叹气道:“话虽如此,但是此法太是恶毒,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如果她心存悔意,净是废去武功也成的。”丁菱会意道。

  “……”红蝶闻言没命地点头,喉头呵呵哀叫,仿佛要说话。

  “他好像想说话呢。”圣女征道。

  “她能口吐淫香,怎能让她说话。”丁菱皱眉道。

  “唔……能的”圣女沉吟道:“你在他的喉结穴下半寸,以三分劲力点上一指,便能封住她的气门,不能吐出妙人儿香了。”

  “她是有胆子放毒,我也能在毒发之前,使用十恶之刑的。”丁菱眼珠一转,悻声道,出手在红蝶喉头点了一点,才拔出她口里的汗巾,也没有查问圣女此法是不是可行。

  “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使用十恶之刑……我知错了。”才能做声,红蝶便迫不及待地讨饶道。

  “现在才知错,不也太迟了吗?”丁菱冷哼道。

  “我……我不要死……呜呜……废了武功也是活该的,不要杀我……”红蝶哀求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便饶他一次吧。”圣女劝说道。

  “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红蝶泣道。

  “我怎知你有没有骗我?”丁菱悻悻然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红蝶怯生生地说:“我……我退出修罗教便是。”

  “李向东已死,修罗教快要灰飞烟灭,难道你还能留下来吗?”丁菱冷笑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只要不死,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的。”红蝶急着珠泪直冒道。

  “如果你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丁菱正色道。

  “行,我走!”红蝶忙不迭地答道。

  “也罢,我便给你一次机会。”丁菱警告道:“你背着圣女领路,我自殿后,如果有人拦阻,由我对付,不用你出手,倘若有异动,我便立即取你性命。”

  “是,我不会胡来的。”红蝶立誓似的说。

  “不要以为我失去武功,你要是弄鬼,我一样可以去你性命的。”圣女取来彩帕缠身道,知道丁菱急于出宫,担心自己走的不快,才要红蝶背负。

  “我不会的。”红蝶点头道。

  丁菱也是别无选择,于是解开红蝶的穴道。

  红蝶舒了一口气,活动一下手脚,伸手往腹下探去,想把塞在阴户屁眼里的破布抽出来。

  “不要动!”丁菱发出一缕指风,撞开红蝶的玉手说。

  “我这样走不动的。:红蝶哀叫道。

  “走不动也要走,你里边又蛇又蚁,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跑出来。“丁菱骂道。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找了一块彩巾围在腰间,幸好丁菱没在阻止,要不然可要裸着下身走路了。

  圣女自行爬到红蝶背上,抱着肩头,却把两只拇指抵着颈旁的大锥要穴,纵然不能发出内劲,也能使她受到重创。

  “玉芝郡主关在哪里?”圣女和红蝶收拾妥当,预备出门时,丁菱记起还有玉芝身陷虎穴,问道。

  “她在猪栏,与种女关在一起。”红蝶答道。

  “猪栏守众多,我们闯不进去的。”圣女摇头道。

  “那么我们走吧。”丁菱叹气道,暗念好汉不敌人多,唯有迟些再做打算,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着红蝶先行。

  三女步步为营,一步一惊心地上路,到没有碰到其他人,终于抵达魔宫其中一个出口。

  “我们去哪里?”问道。

  “充州”丁菱答道,也没有奇怪红蝶来到出口才发问,因为前些时与圣女逃出魔宫时,知道这些出口均可以通往墨攻的十八道出入门户,吟出咒语开门后,便是目的地所在。

  “发声吟咒,不要在心里吟。”圣女沉声道,她也懂咒语,只是不能施法,此举就是提防红蝶弄鬼。

  “是”红蝶答应一声,随即念出开门咒语。

  门开了。

  丁菱大喜,抢步上前,探头一看,发觉有异,原来门外没有记忆中的老槐树,却是一条羊肠小径,还多了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不仅恼道:“这里是充州吗?”

  “我是念了前往充州的开门咒的。”红蝶急叫道。

  “她的咒语念得不错,出去看看。”圣女脸露异色道。

  三女走出门外,踏足小径之上后,圣女左右张望,颤声道:“这里是寒潭!”

  “寒潭?是不是……?”丁菱大吃一惊,记得圣女说过她是在寒潭为李向东所擒,当年也是在这里强行排出尉迟元的魔胎的。

  “是,小路的一头通往寒潭,一头前赴天池。”圣女木然道:“看来我们是给人发现了。”

  “我们可以硬闯的!”丁菱咬牙道:“你们靠近我,便不用惧怕妖法了。”

  “你的法术没有受到禁止吗?”圣女好像看见一线生机,问道。

  “不是没有。”丁菱摇头道:“虽然我还不能施展法术,但是佛护仙持百邪不侵,不为妖法所伤的。”

  好极了。“圣女从红蝶身上爬下来,道:”试试能否让我回复武功吧。“

  “我该怎么做?“丁菱问道。

  “你……你把拇指探进我的屁眼,中指伸入阴道里吧。“圣女粉脸一红,扯下缠腰彩帕,光裸着下身,趴在石上道

  丁菱早知李向东爱以作践女人为乐,以淫虐的手法禁止圣女的武功也不足为奇,咬一咬牙,依言把两根指头捅进前后两个阴道里。

  “前边退后一点……是了,后面再进去……呀……还要再进去一点!”生女强忍凄酸道:“是了,用五分力,使劲狠捏便是!”

  “五分劲力?”丁菱吃惊道,暗念以自己的功力,手劲不小,若然发出五分劲力,说不定会捏碎圣女的耻骨的。

  “是,别管我!”圣女紧咬朱唇道。

  “小心了。”丁菱本来是有点犹豫不决的,立即发觉道路的一头尘土大起,暗叫不妙,警告一声,便使劲紧捏。

  “哎呦……”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翻身扑到地上,雪雪呼痛,汗下如雨。

  “圣女……”丁菱着急地叫,看见王杰率领许多魔军从天池方向蜂拥而来,知道难以硬闯。

  “我……我没事。”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掩在腹下搓揉,也发现魔军现身,慌忙裹上腰巾,道:“我们往寒潭吧。”

  “那里有路吗?”丁菱问道。

  “我的武功已复,该能走得了的。”圣女当先疾走道。

  丁菱尾随赶去,走了几步,发觉红蝶没有跟来,身后的魔宫门户亦已关上,知道她已经退返魔宫,心里大恨,立誓领兵围剿修罗教时,一定不再饶她。

  寒潭还是像以前一样,雾气弥漫,水平如镜,彷如一潭死水,周围静悄悄的秒无人烟,地上还是密麻麻地长满了曾经使圣女中伏被擒的黑色失魂花。

  “丁菱,小心那些失魂花。”圣女警告道。

  丁菱点点头,默查周围形式,发觉虽然水潭挡路,但是圣女纵使武功未复,自己亦可背着她登萍渡水,然后攀山离去,王杰等应该也追不上的。

  圣女呆立潭前,前尘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念到李向东已死,可不知是悲是喜。

  丁菱明白圣女的心情,可没有打扰,留意来路的动静,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王杰好像没有追来,不禁暗叫奇怪。

  “走吧,翻过对岸的山头,便是官道,去那里也成了。”隔了一会,圣女终于长叹一声,强打精神道。

  “让我背你吧。”丁菱捡拾着枯枝说。

  “我的武功已复,还可以过去的。”圣女也捡了一根枯枝,折成几段说。

  “你要小心”丁菱关怀地说。

  “去吧。”圣女叹了一口气,把枯枝往潭上掷去,接着展开身形,以枯枝做落脚之处,掠上潭面。

  看见圣女顺利登上枯枝,丁菱舒了一口气,也投出手里枯枝,尾随而去,预备随时照应。

  圣女的去势很快,两个起落,便去到潭心,又再投出一段枯枝,脚下使劲,正要往上跃起时,突然惊叫一声,落入水里,转瞬即没顶。

  丁菱大吃一惊,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却没想到一片水墙突然从潭中迎头扑下,再看已经没有圣女的踪影,无奈一扭腰,退回岸上。

  “跑得了吗?”丁菱才踏足岸上,便听到美姬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美姬和方佩君领着铁尸银尸在来路出现。

  “你们可知道李向东已经死了吗,不要执迷不悟了。”虽然知道它们均为李向东的妖术迷惑,大失常性,丁菱还是努力劝说道。

  “帝君于天地同寿,怎会死得这么容易!”美姬大笑道:“小贱人,相识的便束手就擒,还有望从轻发落,否则莫怪我们不留情面。

  丁菱虽然没有把美姬和方佩君放在心上,但是手无寸铁,也使不出法术,要对付铁银两尸可不容易,还有王杰率领的魔军不知躲在哪里,复念圣女不知如何中伏,更使她忧心忡忡,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丁菱,投降吧,看看水上有些什么。“方佩君叹了一口气,目注潭上说。

  丁菱也看到了,夜星夜月分乘两艘小舟突然在潭上出现,划到圣女落水的地方,从水里捞起一根长竹,没想到圣女会挂在上面。

  圣女双手缚着长竹,浑身湿透,裹身丝帕好像皮屑似的紧贴着玲珑浮突的朣体,说不出的诱惑淫糜。

  丁菱大吃一惊,暗道圣女就算没有回复十成功力,仍是绝世高手,修罗教还有什么人能一下子把她擒下来。

  “……丁菱,快跑……”圣女该是看见丁菱了,高声尖叫道:“他没有死……没有死……快跑!”

  丁菱更是吃惊,除了李向东,还有什么人能让圣女如此害怕,只是自己那一剑明明刺进他的心脏,也检验清楚他已经没有气,要是如此还杀不了他,怎样才能剪除这个恶魔?

  心乱如麻的时候,李向东赤着上身,手持黄金短剑,从水里升起,然后踏水直趋丁菱。

  丁菱手足无措地急退两步,不知如何是好。

  “丁菱,你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暗算本座?”李向东冷冷地瞅着丁菱说。

  “你……”丁菱膛目结舌,知道自己劫数难逃了。

  “帝君,你要怎样惩治这个小贱人啊?”美姬问道。

  “她假装恭顺,看来还是心心不息要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红蝶和里奈也现身了,里奈恼道:“这样阴险恶毒的小贱人,留下来也是白费米饭的,最好是打下淫狱,永远受罪了。”

  “我还有更好的主意!”红蝶怨恨地说:“先找几个神兵毁去她的身子,看看落红大法有什么了不起,才打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吧。”

  丁菱冷了一截,要是李向东依照红蝶的提议,哪里还有剪除这个恶魔的希望。

  “丁菱,你可要下淫狱走走啊?”李向东森然道。

  丁菱如坠冰窟,暗念自己虽然还有一拼之力,但是一个李向东也打不过,别说还以寡敌众,必无幸免,心念一动,悲愤地说:“李向东,要是你立誓容我以落红驱魔大法与你一搏,我便束手就擒,任你鱼肉,否则我便自断心脉,看你如何把我打下淫狱。”

  “立誓吗?”李向东想了一想,道:“好的,我答应,如有违誓,便叫我天打雷劈吧。”

  丁菱没料到李向东如此爽快,呆了一呆,才背负玉手,暗咬银牙道:“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给她挂上如意锁吧。”李向东点点头道。

  “我来!”红蝶急不及待地取出如意锁,抢步上前,喝骂道:“小贱人,你也有今天了!”

  目睹红蝶的狰狞嘴脸,丁菱不禁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了,玉腕一翻,仍然握着手里,本来用作横渡寒潭的两段枯枝激射而出,一射胸前,一射腹下,要把红蝶置于死地。

  红蝶做梦也没想到丁菱至此还会动手的,全无防备之心,气冲冲地迈开大步,存心借机泄愤,等如迎上那两段灌满内家真气的枯枝,看来是不能幸免的。

  也许是红蝶命不该绝,走得太快,脚下踏着一颗松脱的细石,竟然滑脚跌倒,阴差阳错,无意避开了激射小腹的枯枝,另一枝也没有笔直插入胸膛,得逃死劫。

  虽然如此,红蝶还是惨呼一声,倒在地上捧着胸脯狂叫,原来那根枯枝从侧而至,彷如箭矢般射进高耸如云的胸脯。

  “大胆”李向东救援不及,怒哼一声,如飞扑至,岂料丁菱这一趟不躲不闪,任他止住穴道。

  “救命……呜呜……痛死我了……”红蝶还在地上乱滚,大声哭叫,里奈等已经赶了过去救治。

  “伤在哪里?”李向东皱眉道。

  “奶子!”美姬按紧红蝶,让里奈揭下湿透鲜血的彩帕说:“让一根枯枝插了进去,不会致命的。”

  “丁菱,事已至此,你还要逞凶吗?”李向东恼道。

  “我是惩治本门的叛徒,可没有反抗啊。”丁菱抗声道,暗叫这样也不能杀掉红蝶,也真可惜。

  “好一个利口贱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动手禁止了丁菱的武功道:“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要如何放叼使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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