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李向东笑道。
*** *** *** ***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甚么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甚么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 *** *** ***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甚么!”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甚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甚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甚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阴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甚么纪念?”尽管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阴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甚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阴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绝。
丽花抽插了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甚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
“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甚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 *** *** ***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尽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为李向东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来没甚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甚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荡魄受制,以致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荡荡,来到百草生卜居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干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甚么了不起?”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后,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何惧花花世界!”
众人服用灵丹后,便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烂的彩烟,使众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两步。
“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尽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他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来。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
“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大方叹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叹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 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系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皮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幼幼的带子,相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么?”
“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甚么人?”
“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
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他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的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了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睹爱子惨死,大方重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负伤力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外冲去道:“我们走!”
“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念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皮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皮丝离手后,竟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叹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甚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尽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呀。”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甚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李向东森然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
“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李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甚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用吧。”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的。”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甚么大用的。”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刺客!”
“毒龙丸是甚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欲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百草生答道:“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淫水吗?”美姬问道。
“不净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阴精,凡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也是。”百草生笑道。
“吃了毒龙丸,我们也不能上吗?”白山君不满地说。
“是的,但是重生后,便如没事人了。”百草生笑道。
“好极了!”李向东拍手笑道:“从此本教又多一个地煞女了!”
“她是甚么煞女?”美姬哂道。
“她吗……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她以身体作武器,也不用甚么战衣了。”
“没有战衣算甚么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现在她穿着的衣服不是战衣吗?”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着这样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淫笑道。
众人的谑笑羞得丽花耳根尽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心里竟然有点悲哀自己为甚么死不了。
“你把毒龙丸交给白山君吧,没有了他,这个不死煞女可不能复生的。”李向东笑道:“你前去说服金家兄弟投诚,如此这般,依计行事。”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点头道。
*** *** *** ***
李向东等与百草生分道扬镳时,青城掌门静虚也独自登上天池,盘膝坐在树下,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块银牌,望空祝祷。
隔了良久,空中传来一声叹息,好像刮起了香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静虚身前。
来人白衣如雪,长皮垂肩,是一个大概是花信年华的妇人,一个艳绝尘寰的美妇!
白衣美妇一头黑油油的秀皮,随随便便的用一根白色丝带绾在一起,与一身白得眩目的轻丝衣裙,简单大方,益见出尘脱俗,飘逸雅致。
那张美得使人窒息,吹弹欲破的娇靥,不施脂粉,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只是有点苍白,该是长久不见天日的结果。
长长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灵动明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却又带着几分忧郁,使人不敢对视。
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还有柔嫩湿润的红唇,静虚虽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尝的冲动。
“圣女……!”静虚发现少妇现身,竟然激动地翻身拜倒,老泪纵横道:“贫尼……贫尼终于再见到您了!”
“师太请起。”圣女长袖一摆,卷起静虚手里的银牌,平静地说:“这块报恩牌可是静虚给你的吗?她还好么?可是出了甚么事?”
“您不认得贫尼吗?贫尼便是静虚呀。唉……要不是事急,贫尼也不敢动用圣牌的!”静虚惶恐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失觉了。”圣女低噫一声,惭愧道:“师太别来无恙么?
毕竟分别已经三十年了!”
“圣女风采依然,贫尼已经老了。”静虚感慨地说。
“人谁无老?不过是你我修习的武功不同吧。”圣女发觉静虚还是跪在地上,摆手道:“师太万勿多礼,快点起来说话吧,玄云师太可好吗?”
“家师已经圆寂多年,现在是贫尼忝掌青城。”静虚唏嘘地爬了起来,恭身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圣女叹气道:“师太远道而来,有甚么事?”
“圣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静虚赶忙奉上姚凤珠的血书及报告近日发生的变故。
“李向东?!怎会跑出一个李向东的?”圣女听罢,粉脸变色道。
“贫尼与大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尉迟元独身以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以年纪计算,也不会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罗教的余孽培养出来的传人。
”静虚和盘托出与大觉商讨的经过。
“当年还有妖孽漏网吗?”圣女讶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个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却难免有漏网之鱼。”静虚惭愧道。
“有没有慈云庵失纵弟子的消息?”圣女问道。
“没有。”静虚长叹道:“或许她们死了还好一点。”
“可惜不知道这个留下血书的女孩子在那里,她或许能够提供线索的。”圣女遗憾道。
“血书只是草草数行,尽是说李向东如何利害,可没有提及慈云惨案,我看她也不知道的。”静虚皱眉道,想不到是姚凤珠写得匆忙,忘记交代被掳的女尼下落,也没有报告柳青萍已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你们可有邀陈通帮忙吗?”圣女记起当年一个以智计闻名的武林高手,问道。
“噢,关心则乱,贫尼倒忘记了智慧老人!”静虚顿足道:“见过圣女后,我立即前去相请。”
“智慧老人?”圣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陈通,经过圣女品题后,武林公认他的智计天下第一,尊为智慧老人。”静虚解释道。
“这个李向东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当日的尉迟元,恐怕天下无人能制,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要斗智不斗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圣女思索着说。
“难道您老也不行吗?”静虚骇然道。
“实不相瞒,我虽然不惧尉迟元的妖法,武功却逊一筹,全凭一时侥幸,才能设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伤,至今未愈,苦修卅年,还没有回复当年功力,要是及得上尉迟元,该是败多胜少。”圣女黯然道。
“李向东未必及得上尉迟元的!”静虚急叫道。
“但愿如此吧。”圣女长叹一声,继续道出应付的方略,最后说:“论武功,九帮十三派力足一拼,可虑的是妖法,你们如此这般,以降魔宝帕镇守山门,便能阻止妖邪入侵,我再传你伏妖灵符,你画上百数十张,分赠各派高手,纵是被逼动手,制出灵符后,一个时辰之内,便不会为妖法所伤,能以武功决一胜负了。”
“多谢圣女!”静虚大喜道。
“我的伤势未愈,暂时不宜动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时能与你们一起斩妖除魔吧。”圣女正容道。
十一 无敌神兵
回到铁剑山庄的姚凤珠,睡了一整天,一觉醒来,好像浑浑噩噩,连日子也糊里糊涂,事实她的脑筋清明,甚么也记得清清楚楚。
姚凤珠怎能忘记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尽管金家兄弟没有伤残姚凤珠的身体,却是昼夜奸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绝不逊于与李向东一起的日子。
金家兄弟最爱大被同眠,轮番上阵,没有一趟不把姚凤珠干得呼天抢地,丑态毕露。
金铜为姚广生所伤,本来患了早泄之疾,然而吃下百草生的壮阳药物后,竟然雄风勃勃,金枪不倒,已经使人吃不消了,后来金金和金银亦见猎心喜,以此延长作乐时间,更叫姚凤珠饱受摧残,死去活来。
姚凤珠聊以自慰的,是积聚在丹田的内力又增,要不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化解外来真气,恐怕已经涨裂了,知道淫欲邪功再奏奇功,金家兄弟的功力大损,终有一天会恶贯满盈的。
更值得庆幸的,是回来至今,虽然夜夜同衾共寝,还没有遭祝义奸辱,尚算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清静的生活使姚凤珠有许多时间胡思乱想,不平静的芳心,更是波涛起伏,六神无主。
想得最多的是那几封冒险传送的血书,不知落在甚么人手里,完全无声无色,彷如石沉大海,祝义身为九帮十三派中人,竟然也是蒙在鼓里,与南方九个帮派关系密切,看来此举是徒劳无功了。
南方九派里,至今已经有两帮五派答应联手对付毒龙真人,剩下的巴山派由于前掌门蒲云风新丧,热孝在身,自然婉拒,三水帮远在边陲,道途遥远,只是修书致意,该不会参加的。
事实祝义亦决定动手,经已约定各路人马,七天后齐集黑雾山下,听候命令发动攻击。
由于铁剑山庄距黑雾山只有四天路程,所以收到连云寨陷落的消息时,尚未出发。
原来官兵四面合围后,丁菱计诱群盗突围,使用奇兵占领山寨,然后前后夹攻,群盗走投无路,全数投降,也寻回失去的皇纲,所有俘虏贼赃已经开始押返清远了。
祝义闻讯虽然大为沮丧,但是念到攻破毒龙观后,该能声威大振,于是强打精神领着姚凤珠与铁剑门的高手上路。
与门里的高手同行,祝义可不敢踰越,循规蹈举,没有对姚凤珠无礼,走了几天,终于抵达会合的地点了。
两帮五派的高手,黄昏时陆续到齐,点算人手,共有三十多人,包括两个帮主和三个掌门,实力雄厚,均道为恶多年的毒龙真人难逃公道,议定藏匿山下歇宿一宵,天亮后动手。
整个队伍只有姚凤珠一个女性,自然离群独处,岂料预备躺下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召她见面。
原来李向东就在附近,还架起法坛,看来已经施法完毕。
姚凤珠暗暗吃惊,深信李向东不怀好意,只不知道他使用了甚么妖术,如何对付这些正在梦中的正派高手。
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甚么似的,主动道出在四周设下禁制,防止声音外泄,如此山上的毒龙真人可不会发现有异了。
至于为甚么要隔绝声音,姚凤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朦胧夜色中,群雄的阵地周围,突然人影幢幢,接着王杰与百多个脸目黝黑的壮汉杀奔而来,赫然是李向东培育的魔军,领头的还有天狐煞女美姬,金家兄弟和两男一女,后来姚凤珠才知道他们是百草生,白山君和丽花。
祝义等虽然也设有岗哨守望,但是敌人突然出现,来势汹汹,也是措手不及,转眼便落入下风。
那些魔军人人武功不俗,以众凌寡,而且悍不畏死,动辄便使出换命的招数,受伤后,好像也不知痛楚,就是断手断脚,也继续作战,百草生还施展妖术助阵,自然杀得两帮六派鬼哭神号,伤亡惨重。
金家兄弟初入魔教,急于建功,围攻方寸大乱的祝义,白山君与丽花双战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王杰却指挥魔军,赶尽杀绝。
最叫人头痛的是美姬,她仗着天狐遁,来去如风,鬼魅似的穿插阵中,双掌变回原形,锋利的狐爪硬似精钢,专施偷袭,使人防不胜防。
目睹平静的山区突然变成一个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姚凤珠是吓呆了!
罪魁祸首当然是李向东,但是自己也难辞其咎,虽说是为势所逼,祝义更有取死之道,但是其他人是无辜的,何况这些人更多是仁人侠士,白道里的精英。
好汉不敌人多,战况是一面倒的,白道中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去,有人开始突围了,可是王杰派遣魔军追击,还有美姬帮忙,没有人跑得了。
两帮六派是一败涂地了,绝大多数已经送命,没有俘虏,因为纵然纵然弃械投降,或是伤重不能再战,也是难逃死劫。
负隅顽抗的只剩下六七人,分作几堆各自为战,他们的武功很高,有人还手执降魔宝帕,不惧百草生的妖术,该是各帮派的领袖人物,但是人人负伤,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仍在苦战中的祝义可没空思索金家兄弟为甚么突然变节了,眼见这些神秘的敌人竟然不留活口,自己亦身陷重围,周围也愈来愈多杀气腾腾的恶汉,更震惊的是内力消耗极快,就像前些时般力不从心,知道不能幸免,这时唯一的心愿,是能与这几个反覆无常的恶贼同归于尽。
金家兄弟与祝义接战后,才发觉自己的功力远逊从前,缠战下来,还有点吃力,可不及其他人那般意气风发,心里惭愧,禁不住凶心勃发,也使出换命的招数。
百草生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净是使出移形换影的法术,伤敌甚众,剩下的几个高手大多以宝帕护身,无惧妖法,看见金家兄弟与祝义的战况胶着,也是着急,毅然加入战团,希望及早了结。
加入百草生这个生力军,祝义更是岌岌可危,也不容他犹豫了,蓦地厉啸一声,没有理会金铜攻向胁下的长刀,铁剑幻出大片剑花,左掌却无声无色地往金银的腰间拍去。
金铜一剑刺进祝义胁下,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岂料欢声未止,腹下也传来剧痛,糊里糊涂地倒地不起,原来祝义亦同时起脚,这一脚中正金铜要害,使他一命归西。
然而祝义这一脚的代价也很大,除了中了金铜一刀,还给身后的金银一剑刺入腰间,受了重伤,知道送命在即,贾其余勇连人带剑撞进金金怀里,铁剑随即穿胸而过,使他登时了帐。
金银惊见兄弟先后惨死,怒吼一声,狂性大发地挥刀乱砍,才把祝义剁成肉酱。
这时其他人亦相继结束战斗,也许是金银合该横死,正当他抚尸哀悼金金和金铜的惨死时,不知是从那里飞来一截断剑,凑巧射往他的背心,他竟然不知闪躲,立即惨死当场。
百草生救援不及,眼巴巴地看着金家兄弟一命呜呼,禁不住顿足长叹,暗道天意难测。
*** *** *** ***
李向东等大获全胜,兴高采烈地回到王杰的洞府了。
“教主,属下点算清楚,敌人无一漏网,搜获四块破布和各派的信物,我们死了金家兄弟,魔军十死廿三伤,所有魔军的尸体全用化尸粉清理,不留半点痕迹。”王杰清理战场回来,报告道。
“这些魔军可真了得,轻而易举地便歼灭两帮六派的精英,一定花了教主许多心血了。”百草生赞叹道。
“心血可没有,精血倒是不少。”李向东怪笑道:“待会让王杰领你们四处走走,便知道我和王杰花了多少功夫了。”
“他们彷如天上神兵,世上该无敌手了。”白山君凑趣道。
“说得好,从此他们便以无敌神兵为名,要不是炼制魔甲很花功夫,真该一一配上,那时不天下无敌才怪!”李向东开心笑道。
“没有魔甲,我们可以用铁甲的。”王杰笑道。
“对,你安排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暗念纵然没有魔甲,这些魔军也非比寻常,要不早为之计,白道中人如何是敌,可要再想办法通知他们了。
“金家兄弟名列四恶,亦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竟然与祝义同归于尽,也真可惜。”王杰感叹道。
“祝义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是易与之辈,死前一击,更是全身功力所在,可没有甚么奇怪的。”李向东含混其辞道。
“我也曾接了他一剑,招式尚可,内劲却是平平,难道是……”美姬若有所悟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住口不言道。
“最冤枉的是金银,以他的功力,应该躲得开那截断剑的。”百草生惋惜道,断剑不知是那个垂死之人脱手掷出,使金银死于非命。
“算了,死者已矣,无谓多话了。”李向东摆手道。
“属下可不明白,为甚么要毁尸灭迹,要是留下祝义等的尸体,大可嫁祸老毒龙,给他找点麻烦哩。”王杰知趣地乱以他语道。
“他是本教的叛徒,自该由我亲自解决了。”李向东森然道。
“可是使用元命心灯吗?”百草生好奇道。
“当年有些人是没有交出元命心灯的。”李向东叹气道。
“他可有点运道。”百草生冲口而出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赶尽杀绝,没有多少人逃得了,要是没有运气,他能活到今天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才可不会像他的!”白山君信誓旦旦道,其他人也齐声附和。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修罗教当能称霸天下,你们也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李向东笑道。
“经此一役,南方各帮派元气大伤,也是北上的时候了。”王杰踌躇满志道。
“你道北方各派是好吃的果子吗?”李向东摇头道:“无敌神兵仍然太少,还要加把劲才行。”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王杰大笑道。
“山君,你与丽花前往兖州把藏金送回这儿,要是找不到,便随你处置,有特别事情时,可以用心声传语向我报告的。”李向东冷冷地说。
心声传语是李向东掌握传心术的奥秘后自创的异术,经已广传各人,连同元命心灯的移形摄影,众人的动静完全受他控制。
“一定找得到的。”丽花明白找不到藏金的后果,也不待白山君答应,便忙不迭地说。
“百草生,你的故居不大安全,最好迁居白虎宫,暂时与白山君一道走,等我命令。”李向东继续说。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安有异议。
“凤珠,这一趟你居功至伟,该赏!这样吧,你就在这里歇上十天半月,待我回来后再作打算吧。”李向东笑道。
“多谢教主。”姚凤珠低头答道,心里冷了一截,暗念如此可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传递消息了。
“教主要去那里?”白山君问道。
“去清远,我与美姬去会一会柔骨门的铁胆柔情丁菱,拿回来看看她是不是三头六臂,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笑道。
“只是我们两个吗?人手太少,恐怕不易把她拿下来的。”美姬吃惊道。
“一个小女娃吧,那里要劳师动众。”李向东哂道。
“甚么时候上路?”美姬问道。
“过两天吧,我和凤珠久别胜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劳她的。”李向东淫笑道。
*** *** *** ***
姚凤珠星眸半掩,娇喘细细,好像还在陶醉在肉欲的欢娱里,事实却是暗里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东的动静。
李向东已经梅开三度,姚凤珠也如常地丢精泄身,倘若李向东不是大异平常,姚凤珠可不会感到奇怪的。
记忆所及,李向东该是碰过姚凤珠的男人之中,最骁勇顽强的一个,就是吃了药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凤珠不是奇怪李向东能够梅开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战,总是虚应故事似的抽插了十数下,便弃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闭目调息,歇上一会,才能重振雄风,再战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凤珠才得到喘息的时间,否则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连天了。
李向东看来调息完毕,张开眼睛,在姚凤珠的粉脸上香了一口问道:“还想要么?”
“教主喜欢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姚凤珠理所当然似的说,也因为那火棒似的鸡巴犹在历尽沧桑的肉洞里跃跃欲试,知道李向东的欲火尚未平熄,说不也是没有用。
“你愈来愈懂说话了。”出乎意料之外,李向东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经给你化去外来的真气,运功看看吧。”
姚凤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刚才李向东只是给她化解淫欲邪功吸来的真气,赶忙坐起,运功内视,发现充斥丹田的真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禁大惊道:“教主,弟子的真气也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够依照淫欲神功运气发劲,威力便更大了。”李向东解说个中奥妙道。
中府是淫欲邪功必经的穴道,姚凤珠修习邪功日久,行功使劲,也不知不觉走着邪功的路子,于是依言运气,发觉真气坚凝,颇有进境。
“功力可有增长?”李向东追问道。
“有一点点吧。”姚凤珠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祸害无穷。
“由于祝义等的内力深厚,你的淫欲神功却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这许多外来内力,丹田承受不了,才会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练功,以后便没有这个问题了。”李向东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许多内力吗?”姚凤珠嗫嚅地问道。
“这可难以估计。”李向东沉吟道:“不过看他们对战的表现,最少有两三成了,否则金家兄弟联手,也不会与祝义同归于尽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里人……”姚凤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窑子也要付钱的。”李向东大笑道,遑论招揽金家兄弟只是临时起意,就算不是,也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么他们好像没有发觉的?”姚凤珠心里一痛,继续问道。
“淫欲神功玄妙神奇,他们怎能发觉。”李向东无心解释,吃吃笑道:“上来吧,让我好好地疼你!”
*** *** *** ***
清远是李向东旧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过两天,便与美姬来到目的地了。
城里喜气洋溢,万众欢腾,交相传颂官军如何大破连云寨,巨寇被擒的经过,无需打探,李向东便得知详情,禁不住暗赞这个丁菱智计不凡,难怪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能够当上江南总捕头之职了。
李向东本来是有意用强掳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总兵府,便与美姬寅夜前往窥探。
尽管总兵府门禁森严,守卫众多,但是李向东等以妖法潜踪隐形,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岂料进入内堂后,李向东便发觉不妙,悍然擒下一个值夜的兵丁逼问,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这里,不独丁菱不在,就是总兵也不以此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会知道那儿是个陷阱?”才进家门,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
“你没有发觉内堂的家俱因陋就简,也不像经常使用吗?”李向东冷笑道:
“最奇怪的是没有内眷,甚至丫头也没有,岂像官宦人家。”
“不错!”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卫的全是酒囊饭袋,这样的陷阱也是有甚么用?”
“从府里的布置来看,他们要拿的该是汪洋大盗,武林高手,我们有法术防身,自然没有用了。”李向东笑道。
“那么陷阱该不是为我们而设了。”美姬松了一口气道。
“她又不会未卜先知,怎知道我们会去。”李向东点头道:“我看丁菱是因为仇家太多,才会设下这样的陷阱的。”
“她也真厉害。”美姬凛然道。
“厉害又如何,难道还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哼道。
“你杀了那个兵丁,恐怕她会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美姬担心地说。
“能不杀吗?不过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脉,表面全无伤痕,看来是急病而死,该不容易发觉的。”李向东皱眉道。
“现在怎办?”美姬问道。
“官府定于后天开堂审问连云寨的盗首,丁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也去瞧瞧吧。”李向东道。
*** *** *** ***
开堂之日,李向东与美姬乔妆打扮,混在许多好奇的老百姓当中,前往府衙听审,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个子不高,娇小灵珑,长得俏丽甜美,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泼精神,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红扑扑的脸蛋,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顾盼自豪,英姿飒爽。
公堂会审可没有甚么看头,一切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几个盗首判了斩刑,其他的一律充军塞外,闹了半天,才曲终人散。
李向东的计画是追蹑丁菱的居处,然后再作打算的,岂料发现人群中混进许多看似密探的汉子,监视着听审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准备,可不敢莽动,启人疑窦,自然无功而还了。
以后几天,丁菱可没有露面,李向东也探不到她的居处,无隙可乘,却接到白山君已经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终于作出决定。
*** *** *** ***
“没有拿到那女娃吗?”王杰等见李向东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说。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发生,不知躲到那里,泼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美姬道出经过道。
“躲到那里也没有用,能躲得过重阳吗?”李向东冷哼道。
“为甚么非要拿下她不可?”美姬明白李向东是打算依照红蝶的建议,等待丁菱上坟时动手,不禁奇怪他怎会为了她花这许多功夫。
“不要多管闲事。”李向东不悦道:“山君,你与百草生带着丽花南下,让三水帮的帮主焦孟尝一下毒龙丸的威力,然后颁下修罗令,着其他人献出镇帮之宝,归顺本教,若有不从,一律杀无赦!”
“焦孟是个老淫虫,他是死定了。”百草生笑道。
“杀了焦孟后,南方再无可以一拼的高手,其他的两帮五派当闻风归顺,否则你们亦照此办理,多杀几个也无妨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姚凤珠掩不住心中震骇,知道武林浩劫已经开始,可是李向东接下来的说话,对她来说,更如晴天霹雳。
“凤珠,也是时候和老毒龙算帐了。”李向东诡笑道:“你前往毒龙观,找他报仇吧。”
“只是婢子一个吗?”姚凤珠惊叫道。
“不错。”李向东哂道:“你是江都派的掌门人,难道不想报仇吗?”
“他……他会杀了弟子的!”姚凤珠颤声道,知道自己虽然汲取了祝义和金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龙真人的对手。
“他以为你盗走朱雀杵,怎会轻易杀你?”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与美姬就在附近监视他的动静,可不容他伤你的。”
“但是……!”姚凤珠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不禁如堕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如死。
“不用但是了,记得我传你的移经换穴的心法吗?只要运起心法,也无惧老毒龙废掉你的武功了。”李向东笑道。
“毒龙观的机关凶险恶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见到老毒龙的。”百草生皱眉道。
“你我进去或许有点麻烦,可难不倒她的。”李向东解释道:“老毒龙是个色中饿鬼,所有机关均设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有死无生,女的却能通行无阻。”
“不能随着她杀进去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龙的武功法术是五妖之首,硬拼要大费手脚的。”百草生叹气道。
“他是我的手下败将,硬拚也行,然而有凤珠出马,何用多费气力。”李向东笑道。
“你们忘记了凤珠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吗?”王杰笑道。
正在自伤自怜的姚凤珠闻言,方悟这几天他们几个净是与丽花行淫作乐,却没有碰自己,当是从王杰那里知道自己的底细。
“原来如此!”百草生恍然大悟,灵机一触道:“属下有一种名叫凤尾香的异药,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肉香,男人嗅了,便如蚁附蜜,心痒难熬,可以让老毒龙更卖力的。”
“也好,就是没有凤尾香,老毒龙也不会放过这块到口的肥肉的。”李向东笑道。
“百草生,这不是作弄人吗?”白山君埋怨似的说:“现在她已经瞧得人心痒痒的了,要是擦上甚么凤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
“凤尾香也有解药的,但是你有私家尿壶,可不用解药了。”百草生讪笑道。
“不是私家尿壶,谁也可以用的。”白山君哂道。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鹤唳的声音,李向东举手一招,一头灰鹤竟然穿墙而入。
王杰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风,众人未免奇怪,接着灰鹤还化作轻烟,落在李向东手里时,已经是一封满布字迹的信函,才明白烟鹤当是李向东创出心声传语前,用作通讯的工具,不禁奇怪他还有多少手下潜伏在外。
“事不宜迟,大家明天起程吧。”李向东读完来信后,寒着脸说:“我还要赶去吃本教爱欲魔女的喜酒哩。”
*** *** *** ***
姚凤珠白绫罗帕裹头,一身素白的紧身衣裤,手提长剑,满肚辛酸,一步一惊心地登上黑雾山。
这样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说如此才能显示姚凤珠破釜沉舟,不惜牺牲的决心。
本来给死难的同门披麻戴孝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这时的姚凤珠,也无心穿红着绿,但是衣服太不像话了,轻柔的衣料皮肤似的紧贴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诱人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盛臀蜂腰,更见灵珑浮凸,穿在身上,实在叫人难堪。
更难堪的是姚凤珠虽然不施脂粉,身上却散发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那是凤尾香,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不独涂遍了香腮耳背,粉颈腋下,甚至衣下几处永不见天日的隐蔽地方。
其实擦上凤尾香与否可不重要,因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样也无法改变受辱的命运。
姚凤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东能够大发慈悲,早点现身宰掉毒龙真人,可以少吃一点苦头,便上上大吉了。
毒龙观在望了,姚凤珠吸了一口气,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尽头是一道写着“妄入者死”的月洞门,倘若是柳青萍,不会不认得她就是从这里进去,盗走了朱雀杵的。
从这里开始,共有九道机关,每一道均能置人于死地,姚凤珠想也不想地踏上门后那道九曲十三弯的迥廊,暗念要是机关有灵,李向东岂能责难,该不会把自己送下淫狱的。
姚凤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迥廊,甚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来不及叹气,便看见毒龙真人了。
毒龙真人大刺刺的坐在云床之上,身披彩色纱衣的春秋冬三艳或靠或坐的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是你,李向东没有杀你吗?”毒龙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这么恶毒!”明知李向东正在窥伺,姚凤珠岂敢胡言乱语。
“他在那里?”毒龙真人沉声道。
“我不知道!”姚凤珠咬着牙说。
“那么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我是来报仇的!”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剑杀去道:“纳命来吧!”
“贱婢大胆!”春艳娇叱一声,领着双艳迎了上去。
三艳看似赤手空拳,却是以纱衣作武器,长袖翻飞,衣袂飘扬,往姚凤珠的长剑卷去,同时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艳是毒龙真人的帮凶,姚凤珠下手岂会容情,再看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竟然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妙相毕呈,浑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是杀意盈胸。
十数招过后,姚凤珠发觉三艳只是存心夺剑,拳脚却避开要害,净是往关节穴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战愈勇,招招险,剑剑快,杀得她们汗流浃背,险象横生。
“小心!”毒龙真人看见姚凤珠反手急刺秋艳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声,口里吐出一道白光,闪电般疾射姚凤珠的玉腕。
“不要伤她!”与此同时,李向东也以心声传语喝止道。
姚凤珠手里一慢,白光已经缠住了玉腕,本来还可以使用指劲,把利剑当作暗器伤敌的,犹疑之际,却让春艳一指点中腰间,气力顿消,长剑脱手掉在地上,娇躯也往后倒去,立即给赶上来的冬艳制住了。
“贱人!”秋艳惊魂甫定,气冲冲地抢步上前,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姚凤珠两记耳光骂道。
“别打坏了她。”毒龙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可是不要命吗?!”
“有种便杀了我!”姚凤珠尖叫道。
“你可是把朱雀杵给了李向东?”毒龙真人脸露异色道。
“我没有朱雀杵!”姚凤珠厉声道。突然记起李向东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心的感觉。
“师父,宰了这个贱人,给夏艳报仇吧。”春艳悻声道。
“不用忙,我还要问她几句话。”毒龙真人摇头道。
“李向东不会利用她施展甚么诡计吧?”秋艳警告道。
“这却不可不妨。”毒龙真人点头道:“我去巡视各处机关,你们看看她的身上有没有藏着甚么毒物暗器。”
“可要废了她的武功吗?”冬艳问道。
“当然不,我还要她试一下我的淫欲神功哩!”毒龙真人寒声道。
*** *** *** ***
“找到甚么没有?”毒龙真人回来后问道。
“没有。”春艳答道。
“不会走眼吧?”毒龙真人不放心似的说。
“怎会走眼,她没有多少衣服,我们也轮流地摸了一遍,甚么也没有,还藏得下甚么东西?”冬艳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艳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凤珠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衣服东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欲坠,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隐还现,而且裤子松脱,香艳的白丝汗巾掉在脚下,分明经过澈底的搜索。
“有没有看过那两个孔洞?”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当然有,后边干干净净,指头也容不下,前边毛茸茸的,里边的淫核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肥大。”春艳笑道。
“让我看看。”毒龙真人皱着眉头说。
姚凤珠早料到难逃此劫,没有做声,任由三艳剥下裤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灯挺立。
“真香!”毒龙真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开一看,发觉光洁如雪,香气袭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问道:“怎么没有使用凤珠汗巾吗?”
姚凤珠以前最爱在贴身衣物绣上凤凰和明珠,要非如此,岂会为李向东所算,或许亦能逃过火蚁的荼毒,陷身修罗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换,那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气味,使毒龙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里,嗅索了好一会,才蹲在姚凤珠身下,双掌探出,扶着芳草菲菲的腿根,尽情狎玩。
刁钻的指头碰在嫩滑的肌肤时,姚凤珠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虽说已经习以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泪。
果如所料,毒龙真人的指头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劲,张开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东给你解开火蚁之毒么?”毒龙真人窥探着说。
姚凤珠紧咬朱唇,好像是默认似的,满肚凄酸之中,却生出一点儿喜悦,因为毒龙真人纵不为凤尾香所惑,相信也难逃果报了。
“那李向东倒有点道行。”毒龙真人冷哼一声,指头强行捅进红扑扑的肉膣里,探索着说。
“看她豁出去的样子,恐怕不会说出朱雀杵的下落了。”春艳冷笑道。
“再用火蚁咬她几口,看她说不说话!”秋艳恶毒地说。
“火蚁全给李向东收去了,那里还有火蚁。”毒龙真人不悦道。
姚凤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气,尽管习了淫欲邪功,能够化解火蚁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还是叫人不敢想像的。
“火蚁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经咬过了。”冬艳呶着嘴巴说。
“岂容她不说!”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你不是说她是天生的淫妇吗?可以用折腾淫妇的法子试一下的。”春艳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毒龙真人怪笑道:“送她上离魂榻吧。”
离魂榻是一张用红木制造,附设绞轮机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摆布的姚凤珠给三艳送上大床后,要动也动不了。
躺上离魂榻后,姚凤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别锁上了附设床上的皮环,冬艳转动床后的绞盘,姚凤珠的四肢便在皮环的牵引下,左右张开,整个人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这样不好。”毒龙真人拨弄了一个机括道。
冬艳继续转动绞盘,姚凤珠的一双粉腿开始往上升起,直至纤幼的足踝贴上了张开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条条的娇躯逼曲作一团,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耸立,原来离魂榻是一张机关床,硬把身体四肢摆布成不同的姿势,任人鱼肉。
这时姚凤珠双腿老大张开,身体好像差一点点便要撕成两半,腰间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杆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头搔弄着裂开的肉缝道。
看见姚凤珠板着脸孔,木然不语,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指头挤进了狭窄的阴道,愈钻愈深道:“不说话吗?这个阴道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吃苦,你想快活还是吃苦呀?”
“当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欢吃苦的。”春艳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听说有些人喜欢吃苦的。”秋艳抬杠似的说。
“那便苦中作乐吧。”毒龙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几下,发现姚凤珠虽然痛得俏脸扭曲,还是倔强地不发一言,冷哼道:“准备九度轮回和羊眼圈。”
“多少个羊眼圈?”冬艳笑问道。
“三个,这才是吃苦!”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一个已经苦死人了,何况是三个!”春艳夸张地叫。
“又没有苦死你?”秋艳讪笑道。
“怎么没有,忘记了那天人家叫得多么苦吗?”春艳嚷道。
“别闹了,你们侍候师父,让我侍候她。”冬艳从床上取出东西道。
“不,让我来。”毒龙真人爬上了床,从冬艳手里接过一串珠子,在姚凤珠眼前展示道:“这便是九度轮回了,青楼老妓闻之色变,她们几个更是要生要死,可有尝过吗?”
“我说她见也没有见过,怎会知道这东西的利害?”秋艳不屑道。
秋艳说得不错,姚凤珠真的是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那些全是未经打磨的木珠子,颗颗大如龙眼,表面凹凸不平,满布疙瘩,用一根红绳串在一起,每隔两三寸便有一颗,看来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该会很痛。
“珠子共有九颗……”毒龙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凤珠胸前,轻轻碰触着那两团傲然兀立的奶子说:“一颗一颗地塞进去,再一颗一颗地抽出来,是为一度轮回,九度轮回后便会魂归极乐,猜猜你要死多少次才告诉我朱雀杵在那里?”
姚凤珠一时未能会意,茫然不语,只是努力抗拒从胸脯往外曼延,因木珠的碰触而引起,使人心浮气促,不知是麻是痒的难过。
“死得了还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哩!”冬艳格格笑道。
“不……!”当毒龙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经过微陷的玉脐,落在敏感的私处时,姚凤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里发毛,害怕地大叫。
“甚么也不知道!”李向东的声音忽地在心间响起。
“朱雀杵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又再问了,手里的木珠落在粉红色的肉沟里,停留不动。
“不知道……不……不知道!”姚凤珠尖叫道。
“你是知道的!”毒龙真人冷笑道,捏着一颗木珠在娇嫩可爱的阴唇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塞了进去。
“怎么没有多少淫水的,记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满坑满谷,流个不停,莫不成李向东也治好了她的淫病?”秋艳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现在只是开始,当然没有多少淫水了。”春艳吃吃娇笑,玉掌爱抚着姚凤珠的大腿内侧说。
“对呀,看她的奶头已经凸出来了,不用多久也该淫水长流了!”冬艳也动手搓捏着丰满的乳房说。
“不……不……!”粗糙的木珠挤进肉缝时,姚凤珠叫得更响亮了,虽然运起了天狐心法,让自己心如磐石,还是痒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没有?”木珠进去了,藏在两片阴唇中间,毒龙真人搓揉着密密包裹着木珠的阴唇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哀叫道,就是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道毒龙真人的朱雀杵在那里。
“犯贱!”毒龙真人怒骂一声,再把第二颗木珠塞了进去。
木珠一颗一颗地排闼而入,占据了那狭小的空间,姚凤珠叫唤的声音也愈是惊心动魄了。
“我看她未必容得下九颗珠子呢!”目睹毒龙真人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第八颗木珠送进好像已经填满了的肉洞时,冬艳摇头道。
“容得下的!”毒龙真人冷笑道,继续把最后一颗木珠塞进去。
“为甚么还没有淫水流出来的?”秋艳大惑不解道。
“都填满了,那里能流出来。”春艳笑道:“我可以打赌,她的里边已经湿透了。”
木珠该已填满了身体里的所有空间,姚凤珠的下体疼痛欲裂,更苦的是木珠深藏在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只要毒龙真人有所动作,触动了里边的木珠时,便好像千针齐刺,又似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又痒又痛,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不是全进去了吗?”毒龙真人把最后的木珠强行塞进了肉洞里,拍手笑道。
“看来再多一两颗也容得下呢。”秋艳凑趣道。
“是要挣爆她的骚穴吗?”看见姚凤珠的腹下隆然,最后那颗木珠在阴唇中间似隐还现,阴户鼓涨,像个贲起的奶子,冬艳不以为然道。
“说话呀!”毒龙真人覆手奶子之上,搓面粉似的揉弄着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不……天呀……救救我!”姚凤珠杀猪似的叫,尽管苦得死去活来,可没有使用心声传语哀求援,因为知道李向东要待淫欲邪功戕害毒龙真人的功力后,才会动手的。
“所有木珠藏里边,压着阴肉乱磨乱擦的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她此刻还不招供,也真能吃苦。”春艳不相信似的说。
“要是木珠碰着淫核时,痒是痒了,却又有点儿痛,那才叫苦哩!”冬艳当是尝过九度轮回,犹有余悸似的说。
“已经填满了她的骚穴,怎会碰不着的。”秋艳撇嘴笑道。
姚凤珠怎会不苦,还苦得眼前金星乱冒,只是苦死了也没用,她那里知道朱雀杵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的。
“现在还是初度轮回还吧。”毒龙真人哼了一声,慢慢抽出留在肉缝外边的红绳道。
“卜!”
一颗木珠出来了!
姚凤珠感觉腹腔里的压力得到舒缓,本该好过一点的,可是木珠从两片阴唇中间穿过时,却痒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好像更是难受。
“卜!”“卜!”又是两颗木珠,还带出几点晶莹的水珠!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其中一颗木珠有点儿湿,裂开的肉缝油光致致,秋艳兴奋地嚷道。
“我早说里边是湿透了。”春艳吃吃笑道。
“过瘾吗?”毒龙真人一手搓弄着姚凤珠的小腹,另一手继续使劲,再把一颗木珠抽出来。
“不……不要……喔……啊……啊啊!”姚凤珠蓦地柳腰乱扭,娇吟不绝,然后长叹一声,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她怎么了?”冬艳奇道。
姚凤珠是尿了,在这九颗淫虐的木珠摧残下,天狐心法全不济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深处突然传出无法忍受的酥麻,接着便是山洪暴发了。
“她是尿了,果然是个浪蹄子!”毒龙真人抽出剩余的木珠,也从红彤彤的肉洞里,带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卖弄似的说。
“初度轮回便尿了,九度轮回要尿多少次呀。”秋艳讪笑似说:“这一趟可有你的乐子了。”
“快点说出来吧,没有人吃得消的。”冬艳捡起汗巾,揩抹着那湿漉漉的肉洞说。
“……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姚凤珠泪下如雨道。
“看你有多倔强!”毒龙真人悻然把珠串塞入秋艳手里,气冲冲地脱下裤子道:“阿春,给我挂上羊眼圈。”
“不要九度轮回么?”秋艳拈着还在滴水的珠串问道。
“我也憋得难受,先让我快活一趟再说。”毒龙真人失控似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碰我!”姚凤珠喘息着叫,尽管口里说不,心里却希望毒龙真人及早发泄,让自己得脱苦海。
“我就是要逼你!”毒龙真人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点拨着那泪印斑斑的娇靥说。
姚凤珠无助似的扭动俏脸,左右闪躲那腌臜的鸡巴,暗里却是庆幸毒龙真人没有过人之长,放下心头大石。
“师父,真的要用上三个吗?”这时春艳拿着几个满布细毛的羊眼圈回来了。
“要不用上三个,如何能够让她苦中作乐。”毒龙真人淫笑道。
“不……不要!”看见春艳把毛茸茸的圈子一个接一个地套上了毒龙真人的鸡巴,姚凤珠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大叫。
“害怕了吗?”毒龙真人耀武扬威道:“还是说出朱雀杵的下落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毒龙真人怒火中烧,含恨扑在姚凤珠身上,腰下一沉,便把毛棒似的鸡巴尽根刺进肉洞里。
“哎哟……!”姚凤珠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香汗汨汨而下。
十二 盘肠大战
“她晕倒了!”美姬肉紧地叫,说的是镜子里的姚凤珠,透过移形换影之术,两人虽然藏身附近的山洞里,仍能窥伺毒龙观的动静。
“有甚么奇怪。”李向东向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道:“她已经尿了七八次,也该支持不住了。”
“真是看不出老毒龙如此利害。”美姬自行松开了衣带,方便李向东得寸进尺。
“他挂上几个羊眼圈,便好像添了一个保护罩,少了许多直接的碰触,自然耐久得多了。”李向东探进美姬的抹胸,搓捏着软绵绵的乳房说:“改天让我也挂上羊眼圈,你便知道有甚么分别了。”
“别用那样的鬼东西吧,会弄坏人家的!”美姬讨饶似的说。
“弄坏了你可没有大不了,让白山君给你重生便是。”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在起劲地抽插着,大皱眉头道:“弄坏了她却是可惜,可不能让老毒龙弄坏了她。”
也在这时,镜子里的毒龙真人突然奋力地抽插几下,接着颓然而止,伏在姚凤珠身上喘个不停,两人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毒龙真人抽身而出后,李向东随即使法,镜子里的影像也生出变化,慢慢靠近姚凤珠的腿根,阴户纤毫毕现,使美姬叹为观止。
“好像是弄坏了。”美姬皱眉道。
“还没有,只是有点儿肿吧。”李向东摇头道。
只见那本该是白里透红的阴户,泛起诡异的艳红,娇嫩可爱的阴唇,更是红红肿肿,无助似的张开,还有许多胶绸绸的精液从中间汹涌而出。
“说不定里边已经皮破血流了。”美姬呶着嘴巴说。
“秽渍里没有血丝,该没有流血的。”李向东注目细看,自言自语似道:“说不得也要让她招供了。”
“招供?不怕毒龙真人杀了她吗?”美姬笑问道。
“老毒龙好色如命,不会忙着动手的。”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看来三艳亦想知道姚凤珠有没有受伤,除了给毒龙真人清洁,也好奇地抹干净姚凤珠的秽渍,甚至用汗巾包着指头深入不毛,仔细检视。
“凤珠现在晕倒了,还能使出淫欲神功,汲取老毒龙的真力吗?”美姬好奇地问道。
“她是不用运功的,只要能尿出来,花芯洞开之际,便能自动汲取老毒龙的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婢子能够修习吗?”美姬发觉李向东心情颇佳,大着胆子问道。
“你不行,就是我也要花费许多气力才能让你尿出来,世上那有这么多强壮的男人让你汲取功力呀?”李向东大笑道。
“人家不用狐媚迷情也不行吗?”美姬撤娇似的说。
“最重要的是像凤珠那样天生异禀,除了她,世上未必还有女人能修习这门功夫了。”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美姬嫉妒似的说。
“要是甚么人也可以修习,本教怎会只有她一个淫欲魔女,我也天下无敌了!”李向东叹气道。
“老毒龙和他的几个徒弟不是也懂淫欲神功吗?”美姬不解道。
“他们练的那里是淫欲神功……!”李向东嗤之以鼻,正要说话,突然默然不语。
美姬本欲追问下去的,却发现姚凤珠的眼皮动了一动,跟着便没有动弹,再看李向东闭目不语,怪手也停下来,顿悟他是使用心声传语着她装死,借机指示机宜,可不敢打扰了。
“我们可以歇一下了。”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眼睛道。
“她说了甚么?”美姬好奇似的问道,心声传语经过李向东的改良后,她的传心术再不能截听声音,可不知道他们对话的内容。
“除了叫苦求救,还能说甚么。”李向东哂道。
“我们甚么时候进去救她?”美姬问道。
“再过几天吧,不用忙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待老毒龙功力大减,我便不用多费手脚了。”
*** *** *** ***
三天之后,李向东终于领着换上战衣的美姬大模斯样地走进毒龙观。
目睹李向东一一破去各式各样的机关禁制,美姬才知道毒龙观可不像他以前说的那么简单,虽然机关能分辨男女,但是亦会同时示警,让观中人有所准备,所以姚凤珠进去时,毒龙真人早已恭候多时了。
两人如入无人之境地登堂入室,闯进毒龙真人等宣淫的房间时,入目的情景,与行前使用移形换影看到的没有太大分别。
房间很大,离魂榻放在一旁,中间是一张硕大的锦榻,几条不挂寸缕的肉虫正在床上行淫,寻欢作乐。
姚凤珠还是一丝不挂地给毒龙真人与三艳围在中间,母狗似的俯伏床上,让毒龙真人扶着纤腰,从后把鸡巴送进春潮泛滥的阴户里。
本来以九度追魂痒得姚凤珠失魂落魄的冬艳,正与秋艳搂在一起,胸腹相贴,旁若无人地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湿淋淋的珠串掉在身旁,染满了不知是谁的淫液蜜汁。
春艳独坐姚凤珠身前,张开粉腿,手上努力把姚凤珠的螓首按在腹下,口里依唔浪叫,不用说正在享受她的口舌服务。
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姚凤珠虽然矢口不认盗宝,却装作吃苦不过,招认曾在修罗魔宫见过类似朱雀杵的物体,并答应为奴换取性命后,毒龙真人亦果如所料,没有棘手摧花,但是姚凤珠也成为他和三艳的床上玩具。
“老毒龙,你的年纪不轻,还能干上三四次,也算是老而弥坚了。”李向东推开了门,纵声大笑道。
“是你……噢……?!”毒龙真人兴在头上,突然看见李向东闯门而进,不禁大吃一惊,也在这时,身下的姚凤珠竟然浪叫连声,阴道深处随即涌出一股暖流,烫在龟头之上,美得他通体发麻,禁不住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竟然同时发泄了欲火。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送你归西,也死能瞑目吧!”李向东狞笑道。
“李向东,你乘人之危,算甚么英雄好汉……!”毒龙真人怒骂道,自念无论武功法术,也不是李向东的敌手,此刻如此狼狈,更是凶多吉少,说话时,发觉姚凤珠的阴道深处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也不忙着起来,放开怀抱享受可能是生命最后一趟的畅快。
“你们三个别动……!”李向东森然道:“识相的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完这场好戏,我还可以免你们一死!”
毒龙三艳早知道这个俊朗的修罗教教主的利害,发现他领着一个装扮奇怪的女郎入侵,虽然本能地翻身下床来,闻言可不敢妄动,只是脸露惧色地遮掩着私处,也不敢穿上衣服。
“凤珠,听我说……”李向东说话时,美姬也以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话:“不要妄动,也不要让他们生疑,小心他们临死反扑,有机会便下床,躲到我的身后。”
姚凤珠没有动,极乐之后的虚脱也使她动不了。
尽管时刻在等待李向东的出现,姚凤珠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这尴尬的一刻现身的,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饱历风霜的姚凤珠自然不是为了赤身露体而感到不安,更不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自己受辱的时候现身,因为毒龙真人为凤尾香所惑,日夜流连不去,旦旦而伐,乐此不疲,纵是无心,也大有机会碰到的。
姚凤珠没有想到的,是李向东发难时,凑巧赶上自己正在欲海之中没顶,迷糊之中,更无法作出反应,听罢美姬的指示后,发呆了片刻,才懂得调匀呼吸,偷眼察看她的所在。
“我不会乘人之危的!”看见三艳如言躲在一旁,李向东才不屑地目注毒龙真人道:“你尽管穿上衣服,只要不弄鬼,便有机会公平一战。”
毒龙真人怒哼一声,看也没有看李向东一眼,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纵身下地,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看见毒龙真人抬腿穿进裤子的裤管时,姚凤珠知道时机已至,害怕似的滚身下床,幸好毒龙真人这一趟没有挂上羊眼圈,受创不深,动作尚算敏捷,顺手捡起不知是谁掉下来的骑马汗巾,躲在一角,趁机清理腹下的秽渍。
“老毒龙,你一定奇怪我为甚么能够视你的机关如无物了。”李向东卖弄似的说:“当年尉迟元发觉你反覆无常后,早已安排妥当,以便诛杀叛徒,你是难逃公道的。”
“我何曾叛教?就凭你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小子,不知那里拾到信物,便自封教主,要我交出元命心灯,我可不是三岁小儿,任人摆布的。”毒龙真人恼道。
“你盗取本教的异宝朱雀杵,又有甚么解释?”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那是尉迟元送我的!”毒龙真人愤然道。
“送你?要是送你,你早已得到淫欲真经,习成神功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谁说我没有!”毒龙真人怔了一怔,抗声道:“我的淫欲神功是尉迟元亲传,还用甚么淫欲真经。”
“尉迟元明知你不可靠,怎会以神功相授,传你的只是形似而神非的旁门采补之术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胡说!”毒龙真人冷笑道:“淫欲神功神异无匹,你这个黄毛小子又懂得多少?”
“我要是不懂,岂能调教出淫欲魔女,让你尝到真正的淫欲神功,以致功力大减呀?”李向东哂道。
“淫欲魔女?是这个浪蹄子吗?”毒龙真人难以置信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也不敢怠慢,立即运功内视。
“不错,就是她,以前是江都派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森然道。
“别瞎吹了,我是操过她的,要是身怀淫欲神功,我还有命吗?”毒龙真人内视完毕,没有发现异状,放下心头大石道。
“你真是冥顽不灵,至死不悟!”李向东失笑道:“淫欲神功的神妙之处,在于伤人于无形,岂像那些九流的采补之术,动辄使男人脱阳而死,自身得益不多,也容易为人识破。”
“你可有胆子尝一下她们几个的九流功夫吗?”毒龙真人灵机一触道。
“行呀,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淫欲神功!”李向东语出惊人道:“我便一边和你动手,一边运功汲取她们的内力吧。”
“你如何汲取她们的内力?”毒龙真人以为李向东使用甚么诡计,悻然问道。
“就像你汲取淫欲魔女的内力一样,用鸡巴!”李向东怪笑道:“只要你能伤着我一根毫毛,我便放你走路!”
“甚么?!”众女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声惊叫道。
“你是说真的吗?”毒龙真人也是难以置信道。
“凤珠,侍候我脱衣服。”李向东下令道。
“教主,你真的要……?”美姬吃惊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否则老毒龙会死不瞑目的!”李向东冷笑道:“凤珠,走不动吗,怎么还不过来?”
“走不动不奇呀!”毒龙真人诡笑道:“老实告诉你,我天天操她六七次,就是用淫欲神功汲取她的内力,至今她只剩下三成功力,再过两天,便是废人一个了。”
“是吗?我也用淫欲神功废去她们三个的武功,这样可没有占你的便宜吧!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三艳,过去侍候李教主,让他做一个风流鬼!”毒龙真人狞笑道。
“不用劳动她们了。”李向东摇头道:“凤珠,你来!”
姚凤珠无可奈何,丢下手中揩抹下体的汗巾,赤条条地走了过去,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暗念这些妖邪竟然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决斗,实在是无耻之尤。
“你既然自夸懂得淫欲神功,那么朱雀杵可是在你的手里了吗?”看见李向东开始脱下衣服,毒龙真人自念胜算大增,借机探问朱雀杵的下落。
“是真是假,你还是去问阎罗王吧!”李向东在姚凤珠身上上下其手,好像急于催发自己的情欲道。
“无知小儿,死的不能是你吗?!”毒龙真人破口大骂道,恨不得把李向东立毙掌下。
“凤珠,你想我如何处置老毒龙?”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落在姚凤珠的小腹,停留不动道。
“弟子……”姚凤珠暗念李向东自然早有主意,岂容自己置喙,而且毒龙真人虽然该死,却也奇怪地感觉还有内情,何况一刀杀却,也好像太便宜他了。
“慢慢想清楚,待我先把他擒下来吧!”李向东松开手掌道,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其实暗里探察姚凤珠体里的情况,发现果如所料,她汲入许多内力,不禁信心倍增。
“李向东,你是欺人太甚了!”毒龙真人勃然大怒,摆手道:“你们三个还等甚么?上!”
三艳看见李向东的体魄健壮,腹下的鸡巴更非凡品,早已跃跃欲试,闻言一拥而上,嘻嘻哈哈地把李向东围在中间,齐齐伸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不用忙,一个一个来,人人有份的!”李向东顺手把秋艳抱在身前,鸡巴一柱擎天地勃然而起,手中一沉,腰间同时使劲,鸡巴从下而上,往裂开的阴户刺进去。
“喔……好大的家伙!”秋艳娇哼一声,发狠地搂着李向东的脖子,粉腿熟练地缠了上去,挪动腰肢,让鸡巴尽根而入。
“别让自己掉下来便是,也不要动,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一手扶着秋艳的柳腰说。
“准备好了没有?”毒龙真人冷哼道。
“来吧……”李向东才答应一声,毒龙真人的双手便往外挥去,十多根利箭立即电射而出,分袭李向东的头脸和四肢。
与此同时,春艳冬艳两女不吭一声,拳脚并起,从不同的方位,攻击李向东身后要穴,狠毒无比。
最利害的是秋艳,双手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时,早已相准方位,乘着毒龙真人等出手,指上立即发出内劲,往颈后的大椎穴点下去,要是点中,当能使李向东全身瘫痪,束手就擒。
原来毒龙真人早已发出暗号,着三女配合进攻,要一举除去李向东这个心腹大患。
美姬的妖法不弱,认出毒龙真人发出的利箭,是传说中的鬼火箭,虽然是妖法幻化,但是专破气功,只要沾上一点边儿,便会立即燃烧,痛不可耐,伤口也会溃烂,看见那些箭矢好像有灵性似的,能够避开缠在李向东身上的秋艳,净是择隙而入,知道毒龙真人的法术非同小可。
就算没有鬼火箭,三艳的暗袭可非易与,特别是秋艳的纤纤玉指,根本叫人无从闪躲,但是美姬深悉李向东的高明,亦怀疑他能够魔体重生,纵是不幸落败,也不会轻易送命,决定看下去,暗里留心退路,必要时也能夺门而走,远离险地。
姚凤珠想得更多,心念电转,刹那间已经有了主意,决定就是目睹李向东立毙当场,也不会逃走的。
留下来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给李向东报仇,更不是要与他同生共死,为的是逃走是下下之策。
姚凤珠想清楚了,李向东要是送命,大不了是再落入毒龙真人手里,备受摧残,或许还会性命难保,但是从此不惧陷身淫狱,甚至还有机会借助淫欲邪功,暗害毒龙真人,替武林除一大害。
要是李向东只伤不死,说不定会有非常手段,反败为胜,这样姚凤珠又焉敢逃走。
电光火石之间,李向东突然通体发出红光,把他与秋艳完全笼罩其中,鬼火箭碰上了红光,立即如雪消融,纷纷消失在空气里。
春艳和冬艳的拳脚亦同时击中李向东身后,岂料两女齐齐惨叫一声,双双往后跌去,倒在地上时,还分别捧着手脚雪雪呼痛。
“老毒龙,你净是懂这些鬼域伎俩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时秋艳的指头仍然按在李向东的大椎穴之上,已经几度发劲,李向东还是若无其事,心有不甘地再发力按下去,岂料深藏体里的鸡巴突然暴涨,而且愈涨愈大,还像毒蛇似的蠕动,狂刺阴道深处,痛得她悲声惨叫。
姚凤珠分明看见秋艳重击李向东的大椎穴,岂料叫苦的却是秋艳,旋念李向东能传授自己移穴功夫,避免武功受制,当能变换周身穴道,防备暗算,秋艳无功而还,可不足为奇了。
“哎哟……挣爆人家了……救命……痛呀……痛死人了……!”秋艳杀猪似的惨叫,也使劲地挣扎扭动。
“臭贱人,要是我害怕暗算,我会让你们近身吗?”李向东挽着秋艳的纤腰,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呜呜……不……我不敢了!”秋艳哭声震天地叫,却不再挣扎,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麻穴。
凄厉的惨叫,使春艳和冬艳感同身受,不禁打消了再度施袭的念头,暗里庆幸吃苦的不是自己,刚才击在李向东背后而生出的火烧痛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李向东,纳命来吧!”毒龙真人没有理会秋艳的哭叫,顿一顿脚,数十尾毒蛇突然在李向东脚下出现,不独口吐毒雾,还朝着他的脚掌狂咬。
“小把戏吧!”李向东吃吃怪笑,右手往下一挥,群蛇立即弹开,还转头朝着毒龙真人蜿蜒而去。
“别进去了……哎哟……洞穿人家了……呀……不……不要!”秋艳虽然还在叫苦,却是叫得怪怪的,有点儿像叫床。
“臭贱人,老子操得你过瘾吗?”李向东目注收去毒蛇,正在忙碌地指手画脚,念咒施法的毒龙真人,问道。
“过瘾……呀……过瘾……不……不成了!”秋艳嘶叫着说,接着狂叫一声,整个人软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春艳等不禁莫明其妙,看秋艳的样子,分明是尿了身子,但是素知她是床上健将,等闲男人也不能让她丢精泄身,何况刚才还是叫苦连天,没有理由转眼间便登上极乐。
“轮到你了!”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没有完成施法的布置,长笑一声,抖手把秋艳抛开,一阵风似的往双艳扑去,猿臂轻舒,把冬艳抄起,依样葫芦地抱在身前。
“教主……!”冬艳也不知自己怎样落入李向东手中的,惊叫声中,火辣辣的鸡巴好像会动似的抵着下阴磨弄,竟然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心中的惊恐大减。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秋艳“叭哒”一声,正好掉在春艳身前,只见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更骇人的是腹下的肉洞老大张开,白雪雪的阴精流个不停,好像曾经剧战,瞧得春艳瞠目结舌,胆战心惊。
“老毒龙,花上这许多时间才能使出阴煞追魂,怎能追魂夺魄呀?”李向东鄙夷道,感觉龟头濡湿,知道是冬艳的淫水。
“能够取你的性命便行了!”毒龙真人睚眦欲裂,张嘴吐出一团紫气,旋即化作五个恶鬼,布成一个梅花阵,把李向东围在中间。
“能够使出五鬼追魂,也还有点道行。”李向东右手捏指成剑,往冬艳的股间探去,笑道:“幸好不是七煞索命,否则便会打扰老子的兴致了。”
“疾!”毒龙真人沉声一喝,五鬼便张牙舞爪地一步一步朝着李向东逼过去,阴煞追魂是他的压箱绝学,如果还不能制敌,便黔驴技穷了。
“喔……!”毒龙真人喝令五鬼行动时,冬艳也娇哼一声,原来李向东的指头亦强行闯进了阴户,幸好只是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不毛。
“你的淫水也不少呀。”李向东的指头在虚空中指画着说。
“是……给我……给我吧!”冬艳春情勃发似的叫。
“不用愁,人人有份的。”李向东哈哈一笑,引腰上挺,虎虎生威的鸡巴便排闼而入。
“噢……美……你真好!”冬艳迷迷糊糊地叫。
也在这时,五个恶鬼已经呼啸而上,岂料距李向东还有一步之遥时,竟然碰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便乱了阵脚,李向东趁机一指,首当其冲的恶鬼哭声啾啾,瞬即化作黑烟,魂飞魄散。
毒龙真人怒吼一声,顿即生出阵阵阴风,众鬼才重整阵势,步步为营地继续进攻。
李向东手挥目送,单以右手指指点点,众鬼便好像碰上了克星,不受控制地左闪右避,狼狈不堪,使毒龙真人花费了许多气力驱赶约束。
“啊……啊啊……进去……噢……进去一点……!”人鬼大战之际,冬艳却是忘形地淫呼浪叫,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
“是不是很过瘾呀?”李向东腰下一挺,一指又点倒了一个恶鬼,同时目注毒龙真人格格怪笑,语带双关地说。
“我和你拼了!”眼见剩下的三鬼躲多攻少,毒龙真人暴怒如狂,大鸟似的扑了上去,双掌齐发,加入战团。
“拼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朗笑一声,抬掌发出一股掌风,竟然与迎面而来的毒龙真人硬拼。
出人意料之外,两股掌风接实,“砰”然巨响之后,李向东稳如泰山,动也不动,毒龙真人却是不堪一击地连退三步,身体如摇风摆柳,最后还是要多退一步,才能站稳。
毒龙真人往后急退时,冬艳也感觉花芯连受重击,子宫顿然酥软难耐,禁不住没命地扭动蛇腰,也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李向东,你……?!”毒龙真人单手捧心,骇然而叫,看来已经受了伤。
“老毒龙,你可是全无长进呀!”李向东故作轻松道,心里也是吃惊,暗念姚凤珠分明已经汲去毒龙真人的大半功力,自己近日亦功力大增,不料仍然无法一举毙敌,看来以前两度交锋,他也隐藏了自身的功力。
“……放……放我下来……!”两人对话之际,冬艳再没有气力缠在李向东身上,手脚一软,颓然倒在他的脚下急喘。
“只剩下你了。”李向东抬腿把冬艳踢开,转身朝着春艳走去,色迷迷地说。
春艳好像是吓呆了,也不懂闪躲,任由李向东把她小鸡似的擢起,抱入怀里。
目睹李向东握着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抵着春艳的腹下磨弄时,毒龙真人忽地厉啸一声,袍袖卷起,涌出一大团黑烟,随即化作黑压压的浓雾,泰山压顶似的朝着李向东等人罩下去。
“不好,是九毒瘴!”春艳失声惊叫道。
姚凤珠闻言不禁粉脸变色,这九毒瘴剧毒无比,中人必死,曾经毒杀江都派满门,毒龙真人看来是狗急跳墙,也不管三艳的死活了。
“九毒瘴也没甚么了不起的。”李向东长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放开春艳,空出手来,双掌一搓,掌心火发,送出大篷烈火,迎上了漫天迷雾。
烈焰正是黑雾的克星,火起烟消,火光过处,黑雾便化为乌有,不旋踵烟雾全消,房间里也回复清明,才发觉毒龙真人已经不知所纵。
李向东定睛细看,发现刚才毒龙真人背靠的墙壁还有机关,也无暇研究破解之法,回手扯着春艳的秀皮,喝道:“打开机关!”
春艳岂敢说不,上前在壁脚踼了一脚,壁上立即出现一道门户,门里黑沉沉的,不知通往那里。
“里面是甚么地方?”李向东悻声问道。
“是……是通往后山的秘道。”春艳怯生生地说。
“后山?!”李向东顿悟毒龙真人与自己对了一掌后,发觉功力大减,知道不敌,遂以七煞瘴作掩护,乘着烟火迷离的时候逃之夭夭,暗恨自己轻敌,不合得意忘形,道出他已为淫欲神功所算的真相,以致纵虎归山。
“教主饶命!”春艳看见李向东脸色森冷,只道是动了杀机,害怕地拜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为甚么要饶你?”李向东怒哼一声,蓦地灵光一闪,急问道:“除了你们几个,观里还有没有女人?”
“没有了,只是我们三个。”春艳颤声道。
“没有下人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下人全是又聋又哑的老头子,一个女的也没有。”春艳急叫道,以为李向东色心未了。
“你们几个穿上衣服,随我来。”李向东看见冬艳正扶着秋艳坐起来,冷冷地说。
这时姚凤珠已经找到了来时的衣服,静悄悄地穿回身上,念到几天来,还是初次有衣服蔽体,不禁满肚苦水。
三艳却是简单,分别披上单薄的丝袍,结上腰带,衣下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只是冬艳有气无力,秋艳更是举步维艰,要春艳帮忙扶持,才穿戴妥当。
“我们去那里?”美姬服侍李向东穿上衣服,问道。
“去寻老毒龙!”李向东森然道。
美姬暗里奇怪,毒龙真人夺路而逃,该已远走高飞,这时才去追赶,那里能够追得及。
李向东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施施然领着众女在观里走了一遍,经过一道关上的木门时,突然止步来问道:“里边关着甚么人?”
“是巴山派的常平,他……他前些时路经山下,给……给我们擒回来的。”春艳怯生生地答道。
姚凤珠记得曾经听过常平的名字,他是巴山派的弟子,替掌门胡霸把回信送交祝义,该是归程时,给这几个妖女擒下来的,看见木门很是普通,也没有上锁,不禁奇怪李向东如何知道里边囚着人。
美姬却是知道的,李向东驻足发问时,她便发现门上设有禁制,看来李向东表面是闲逛,其实已经运起搜迹寻形的魔功,该是以为毒龙真人会笨得躲在观里了。
“巴山派……”李向东皱眉问道:“还没有给你们弄死吗?”
“阿秋和他睡过一次,她……她便来了。”春艳看了姚凤珠一眼,嗫嚅道。
姚凤珠知道三女擒下常平,是为了采阳补阴,不禁暗骂她们无耻,复念自己更是不堪,未免心如刀割。
“凤珠,待会你给我办一点事。”李向东继续前行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恨不得一头碰死阶前,相信李向东又要自己向常平报施色身了。
行行重行行,李向东终于在院子里的假石山前面停下来,在一块石头上忽轻忽重地拍了几下,随即现出一个阴道。
“老毒龙是躲在里边吗?”美姬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怎会这么笨!刚才我搜了一遍,没有他的纵影,该走远了。”李向东领先进洞说。
洞里是一个石室,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要是柳青萍也在,不会不认得这个地方的。
“这是甚么地方?”美姬惊叫道。
“这是老毒龙的藏宝库,一生积聚全藏在这里,就是逃走,也舍不得这里的宝物的。”李向东待众女先后进来后,关上暗门道。
“宝物就在棺里吗?”美姬目露异色,抚摸着中间的石棺问道。
“是吗?”李向东目注三艳问道。
“我……我不知道。”春艳粉脸煞白道。
“你们呢?”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知道的免死!”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甚至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过这里!”三艳七嘴八舌地急叫道。
“怎会进过来没有也不知道的,有便有,没有便没有,分明是胡说!”美姬悻声道。
“是真的!”春艳害怕地说:“有时师父会幪着我们的眼睛,去一处神秘的地方,也许是这里吧。”
“去干甚么?”美姬追问道。
“去练功!”冬艳抢答似的说。
“练甚么功?”美姬哂道。
“淫欲神功。”秋艳答道。
“不用问了,看来老毒龙连她们也瞒住了。”李向东笑道:“让我告诉你们吧,宝物就藏在石人之下。”
李向东口里说话,指头却往一具石人的眼睛点去,不知如何,石人慢慢移开,脚下现出一个方洞。
“全是金银珠宝……还有银票!”美姬俯身收拾道。
“给他清仓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继续按动机关,其他三个石人亦自动移开,现出脚下的暗格。
在姚凤珠的帮忙下,美姬终于把所有藏宝一扫而空,除了金银珠宝,还有秘藉图箓,灵丹法器,和几件不知名的东西,收获十分丰富。
“石棺里还有么?”美姬好奇地问道。
“石棺不易开启,最贵重的才会放在里边。”李向东笑道。
“打开看看呀!”美姬脸露婪色道。
“那可要她们动手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们不是不懂么?”美姬讶然道。
“这具石棺是本教的异宝,没有女人的淫水,可不能开启的。”李向东解释道:“她们虽然不懂,淫水却是有用。”
“我也有淫水呀!”美姬自告奋勇道。
“行呀,脱裤子吧。”李向东大笑道。
“不用麻烦了……”美姬把玉掌探进裤里,动了一会,再拿出来时,两根指头已是染上了水点:“这样行吗?”
“不行,还是要脱裤子。”李向东摇头道:“让我教你吧。”
目睹美姬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依次坐在石人之上,三艳恍然大悟,才明白毒龙真人有时要她们幪着眼睛练功,便是用作开启石棺,念到如此秘密,仍然瞒不过李向东,更觉他神通广大,深不可测。
美姬打开石棺后,急不及待地裸着湿淋淋的下身,趴在棺旁一看,只见里边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道:“怎么没有东西的?”
“可能有人捷捉先登吧。”李向东再看一遍,证实棺里没有其他的东西,才把棺盖关上。
“一定是朱雀杵了,棺里那个凹槽也是长条形的。”美姬若有所悟道。
姚凤珠也有同感,如果不是这根累人的杵子,毒龙真人岂会藏在这个古怪淫邪,没有三艳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便不能开启的机关棺材里,难怪发现凤珠汗巾后,便一口咬定是自己盗走,也不想想其他人一样可以盗走自己的汗巾,用作嫁祸。
一念至此,姚凤珠如梦初醒,差点失声叫出来,看来嫁祸之人非李向东莫属,因为除了他,世上那里有人如此清楚毒龙真人的秘密,想到可怜的柳青萍被逼为虎作伥,盗宝的时候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也替她难过。
“总算大有所获,不枉此行。”李向东开门离去道。
“我们可要在外边埋伏,等老毒龙自投罗网?”美姬问道。
“谁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李向东在芸芸宝贝里,找到一枚铁球,揭下一块铁片后,便小心奕奕地安置在门里,道:“要是他有胆子回来,这枚霹雳火可以代我招呼他的。”
“霹雳火?”美姬惊叫道。
“不错,正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只要他打开暗门,霹雳火便会自动爆炸,他也粉身碎骨了。”李向东把机关回复原状说。
“如果他不回来取回宝物呢?”美姬抬杠似的说。
“那便让他多活几天吧。”李向东笑道:“他的内功大减,今生今世该没有复原的希望,法术的威力也大不如前,可不容易活下去哩。”
“如何处置这几个女的?”美姬继续问道。
“教主开恩呀!”三艳害怕地拜倒地上叫道:“只要不死,要我们做牛做马也行。”
“看你们也有几分姿色,便给本教为奴,暂时前去猪栏侍候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猪栏就是王杰培育魔军的洞府。
“几个庸脂俗粉,还懂得采补之术,那有人会碰她们?”美姬笑道。
“废去武功便行了,那些九流的采补邪术,没有内力是采不到甚么的。”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只剩下春艳武功尚在,晚上待我费点气力吧。”
“其他两个已经废去武功了么?”美姬不解道。
“刚才与老毒龙对垒时,她们已经给我的淫欲神功汲光所有的内力了。”李向东点头道:“要不是老毒龙跑得快,春艳也成废人了。”
“你们……?”春艳骇然地望着秋冬双艳叫道。
“难怪我使不出气力了。”秋艳凄然道。
“能够活下去便是,没有武功也不打紧的。”冬艳咬牙道。
“算你识相。”李向东满意地说:“走吧,趁天色尚早,我和凤珠还要去办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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