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淫火入骨
又是疯狂的一夜!
圣女躺在李向东和里奈中间,美目闭紧,好像累极而眠,事实却是暗里等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后,便开始运功了。
刚刚的激战,虽然如常地使圣女疲莫能兴,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却是兴奋的,因为她已经从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语,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发难了。
自从李向东夺宝回来,除了中间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疯虎似的昼夜宣淫,旦旦而伐,使圣女不知是悲是喜。
圣女悲的是饱遭摧残,受尽凌辱,相信置身淫狱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东只顾行淫,却没有使用万年人参疗伤,让她可以争取更多时间找寻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东不在的那几天,最初圣女以为他是闭关疗伤,后来看他数次取出完整的万年人参把玩观赏,才证实尚未以此疗伤,心里大定,以为没多久便能解开捆仙索,一举毙命了。
然而圣女可没料到李向东的元神浩翰如海,法术武功,琳琅满目,还分存多处,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储存七处地方,花了许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语,个中辛酸,自是罄竹难书。
身畔的呼吸均匀平稳,李向东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两人已经进入梦乡了,圣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语。
念完咒语后,深藏骨肉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圣女心里狂喜,也在这时,李向东倏地一转身,手脚竟然缠在她的身上。
圣女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装作熟睡,没有动弹,发现李向东没有异动,才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动内息。
功行九转后,圣女发现丹田真气充沛如昔,全没有受损的迹象,不禁患得患失,忧疑不决。
回想当年自己为尉迟元所辱,只是半月时间,便丧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才能复原,这一趟再陷魔宫,受害更深,本来以为功力难免受损,现在安然无恙,实在难以置信。
唯一的解释,是李向东虽然强横,但是内伤未愈,不能发挥淫欲邪功的威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经已臻大成,功力远胜从前,此消彼长,该是这样,才能敌得住他的邪功。
尽管功力没有受损,李向东又在身畔熟睡如死,圣女可没有妄动,因为禁制初解,气血未通,而且现在身疲气弱,势难使出全力,要是一击不中,便遗祸终生,何况她知道一定还有更好的机会的。
李向东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东洗漱完毕,走到床前,目注圣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圣女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捧着沉甸甸的乳房,嗫嗫地说,每一趟依着李向东的教导如此说话时,便难免满腹苦水,肝肠寸断。
李向东笑嘻嘻地躺在圣女怀里,搂着她的纤腰,张开嘴巴,便含着那涨卜卜,彷如熟透红枣的奶头。
圣女一手架着李向东的颈项,让他吃得舒服,手搓揉着乳房,挤出积聚了半天的奶水。
奶水喷泉似透体而出的感觉,就象怂尿得到解放时那般畅快,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手上继续使劲地挤压。
手里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别说圣女自己的兰花玉手,就是李向东的巨灵之掌,一手也握不过了,特别是涨奶的时候,鼓涨大如皮球,奶头红扑扑的娇艳欲滴,长相越来越是淫荡。
赧奶的感觉其实就像憋尿一般难受,胸臆发闷,奶头隐隐作痛,乳房更像石头般沉重,在胸前摇摇欲坠,有时真想捧着双乳走路。
圣女也曾憋不住动手挤出满溢的奶水,却让李向东发觉,明令不许,要是他不吃,便倍是难受。
吃奶也不好过。
如果不是自己挤出来,李向东便会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头,便会牵动身体深处,总是使圣女春心荡漾,出乖露丑。
李向东又开始吮了,圣女使劲地挤了几下,还不能够使他住口,于是便换过另一只奶子,送进他的嘴巴,心里却是紧张异常,因为此刻圣女暗里正在提功运劲,预备随时发难。
“别挤了,让我自己吃。”李向东忽地吐气开声道。
圣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动手的讯号,握着乳房的玉手下移,经过结实的肚腹,轻轻握紧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慢慢套弄。
自从被逼哺乳开始,每一次也是这样的,李向东吃得差不多时,便会含着圣女的奶头吸吮,催发不知从何而来的春情,然后大施挞伐。
尖利的牙齿咬着乳头的根处了,圣女控制不了地娇吟一声,手上套弄得更是起劲,同时扶着李向东颈项的玉掌,已经无声无息地捏起两根指头,缓缓靠近颈后的大椎穴,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李向东吮不了两下,圣女便叫了,叫声方起,搓弄着阴囊的玉掌倏地合拢,五指如勾地发狠捏下去,与此同时,早已认准穴道的玉指亦运集全身功力,狠刺致命的大椎穴。
这两招杀着是圣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才决定使用的。
捏着阴曩的是降龙爪,能不能降龙只有天晓得,可是最初练成这一招时,巴掌大小的石头在圣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阴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气力大一点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况是降龙爪。
直指大椎穴的两指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头,挡者披靡,以圣女的功力,穿墙破壁实属平常,更厉害的是同时送出专破护身功夫的断金真气,就是身怀铁布衫金钟罩的内功,也要经脉断裂而死。
决定动用这两招杀手后,圣女便常常厚颜地主动爱抚李向东的阴囊,好削减他的戒心,以求一击即中,而且现在两人肌肤相贴,就是大罗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东躲不了!
指尖的断金真气全无阻隔地剌进大椎穴的同时,圣女的玉掌已经紧握李向东的阴囊,只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里自然亦会变得一塌糊涂了。
“娘,你干什么?”李向东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圣女发觉手里的阴囊坚硬如铁,拈花指却是触手如绵,不能刺进李向东的颈项,也来不及吃惊了,指上变招,再剌脑后的玉枕穴,还握着鸡巴的玉手同时奋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硬生生拉扯下来。
“你好狠呀!”李向东若无其事地坐起,拨开圣女握着鸡巴的玉手,却任由指风击中玉枕穴。
“你……”圣女心里大骇,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么?可要用口咬吗?”李向东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圣女大叫道。
圣女急怒攻心,理智尽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条条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地疯狂进攻。
“贱人,你真的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却是不躲不闪,任由圣女攻击身上的要害。
这时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预备侍候李向东用膳,突然看见两人大打出手,不禁失声惊叫,赶忙扑上来帮忙。
“你不用动手,看戏便是。”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说话之间,身上又中了圣女三拳两掌。
“小心!”里奈着急地叫。
“你……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呜呜……你是没人性的魔鬼!”圣女连换几招杀着……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终于发现自己功力大减,双腿一软,坐倒地绝望地叫。
“不打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知道还是难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窝刺下去,要是这一指点实,便可以了此残生。
“我还没要你死哩!”李向东一挥手,圣女的指头碰触着胸脯时,却也不能发出内劲了。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圣女大哭道。
“有没有伤了你?你的旧伤……”里奈关心地赶步上前,抱着李向东的臂膀,着急地问道。
“怎能伤我?我以她的功力疗伤,早已痊越了。”李向东笑道。
“为什么忽然她又能动手了,解词了捆仙索吗?”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应是的,这些天来,她以玉女心经搜索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解开,养精蓄锐,然后动手暗算。”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如堕冰窟,想不到原来自己完全为他所算,功力受损,自是为淫欲邪功暗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她……她怎么这么狠毒?”里奈难以致信地叫。
“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妇了!”李向东悻声道。
“怎样惩治她?”里奈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要不知道我的厉害,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狞笑道。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我当你的母狗便是!”圣女大祸临头地叫着,知道李向东不会让她死的,活在世上,虽说生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却是那些淫虐残忍的刑责。
“现在懂得害怕了吗?迟了!”
李向东冷酷地说:“里奈,找一块油布壂着离魂榻,然后让她躺在上面。”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她就是苦得屁滚尿流,也不怕弄脏离魂榻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可要先缚上捆仙索?”里奈问道。
“她已经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没有用了。”李向东寒声道:“而且从现在起,还要提防她寻死。”
圣女元宝似的仰卧垫着油布的离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挂寸缕,双手左右张开锁一床头,足踝却分别缚在手腕之上,下体朝天高举,由于粉腿老大张开,没有什么神秘的肉缝微张,红彤彤的膣洞似隐还现。
隘管喉头荷荷哀叫,圣女可没有发话讨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因为李向果正把两根红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夹着她的舌根,再用细索两头缚紧,筷子横亘口中,如何能够说话。
“可要刮光她吗?”
里奈轻抚着圣女的大腿根处,原来李向东回来后,再没有下令刮光她的耻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还要茂盛浓密。
“不,我要把她变成一个绝代的大淫妇,刮光了可不大像样了。”李向东摇头道。
“她侍候你的时候,早已是大淫妇了。”里奈吃吃笑道。
“还不算,我要给她脱胎换骨,从骨子里淫出来!”李向东森然道。
“如何从骨子里淫出来?”里奈追问道。
“寻常的淫妇,想男人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甚至可以自行解决,从骨子里淫出来的大淫妇整天淫火焚心,是男人也不能让她满足,要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以!”李向东自吹自擂道。
“怎样才能使她脱胎换骨,淫火焚心?”里奈继续问道:“可是使用仙术吗?”
“我可不懂这样的法术。”李向东哈哈大笑,取出个瓶子道:“这是百草生使用红蝶的淫水制炼的三妙发情油,擦上二一点点,便能使女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要不扑灭这些欲火,便会没完没了的从内而外,日夜燃烧她的身心,到了最后,欲火入骨,与我送给她的淫气在丹田汇合后,变成淫火,她也彻头彻尾的变成大淫妇了。”
“什么时候才送她淫气?”里奈一知半解道。
“早已送给她了。”李向东神秘地说。
全此圣女才恍然大悟,李向东当是行淫时,以淫欲邪功把淫气送入丹田,换取自己辛苦修练的真气,鱼目混珠,所以多番内视,也道丹田气劲充沛,才为他所愚,可恨这时知道已经太迟了。
“那么要烧多久?”里奈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
“我还没有试过,先烧三天,看看行不行。”李向东沉吟道:“要是不行,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三天!”里奈嚷道:“那么她如何吃饭睡觉呀?”
“她躺在这里,什么时候要睡也可以。”李向东诡笑道:“这样的贱人,也不用给她吃饭了。”
“……那不会饿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把一颗丹丸丢进圣女张开的嘴巴里说:“这是仙家妙药辟谷丹,每天吃一颗,喂她多喝点水,便不会饿死了。”
“净是喝水?”里奈怵然叫道:“这块油布……”
“对了,吃了辟谷丹可没有大便,只会尿尿,方便清理嘛。”李向东怪笑道:“尿尿后,了你便给她洗一下,再擦上三妙发情油便行了。”
“擦在哪里?”里奈问道。
“本来擦在哪里都行的,不过最好是擦在骚穴,那里直透子宫,很快见效的。”李向东笑道。
圣女恐怖地嘶叫不止,且别说会不会淫火入骨,单是这样的整治,已经使她心胆俱裂了。
“可要听听她想说什么?也许她以后可不敢冒犯你了。”里奈有点同情蜓诟。
“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是要把她变作大淫妇!”
李向东狞笑一声,把玩着圣女的阴户,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说:“不要以为你的玉女心经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和你磨菇,只是孝顺你,让你快活吧。”
陷身魔掌后,如此为李向东狎玩,无日无夜,还有里奈手口并用,极尽羞辱之能事,圣女虽然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般难受,悲愤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汨汨而尹。
“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只剩下不足原来的两成功力,而且全是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淫火还可以把剩余的真气逼出来,供我采撷,使我功力倍增,天下间再无敌手,你如果不是如此恶毒,便无需受这样的罪了。”李向东继续说。
圣女闲言,可真后侮没有早点寻死,以致为淫欲邪功暗算,不仅治好了李向东的内伤,眼看还要成为废人,永远沉沦苦海,而且葬送一身功力事小,要是让他天下无敌,那便百死莫赎了。
“教主,你别恼了,让婢子给她上药吧。”里奈叹气道。
“你吗?”
李向东眼珠一转,把瓶子交给里奈说:“不用太多的,第一次除了骚穴,其他的地方也别放过。
“婢子懂了。”
工奈揭开瓶盖,先在圣女的胸前腹下倒了二点,然后推拿似的涂抹,手上暖洋洋也不以为意,更没有理会圣女依哦哀叫,悲呼不绝。
“不要忘记屁眼。”看见里奈擦遍圣女身前后,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没有忘记。”
里奈把三妙发情油注进菊花肉洞,再把纤纤玉指捅进去,里里外外地涂抹了一遍,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空虚,没由来地渴望与李向东共赴亟山,忍不住惊叫道:“教主,我也……”
“不用愁,你有我嘛!”李向东哈哈笑道。
“擦在手掌上也……也会发情吗?”里奈呻吟似的说。
“身上哪部份都行,分别是什么时候发作吧。”李向东答道。
这时里奈才发觉圣女的叫声有异,却不像叫苦讨饶,低头一看,贝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分明是情动的样子,单看发作得这么快,便知道三妙发情油是何等厉害了,听住说:“才擦上了便这么难受,如何熬得过三天?”
“死了不了的。”李向东冷血地说:“只是苦了我们吧。”
“找们有什么苦?”里奈不明所以道。
“缚着嘴巴还是叫得这样难听,我们的耳朵不也受罪吗?”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不了,吃了这许多苦头,仍然神智清明,竟然没有失去知觉。
尽管许久没有合眼,圣女却是极度亢奋,完全没有睡意,也许是周身火烫,好像置身在烧得炽热的洪炉之中,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四处游走,侵蚀着绷得彷佛随时便要断裂的神经,内外交煎,使睡魔也要远远躲开。
不仅没有睡意,好像所有正常的感觉也没有。
登上离魂榻至今,除了几颗什么辟谷丹和不断喝水外,完全没有其他东西下肚,圣女却没有肚饿的感觉。
缚得结实的四肢,几被逼屈作一团的娇躯,也没有痛楚或是麻痹,彷佛已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
就是羞耻之心也好像没有了。
整天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最私密的地方,无遮无掩,彻底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只是小事,李向东和里奈两个什么没有看过,哪里没有碰过,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他们也与自己看齐,还常常当着自己行云布雨,颠鸾倒凤。
圣女也不像以往为此暗里唾骂、耿耿于怀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男女不干这码子事,难道两个男的在比剑,或是两个女的在磨镜吗?
话虽如此,但是每当两人合体交欢,抵死缠绵时,圣女便瞋心顿起,愤愤不平,气的是他们懂得贪欢寻乐,却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欲火逞凶肆虐,耀武扬威。
气愤之余,看见里奈在李向东身下淫呼浪叫,乐不可支的样子,圣女有时控制不了自己地又羡又妒,渴望以身相代,让那棒捶似的鸡巴压下烧得炽热的欲火。
虽然没有忘记李向东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在欲火的煎熬下,圣女可没有那么抗拒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干过,一件秽,两件也秽,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没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欲火使圣女侠要疯了,脑海中净是念着肉欲之乐,惦记着李向东的壮硕耐战,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为欲火所制,圣女或许会好过一点,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阵子便要饱尝内急之苦,当生理的自然反应盖过澎湃的欲火时,所有感觉又回来了,平添许多痛苦。
现在圣女又内急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思绪纷呈。
圣女终于明白自己是斗不过这个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不认命也不行了。
认命说来容易,但是念到认命的后果,圣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复念认命与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便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记得李向东说过,这样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会结束,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第几天,记得他吃过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后吃奶的,照理也该是时候解开自己了。
念到李向东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时,圣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的感觉,勉力转动眼珠,寻找李向东的所在。
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独坐一旁练功,看见这个唯李向东之命是从的小丫头,圣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把尿撒出来。
要是现在就撒,里奈清理过后,便会擦药,没有李向东在场,她可不会动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药,擦的药也不会太多。
如果待李向东回来才撒,除了为它羞辱讪笑,里奈还会把指头捅进去上药,受的罪自然更多。
然而圣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头捅进去,最好还能在里边狠狠地掏挖,未免有点矛盾。
圣女首鼠两端之际,李向东却回来了。
“里奈,我们看一场戏。”李向东兴冲冲地说。
“看什么戏?”里奈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问道。
“看!”李向东拥着里奈坐在镜墙之前,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久违了的丽花随即现身墙上,她还是艳丽如昔,身穿雪白色的丝衣,一边香肩裸露,身体却给几个侍女按在床上。
床畔坐着一个老者,手执银针,正在聚精会神地在丽花的上臂有所动作。
“他们干什么?”里奈吃惊地问。
“刺上天魔印记。”李向东解释道:“原来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着一个天魔脸谱一作识别,还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丽花身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舆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动地扑入李向东怀里,泣不成声。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哩。”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候你,永远作你的小丫头的!”里奈感动地说。
“这便乖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墙道:“你见过天魔没有?”
“天魔?真的有天魔吗?我还道是九子魔母编出来唬人的。”里奈吃惊道。
“她们唤作天帝,应该有的。”
李向东记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说话,沉吟道:“给自己的女人刺青,这个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坏。”
“你也要给我们刺青吗?”里奈嗫嚅道。
“好吗?”李向东反问道。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的。”里奈紧咬朱唇道:“你要给我们刺什么?”
“我还没有决定,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扭头看了圣女一眼,笑道:“也不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开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恳求似的说:“婢子也要当你的女人。”
“这个老者据说是东瀛的刺青大师,且看他给丽花刺成怎样,要是手艺不赖,倒可以找他载手。”李晔东不置可否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丽花?”里奈可没有忘记这个可怜的替身,带着歉疚地问道。
“白山君和星云子已经前往榆城打点,王杰等过两天便率领无敌神兵出发,我们可以迟些时才出发的。”李向东答道。
“我们?我们也去吗?”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宫里也是气闷,出去走走吧。”李向东笑道。
“那么她……”里奈还没有说毕,忽地摇头叹气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东回身一看,只见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从圣女的下体疾射而出,去到半空,便力尽下落,但是还有许多喷出来,蔚为奇观,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了,吃吃笑道:“这道喷泉真好看!”
“已经三天了,还要不要给她上药?”里奈问道。
“洗干净再说吧。”李向东笑道。
这一泡尿尽管不小,也把圣女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但是还有许多落在腰后的一个木盘里,原来这几天圣女净是在离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经验,早有准备,清理很是方便。
看见李向东站在床沿观看,圣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鸣,没命地点着头,满脸讨饶的神倩,希望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能够大发慈悲,让她得脱苦海。
“讨饶吗?”李向东一手按着圣女头上的玉枕穴,一手扭捏着高耸入云,在胸前乱抖的奶子问道。
“……”圣女口里不能说话,唯有没命点头,哀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向东冷笑道“还想杀我吗?”
“……”除了摇头,圣女还能说什么。
“想我操你吗?”李向东问道。
圣女可顾不得许多了,起劲地点头,因为她实在吃不消了,特别是这时里奈正用素帕揩抹着阴户,更使她魂飞魄散。
“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操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么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
“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么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的禁地说。
“鸡巴……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操我吧……”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肉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淫火入骨了。”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
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鸡巴便尽根刺了进去。
“喔……是了……动……动呀……”
尽管健硕的鸡巴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了。”李向东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留下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么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难为我了!”
“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
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肉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么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肉体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玉乳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乳房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淫荡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为李向东奸淫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淫媾时,也会淫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女从来没有穿过什么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闲得有衣服可穿,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女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人摆布。
“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
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女的巨乳说:“我娘的奶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么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是了不起!”
“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乳神丹?”里奈惭愧似的说。
“催乳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李向东摇头道。
“你不会嫌弃人家的太小吗?”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里奈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上身后,圣女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前豪乳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了奶子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奶哩。”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的轻绸衣裤,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么裤子破了?”里奈皱眉道。
“没有破,是这样的。”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洞便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么?”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李向东笑道。
“穿?”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缚上去吗?”
“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李向东点头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人的衣服,圣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过。
“那么婢子穿什么衣服?”里奈撒娇似的问道。
“我还没有做好你的魔女战衣,也无需你动手帮忙,你喜欢穿什么便什么吧。”李东笑道。
“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如何上路?”里奈继续问道。
“我们乘车,时间尚多,该来得及的。”李向东答道。
“我……我们去哪里?”圣女忍不住问道。
“榆城,让你见识一下我如何大破天魔道”李向东哈哈笑道:“而且现在也是时候,让本教的教众和你见面了。”
“不……不行的,我怎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圣女大惊失色地叫。
“有什么不行的?”李向东狞笑道:“别说见面,说不定还要你慰劳一下那些立功的教众哩。”
“不……”圣女如堕冰窟,害怕地说:“怎样说我也是你娘,你……不能让其他人碰我的!”
“能不能要看我喜欢不喜欢了。一李向东冷笑道:“要是你恼了我,我便让大家认识清楚天池圣女的本来脸目!”
“不,我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气恼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见其他人吧!”圣女哀求道。
“那要看你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第四十二章 战云密布
李向东准备大举出击的时候,大档头玉芝郡主正在召见一个人,见的竟然是九帮十三派的七星帮帮主孙不二。
孙不二是一个浓眉大眼,手短脚粗的中年壮汉,他也像丁菱谒见大档头时一样,置身强光之中,在黑暗里的大档头说话。
“属下无能,费尽心机,也不能从丁菱或是其他知情的人口中探到姚凤珠的下落。”孙不二惭愧地说。
原来孙不二也是官里人,还是专门负责搜集倩报、号称二月二的秘密组织的管事。
“我已经找到她的下落了。”大当头格格笑道。
“什么?”孙不二愕然道:“大档头怎能找到她的下落的?”
“你送回来的情报也有点用处。”大档头笑道。
大档头踌躇满志地说:“虽说是圣女送走姚凤珠,但是我曾经派人暗上天池,可没有找到她,看来不是藏在那里,相信圣女只是顺道护送,我遂以排教总坛为中心,周围查探,终于找到一所属于青城的庵堂,还在那里发现隔断法术的禁制,我可以打赌她是躲在里边。”
“大档头英明!”孙不二赞叹道。
“你不是认得姚凤珠吗?你和我走一趟,问清楚修罗教的秘密。”大档头寒声道。
“要问的圣女和丁菱该已问过了,还用大档头费心吗?”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我怀疑丁菱有些事瞒着我们。”大档头冷哼道。
“不错,就像那几个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她便支吾以对,净是说由她和青城负责对付,要不是静虚老尼护着她,桑树和陈通也全力支持,我们有些人已经要和她变脸了。”孙不二点头道。
“还有姚凤珠的话有多可信。”大档头冷冷地说。
“该可信吧,她满门被杀,身受奇惨,落入修罗教手里,定必备受凌辱,怎不会实话实说?”孙不二愕然道。
“失节是理所当然,却未必身受奇惨!”大档头森然道:“如果是好女孩,早该自行了断,还会委身于敌,助纣为虐吗?”
“该是为了报仇吧?”孙不二狐疑道。
“此事可要查清楚,倘若是修罗教的诡计,那可丢人了。”大当头摆一摆手,问道:“九帮十三派有什么打算?”
“崆峒无心还与一些高手围搜捕星云子,丁菱和陈通定下一个区域联防的计画,组织各派高手,成立四队锄奸团,以防李向东伤愈后发动攻击。”孙不二答道。
“圣女哩?圣女有什么打算?”大档头继续问道。
“还没有找到她。”孙不二摇头道:“丁菱等在丐帮的协助下正在四处寻找,誓言搜遍天下,也要把她找回来。”
“奇怪,她究竟躲到哪里?”大档头沉吟道:“既然没有圣女,你们要如何与修罗教为敌?”
“小知道丁菱是不是虚张声势,据说她得到圣女的指点,扬言除了李向东难以抵敌外,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依照计画行事,可不用惧怕王杰等和那些魔军的。”孙不二叹气道。
“她有什么法宝?”大档头问道。
“除了圣女传下的伏妖灵符,她还建议用火!”孙不二答道:“祝融门的程康已经答应赶做霹雳火和各种火器,供各派使用。”
“火?”大档头狐疑道:“行吗?”
“希望行吧,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孙不二烦恼地说。
“丁菱去了哪里?”大档头问道。
“她与静虚去了清远,听说是在城里静养的慈云庵群尼出事了。”孙不二答道。
“慈云庵群尼?就是那些在猪栏救回来的种女母猪吗?出了什么事?”大档头奇道。
“缘清等几个幸存的种女闻得李向东大败,可能性命不保的消息后,竟然一起悬梁,她们死后,剩下百多个疯疯癫癫的母猪也齐齐绝食,她们两人是为此而去的。”孙不二叹气道。
“看,缘清等不消说,就是那些给毁掉脑子的母猪也有羞耻之心,这个姚凤珠以掌门之尊,却贪生怕死,腼颜事敌,不是可疑吗?”大档头悻声骂道。
上路了。
李向东等人乘坐一辆奇怪的牛车上路。
这辆车外表平凡,只有看来仅容一人的车厢,也没有御者,就在宫中之宫登车,可是登车以后,才发觉里边很大,布置极尽华丽,而且别有洞天,却是一辆魔车。
对圣女来说,牛车与魔宫没有分别,仍然是玩具似的任人鱼肉,而且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更是饱受蹂躏。
不同的是车厢外边看去是密封的,车里除了一面是镜子外,其他三面却能把外边的景色人物一览无遗,彷如幕天席地。
圣女也是江湖儿女,习惯餐风露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别说是她,就是里奈最初亦因为赤身露体而羞人答答。
何况不仅是有没有穿衣服,或是穿多少衣服……
还有淫媾!
要是在山间野外,可能会好一点,可是李向东是疯的,牛车竟然驶进村庄市集,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白昼宣淫,羞得圣女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不,人也快要疯了。
有一趟,牛车停在一所不知是祠堂还是什么公众地方的门外,许多人进进出出,李向东可没有理会车畔有人,就与圣女苟合。
尽管知道外边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但圣女仍然害怕声音会传了出去,唯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做声,结果还是忍不了多久,便叫得响彻云霄,回想起来,仍然暗暗垂泪。
里奈却是奇怪,初时是有点害羞的,可是没多久便处之泰然,比起宫里时,好像更浪荡了。
牛车荒荒唐唐地走了几天,终于抵达榆城。
榆城是南方重镇,与路上的小乡小市不同,圣女可真害怕李向东会在人多处宣淫,幸好牛车没有入城,却是绕城而走。
遥看远处的密林时,李向东忽地下令圣女换上宫装,准备随他接见王杰等人,使圣女惊骇欲绝,苦苦哀求了许多,李向东才大发慈悲,许她以丝帕蒙脸。
穿上衣服后,圣女发觉丝帕汗巾虽然不少,但是大多单薄轻柔,左挑右挑,才挑了一方大红色的丝帕,把头脸完全蒙上,勉强掩盖着庐山真面目,念到自己不外是掩耳盗,便不禁潸然下泪。
密林里原来有一所隐蔽的小楼,李向东以此作偷袭天魔道的大本营,修罗教众人早已齐集楼里恭候了。
王杰等趋前行礼,先是看见许久不见的里奈,接着发现一个头裹红巾,身穿嫩黄色宫装的女郎瑟缩在后,自然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
“坐,大家坐。”李向东率先坐下,里奈拉一拉粉脸低垂的圣女,左右站在他的身后。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
“为什么蒙着脸,看来她也是个美人儿呀?”
“美不美还要再看,可是她的奶子非同小可,又大又圆,这么大的奶子也真少见。”
“岂止是奶子,后庭也是肥嘟嘟的,纤腰却不堪一握,刚才我看她走进来时,身前身后跳跳弹弹,我的心也差点跳出来了。”
白山君首先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出言查问,接着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齐声起哄。
“让我看看……”美姬走了过去,伸手便往圣女胸前摸了一把,骇得圣女忙不迭出手招架。
“她本来是我的老娘……”李向东白了美姬一眼,说:“现在当了奴隶,待我调教完成后,便嫁我为妻。”
“老娘?教主说笑了,她有多大年纪,怎能是你的老娘?”星云子大笑道。
“那有老娘的奶子这么结实的?”美姬格格娇笑,迅快地又在圣女胸前捏了一把。
圣女不是没有挡架,只是身上没有什么气力,拦不住美姬的玉手,胸前一痛,接着发现一边乳房溜了出来,鼓涨的奶头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羞得赶忙护着光裸的奶子,往后退去。
“不要碰她。”
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说:“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许碰她。”
“她可是吃了催乳神丹,管用吗?”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管用,很是管用。”李向东点头道。
“用过三妙发情油吗?”百草生追问道。
“也用过了,此药亦很好,可以再做多一点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不是要难为人家吗?”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这样乖,我还不疼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她叫什么名字?”王杰色眯眯地看着圣女问道。
“没有调教完成之前,还是一头犯贱的臭母狗,那有什么名字?”李向东哂道。
“我们可以帮忙调教的。”王杰怪笑道。
“母狗?母狗可要穿环了。”美姬凑趣道,在自己人面前,可没有挂上脸幕,穿右鼻子的金环更是触目。
“过来,忘记了怎样侍候吗?”李向东好像有后眼似的说:“可要我给你穿环吗?”
“不……母狗记得。”
圣女害怕地赶步上前,高耸入云的胸脯紧压着李向东的颈后,让他舒服地靠在两团肉山中间。
“不仅要穿鼻环,要是穿上乳环和阴环,那更好看了。”美姬唬吓似的说。
“你想好看一点吗?”李向东哼道。
“不,人家已经很好看了。”美姬陪笑道。
“她的奶子这么大,枕在上面,软绵绵香喷喷的,一定美极了。”王杰羡慕地说。
“别说她了。”李向东摆手道。
“包围完成了没有?没有让他们发现吧?”李向东问道。
“已经完成了,天魔道等人还是蒙在鼓里。”王杰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人手不够,恐怕不能速战速决。”
“为仆么?”李向东问道。
“由于天魔祭的关系,东洋的天魔道来了很多人观礼,估计男男女女数千人,九子魔母不说,虎狼狗兄弟的联手武功可叫人头痛,我们伤残尽起,也只有五百神兵,就是以一挡十,也要苦战。”百草生叹气道。
“九子魔母由我对付,虎狼狗的联手之术只是小事,待我传你们三招七式,便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人多更不是问题,一个红蝶,便能要他们手忙脚乱了。”
“奴家行吗?”红蝶沾沾自喜道,知道又要使用她的三妙神通了。
“当然行了。”李向东点头道:“你伪装信女,混进圣殿,四处撒骚放屁,他们不乱作一团才怪。”
“混进去?”红蝶吃惊道。
“是的,不混进去,如何放屁?”李向东正色道:“我会传你一些仙术,只要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觉的。”
“要是……要是失手……”红蝶颤声道。
“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吧,你已经是半魔之体,只要我花点功夫,便能让你魔体重生了。”李向东毫不动容道。
“王杰,你把神兵分作五队,自领两队与佩君和铁尸,等存天魔祭开始后,听我命令,从正面进攻,百草生,星云子和白山君各领一队,待敌人全力应付王杰时,才从旁发动攻击,美姬和青萍左右策应,男的杀,女的拿,别让她们跑了。”李向东命令道。
“要等天魔祭开始后才进攻吗?那么丽花可保不住处女之身了。”百草生笑道。
“她身上哪一处还是处女?”白山君嗤之以鼻道。
“保不住处女之身只是小事,听说天魔祭的魔姬要给天魔教徒轮奸,至死方休的,她这一回可惨了。”美姬看了里奈一眼说。
“这个贱人至今还没有探出回春坛的古怪,不也该死吗?”白山君愤然道。
原来魔姬必须要伏在回春坛上修练驻颜奇功,李向东却以为其中另有玄虚,因此下令丽花查探的。
“看看她吧。”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只见她身穿白袍,愁眉不展地独坐房中,忽地身子一震,竟然自行解开衣服,露出了香肩。
“这便是天魔印记吗?”白山君笑问道,原来丽花的肩头已经刺上了一个样貌狰狞,但是颜色鲜艳的脸谱,手工精细,脸目生动,当是天魔印记了。
“手艺可真不错。李向东满意地说:“攻进去后,要把那个刺青老头生擒,别伤了他,我有用处。”
“刺青老头吗?我认得他,他名叫山口,以城里的妓院为家,据说入城不过一月,便住遍十二间妓院了。”白山君笑道。
“你怎会认得他的?”李向东奇道。
“我也曾入城玩乐,从那些婊子口里听来的,他每夕无女不欢,又爱古灵精怪的玩意,却是力不从心,弄得她们怨声载道哩。”白山君吃吃笑道。
“好极了,那么不难把他抓回来了。”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可是给她刺青吗?”红蝶笑问道。
“走着瞧吧。”
虽然李向东不置可否,圣女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刺青,可真害怕他又要作贱自己。
“那个木盒子里盛着的便是回春坛,可以带回来慢慢研究的。”李向东好像已经攻进圣殿似的说。
“教主许我给她重生吗?我还没有泄忿,可不能让那个贱人死得这么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当然了,死了也是可惜。”李向东点头道:“还有,九子魔母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孪生女儿,名叫夜星和夜月,长得很漂亮,要是碰上,一定会认得的,要给我完完整整的拿回来,不要暴殄天物。”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决定三天后,也是三月十五月圆之夜,待天魔祭进行时发动进攻,接着李向东还当场传授各人破解天魔道联手之术的武功,才各散东西,原来他早有指示,其他人另有宿处,小楼只供他和里奈圣女居住。
王杰等去后,圣女才放下心头大石,因为以李向东的淫乱,未必不会让这些野兽淫辱自己作乐的。
“教主,天魔祭那天,婢子帮不上忙吗?”里奈没有收到任务,不快似的说。
“不,你的任务才是最重要,要好好地看着我娘,别让她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不是看不到你大展神威吗?”里奈失望地说。
“看得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与她坐在修罗香车里,哪里还怕会看不清楚。”
“这辆牛车就是修罗香车么?”里奈讶然道。
“是的,这里就像神宫,出入亦要念出咒语,你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看戏了。”李向东傲然道。
“那双天魔姐妹,也像你娘那么漂亮吗?”里奈问道。
“她们年纪小,长得精灵可爱,但是我娘是世上最美的!”
李向东把圣女拉入怀里,扯下蒙脸丝帕说:“王杰等还没有见到我娘的花容月貌。已经神魂颠倒,那两个小女孩如何比得上。”
“你不会让他们碰……碰她吧?”里奈蓦地生出一个问题,嗫嚅问道。
“要是我娘不做个乖孩子,也很难说。”李向东瞧了圣女一眼,冷冷地说。
“不,我乖……我一定乖的。”圣女急叫道。
独居庵堂,废寝忘餐地诵念金刚经的姚凤珠,已经超渡了陷身淫狱的至亲亡魂,然而还有许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门人友好,从始每人要念上万遍经文,才能让他们超生了。
姚凤珠藏匿至今,可没有人前来探望,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该是修罗教还在,才没有人报讯,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修罗教被歼与否,对姚凤珠来说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东的生死,如果此人未死,又怎能高寝无忧。
话虽如此,如果李向东真的死了,姚凤珠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高枕无忧。
叛逃以来,姚凤珠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时净是做着给李向东擒回去的噩梦,近日却做的却大多是叫人脸红耳赤的绮梦,有时一觉醒来,竟然发觉玉手藏在大腿根处。
这些恼人的绮梦,使姚凤珠整天春心荡漾,欲火中烧,无法静心诵经礼佛,更苦的是在欲火的煎熬下,竟然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渴望重温云雨之乐,有时还忍不住五指儿消乏,末免亵渎神明。
这一天,姚凤珠用过早饭,坐在佛前,预备开始诵经超生亡魂时,忽地有人打门。
“找谁?”姚凤珠芳心剧震,随即念到只有圣女和九帮十三派有限几个高手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强摄心神问道。
“是凤珠吗?我是七星帮孙不二,当年曾往江都参加令尊的丧事,与你见过的。”外边有人沉声答道。
听到来人亮出名号,姚凤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怀好意,只要不使用法术,当能闯门而进,想了一阵,硬着头皮开门。
来人五短身裁,相貌粗豪,果然是当年见过的孙不二,姚凤珠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还有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惊道:“这一位是……”
“这位贵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调动官军,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的,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问题还想找你问清楚。”孙不二爽快地说,却没有道出这个黑衣人正是大档头。
“大人还想问什么?”姚凤珠以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当有她的用意,点头道。
“这里除了圣女的灵符外,便没有其他的守卫,要是修罗教找来,你如何逃得了?”大档头奇道。
“这些灵符是用来隐藏难女的行踪,防范妖法的,要是他们找来,难女唯有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姚凤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东,其他人也懂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么?”大档头问道,这些都是丁菱告诉她的,然而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以为他不能使用这些妖术。
“人人也懂心声传语,只有李向东能够摄影传形。”姚凤珠直言无隐道:“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从认识李向东那天开始,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大小,一一告诉我吧。”大档头大刺剌地坐下说。
姚凤珠也不计较,给两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无表情地诉说凄凉往事。
尽管无心隐瞒,可是个中隐事太多,就算孙不二和这个神秘人不是男儿身,姚凤珠也不能细说其详,于是好像告诉圣女那样避重就轻了。
“李向东碰了你没有?”说到姚凤珠随着李向东和柳青萍返回魔宫时,大档头打岔道。
“……有的。”姚凤珠粉脸低垂道。
“他怎样碰你?”大档头追问道:“可有奸了你吗?”
“他……他用强的……”姚凤珠红着脸说,可没有表白自己为火蚁所伤,以至身不由已。
“为什么不死?”大档头冷笑道。
“要是死了……他……他会把我……打下淫狱的!”姚凤珠咬着牙道出李向东身怀淫狱锁魂旗,支使枉死的冤魂助纣为虐,也以此控制手下。
“说下去。”大档头没有置评,沉声道。
姚凤珠暗骂此人真是不识世务,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说了半天:总算道出能够说出来的经历,饶是轻描淡写,难免勾起心中的隐痛,结果也禁不住泣不成声。
大档头没有理会,冷冰冰的问了许多问题,姚凤珠亦强忍辛酸,尽力回答,只是奇怪这个神秘人分明知道不少,还要反覆查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说话。
“祝义是你杀的吗?”大档头问道。
“不……”姚凤珠哽咽道。
“冷面阎罗呢?”大档头继续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削弱他们的功力……依照李向东的指示,送出假消息……”姚珠语焉不详道。
“你如何削弱他们的功力?”大档头追问道。
“我……他……他们……好色如命……只顾贪欢……色字头上一把刀……”姚凤珠支吾其辞道……暗念圣女等知道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要是该让他们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们的。
“美人计吗?找个婊子也是一样的。”大档头哂道,只道李向东利用姚凤珠的美色,诱使敌人中计。
“要找一个像凤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却是不容易的。”孙不二目灼灼地望着姚凤珠说。
“爱欲魔女柳青萍人见人爱,僵尸魔女方佩君控制铁尸,三妙魔女红蝶能够放毒,天狐煞女美姬轻功高超……”大档头讪笑似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生性风流,才叫做淫欲魔女?”
“不……我不知道……”姚凤珠想不到这个神秘人如此说话,惊怒交杂地叫。
“还有,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可是看见李向东必死,与其他人混不下去吗?”大档头吃吃笑道。
“胡说……”姚凤珠悲叫一声,逃命似的奔进内堂,哭叫道:“我不要和你们说话了……”
“凤珠……”孙不二着急地叫,开步便要追进去。
“别理她,回去吧,我也问得差不多了。”大档头摆一摆手,领先出门道。
“她不会自甘堕落吧……”孙不二尾随离开,自言自语道。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吧?”大档头哼道:“她年纪轻轻便守寡只,闺中寂寞,最定软弱,李向东又俊朗英伟,初时就算存心抗拒,难保不会日久生情的。”
“那么她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孙不二愕然道。
“她可能是修罗教的内应,别有图谋,也许是与李向东恋奸倩热,他死了便没什么可以留恋,或是与其他教众不睦,什么也有可能的。”大档头寒声道。
“她的口供与天狐美姬的有没有出入?”孙不二问道。
“就是有点不同。”大档头森然道:“她把李向东说得太厉害,好像修罗教没有他,便不足为患。”
“淫狱看来不假,许多人也曾目睹李向东支使恶鬼肆虐的。”孙不二悻声道。
“问题也在这里。大档头冷笑道,“她自称害怕陷身淫狱,才人尽可夫,过着婊子似的生活,想想看,像她这样的女人,男人是多多益善,还怕陷身淫狱吗?”
“至于美姬,她必需依靠内丹对抗天劫,关系千年道行,性命攸关,才被逼加入修罗教,一旦取回内丹,便不惧李向东了,为我所擒后,要保住内丹,岂敢不说实话。”
“但是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也许是为了给李向东疗伤的!”孙不二不服气地说。
“这头妖狐只是机缘巧合,顺手牵羊吧。”大档头自以为是道:“她本来是要逃往海南,途中给九子魔母擒下,才落在我的手里,她还给李向东穿上鼻环,受尽逼害,怨恨未消,怎会为他冒此奇险?”
“凤珠身为江都派的掌门人,不会如此不堪吧?”孙不二还是半信半疑道。
“女人最重贞节,受辱不死不算,还委身事敌,会是好女人吗?”大档头哂道。
“看她如花似玉,真想不到……”孙不二遗憾道。
“有什么想不到的……”大档头看来早有算计,道:“你着人严密监视,看看有没有发现。”
“她……她不会有奸夫吧?”孙不二脸露异色道。
“难说得很,像她这样的贱货,岂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大档头沉吟道:“她是不会自动说出来的,要使点手段才行。”
“有什么办法?”孙不二问道。
“这样吧,先监视几天,看看有什么动静,再作打算吧。”大档头狞笑道:“要是有办法,便把她拿下来审问。”
“如果她不是……”孙不二迟疑道。
“不是便不是了,她身受奇辱,活着也没有意思,而且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大当头狞笑道。
姚凤珠可真后悔自己沉不住气,难得有人前来,刖没有探问李向东或是修罗教的消息,无奈那个神秘人说话如此刻薄,叫人怎样受得了,要是再说下去,可不知道还要遭受什么羞辱。
那神秘人不明真象,便暗示自己贪生怕死,还直指自己淫荡成性,叛出修罗教,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不能再与李向东在一起,如此武断,怎不气人。
思前想后,姚凤珠发觉神秘人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像他这样无知的局外人,世上却是恒河沙数,以自己的破败之身,难免叫人怀疑的。
本来以为脱出修罗教,从此便不用色笑迎人,任人作贱,想不到还要遭人白眼,姚凤珠难免自伤自怜,心痛如绞。
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姚凤珠也无心诵经了,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希望一觉醒来,便能忘记心里的不快。
姚凤珠越是想睡,越是不能合眼,辗转反侧之余,悲惨的遭遇又再上心头。
记得自己出嫁时,以为今生今世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怎能料到竟然会像婊子一样,历尽沧桑。
但是落在李向东手底里,生固可悲死亦难,除了屈服,自己哪里还有选择?
且别说陷身淫狱之苦,单是念到要与那些无辜的亲友故旧,困处那个恐怖的所在,姚凤珠便没有后悔腼颜苟活,而且要不是偷生人世,也不能目睹李向东恶贯满盈了。
遭人淫辱虽然难受,但是身体只是一具臭皮囊,习惯了也没什么了,何况世上的婊子不见得全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们能活下去,自己为什么不能。
回想起来,除了像李向东般残暴顽强,大多男人不过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倘若能抛开心里的障碍,其实也不难应付的。
就算是李向东,侍候得多了,已经不以为苦,许多时候还在高潮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人间何世。
念到李向东的伟岸,姚凤珠奇怪地感觉说不出的空虚,腹下随即生出恼人的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干舌燥,迷糊之中,身上更如虫行蚁走,一时按捺不住,探手胸前,揉弄着饱满的胸脯,压下体里的难过。
窗外月明如昼,皎洁的月光照射床上,只见姚凤珠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娇躯开始诱人地蠕动,除了按着胸脯的玉手,还有一只玉手藏在锦被之下有所动作,要是有人望入房里,必定瞧得一清二楚。
也真的有人躲在窗下偷窥,偷窥的正是孙不二。
孙不二虽然身为七星帮帮主,但是利欲熏心,早已投靠官家,主持二月二这个秘密组织,外表道貌岸然,心里却是肮脏不堪。
知道大档头对姚凤珠心存芥蒂后,难以置信的同时,却是暗暗欢喜,原来他已为姚凤珠的美色所惑,如此一来,大可假公济私了。
与大档头分手后,孙不一立即调配人手,一面在庵堂周围广设暗桩,监视出入人等,也提防姚凤珠知机逃跑,一面挑选高手轮流窥伺,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自己更儿不辞辛苦,亲自上阵。
姚凤珠过惯太平日子,一点戒心也没有,不知不觉间,不仅落入天罗地网之中,个人隐事也完全暴露人前。
目睹姚凤珠春心荡漾的样子,孙不二再无半点疑心,暗赞大档头洞若观火,明见万里,却没有妄动,赶忙回去报告。
丽花心惊肉跳地看着太阳慢慢从西边下山,知道没多久天魔祭便要开始,月儿高挂空中时,也是自己毕命之时。
天魔祭每十年一次,以未经人事的处女作祭品,供挂上天魔脸具的教徒轮流奸辱,代表天魔临幸,至死方休,那时一缕芳魂便会羽化升仙,长侍天魔左右,用以换取十年兴盛,是天魔道的头等大事。
任凭九子魔母说得多么动听,身为魔姬的丽花也明白自己要死得多么凄惨,纵是知道亦没有用,无论如何,怎样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的。
丽花也曾几度生出剖白真相的念头,相信只要告诉九子魔母,自己不是真正的处女,而是经过毒龙真人改造,事实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时,便有希望不用再当这个见鬼旳魔姬了。
然而每一趟,结果还是打消这个自讨苦吃的主意。
且别说李向东不会饶过自己,就是毒龙真人和那几头知道内情的狗兄弟,亦多次暗里警告,要是让九子魔母知道真相,就算不用当上魔姬,自己的下场也和魔姬没有分别的。
丽花当然不是怕死,因为只要李向东愿意,他和白山君随时可以使她魔体重生,问题是如果自己不当这个魔姬,他们未必会让自己重生的,所以唯有咬牙不说,希望修罗教早点攻入圣殿,把她救出苦海。
正当丽花心乱如麻,害怕的不得了时,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个女儿进来了。
儿子魔母头戴金线编成的朝天冠,身穿以金银紫线在胸前绣着一个比人头还要大的天魔印记,配以水火图案的长袍,虽然诡异奇怪,却也雍容华贵,甚是隆重。
夜星……夜月两女也分别穿上以银线绣着星月图案的长袍,一个衣红,一个衣绿,胸前亦有一个比较小的天魔印记,神情庄重,看上去好像成熟了许多,只是两女长得一模一样,分不清哪个是夜星,哪个是夜月。
“丽花,是时候给你妆身了,脱掉衣服吧。”九子魔母柔声道。
丽花心里剧震,还来不及反应,两个名是陪伴,实是看管的侍女便动手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虽然屋子里全是女性,脱光了衣服的丽花还是羞得粉脸通红,一手俺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不敢仰视,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娘,你不是说女人要生过孩子,奶子才会发大的。”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问道:“怎么她的奶大臀圆,不像我们的?”
“也会有例外的,她长得很特别,还没有成人,就已径完全成熟,该是天生的淫妇。”九子魔母答道。
“奶大便是淫妇吗?或许是年纪大,长胖了吧?”
“不仅奶大的,让我教你们吧。”九子魔母摆手道:“扶她上床。”
几个侍女半拖半推地把羞人答答的丽花按在床上,还拉开按在胸前私处的玉手,使烘美成熟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唇薄眉松,目光流转,是已经人事的女孩子常有的现象。”九子魔母走到床头,指点着说:“但是如果还是处女,便是浪荡之相了。”
“她真的是处女么?”
“经我亲自检验,还有错吗?”
儿子魔母笑道:“架起她的腿,大家看清楚吧。”
“不……不要看!”丽花吃惊地叫,然而叫又有什么用,两条粉腿已经给人左右张开,拉到头上,硬把她的娇躯屈成圆球,光裸的下身朝天高耸。
“你什么时候才把这套如封似闭教人呀?”两女目注丽花光滑平整,却又诡异奇怪的腿根,撒娇似的说。
“这套仙术是用来调教魔姬的,学成也没有用。”九子魔母哂笑道:“看看屁眼吧。”
“屁眼有什么好看的?”两女齐声嗔叫,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这个屁眼浑圆光洁……周围肉厚松软,正是天生风流,淫荡成性的样子。”九子魔母解释道。
“长着这样的屁眼便是风流吗?”两女奇道。
“忘了我的话吗?”
九子魔母慈祥地说:“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让男人快活,长着这样的屁眼才可以苦中作乐,正是老天爷的恩赐,不风流才怪。”
“人家才不要这样的恩赐!”红衣女嚷道:“这么小的孔洞,要是捅进去,痛也痛死了。”
“要是天狗大神要呢?”绿衣女狡黠地笑道。
“人家最多……”红衣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最多用嘴巴是不是?”绿衣女吃吃笑道。
“是呀!”红衣女大发娇嗔道:“要干屁眼,便干你的!”
“干完然后让你吃吗?”绿衣女斗嘴似的说。
“没有你那么脏!”红衣女骂道。
“不要吵了,待我揭下屄皮,看看她的骚穴吧。”
九子魔母止住两女吵闹,双手扶着丽花那光秃秃的腿根,搓揉了几下,便慢慢把一层肌肤揭下,许久不见天日的阴户又再现眼前了。
“娘,能让我看看她的处女膜吗?我还没有看过哩。”绿衣女好奇似的说。
“有什么好看,你自己没有吗?”红衣女讪笑道。
“谁叫你不让人家看。”绿衣女愠道。
“你粗手粗脚,要是弄破了怎么办?你也让我看看,成吗?”红衣女不服气地说。
“看尽管看,别弄破了。
九子魔母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张开了丽花的阴唇说:“里边那片有点儿透明,上边好像染着血丝的便是了。”
“那片吗?我看到了,这片薄皮,就是捅破了也该不大痛的。”绿衣女窥看着说。
“看够了没有?我也要看!”红衣女着急地叫。
尽管丽花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数月不知肉味,让九子魔母和两女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指指点点,扭扭捏捏,难免浑身发痒,春心荡漾。
“咦……”
绿衣女忽地惊叫一声,悻然退开,骂道:“怎么会尿尿的,脏死了!”
“尿尿?”九子魔母吃吃笑道:“那不是尿,是淫水。”
“淫水?碰几碰便有淫水流出来么?果然是个浪蹄子!”红衣女吃吃娇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给她沐浴更衣吧。”九子魔母下令道。
在九子魔母的监视下,几个侍女把丽花按在香喷喷的兰汤里,一遍又一遍地洗个干净,然后涂上香油,接着涂脂抹粉,梳头挽髻,打扮得漂漂亮亮。
“可以穿上祭衣了。”九子魔母沉声道。
“圣母,我……我不要当魔姬了……我……我不是……”
丽花终于忍不住讨饶了,才说了两句,心里便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大吃一惊立即住口,可不敢说下去。
“难道你不想飞升仙界,长生不老吗?”九子魔母摇头道:“乖吧,别惹人嫌呀!”
谈话时,一个老妪捧着一堆衣物进来了,内外衣鞋袜俱备,虽然款式怪异,与中土的不尽相同,但是全是绫罗绸缎,紫色的外衣还绣上金线,名贵异常。
“怎么不用兜裆布了?”红衣女看见老妪捡起一方雪白罗巾,系在丽花腹下,奇怪地问道。
“中土的骑马汗巾舒服方便,也很漂亮,还要兜裆布干么?”绿衣女嗤之以鼻道。
“不仅是为了方便的,这方汗巾也是用来收集她的落红的。”九子魔母解释道。
系上汗巾后,老妪便给丽花穿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内衣,然后是细丝中衣,最后便是紫花曳地长袍,原来胸前也用银线绣上天魔印记,看来是天魔道的标志。
穿戴妥当后……九子魔母便取出一颗大如龙眼,血红色的丹丸,交给丽花说:“吃下去吧。”
“这……这是什么?”丽花害怕地问。
“这是极乐丸,能让你在极乐中升天的。”九子魔母笑道。
丽花顿悟极乐丸当是迷药之类的药物,赶忙吃下,暗里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相信无需多受活罪了。
“好了,预备登坛吧。”九子魔母满意地说。
第四十三章 天魔血祭
“教主,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里奈目注铜镜,着急似的问道,镜子当然是用作察看丽花的动静的。
“动身?动身去哪里?”李向东从圣女的掌中抽出毛腿,懒洋洋地伸了一懒腰,说:“我要洗脚。”
“去救丽花呀?天魔祭快要开始了,你……你还要洗脚吗?”里奈急叫道,彷佛镜子里的不是丽花,而是凄凉无助、六神无主的自己。
“不用忙,天魔祭二更开始,我们三更动手。”李向东哈哈笑道。
“三更?”里奈吃惊道:“那……那么丽花……”
“放心,我会让她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但是……也苦死她了。”里奈胆战心惊地说。
“不会太苦的。”李向东道。
李向东铁石心肠地说:“我看九子魔母给她吃的极乐丸……不是麻药便是迷药,使她不能大吵大闹,她该没什么感觉的。”
“看来不是了,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对,还可以自己行走。”里奈摇头道。
“也许药力还没有发作吧。”李向东皱眉道。
看见镜子里的九子魔母领头,夜星、夜月两女押后,丽花居中,在那些女侍簇拥惶恐地慢慢行走,不像吃了迷药,李向东道:“让我问问她吧。”
隔了一会,李向东笑道:“她说现在身上暖洋洋的,奶子和尿穴还有点发麻,该没有错的。”
这时圣女也已经捧着清水回来,蹲在李向东身下,熟练地给他脱靴洗脚,心里想的却是李向东真是一个魔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即将遭人轮奸惨死,还是无动于衷。
当上他的手下,可真是连猪狗都不如,只是他三番四次提及什么魔体重生,实在奇怪,可惜自己的内力尽失,无法使用玉女心经探索他的元神,难以确定他是否真有这样的神通。
念到自己辛苦修来的内力尽数为淫欲邪功所汲光,圣女便一股恨火填胸,此际空有身招式,却没有半分气力,弱质纤纤,就算李向东是个不懂武功妖法的普通男子,也能轻易制住自己。
圣女虽然不再奢望诛杀此獠,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不是没有希望的。
武功内力是没有了,还有法术,除非李向东把自己变得痴痴呆呆,否则仍然可以念咒施法的。
当然法术也不是要使便使的。
在魔宫包括魔车里不消说,李向东早已设下禁制,使圣女不能施展法术,就是现在寄居的小楼,也是无能为力。
可是圣女还有一着法宝,就是前时为了破解捆仙索,暗探李向东的元神时,同时找到许多修罗妖法的秘密,其中还有出入魔宫的咒语,只要能够逃出去,便能使用自身的法术了。
圣女也明白净是法术是不管用的,以现在的气力,纵然逃出去,要跑也跑不远。
事实也没有逃走的机会,自从那天见过王杰等人后,李向东便与她和里奈杜门不出,整日淫乐,百般戏侮。
然而圣女知道今晚该有机会逃跑的。
李向东要率众攻击天魔道,还答应带里奈上战场观战,圣女当然要和她在一起了。只要在兵凶战危之际,制住里奈,当可以乘乱逃跑,纵为李向东发觉,也是分身不暇的。
要制住里奈可不容易,就算她没有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在内力全失的情况,圣女自问也不是她的敌手,可真费煞思量。
“婢子还是穿上忍者衣吗?””里奈想起一件事,问道。
“穿不穿也没关系,你在车里安安乐乐地观战,不用下车动手的,小心照料我娘便足以。”李向东笑道。
“要是敌人发现仙车,前来攻击,难道也不动手吗?”里奈喷道。
“修罗仙车自有仙法保护,不会有人发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么厉害?”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了,否则怎能算是仙车。”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的脚掌又不规矩地在圣女胸前搓揉着说:“娘,你乖乖待在车里,看你的孩儿如何大发神威吧。”
“是,娘知道了。”圣女若无其事道,心里却是在滴血,世上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母子。
“乖,这样才得人疼的。”李向东心满意足道。
“这么多人!”里奈指着铜镜惊叫道。
原来九子魔母等已经出了屋子,进入屋外的广场,广场里全是人,围着一个高台,一齐地跪坐地上。
那些人头上套着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孔洞的布袋,身穿式样简单,宽袍大袖的布袍,隐藏了本来脸日和身段,但是衣分黑白两色,仔细再看,有些白衣的曲线玲珑,该是女的。
“听说近日来了许多海船,运来人和醋,不少人留下来参加天魔祭,醋是用来制炼福寿膏的,也运走许多箱子,该是制好的福寿膏。”李向东答道。
“这里的官府不理吗?”里奈奇道。
“财可通神,只要有钱,有什么干不来的。”李向东哂道。
“看来穿黑衣的是男,穿白衣的是女……”里奈目注镜子道。
“不错,衣服下边还什么也没有哩。”李向东怪笑道。
“你看过吗?”里奈奇道。
“是我送红蝶进去时发现的。”李向东点头道:“看看红蝶吧。”
语声甫住,镜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看来全是女的,却认不得哪一个是红蝶。
“刚才你外出,就是带红蝶进去吗?”里奈若有所悟道。
“是的,还顺道看看他们的布置。”李向东点头道。
“他们有什么布置?”里奈问道。
“什么也没有,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可以说全无防备。”李向东笑道。
“但是他们人多呀!”里奈忧心仲忡道。
“是有点麻烦……”李向东日露凶光,抬腿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全是这个贱人坏事!”
“她干了什么?”里奈莫明其妙道。
“淫狱本来有二千多恶鬼的,排教一役,给她杀伤了大半,现在只剩下下六、七百。威力也大不如前了。”李向东悻声道。
“儿呀……是……是娘不好……你就饶了娘吧。”圣女怯生生地爬了回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哀求道,她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可真害怕李向东无端又翻旧帐,又要自己受罪。
“那么如何是好?”里奈着急地说。
“唯有我辛苦一点了。”李向东叹气道。
这时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经拾级登上高台,围坐台前的天魔教众也纷纷起立,奋臂高呼,幸好镜子里的摄影傅形没有声音,否则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聋。
九子魔母站在台前,夜星、夜月两女分立左右,待众人的叫唤平静下来后,便开始说话,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但是每说上一阵子,台下众人便手舞足蹈,大叫大嚷,情绪更是高涨。
皎洁灿烂,好像白玉盘似的满月慢慢自天边升起了,九子魔母摆一摆手,丽花便在几个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
“她说什么?”里奈看见九子魔母说了几句话,台下立即群情汹涌,脸如纸白的丽花却是大叫大喊,没命地挣扎,好像害怕极了,知道李向东能读唇语,问道。
“没什么,介绍丽花吧……”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第四任魔姬……原来以前的天魔祭,要三四天才能结束,上一趟,便要三四百个男人轮流干了三天,才能送她上天,到了最后,她的身体烂得可以,没有多少人肯干,蛮是费劲,所以今夜让她吃下极乐丸,希望可以不用花这许多时间……”
“极乐丸究竟是什么?”里奈吃惊地问道。
“是让人变得特别敏感的药物,看下去吧。”李向东思索着说。
九子魔母说完了话,便有人把一个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几名侍女也动手脱下丽花的衣服。
丽花自然恐怖地叫喊抗拒,可是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红衣女一手捏着颈后,她便气力全消,任人摆布了。
不用多少功夫,丽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纱衣,还给人按在倾斜的木台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别缚紧,不能动弹了。
天魔祭终于开始了!
儿子魔母先是领着众人下跪,望空祷告,接着焚香洒水,撒米念经,经过许多繁文缉节,已是皓月当空了。
圣女也随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当空时,突然记起多年前追随先师大雄长老习艺,有关玉女心经的说话,不由芳心剧震。
原来玉女心经是世上至阴的功夫,入门功夫还需望月练功,借助太阴月华,才能事半功倍,由于圣女九世清修,根基远胜常人,入门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别人那般多费功天。
乍见明月,圣女立即记起当年习成入门功夫时,大雄长老曾经说笑地告诉她,以她的资质,就算武功被废,也能重练玉女心经。
要回复本来功力自然是绝无可能了,就像当年为尉迟元所伤,也要花上卅年时间,才能复原,但是倘若能习成入门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暗里尝试望着镜子的月儿运气,发觉丹田竟蠢蠢欲动,看来还没有给李向东汲光先天真气,圣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仪式看来终于完成了。
九子魔母亲自动手,掀开仰卧在木台、全不能挣扎动弹的丽花身上纱衣,解下骑马汗巾,再把雪白罗巾朝着四方展示,口里说话,好像是说明丽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教主,该动身了吧?”里奈催促着说。
“再多看一会儿,九子魔母即将要代替天魔给她破身哩。”李向东笑道。
这时九子魔母已把罗巾铺在丽花身下,从绿衣女手里接过一根尘拂似的毛扫,开始撩拨着丽花的裸体。
丽花看来是难受极了,只见她张嘴大叫,诱人的娇躯在倾斜的木台使劲地乱扭。
李向东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术,镜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见丽花脸红如火,目光散乱,嘴巴急促地开合不定,不知在叫唤什么,肉腾腾的奶子随着她的扭动急颤,蜂峦上的肉粒更是涨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莹的水点竟然从肉缝而下,流个不停。
“怎么她……”里奈讶异的叫。
里奈想不到丽花这么快便情动,心念一动,拉着李向东的臂膀问道:“可是极乐丸吗?”
“应该是了,极乐丸可真有趣……”李向东哈哈大笑,脚掌一动道:“娘呀,可要孩儿弄一颗孝顺你吗?”
“不……不要。”圣女哀叫一声,主动把粉脸贴在李向东腹下磨弄着说:“娘……娘已经是个大淫妇了!”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三妙发情油的摧残后,圣女感觉自己变了,别说是李向东的揩揩碰碰,就是没有,也常常春心荡漾,俦思彷佛,惦记着云雨带来的乐趣。
“看……”里奈又叫了。
镜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匕抵着丽花的阴户磨弄了几尹,便使劲地捣了进去。
丽花一定是痛得很厉害,尽管听不到她的叫声,但是螓首狂摇,俏脸扭曲,嘴巴老大张开,该是擘喉大叫,身体失控地颤抖,然后随着九子魔母手里伪具的抽插,缕缕鲜红决堤似的汹涌而出,腹下的罗巾瞬即红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几下,见红后,便不为已甚,放下伪具,捡起桃花片片的罗巾向四方展示,口里说了几句话,台下更是兴奋,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手狂叫,接着百数十个黑衣人鱼贯登上高台,看来是由这些人负责把丽花送上西天的。
一首的黑衣人三步变作两步当先而上,朝着九子魔母深深鞠躬为礼,待她点头还礼后,立即脱下黑衣,果然是个男的,衣下不挂寸缕,丑陋的鸡巴已经在胯下耀武扬威。什么话也没说,便扑在丽花身上。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子,影像又回到红蝶混杂其中的白衣人里。
这时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丽花身上,只有其中一个白衣人慢慢移动脚步,在人群里走动穿插,看来她便是红蝶了。
乔妆白衣人的红蝶经过的地方,附近的人群立即变得烦燥不安,蠢蠢欲动,突然一个黑衣人动了,他随手把身旁一个白衣人拉入懊里,动手动脚,接着还扯下白袍,把她按在地上。
白衣人果然是个女的,衣下不挂寸缕,不仅没有叫喊抗拒,还还以颜色,疯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转眼间,两人便袒裼裸裎,拥在一起就地宣淫。
周围的人群好像也变得疯狂了,野兽似的寻找发泄的对象,黑衣人抱着白衣人,白衣人自动向黑衣人投怀送抱,闹作一团。
红蝶出发的地方,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黑衣人供不应求,找不到对手的白衣人便往四周散开,就近寻觅对象,会场的一角顿时春色无边。
也许是得到李向东的指示,红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这些白衣人中了暗算后,便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周围自动献身,那些给天魔祭弄得血脉沸腾的黑衣人自然无任欢迎了。
会场人数众多,除了这些疯狂宣淫的教众外,仍然占了大多数的其他人,亦受不住。荒唐而淫兴大作,许多人还按捺不住,各自寻找发泄的对象,可没有人发现出了变故。
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目光虽然能够及远,却也不以为异,而且自从那些黑衣人开始轮奸丽花后,她便与两个女儿跪坐高台中间,闭目诵经,没有把台下的混乱放在心上。
目睹红蝶进展顺利,季向东也不再耽搁,立即与里奈、圣女登上魔车,径趋天魔道的圣殿。
魔车虽然外表密封,却能透视车外,登车后,圣女发觉银白色的月光从车顶射进来,心里狂喜,知道大有机会短时间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了。
李向东驱动魔车,不用多少时间,便进入圣殿之外的密林,还听到密林深处传来喧闹的声音。
途中李向东除了继续监视天魔祭的情况,也同时发出命令,着王杰等候命进攻。
从镜中所见,天魔祭越来越是热闹,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摧残无助的丽花,台下更是会开无遮,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就地宣淫。
“你们别下车乱跑,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李向东说道。
李向东把魔车停放在几棵大树中间,道:“我已经使了法术,没有人会看见车子的。”
“教主,你要小心呀。”里奈忧形于色道。
“放心吧,他们现在只顾作乐,正是天助我也,我们攻其无备,应该是不胜无归的。”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你去后,我们还能在镜子里看到你吗?”里奈渴望地问道。
“本来是不能的……”
李向东朝着镜子指指点点,然后说:“现在可以了。”
“你真好!”里奈满心欢喜地香了李向东一口说。
“娘,你也要乖乖地别生事,以免里奈难做呀。”李向东若有所指地望着圣女说。
“是,娘不会生事的。”圣女赶忙答道,希望李向东不再多话,赶紧动身。
“那么我去了。”李向东长笑一声,便下车而去。
目送李向东去后,圣女便呆坐一旁,望着车顶的月亮,不知想什么,里奈已经习以一常,可不以为异,自顾自地坐在镜前,看着李向东独闯圣殿。
李向东杀了几个神不守舍的哨岗,强行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用作报警的禁制,大模斯样地走进人声鼎沸的广场,扬声叫道:“九子魔母,还不出来受死!”
过了不久,叮多还在地上淫媾的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人群裂开一道口子,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女,还有毒龙真人,在许多男女弟子簇拥下现身,原来李向东硬闯禁制时,九子魔母立即发觉,即作出安排,总算没有乱作一团。
“他是李向东!”毒龙真人失声惊叫道。
“李向东?”红衣女讶然道。
想不到眼前这个美男子,便是闹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近日还有传言已经命送天池圣女手底里的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你还没有死么?”九子魔母寒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竟然找上我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子魔母,你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李向东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配得上和本圣母动手吗?”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今日初会李向东,没有见过他的武功法术,不知深浅,念到九狗兄弟里的几个在他的手底里送命,当有两手,有心着人试探虚实,然而环顾左右,大多衣衫不整,也不愿两女出手,眼珠一转,道:“真人,给我宰了他吧!”
“我……”毒龙真人吃惊道,他数次为李向东所败,自知不是他的敌手,岂敢出战。
“放心吧,有我在,他还能放肆吗?”九子魔母做了一个眼色,道:“要是他能接得下你卅招,才有资格和我动手。”
“老毒龙,便让我们算一下旧帐吧。”李向东笑道:“武功法术随你使用,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我便饶了你!”
“三招?李向东,你可真欺人太甚!”毒龙真人愤然道,尽管为姚凤珠暗算,至今还没有回复原来功力,但是怎样也能接他三招的。
“就是欺你没有用,上吧!”李向东哈哈大笑,背负双手道。
“找死!”毒龙真人怒道。
毒龙真人怒骂一声,也不见他运功作势,十指箕张,便往李向东扑过去,岂料人未到,掌心已经发出两道雷火,快如闪电地急劈李向东胸前。
“这样的掌心雷可太逊了,给我搔痒吗?”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吃吃怪笑,竟然迎了上去,任由雷火临身,也没有闪躲毒龙真人同时袭向腋下重穴的一双鹰爪。
毒龙真人十指拿着李向东的大穴时,也来不及欢喜,立即发劲,只道他不死也受重伤,谁知触手硬如精钢,大吃一一惊,往后退去。
“法术,武功,暗器同使,算是一招还是三招?”李向东没有追击,冷笑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李向东脚后有数不清细如牛毛的尖针,可不知道毒龙真人是什么时候发出的。
“我和你拼了!”
毒龙真人大喝一声,咬着牙又攻了上去,不仅拳脚交加,指掌并用,还同时使出恶毒阴险的法术,好像不要命似的。
“拼命也没有用的。”李向东傲然一笑,展开身形,潇洒地在指风掌影中左穿右插,任由毒龙真人猛攻,自己却一招不发。
众人瞧得眼花缭乱,暗暗吃惊,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东竟然如此高明,留心细看,发现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闪躲,不禁冷笑,随即有了对策,悄悄下令手下准备。
毒龙真人越打越惊,估计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数,该能下台,遂接连使了几记重手,意图逼开李向东后,便退下战线。
“该我了!”李向东好像知道毒龙真人已萌退意,双掌一错,发出漫天掌影。
待掌影停下来时,毒龙真人已是身体僵直地不敢动弹,原来李向东的左掌按在他的胸膛,只要吐出劲力,他便活不了了。
“真不长进。”李向东讪笑道。
“李向东,快点放手,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的!”九子魔母急叫道。
九子魔母本来打算毒龙真人遇险时,便出手救援,可料不到他竟连一招也接不了,更吃惊的是,她也看不出李向东这一掌的奥妙。
“要是放了他,我才会后悔哩!”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我就是离开修罗教,也是与尉迟元的恩怨,与你无关,何苦逼人太甚?”毒龙真人脸如死灰道。
“我就是要逼你!”
李向东狞笑道:“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你要是伤了我,便永远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
毒龙真人与李向东结怨,不仅是为了叛出修罗教,也因为他拒绝说出李秀心隐居之所。
“你不说起,我倒也忘记了么”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你的姘头吗,要这样护着她?”
“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毒龙真人颤声道。
“不用劳烦你了,今早她还吃我的鸡巴当早点哩。”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胡说!”毒龙真人怒气勃发道:“她是世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女性,没有人可以冒犯她的!”
“是吗?就凭你这句话,便让你死得痛快!”李向东哈哈一笑,便往后追去。
“大胆!”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可是叫也没有用,毒龙真人口里已经狂喷鲜血,随即倒地不起了。
“九子魔母,现在轮到你了。”李向东森然道。
“九狮兄弟,给我宰了他!”九子魔母大喝道。
“人多取胜吗?为什么不一起上?”李向东哂道。
李向东没料到王杰的情报有误,现在看来,前来参加天魔祭的,不仅是虎狼狗兄弟,其他的狮豹象亦是倾巢而来,于是立即发出指示,着王杰等留意。
“你过得了这一关,我便亲自送你上路!”九子魔母恼道。
“臭小子,害怕了吗?”领头的大汉狞笑道。
九狮兄弟就像其他的徒众一样,本来人人衣衫不整,刚才九子魔母着他们准备时,虽然取来兵刃,却来不及更衣,遂干脆把黑袍结扎身上,倒能掩饰丑态,也不碍动手。
“人活着便是要死的,恐怕你们要先走一步了。”李向东寒声道。
“废话少说,亮兵刃吧。”众汉手执刀剑,把李向东团团围住。
“要你们人头落地吗?”李向东哈哈一笑,蓦地收到红蝶给敌人发现的消息,暗里作出指示。
“圣母……有奸细!”也在这时,九子魔母等人身后传来叫唤的声音,有人气急败坏的赶来报告。
原来红蝶以三妙神通在会场发放淫毒之气,不少天魔徒众不知不觉地中了暗算,舍死忘生地就地宣淫,本来不会被人发觉的,岂料李向东击杀毒龙真人之际,无意给一个淫念盈胸的黑衣人扯脱身上白袍,露出里边的魔女战衣。
一时大多人已经知道有敌来犯,发现这样奇怪的女人,怎不醒觉,立即重重包围,任她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虽然被擒,可没有受伤(。
“李向东,这个妖女是你的人吗?”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来了。
红蝶给三、四个壮汉押到了阵前,没有人明白,世上怎会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竟然敢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这样上阵对敌,更没有人明白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至今还是完整无缺。
看上去轻柔单薄天青色的胸衣,皮肤似的紧贴着丰满的胸脯,不仅突显了浑圆的奶子,甚至岭上双梅,也是约隐约现,走动时,还摇曳生姿,迭宕有秩,简直叫人目不暇给。
最骇人的却是腰下的曳地长裙,翠绿色的裙子竟然只有前后两块,修长雪白的粉腿不时从两旁溜出来,使人生出一探裙下风光的冲动。
包括九子魔母在内,没有人相信那几个负责押解的壮汉不曾对此妖女毛手毛脚,最少也会揭下那恐怖的脸具,看看这个妖女的长相,但是除了一双粉臂给绳索反缚身后外,她可没有外伤,战衣脸具也是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碰过。
“是呀,她是本教的三妙魔女,前来看看天魔祭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格格笑道。
看见越来越多天魔徒众赶来,李向东不惊反喜,知道目的已达,于是发出全面攻击的命令。
“着令所有信众,立即脱下祭衣,露出本来脸目,若有不从,一律格杀勿论。”九子魔母醒觉问题严重,赶忙下令道。
“祭衣下面什么也没有,可便宜我了。”李向东诡笑道。
“你们发什么呆,还不动手?”九子魔母看见九狮和其他人一样,目灼灼地看着被擒的修罗魔女,不禁大怒道。
“对,也该上路了。”李向东点点头,青龙魔剑立现掌中,接着剑光暴长,水银泻地般疾劈九狮兄弟。
“小心!”九子魔母大叫道。
迟了!九狮兄弟差不多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几颗人头先后落下,接着才是大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喷出来,其中两个无头尸体还是直挺挺的没有倒下,煞是恐怖。
这一剑之威,杀得围观的天魔徒众心胆俱裂,慌忙往后急退不敢靠近,以免殃及池鱼,使李向东周围腾出一一大片空地。
“李向东,你好卑鄙!”眼巴巴看着几个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不发一招便送了性命,九子魔母不禁悲愤莫名,破口大骂道。
“阵上兵凶战危,什么叫卑鄙?”李向东嘿嘿冷笑道,手里的青龙魔剑又不见了。
“杀,给我杀了这个妖女!”九子魔母暴跳如雷道。
“她刀枪不入,我们……我们伤不了她。”
一手挟着红蝶的壮汉,抚摸着红蝶光裸的香肩,气喘如牛地说:“她……她的皮肤虽然幼滑细嫩,但是刀子也不能割破,脸具衣服也不能脱下来。”
这个汉子说话时,红蝶身畔的几个壮汉也频频点头,甚至上下其手,还有人动手掀起轻柔的裙子,可是看他该是用了不少气力,裙子依旧挂在腰下,随风飘扬,使人难以堵信。
九子魔母突地发觉有点不对。
这时天魔徒众已经脱下法衣,露出本来脸目,男的大多赤着上身,把黑袍缠在腰方埂动手,女的衣下光裸,不能脱掉衣服,唯有撕下头套,再把白衣左缠右搭,以免碍手碍脚。
奇怪的是在红蝶周围的教众,人人两眼通红,脸红如火夫呼吸紧促,咬牙切齿,更奇怪的是还有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竟然当众宣淫。
“你们怎么了?”红衣女粉脸通红地喝骂道,她与绿衣女早已脱下法衣,衣下是俐落的短衣短裤,也分红绿两色,只是不知道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不好,你们退开去,远离那妖女,她放毒!”九子魔母见多识广,暗叫不妙,高声喝骂,随手抢过一根棒子,大鸟似的腾空而起,疾扑红蝶头上。
看见九子魔母去势凌厉,李向东知道这一击纵然不能毁去魔女战衣,棒子的内劲也能把红蝶立毙当场……不敢怠慢,长啸一声,剑随声发,手执青龙魔剑,削影随形地急刺九子魔母后心。
这一剑非比等闻,无声无息,后发先至,中人必死,世上该没有人躲得了的。
眼看剑尖即将透心而过时,两女发出惊叫的声音,其他的天魔徒众只是干瞪。眼,完全没有人出手拦截,李向东心里大喜,只道杀了九子魔母后,余子碌碌,天魔道便没有什么高手,此战大胜可期了。
孰料千钧一发之际,九子魔母手里的棒子竟然往后扫去,架开李向东的青龙魔剑,她也及时扭腰避开,一侧飞寻丈,躲开这致命一击。
“算你走运!”李向东长笑道。
李向东身子去势不减,落在红蝶身旁,魔剑再次施威,电光火石地杀伤了几个走避小及的天魔弟子,才挥剑割断缚着红蝶双手的绳索。
“李向东,你还要不要脸?”九子魔母惊魂甫定,破口大骂道。
原来李向东啸声方起,她便知道不妙,保命要紧,也顾不得击杀那个闭目待死的修罗妖女了。
“笑话,你以大欺小,向一个束手待毙的女孩子下此毒手,你很要脸吗?”李向东鄙夷道。
“岂有此理!”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怒火中烧,大喝道:“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砍成肉酱!”
大魔教众也是怒火如焚,举起兵刃,日露凶光地围了上来。
“人多也没用的,你们还不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李向东取出淫狱锁魂旗,望空招展,立即鬼影幢幢,把李向东和红蝶护在中间。
“李向东,纳命来!”
九子魔母可没有把恶鬼放在心上,以棒子作武器,撩开几个没有实体,烟雾似的鬼,步步为营直逼李向东。
夜星、夜月亦手持兵刃,一左一右,紧随九子魔母身后,慢慢接近。
其他随着杀上来的天魔徒众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旦鬼影及身,便痛得满地乱滚,然而他们人多势众,前仆后继,淫狱恶鬼虽然厉害,亦是应接不暇,还有许多人穿越群鬼,如狼似虎地杀上。
李向东手执青龙魔剑,好整以暇地目注来势汹汹的九子魔母,还观空刺杀了许多个不识死活的教众。
红蝶捡了一柄不知是什么人掉下来的长刀,战战兢兢地背靠李向东,严阵以待,明白要是没有援兵,任由李向东如何神通广大,也是凶多吉少的。
也在这时,周围突然杀声震天,天魔阵中生出不安的骚动,王杰等终于领着魔军动手了。
九子魔母脸色一沉,大声两女和徒众分头迎战,自己继续朝着李向东逼去,大战终于展开。
圣女强忍心中的激动,慢慢张开眼睛,发现里奈神色凝重地看着身前的铜镜,定睛细看,只见李向东正与一个中年女人激战,周围也有许多男男女女虎视耽耽,虽然偶尔有人趁隙加入战团,但是李向东剑出必中,没有多少人能全身而退。
再看清楚,战场该不止这一处的。
从那些围观的男女左顾右盼,瞻前顾后来看,王杰等也在激战,只是天魔道占了人多之利,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分出胜负。
这时的圣女已经重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也能使用残存的先天真气,无奈损耗太多,可没有信心一举制住里奈,心里着实踌躇。
然而良机不再,要不趁此机会逃跑,恐怕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圣女心念电转,毅然作出了决定。
“……啊……救我……啊……救救我……”圣女呻吟大作地叫。
奇怪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紧张地观战的里奈,不知李向东特别要自己留下来看管的娘亲出了什么意外,回头一看,不禁目定口呆。
只见圣女脸红如火,星眸半掩地靠坐一角,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搓揉,还有一手探进了缠腰的丝帕,在里边有所动作,分明是春情勃发,正在自行解决。
“你怎么了?”里奈慌忙赶了过去,扶着圣女问道。
“痒……痒死人了……”
圣女如获至宝地紧紧抱着里奈,将她按倒地上,双手贪婪地上下其手,喘着气说:“给我……给我煞痒!”
“怎会这样的……呀……你……”
里奈叫了两声,便寂然不动,原来圣女表面是毛手毛脚,却是借着身体的接触,连续点了十八处大穴,就这样把她制住了。
证实里奈失去知觉后,圣女才舒了一口气,赶忙起来,发现缠身的丝帕已经松脱,摇摇欲坠,于是干脆扯下来,赤条条地翻箱倒柜,寻找合用的衣物。
骑马汗巾可真不少……大大小小,‘,万紫千红,应有尽有,像样的衣服却一件也没有,圣女大是为难,暗念莫不成要穿着李向东给自己那两套完全见不得人的衣服逃跑,要是如此,羞也要羞死了。
圣女游目四顾,无意看见倒在地上的里奈,发现她的身裁和自己差不多,身上的黑衣短裤,总算还能蔽体,也不犹疑,赶忙系上骑马汗巾,然后脱掉里奈的衣服,匆匆穿上。
裤子好像是小一点,紧紧包裹着肥大的玉股,有点不好受,但是能够穿上衣服,已是不幸中之大幸,可不能挑剔了。
穿上上衣后,圣女却有点后悔,原来里奈的胸脯比自己小得多,怎样也不能扣上胸前的纽扣,酥胸半裸不说,豪乳还好像随时便裂衣而出。
然而耽搁已久,再看镜子里的大战,发现不仅李向东占尽上风,杀得那个中年女人左支右绌,顾此失彼,那些天魔徒众尽管人多,却给王杰等的魔军肆意屠杀,狼奔豕,溃不成军,看来崩溃在即,要不立即动身,恐怕跑不成了。
圣女唯有在颈项系上二块彩帕,勉强遮掩半裸的奶子,念出咒语,开启魔车门户后,立即下车逃跑。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