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章 独闯虎穴
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手脚被缚在一起,至今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下,从此一瞑不视。
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但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与前些时她吃夹棍时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因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李向东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然而叫苦之际,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靡的叫声,不绝如缕,听得里奈心浮气促,春心荡漾,恨不得以身相代。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碰,却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靠着那假凤虚凰的玩意,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记得昨夜合眼时,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至今还在酣梦中没有醒来,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
“里奈……”女郎醒来了,嘤咛一声,呻吟似的叫。
“……娘娘,你……你好一点了吗?”里奈低应一声,怯生生地说,偷眼看见女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知道妖后回来了。
“累得很……”妖后软弱地说:“解开绳索,让我起来吧。”
“帝君有命……”里奈为难地说。
“算了,我没事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你给我洗一下吧。”
里奈答应不迭,赶忙下床,取来清水素帕,让妖后朝天仰卧,然后慢慢张开合在一起的粉腿。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乳房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起床后,里奈也悄悄看了她的屁眼,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
此时细看清楚,饱受摧残的阴户自然是秽渍斑斑,粉红色的阴唇有点儿红肿,也没有完全合拢,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
里奈扭了一块香巾,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遭她责骂。
“擦一下屁眼吧,那里有点儿痒。”妖后说。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肉洞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从,唯有硬着头皮,把香巾捏作一团,战战兢兢地擦拭。
“把指头探进里边吧。”妖后不以为意道。
“会……会有点痛的。”里奈嗫嚅道。
“难道痛得过昨夜吗?”妖后哂道:“你小心一点便是。”
“昨夜很痛吗?”李向东醒来了,冷冷地问道。
“差点痛死人了!”妖后犹有余悸道:“东儿,快点解开娘吧。”
“知道为什么要缚起你吗?”李向东寒声道。
“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妖后悻声道。
“你也知道吗?”李向东奇道。
“一点点吧,昨夜给月光一照,娘便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幸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妖后回忆似的说。
“那么你身上也有感觉吗?”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
“有呀……又好像没有……”妖后茫然道。
“什么又有又没有?”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夜叉的怪蛇咬人时,人家是痛得不得了,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便心里欢喜,好像又不太痛了。”妖后解释道。
“那么她快活时,你也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快活!快活极了。”妖后不假思索道。
“奇怪……”李向东沉吟道,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要是能完全泯灭圣女的本性,妖后便是自己的了。
“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恐怕会养虎为患的。”妖后懊恼道。
“让我想想办法吧。”李向东思索着说:“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作祟,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她便不能害人了。”
“不仅关起来,还要狠狠地惩治她,让她知道厉害。”妖后咬牙切齿道,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好,就是这样。”李向东哈哈大笑,突然灵机一触道:“或许她能给我把姚凤珠带回来的。”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谷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林里尽是磨盘大石。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走,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实在高明。
虫二庄靠壁而建,颇为宏伟,地方也不小,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以为她效命李向东,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当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达之前完整,待他进谷后,便能堵住所有道路,瓮中拿人了。
前往虫二庄前,大档头召见姚凤珠,又哄又吓,令她诱李向东前来,然后在金顶上人的监视下,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获悉他还在海上,估计最快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着姚凤珠假意屈服,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大档头信心倍增,下达命令后,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往虫二庄,留下金顶上人协助。
去到虫二庄后,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九帮十三派群雄,没有亲自前往,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身份,当然也要部署防务,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闯进虫二庄了。
虽然忙碌,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无奈旦旦而伐,已是力不从心,又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遂命手下装成嫖客,与姚凤珠作乐,还道夜夜春宵,才能使她满足。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咬牙苦忍,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
受辱愈多,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遭人淫污时,还运起淫欲神功,充分享受肉欲的快活,乐在其中。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符的房间里,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随便打扰,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也没有以传心术联络,之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
直至这一天,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使姚凤珠又惊又喜,喜的是脱困有望,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反而避开前往关中的道路,进入深山。
“东儿,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径,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
“谁说不是。”李向东皱眉道:“秀心,出到外边,不能唤东儿了,否则堂堂的修罗教主,可像个小孩子。”
“知道了。”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关中是在后边,我们再往前走的话,却是愈走愈远的。”
“关中周围百里,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全布满官府的眼线,只要见到我们,大档头便会知道了。”李向东解释道。
“满布线眼?”妖后狐疑道:“不会吧,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
“不是凤珠说的。”李向东笑道:“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来的。”
“我穿成这样子,你也可以易容改装,那些线眼有什么用,如何能认出我们?”妖后不解道。
“要是动用无敌神兵,他们便有用了。”李向东笑道:“大档头以为我一定要劳师动众,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
“只是我们两个?”妖后吃惊道:“那么怎能敌过万精兵?”
“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我们要的是凤珠,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那么我们如何进去?”妖后叹气道。
“我们绕路前往石林,在那里进去。”李向东答道。
“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在那里守候了,我们如何能闯进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不是我和你,是你自己一个。”李向东诡笑道:“你假扮圣女,如此这般,骗他们离开,我便独自入谷救人。”
“你自己一个行吗?”妖后忧形于色道。
“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妖后跃跃欲试道,经习成修罗异术后,常思一显身手。
“有机会自然大佳。”李向东笑道:“可是不要毁了她,我倒不信斗不过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你可不要轻敌,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妖后告诫道。
“我有分寸的。”李向东点头道:“走完这条小路,便是石林的另一头出口,你要准备了。”
自从圣女大败李向东后,九帮十三派一度松了一口气,只道武林回复太平的日子为期不远,岂料修罗教再袭排教,圣女又神秘失踪,接着天狐美姬盗走万年人参、慈云群尼基体绝食而死,修罗余孽又再次忽地销声匿迹,种种迹象显示,武林劫难未已,各派不禁戒心再起。
九帮十三派差不多一致相信,万年人参必定会落在李向东手里,不想坐以待毙,于是公举丁菱主持锄奸团,有心趁李向东尚未伤愈,先灭其羽翼,崆峒无心和六合叶能不服丁菱一个妙龄女郎,年轻识浅,可没有参加。
锄奸团在丁菱等等的领导下,四处奔波,搜索修罗群丑,亦同时查探圣女的下落,无奈仅探查到李向东等正全力对付九子魔母,知道消息后,天魔道又突然失踪,使他们徒劳无功。
众人大为沮丧时,忽地收到大档头的传召,着他们前往石林助官军截击李向东,自然大是雀跃,知道崆峒和六合两个门派亦派遣高手参加,更是高兴,可惜大档头疑神疑鬼,不禁自作聪明,还别有用心,故意隐瞒真相,双方未能配合,遂使李向东有机可乘。
九帮十三派只知道,李向东近日很有可能途径金叶谷,大档头派兵在金叶谷外设伏,九帮十三派则监视石林动静,要是李向东从石林入谷,则两下合击,务求要把他置诸死地。
丁菱信以为真,遂把主力安排在从石林进入金叶谷的入口,要是李向东从这里进谷,定能及早发现,让他们早作准备。
孙不二派来的信使,行前奉令不许泄露军情,更不懂个中关键,任务只是告诉九帮十三派李向东行踪诡秘,无法估计什么时候才会路经此处,着他们最少要守候一个月,得到群雄答应后,便回去复命了。
九帮十三派等人守候了几天,忽地接到有人朝着石林而来,众人大为紧张,齐齐赶到入口窥伺。
不一会,一个白衣人便行云流水地从远处本来,看她体态轻盈,动作妙曼,可是来势甚快,转眼已到眼前,分明是个罕见的武林高手。
“圣女!”不知是什么人失声叫道。
来人果然是人人景仰的一代天骄天池圣女,她头挽同心髻,身穿绣着黄花的雪白宫装,美艳不可方物,使人不敢逼视。
圣女突然出现,使群雄喜出望外,许多人包括丁菱和各派掌门在内情不自禁地从暗处跑出来,趋前行礼。
“怎么你们会在这里?可有见到李向东没有?”圣女好像甚是着急,点点头算是回礼,问道。
“李向东?没有,我们就是得到消息,所以在这里设下埋伏,预备截击他的。”丐帮帮助桑树答道。
“糟糕,又给他骗了。”圣女顿足道。
“圣女,你在追杀李向东吗?”青城静虚问道。
“是,我追了他半年,走遍大江南北,几次差点得手,结果还是为他的诡计所愚,误入歧途,白费功夫。”圣女长叹道。
“我们人多势众,还有圣女主持大局,可以再追的!”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跃跃欲试道。
“你们有多少人?”圣女问道。
“差不多两百,全是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丁菱答道。
“好极了!”圣女喜道:“他重伤未愈,该走得不远的,你们立刻尽起人马,随我来吧。”
“他上次为圣女所伤,至今还没有痊愈吗?”智慧老人陈通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不是他支使美姬盗取万年人参吗?”
“他在排教总坛受的伤,本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前日又中了我两掌,又急于逃命,可没有时间疗伤。”圣女答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动身。”众人欢呼道。
圣女把众人分作四路,自己与丁菱,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走在一起,分头追赶。
丁菱等自然言听计从,以为圣女更胜大档头的官兵,急于随她斩妖除魔,完全没有生出遣人报讯的念头。
目睹众人随着假扮圣女的妖后动身后,李向东才施施然地穿越石林,知道妖后会把众人带得远离此地,可不忙着前往虫二庄救人,却在周围做出布置,待入黑后才开始行动。
这一天,孙不二感觉精神很好,不禁色心大作,吃了一颗春药,便直闯姚凤珠的闺房。
姚凤珠的香闺与其他沦为官妓的女孩子无异,布置尚算雅洁,可是门上上锁,出入通道还有守卫,却像囚房。
孙不二支开守卫,开门而进,发现姚凤珠身穿翠绿色丝袍,懒洋洋地靠坐云床发呆,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孙不二时,神情一紧,赶忙坐起,衣襟散落,涨卜卜的乳房应声弹出,原来衣下什么也没有。
“骇了你吗?”孙不二涎着脸坐在姚凤珠身畔说。
“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太阳才下山,便有人上窑子了。”姚凤珠悻声道。
“可是恼我没来看你吗?这几天忙得很,唯有让其他人侍候你了。”孙不二笑嘻嘻地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我才不要!”姚凤珠愤然挣脱道。
“你口里说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是不是?”孙不二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今夜让我亲自侍候你吧。”
“你行吗啊?”姚凤珠冷笑道。
“怎么不行?”孙不二把玉手拉道腹下,说:“他开始发恶了。”
“你们整天胡天胡地的,要是李向东真来了,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姚凤珠愤然道。
“大档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监视,最怕是人不来,要是出现,一定有去无回的。”孙不二继续上下其手道。
“他神通广大,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的。”姚凤珠恫吓似的说。
“那些魔军一定来不了这里,如果他独自一人,这里高手如云,怕他什么?”孙不二哂道。
“但是他的法术神通,厉害无比,况且你们又不是人人持有宝帕灵符。”姚凤珠不以为然道。
“我也有几枚霹雳火,定能使他粉身碎骨的。”孙不二卖弄地说。
“就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吗?”姚凤珠好奇似的说:“那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没有看过呢。”
“这些东西甚是凶险,有什么好看的。”孙不二摇头道。
“不让我看,便不要碰我。”姚凤珠大发娇嗔道。
“我不碰你,谁给你煞痒呀?”孙不二讪笑道。
“痒便痒了,痒得死人吗?”姚凤珠骂道,话出如风,蓦地发觉不堪入耳,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让你看也行,可是……”孙不二诡笑道。
“可是什么?”姚凤珠问道。
“可是你要吃一吃我的鸡巴的。”孙不二淫笑道。
“吃便吃了,又不是没有吃过。”姚凤珠粉脸一红,道。
“不许赖皮的呀。”孙不二说道。
说着他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盖,只见里盛着四枚银光闪闪的铁球,原来这些便是威力奇大,名震江湖的霹雳火。
“几枚小铁球吧,有身么了不起,给我看看。”姚凤珠努着嘴巴说,同时伸出玉手,拿取木盒子。
“看看可以,可不能碰……呀……小心。”孙不二赶忙缩手,岂料姚凤珠出手极快,竟然能从他的手里夺下木盒子。
“听说只要掷在地上,便会立即爆炸的,是不是?”姚凤珠一个鹞子翻身,利落地从云床一弹而起,拿起一枚铁球,作势欲掷说。
“千万不要掷下,还我,快点还我!”孙不二大惊失色道。
孙不二惊骇恐怖地急退几步,显得气急败坏,慌乱之际,可没有留意姚凤珠突然气力尽复,好像解开了软骨散一般。
“孙不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贼,可知道你的报应到了吗?”姚凤珠厉叫道,也不理会丝袍齐中敞开,使人血脉沸腾的落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凤珠,你别开玩笑了,快把霹雳火还我吧。”孙不二暗叫不妙,着急地叫道。
“谁和你说笑!”姚凤珠悲愤地叫:“你枉为七星帮帮主,竟然为虎作伥,逼良为娼,强奸了我不算,还支使其他人施暴,不该死吗?”
“你说的是……是我不对了,要是你不喜欢,那便不让其他人碰你便是。”孙不二投鼠忌器道。
“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姚凤珠咬牙切齿道,却把霹雳火放回木盒子里,还合上盖子。
“这便对了,把盒子还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孙不二舒了一口气,和颜悦色道,暗里盘算待会如何整治这个突然发疯的婊子。
“这盒子对你有什么用,带着回老家吗?”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床后漫步而出,笑呵呵道。
“什么人?”孙不二大吃一惊道,可不明白这里的守卫森严,怎还会有人能够轻易藏身此间。
“你不认得本教教主李向东吗?”姚凤珠冷冷地说。
“李向东、”孙不二骇然叫道。
虽然未曾与李向东碰面,却也看过大档头传阅的画像,发觉来人果然与画像相似,孙不二立刻如堕冰窟,手足无措。
“你有胆子与本教作对,却不认得本座吗?”李向东冷笑道。
“我与你拼了!”孙不二大喝一声,身形却是似进实退,忽地转身迅速朝着门外冲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却是好整以暇地直立不动。
也真奇怪,孙不二冲不了两步,突然好像陷入泥沼之中,再也不能前进,这才知道已经为妖术所困。
“人来……有奸细!”孙不二恐怖地破喉大叫。
“叫又有什么用,外边神恶魔也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孙不二叫了几声,门外果然神恶魔反应也没有,暗叫不妙,颤声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要宰了你了,不用紧张,像你这样的奴才,也不用本座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交给你了。”
“婢子……婢子行吗?”这时姚凤珠正在整理衣襟,系上腰带,遮盖那晶莹雪白的胴体,闻言一惊,心怯地说。
“怎么不行的。”李向东森然道:“和他硬拼吧,我命你在三招之内,把他活生生的劈死!”
“是!”姚凤珠咬一咬牙,立即提聚功力。
“臭婊子,我便接你三掌!”孙不二道。
知道李向东不会出手,孙不二舒了一口气,自念功力远胜姚凤珠,怎会接不下这三掌,要是拿下了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狗贼,看掌!”姚凤珠娇叱一声,挥掌便劈。
孙不二冷笑一声,抬掌便迎了上去。
双掌接实,“蓬”的一声,孙不二竟然倒飞而出,朝着房门撞去,可是身后那一堵无形墙壁,硬把身体挡住,接着他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口里狂喷鲜血,倒地不起,原来已经一命呜呼了。
“真没用。”李向东大摇其头道。
“怎会……怎会这样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他干了你多少次?”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很多次,婢子不记得了。”姚凤珠满肚苦水道。
“所以他的一身功力已经为淫欲神功汲光了。”李向东大笑道。
“原来如此。”姚凤珠恍然大悟道。
此刻姚凤珠终于略感宽慰,方才顿悟自己误打误撞习得化功之法,此消彼长,才能一举击毙这个奸贼。
“你知罪吗?”李向东忽地寒声道。
“婢子知罪!”姚凤珠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哀叫道:“教主,是婢子不好……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吗?”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求你大发慈悲,饶了婢子吧。”姚凤珠泣道:“婢子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给本教办事的。”
“要是人人像你,本教的教规还有什么用?”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愿意领罚。”姚凤珠咬紧牙关说:“只要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害怕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罪大弥天,打下淫狱也是活该的。”姚凤珠道。
以李向东的个性,姚凤珠知道自己愈是害怕,愈是难逃劫数,便苦苦哀求道:“可是若婢子下了淫狱,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很懂说话呀。”李向东不置可否,沉声道:“起来,我们走吧。”
“教主,能不能让婢子换上孙不二的衣服?”姚凤珠嗫嚅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这身衣服不方便走动,在虫二庄的女孩子只有这些衣服,只能换上男装了。”姚凤珠解释道。
“哪有这样麻烦的,换上战衣吧。”李向东哂道。
姚凤珠已经许久没有换上魔女战衣了,念完咒语后,如花俏脸立即变得狰狞恐怖,光裸的娇躯也给火红色的紧身衣着密密包裹。
“这是旧衣服了,回去后,让美姬给你设计一套新衣服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于排教一役,曾经见过美姬等那些见不得人的战衣,当时能够下定决心投诚,亦是为了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衣服,此时得闻自己也要像她们那样出乖露丑,心里却是不大难受,还有点欢喜,因为看来李向东会饶自己不死了。
待姚凤珠穿戴妥当后,李向东便取了霹雳火,然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好整以暇地出门而取。
姚凤珠知道外边守卫森严,相信恶战难免,虽然手无寸铁,也是夷然不惧,不仅是由于功力大进,更重要的是与李向东一起。
既然刚才李向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囚禁自己的房间,解开软骨散,助自己回复武功,还能完全没有惊动那些官家高手,便取去孙不二的性命,夺取霹雳火,自然不难带自己出去了。
姚凤珠料不到的是李向东实在高明得可怕,接连碰上十六个守卫,竟然没有人来得及动手,便哼也不哼地相继倒地,甚至有三个聚在一起的,还好像突然中邪,任由李向东使出毒手,要不是时已夜深,大多人不是睡了,便是在官妓房中胡天胡地,否则送命的当不止此数。
“好了,趁时间尚早,去探一下大档头吧。”离开虫二庄后,李向东竟然不忙着逃跑,还往官兵驻扎的地方走去。
“什么?他们……他们有万多兵马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又不是和他们硬拼,怕什么?”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妖后率领的一路人马也找到宿处,预备歇息了。
追赶李向东途中,遇上岔路,妖后便分散人手,至今只剩下丁菱和少林大方带来的十八罗汉,在山间一所破落的寺院借居。
男女授受不亲,大方等自然不方便与妖后、丁菱一起,妖后也假意有事与丁菱商量,两人同居一室。
“圣女,我们从这里往海边,该没有岔路,最多五天便到了,为什么你约其他分头追赶的队伍七天后才在江西会合呢?”丁菱不解道。
“李向东要是不从这个方向逃走,便会绕路出海。要是我们由此方向先追到他,他是跑不掉的,否则我们先到江西,与其他人前后夹攻,一样能使他恶有恶报的。”妖后解释道。
“他真的伤得很重吗?你我是不是该各领一路,分头追赶?”丁菱继续问道。
“你是担心其他人不能抵挡他的妖法吗?”妖后笑道:“他们人人怀有伏妖灵符,不惧妖法,而且他先后中了我几掌,经脉受损,妖术也泰半为玉女心经所制,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我已经暗里以传音入密告诉各路的领队,没有公开说出来,只是不想他们轻敌误事吧。”
“原来如此。”丁菱恍然大悟道。
“还有我与你走在一起,是要把最近领悟的心得传授与你,继承我的衣钵。”妖后爱护似的说。
“谢谢圣女!”丁菱感激莫名,翻身拜倒妖后身前说。
“孩子,起来再说吧。”妖后扶起丁菱,并排坐在床上道:“当年我虽然以落红驱魔大法制住了尉迟元,但是自己仍然身受重伤,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可是……可是尉迟元太……太粗暴,以致不能全力运功?”丁菱知道当年圣女身受之惨,嗫嚅地说。
“也差不多了。”妖后拉着丁菱的纤纤玉手,点头道:“不能使出全力,其实还是因为我未经人事。”
“要不是如此,怎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丁菱奇道,发觉圣女的衣服全是绫罗绸缎,而且身上香气袭人,不是记忆中那般朴素。
“你有要好的男友吗?”妖后没有回答,转口问道。
“没有。”丁菱红着脸说。
“有没有试过和男人亲热?”妖后继续问道。
“更没有了。”丁菱急叫道,暗念自己还是黄花闺女,门下又全是女弟子,怎会和男人亲热。
“那便和我当年一样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虽胜实败,留下李向东这个祸根。”
“虽胜实败?”丁菱讶然道。
“不错,我就是因为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经验,才会在给尉迟元奸污时,道心频频失守,伤了真元,导致无法练成玉女心经的至高境界,才让李向东三番四次突围逃走。如果此番有你们相助,还不能置他于死地,恐怕日后便没有希望除去这个恶魔了。”妖后遗憾地说。
“如果……如果曾经和男人亲热,也不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了。”丁菱霞飞俏脸道。
“亲热不一定要破身的,只要能尝得个中滋味便行了。”妖后格格娇笑道。
“如何能尝得个中滋味?”丁菱莫名其妙道。
“让我教你……”妖后笑嘻嘻地抱着丁菱的香肩说。
大档头在进出金叶谷的东西两条道路广布探子,却把大军分成三股,驻在谷中隐蔽的地方,两股靠近谷口,只待李向东率领魔军入谷后,便封锁道路,主力则藏在树林里,待修罗妖人走进空旷之处时,便四面合围,要他们走投无路的。
军中除了宝帕灵符和霹雳火,还储藏大量火油松枝,既可用作夜战,也希望能够破解妖法,然而最古怪的还有数百军妓随行。
原来是大档头相信姚凤珠编造的供词,以为裸女能使恶鬼魔军失控,这些军妓当然不可或缺了。
大档头深信李向东不来也罢,要来救人,必须动用大量人马,从正面入谷,做梦也没想到的只有李向东一个,还是穿越谷后的石林而来,注意力完全放在前边两条道路,遂使他轻易靠近营地。
然而靠近营地是没有用的,一看周围的布置,李向东便绝了潜入营房的念头。
原来偌大的营地里,没有多少营房,军士全是围着看来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营帐,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根本没有可能潜进去。
“我们上树上看清楚。”看见营地后方有几颗参天古木,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吩咐道。
姚凤珠点点头,随着李向东绕过营地,然后施展轻功,登上大树,临高眺望。
时已夜深,除了值班守卫的军士岗哨外,大多的军士都进入梦乡,偌大的树林躺满了人,只有十多座营房扎立其中,中间的一座比较大,而且刁斗森严,看来便是大档头的宿处。
马棚在树林的左后方的空地,守卫自然不少,奇怪的是隔邻设有更多守卫,看来是为了堆在那里的箱子。
“等我回来。”李向东说了一句,便翩然下树,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柄鉄弓,当是在那些熟睡的军士中取来的。
看见李向东取出一枚霹雳火,姚凤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发出霹雳火,可不知是哪些人遭殃了。
姚凤珠猜得不错,李向东果然射出霹雳火,黑暗之中,铁弹似的圆球疾似流行,纵是有人听到破空的声音,也阻止不了。
霹雳火的目标竟然是马棚旁边的木箱,铁球才一着地,立即发生猛烈的爆炸,还涌出熊熊烈火。
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箱里储存的该是易燃物体,刹那间便变成一片火海,还不断发生爆炸,整个营地有如地动山摇,周围的军士更是死伤不计其数。
爆炸一起,整个营地好像是吓呆了,隔了一会,才有人大喊救火,接着便乱作一团,人马乱冲乱撞。
李向东暗叫可惜,要是无敌神兵也在,当能趁乱杀个痛快,这时就算放出淫狱恶鬼,最多也只是再添乱象,却不能杀敌。
此时有些军官从营帐中赶出来了,看见周围火光处处,大部分军士失控地大叫大嚷,还有人胡乱斩杀,也是慌乱,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是挥动鞭子,叱喝叫骂,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没多久,果然看见头、脸、身体都给黑袍密密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相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该是作出报告。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感觉形势不妙,想了一想,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西,望空掷下。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只是她朝着空旷的地方施展,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没有伤人。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高声下令,着众人救火安营。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亦各自指挥军士,恢复建制,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更糟糕的是众军人人醒来,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除非硬闯,否则可不能下树了。
第五五章 玉女蒙羞
“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
“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是我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淫,就是给人强奸,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似的说:“尉迟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
“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没用抹胸吗?”
“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奶子立即裂衣弹出,粉红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身酥气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奶子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香扑鼻,不知擦了什么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么……怎么这样的”
“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么感觉?”
“下边?我……我不知道。”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么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样脱下来?”
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此住手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
“没有。”丁菱惭愧道。
“怎么湿了,是尿吗?”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么?”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你的指头……”
“不脏……”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情动的征兆。”
“淫水?”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淫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吧。”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说:“记着我的说话,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
“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离开。”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么多的淫水才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着说,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态完全落入李向东眼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十八处大穴。
“圣女……你为什么……”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妖后!”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么要骗你。”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
“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阴道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么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丁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有人碰过吧……”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前后两个阴道开苞哩。”
“你……”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妖后挥手又再点了丁菱的哑穴,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骚穴的尿布,好看吗?”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骚穴,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吧。”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条活路吧。”妖后整理衣服道。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奸细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淫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淫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淫欲神功授予姚凤珠。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
“好,全取来吧。”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宝帕一用?”
“拿去吧。”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人阻拦骚扰。
“玉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动人地轻启朱唇道。
“你……你是什么人?”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认得我吗?”女郎微笑道。
“圣女,是天池圣女!”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暗里嫉妒道:“圣女大驾光临,有以教我吗?”
“不敢。”圣女平静地说:“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无奈他狡猾多计,不敢正面接战,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随我进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大档头悻声道。
“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是李向东已经跑了。”圣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马?”大档头可没有选择,咬牙道。
“什么多少人马?”圣女摇头道:“我最多只能带一个进去,此人不用出手,只要听我命令,及时发出霹雳火,便能困住李向东了。”
“我去!”说话的是金顶上人,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狼狈地逃处阵外。
“你不行,我去。”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大档头对他的暗器功夫没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体……”金顶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去!”大档头愤然道。
“依照这个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气,便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白吗?”李向东授毕淫欲神功后,问道。
“是,婢子知道。”姚凤珠道。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当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受罪,可是从此以后,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么妖后还没有消息的?”李向东默计时间,妖后早该到了,奇怪地自言自语,于是使出妖术,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不禁又气又恼,以心声传语叫道:“为什么你来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李向东淫笑道。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么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料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际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档头已如惊弓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么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可真碍事。”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冲开受制的穴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以后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发白了,看来今天又会有好天气,尽管知道时间无多,丁菱还是沉着气运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一点点地积聚功力,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穴。
行了!
解开右手的穴道后,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开其他受制的穴道后,丁菱也没空调息,赶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检视,发觉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圣女……”丁菱才解开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圣女,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丁菱无暇解释,着急地说:“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我们赶快跑。”
“可是他们……”大方目注气息尚存,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不知如何是好道。
“救得一个是一个,我看……”丁菱嗫嚅不语。
“对。”大方毅然道:“我们每人背负一个,立即走。”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人均有宝帕灵符,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自然不会受困了。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